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們吐槽歸吐槽,但是看著場上方棄和華翔的戰鬥,倒也確實很強的樣子。


    縱使對方有金丹,方棄的防禦也不虛啊,十多年的艱苦訓練,一身數不清的傷,隔三差五的自砸要害,都砸出麒麟臂了,方棄也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以平常修士無法忍受的苦痛,潛心夯實基礎,直到有了這身厚厚的防禦!


    前麵這些金丹修士,可以輕鬆用境界對付其他築基。


    隻是這風月宗,全特麽的偏科戰士。


    因為人到中年,不勝腰力,不得已全點了閉關的師父;


    因為全宗都不動腦所以全點智力的大師姐;


    因為想要嗬護自己最愛的人所以全點硬度的二師兄;


    因為怕死所以全點速度的三師兄;


    ……


    反正風月宗看上去就是雷達圖上的指針形戰士,全宗別說六邊形,能找出個三角形都不容易。


    偏科歸偏科,偏到極致那就有點恐怖了。


    丹書閣的一位金丹修士一掌轟在方棄胸口的時候,他驚了。


    這一次大比,他也和其他荒級宗門的金丹交過手。


    放眼他交過手的金丹,防禦力到達方棄這種水平的,隻有一個,而且人家已經是金丹七重的橫練修士。


    好吧,可能那個金丹橫練沒有全力防禦,那向下調整計算,方棄的防禦已經接近金丹五重的橫練修士了?


    不過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他假設那個金丹橫練沒有全力防禦,那他又怎麽確認方棄是全力防禦的?就因為他隻是築基圓滿?


    別管對方怎麽想,反正他沒有攻破方棄的防禦,接著就是白瓷一劍,殺機閃現。


    風輕雲淡抬手間,屍首橫陳在腳邊。


    五個築基以碾壓的態勢平推過去,直接幹翻了三金丹兩築基的對手。


    觀眾大悟,哦,原來風月宗一直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啊?


    王雲槿:對啊,這幫家夥但凡願意用點腦子,怎麽的都不至於那麽艱難啊。


    小隊賽碾壓,個人賽還是出了一點波瀾。


    由於出賽人員不能重複,要是肖張沒事,其實人數剛好合適,讓肖張、黎久、艾珂三人出手就好。


    可惜現在肖張傷退,黎久和艾珂登場,剩下一個名額選誰呢?


    一代弟子還有個蔡蔡,隻是蔡蔡怎麽看都不像能打的,除非比大胃王或者來一場能下藥的料理對決,否則蔡蔡就不要上去被人欺負了。


    許修和王雲槿一合計,有主意了。


    一般換別人考慮,既然肖張不能上,怎麽的也就按修為排個序,自然就是蘇柒柒和言化語二選一唄。


    風月宗是一般宗門麽?不是!


    所以他們直接派出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選手,溫莎。


    溫莎,二代弟子中的一朵奇葩。


    風月宗的二代弟子,五小隻和蘇言二人都屬於比較特殊的情況,不作討論。


    剩下的弟子中,被譽為二代雙坑的,就是荀況手底下的馬魁和溫莎。


    荀況無數次表示,要把拙劣的馬魁“過繼”給方棄;這孩子說好聽點叫憨厚,說難聽的就是要和方棄華翔並稱風月宗三大九九新腦子擁有者,這要不學方棄那種橫練功夫,將來被人打的時候怎麽頂得住?


    至於一朵奇葩溫莎,荀況覺得要不送去啥有活力宗門吧?作為一個東木洲西南一個少數民族的小姑娘,按風俗要紋身刺青,這個可以理解;


    年紀小,看到肖張和許修吞雲吐霧的,也跟著學了,那就是自己沒有管教好;


    動不動就去蔡蔡那裏偷喝那些不知道多少度的米酒,然後出來被56度的風一吹,就發酒瘋,睡路邊,掉井裏,這都是常態。


    就這麽個抽煙喝酒紋身的好女孩,多虧是沒有再去安寧和艾珂那邊偷學點本事,否則許修就該擔心這宗門裏麵會不會出現海的女兒了。


    溫莎鬧騰歸鬧騰,可修行上,也確實不錯。


    拙劣的馬魁是沒本事學陣法這種複雜玩意的,溫莎卻可以學,不僅學,還有創新。


    荀況曾表示,二代弟子,陣修第一必然是溫莎。


    比如現在,築基六重的溫莎第一個出戰,對上了對麵的築基圓滿。


    叼著煙,拿著個酒葫蘆的溫莎,十分霸氣的說:“對麵的,動手啊,最好一下弄死我,不然老娘讓你知道一下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對手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麵對一個看上去至少四十來歲的對手,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是怎麽自稱老娘的?如此不積口德,她師父是怎麽教的?


    雖然吐槽歸吐槽,但是看了前麵的小隊賽,他也不敢忽視對麵這個小姑娘。


    用出全力,直接衝上去!


    看對手撲上來,溫莎吐掉嘴上的煙頭,反手從後腰抽出一把砍刀,上麵刻了個德字。


    觀戰的黎久一頭黑線,這把不就是當年師父講道的時候,丟在一旁的德刀麽?似乎被修理了一下,刀身更加細長,而且上麵的德字似乎還有隱約的熒光流動,一看就是好東西。


    抽出德刀的溫莎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她,爆衣了。


    當然,隻爆了外衣,裏麵還是有一件的。


    小姑娘家家,沒啥本錢。不過那一身刀劈斧砍一般結實的肌肉,仿佛蘊藏了無窮的力量。


    再加上身上的紋身,怎麽看怎麽像凡人中的那些該溜子。


    溫莎持刀,怒吼一聲:“老娘左青龍,右白虎,朱雀在胸前,玄武貼屁股,四聖陣,開!”


    瞬間她身上幾處紋身仿佛活了一樣,靈力流轉,一個四聖獸陣轟然運轉。


    沒錯,這小姑娘,沒有走傳統陣修的路子,她直接把陣紋刺在了身上,以身為陣。


    在四聖獸陣的加持之下,溫莎拿著德刀就上去以德服人了。


    依靠陣法加持和悍不畏死的作戰風格,溫莎居然一度壓製了對手,隻可惜小姑娘修行時日尚短,而且作戰經驗還是不夠豐富,被對方拖入消耗戰,溫莎自身的靈力總量當然不夠對方,最終含恨落敗。


    不過對手沒有絲毫獲勝的喜悅,因為他知道,如不是在這靈塔之內,若不是晉級賽比拚的規則,換成真正的廝殺,他和溫莎應該算同歸於盡。


    因為在他一掌轟碎溫莎心脈的時候,溫莎的刀也斬開了他的脖子。


    隻不過規則上,他贏了而已。


    落敗的溫莎倒也沒有絲毫的不開心,反正這就是個大大咧咧的家夥。


    王雲槿和許修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欣慰。


    當然了,許修還是有點擔心的,畢竟日後修為上去,研究的陣法多了,這溫莎身上夠文麽?難不成製約溫莎上限的,是她的皮膚總麵積?


    丹書閣個人賽首先拿了2分,然後,就沒有了。


    煉氣黎久硬剛築基,上一屆打出名聲的時候,丹書閣也是看過的,現在黎久築基,硬剛一下金丹,很離譜麽?不離譜。


    雖然他們派出的金丹修士具有較強的牽製能力,可以靠著放風箏防住黎久的九冥離火,可黎久也不是原地踏步的呀。


    放風箏雖然是黎久最頭疼的對手,但是不意味著黎久啥辦法都沒有。


    這幾年,黎久可沒有斷過移植手術,大量的妖獸血肉、器官被移植到黎久體內,雖然有冥河幽炎在體內灼燒煉製,但是多少也帶來了一些無法避免的後遺症。


    既然有後遺症,那就充分利用唄。


    比如這時,對方拚命拉開了和黎久的距離,但是黎久也沒有意外,自己的手段暴露了,被人針對是很正常的。


    正好試試隱藏的手段,盡管因為很痛而一點都不想用。


    看準時機,突然間黎久的左手變得十分的惡心與恐怖,上麵肉芽亂竄,肌肉也扭曲變形,更重要的是,這手臂生生爆長出去十餘丈,一下就抓住了對手的脖子。完全就是移植進去的血肉不受控製的樣子,但黎久生生把這個不受控製在許修的教導下,改造成了提升攻擊距離的手段。


    “我的力量,既然不能控製,那就炸了吧!”黎久說完,左手爆出九冥離火,連對手帶黎久的左手一起吞沒。


    燃燒片刻,黎久鬆開了左手,收回手臂,雖然麵無表情,但是額角豆大的汗珠出賣了他,一定很痛吧。


    集中精神,將左手上還覆蓋著的冥河幽炎收回體內,然後將燒焦的左手皮肉用力一撕,丟到地上,轉身下場。


    黎久,顏值算是風月宗一代男修士裏麵能打的,當然,風月宗一代女修士裏麵,黎久的顏值也能打。


    可就因為他這種動不動就放火,而且身上經常出現各種極其掉san的血肉變化,這次晉級賽之後,在聽風居大力宣傳下,黎久那可是有了個外號:血肉炎魔。


    再加上風月宗還有個私下裏被女修天天紮小人的無影色魔肖張;一個在不少檔口都出名的三光賭魔狗二哥(荀況一直矢口否認三光賭魔是他,隻承認是狗二哥,不說是欲蓋彌彰,也隻能是自欺欺人);好家夥,一個看著像吃了毒藥變喪屍的,一個色魔,一個賭魔;風月宗三魔直接就是三大禍害,把宗門那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聲望直接拉到地上,差點就讓風月宗邪派的名頭被坐實。


    多虧有一個筆名叫“豆豆小菜”的作者,寫了不少十分不堪入目的小說,什麽《霸道白瓷劍客與他的血肉炎魔小師弟》,什麽《三更半夜我和師兄去搞雞來吃》,什麽《窩囊師父竟是提線木偶》,什麽《師弟,隻因你太美》,什麽《我在你手中輸個精光,你卻舍得我心裏一直有傷》……才算是在宅腐雙全的女子中間挽回了一丟丟風月宗的聲譽。


    盡管許修很不想要這聲譽。


    平心而論,許修寧可被人說風月宗橘勢大好,也不願人家說風月宗全是基♂佬。


    尤其那本《窩囊師父竟是提線木偶》,太過分了!禮儀何在?廉恥何在?後續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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