白玉梅自打進門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


    自然沒有錯過錢老太太在看到蘇向歡時,麵上突變的神色以及那滿臉的心虛。


    看來讓蘇向歡跟著一起來的決定是對的。


    不過要找個借口把蘇向歡支走,她和錢老太太單獨相處,她才好用蘇毅的名義壓一下錢老太太這個老虔婆。


    不等白玉梅想到合適的借口,錢老太太率先開口試探道:


    “這位就是親家母了吧,親家公怎麽沒來?”


    蘇向歡雙手環胸,下巴微抬,輕蔑的撇了一眼錢老太太。


    長的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滿臉褶皺,一雙眼睛還沒有綠豆大小,粗黑的眉毛,厚厚的嘴唇,一眼望去還以為是鯰魚成精了呢?


    在原文的描寫中,原主被葉綰綰算計到錢家,這個老太太可沒少在錢飛和錢峰都在場的時候,騎在原主身上打。


    甚至在原主被迫與錢飛發生關係,身懷有孕的情況下,這個惡毒的老婆婆還一個勁的踹原主的腹部。


    就是那一次,直接要了原主半條命,也是弟弟蘇衡之給原主撐腰,被錢家人毆打致半身癱瘓的劇情節點。


    一想到原文中原主受到的種種克待與磋磨,蘇向歡就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直衝心頭。


    “哼,幸虧我爸爸嫌棄丟臉沒來,要是來了看到你們這麽不懂規矩,沒有家教,不懂禮數的人家。


    還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麽樣呢?


    老太婆,我告訴你,雖然葉綰綰現在不跟著我們姓蘇,回到她自己家改姓葉了。


    但那也是我蘇向歡喊了十多年的姐姐,你們是個什麽東西?這麽不重視她?


    結婚連喜堂都不布置,花生瓜子喜糖呢?宴席呢?親戚呢?


    真是極品無恥不要臉的一家人。


    就你兒子那長的不成個人樣的尊榮,能娶上媳婦,你們就該找個桌子,好吃好喝的把我姐姐供起來。


    睜開眼睛瞧一瞧吧,錢飛又矮又駝還腦子缺弦的蠢貨。


    我姐姐能看得上他,是你們老錢家修了36輩子的福分。


    且有且珍惜吧,什麽東西,呸,給你們臉了?”


    蘇向歡叉著小腰,快言快語的一頓輸出,話落一口濃痰啐在了錢老太太的臉上。


    白玉梅今天不知道被驚了多少次了,目光複雜的看向蘇向歡。


    蘇向歡這看似是在替綰綰說話,其實每一句都在給綰綰拉仇恨。


    反觀葉綰綰看到錢老太太被懟時,渾身籠罩著一股喜意。


    尤其是看到蘇向歡的口水,落在錢老太太臉上時,快感更是到達巔峰。


    葉綰綰還記得昨天錢老太太吐在她臉上的那口口水,惡心又粘膩。


    如今錢老太太自己也被吐了,真是天道好輪回。


    白玉梅在看到葉綰綰唇邊上揚的弧度時,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瘋了!瘋了!


    鐵栓等人同樣驚訝的相互對視了好幾眼,怪不得老大讓他們過來保護嫂子呢?


    就嫂子這小嘴叭叭的能力,要是他們不在場,還真容易被沒有道德底線還好撒潑打滾錢老太太給欺負了。


    鐵栓和林全不動聲色的往蘇向歡的身邊站了站,確保錢老太太萬一被懟得惱羞成怒,對蘇向歡下手時,他們能第一時間護著。


    錢老太太惡心壞了,一把抹掉濃痰,這麽多年她還沒被人吐在臉上過呢,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錢老太太連喘粗氣,胸膛上下起伏,顯然是被氣的不清。


    粗糙黯淡的老手顫顫巍巍的指著蘇向歡道:


    “你…你不要太過分,葉綰綰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我能讓她進我錢家的大門,就已經是看在你爸爸的麵子上了。


    也不看看葉綰綰是什麽貨色?難道讓親戚朋友都來看熱鬧不成?


    我們家還丟不起這個臉。”


    錢老太太此時雖然憤怒,但還有些理智在。


    畢竟她曾經親眼見過,蘇主任因為蘇向歡被欺負,拎著家夥打上了欺負了蘇向歡的人的家門,將人揍的十天半月下不來床的英勇事跡。


    傳聞蘇主任的女兒被慣得嬌蠻任性,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蘇向歡一臉鄙夷,“丟臉?你們家還怕丟臉?一個個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


    蘇向歡這輕描淡寫的一番話,成功讓錢老太太再次紅溫了起來。


    “你…你…你小小年紀,積點德吧,這事本來就是葉綰綰的錯,是她饑渴難耐,當街對我兒子非禮……”


    “行了行了,憋住吧你,我沒空聽你說這些廢話。”蘇向歡一個白眼翻過。


    白玉梅連續好幾個深呼吸,將一切亂七八糟的情緒都壓了下去,走上前,麵色冷峻的看著錢老太太。


    “老太太,說話還是不要太刻薄的好,昨天的事我女兒年紀小,沒有經過事,被你們那麽一嚇就稀裏糊塗的和你兒子領證了。


    我雖說沒有你年齡大,但也見慣了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其中不乏領導夫人…


    昨天怎麽回事,還有待定論呢,你兒子前天在黑市買了春藥,我女兒昨天中了藥,這未免太過於巧合了吧。


    不如,咱們讓治安局的同誌們再好好的查一查,看看裏麵有什麽見不得的光的算計,怎麽樣?


    也省的你看我女兒不順眼,以後折辱搓磨我女兒。”


    白玉梅神情冷智,不慌不忙,目光如炬的看著錢老太太。


    正巧看見了錢老太太聽到她提起春藥時,瞳孔猛震,臉色巨變,偷偷撇了撇蘇向歡的模樣。


    白玉梅就知道這其中定有隱情。


    蘇向歡也覺察到了錢老太太偷看她的的眼神,眼底疑惑一閃而過,猛地恍然大悟。


    錢飛買春藥,不會是想對付她的吧?


    錢老太太滿臉心虛,死鴨子嘴硬道:“屁,什麽春藥?沒有的事,你們到底還結不結了。


    屋子已經收拾好了,西邊那間,快進去吧!”


    白玉梅淡淡的撇了一眼錢老太太,接著眼珠左右一晃,側身笑眯眯的拉了拉蘇向歡的胳膊。


    “向歡,這麽遠走過來,累了吧?


    你和綰綰先到屋裏歇歇腳,這有我就行了。”


    蘇向歡眉頭一挑,“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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