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槿揉了揉太陽穴,頭疼!


    要是平分,風月宗和三金門就要進入殘酷的生死戰。


    而這個時候的生死戰,就不是弟子們上場了,得雙方宗主單挑,一局定勝負。


    三金門宗主趙鑫,返虛五重修士。


    風月宗宗主許修,元嬰一重修士。


    如果你擋上宗門和姓名,就隻看修為,這兩人紙麵實力差了一個大境界還多一丟丟,換正常情況下,基本可以說不用打了。


    不過當這個元嬰是許修的時候,那就必須好好想想。


    許修這個三招退敵的頭銜怎麽來的?還不是金丹逼退返虛。


    再說了,看看風月宗的弟子,特別是一代弟子,築基打金丹的事情有多少?連徒弟都這樣了,更別說師父,許修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的


    …吧?


    王雲槿看著一旁還在神遊天外的許修,說:“師父,等下搞不好得您出馬了。”


    許修:(o''w''o)?果斷切換到腦子低功耗狀態。


    “不是吧,師父,你是不是從來沒看過宗門聯合大比的規則?”王雲槿覺得還是留點麵子給師父,就不用肯定句,用疑問句好了。


    許修老臉一紅,說:“雲槿你知道的,這種瑣事,我怎麽會關注?交給你,我放心。”


    “好好好,師父,那你聽我說,晉級賽如果出現同分且關乎晉級的狀態,會加一場生死戰,是兩邊的宗主出馬,一局定輸贏。”王雲槿很無奈的說。


    許修聽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回神說:“哦,這樣啊,沒事,不就是我上嘛。對了,對麵啥實力?”


    王雲槿的手指抓著輪椅扶手,指節都發白了。


    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不生氣,不生氣,自己師父,親的!


    “師父,你好歹也關心一下我們的對手吧?對麵的宗主趙鑫,返虛修士,應該是返虛五重。”王雲槿強忍著,擠出一絲笑容的說。


    “喔,一個返虛嘛,簡……”許修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臉色一變,仿佛有什麽不好的消息。


    片刻以後,許修一改往日那種風輕雲淡,與我無關的態度。而是咬牙切齒,用別人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了一句:“我焯,係狗你這時候出來搞事情?”


    許修的臉色越來越差,搞得旁邊的王雲槿有點奇怪。這麽多年,她真的沒有見過許修露出這種表情!


    記憶中的許修,雖然不著調,但是卻很少給人束手無策的感覺。


    今天露出這樣的表情,難道是許修這裏有什麽問題?


    這一刻,王雲槿想了很多,甚至於她有些自責,為什麽自己非要控分控到這種情況?哪怕前麵多拿個兩分,現在也不會陷入這種困境之中。


    是啊,每個人都把許修可以越級交手當成理所當然,可是真正的來看,不能越級才是靈源真界的常態吧。


    為了把十分罕見變成理所應當,許修究竟付出了多少?


    王雲槿是越想越自責…


    不過許修倒是沒發現王雲槿的自責,他現在滿腦子都在罵係狗。


    最後,許修鐵青著臉,看了看周圍,然後問王雲槿:“雲槿啊,規則你都看過了,那你說為師現在退位,把宗主之位轉出去,是不是為師就不用上場了?”


    風月宗眾人:喵喵喵?


    王雲槿這腦子,原本還在自我攻略,不斷自責,結果許修突然冒出這麽一句,王雲槿的腦子都因為一下轉不過來,搞到差點冒煙。


    這師父多不靠譜,王雲槿一直是有心理底線的,而且這個底線還是極其靈活的那種。


    可是這時候冒出這一句,王雲槿發現這底線的靈活度還是太差了,下降空間還有很多…


    先不論許修得多有病才想得出臨陣傳位,換人上場這種騷操作到底合不合規則。就算規則有這空子可以鑽,現在風月宗誰能上去打趴對麵的宗主啊?


    方棄?硬抗返虛攻擊…聽起來很難,但是做起來也大概是不會一招被打死的狀態。就算能頂住返虛的攻擊,隻會疊甲的方棄,根本不可能反擊;或者說反擊了也隻能給人刮痧,耗下去隻能是靈力耗空死路一條。


    華翔?要真讓他以築基之軀一劍斬返虛,先不說要多少驅動器提供力量,這個力量他承受得了沒有。光是他出手的漫長蓄力時間,都足夠人家去和有技術的女修一起洗個澡,聊聊天,研究一下禁區立棍單打,背後翻身幹拔了。


    再看剩下的一代弟子,就更差一線了。


    除非可以允許一代弟子全部上場,然後動用“那個”底牌,才有可能幹掉一個返虛。


    “師父,別鬧了。”王雲槿感覺胸口發悶,看來要去找師娘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勞累過度,有點心梗前兆。


    看王雲槿這樣,許修也隻能訕訕一笑,他知道,還是得他上場啊。


    長歎一口氣,許修突然布下了一個奇怪的法陣,隔絕了眾人,隻留下他和王雲槿。


    “雲槿啊,來,這是最近師父寫的一些心得,你到時候好好看看。師父閉關的修煉洞天裏麵那個機關盒子,密碼就六位,估計你一猜就猜到了。還有啊,這些年你辛苦了,總說想閑下來去看看大海,等師父贏了,就帶你去吧。”說到這裏,許修把手裏的一個戒指放到了王雲槿手中,不等王雲槿說什麽,手伸到她的輪椅側麵,用專門的法訣,對著輪椅啪的一下,截斷了輪椅上的一個陣法,而這個法陣一斷,整個輪椅,內的靈力流轉停了下來,這時再一個定身咒,把王雲槿定在原地。


    摸摸王雲槿的頭,許修轉身走出法陣,看著周圍一臉迷惑的弟子,許修換上了一副輕鬆的表情,說:“別圍著,為師我等下要去打返虛修士。”


    “哦。”大家十分敷衍的回應了一句。是啊,這裏一堆築基,剛才起碼教訓了十來個金丹,元嬰打返虛,不是基操麽?


    一看大家這樣,許修聳聳肩,說:“雖然為師能打,但是這很辛苦的,好不好。”


    “好~~”有氣無力的長音。


    “為師要這麽辛苦,為什麽?還不是王雲槿,你們可以相信她居然沒有算清楚積分麽?”


    一眾弟子一聽,十分甚至是九分驚訝。王雲槿沒算對數?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修接著說:“對,我也不認為你們大師姐會算錯數!所以,隻能是她懈怠了,才導致出現了平局!所以為師才要罰她思過!現在她在裏麵反省,等大比結束,再說後麵的處理。”許修故意氣呼呼的說。


    大家一聽,哦,原來是大師姐被罰反省啊?也對,就師父那懶死的樣子,這次被迫加班,心裏一定很不爽,看看剛才都想到要傳位來逃避加班了。


    所以現在罵罵大師姐,合情合理。


    想到這裏,大家也就不再好奇,為啥許修要設置一個隔離陣法了。好歹王雲槿是大師姐,風月宗的實際控製人,她被罰,要留點麵子,不然以後怎麽管理其他人?


    大家散去,許修帶著笑意,走到肖汐夢旁邊坐下,輕輕握了握她的手,雙眼看向她的臉,眼中都是深深的眷戀。


    “阿夢,平日裏都不許我叫你老婆,今天我這要去拚命了,讓我叫一聲唄?”許修腆著臉說。


    “哎呀,煩死你了,不就是一個返虛修士,你快去打發了就行。對了,你上次說那什麽巧克力,蔡蔡研究了好久,都搞不定,這次回去你還是教教她吧,我也挺好奇這東西的。”肖汐夢一臉的厭煩。


    許修笑了笑,也沒說什麽,伸手抓著肖汐夢的手,握了握,說:“行,等我回來,一定幫你做巧克力,帶你去吃你最想吃的果子糕,唉,反正剛才一不小心立了一個,現在多立一個,不知道會不會負負得正。”


    正好,這時候第三場的單人賽也打完,果真是風月宗輸了,那麽同積19分的風月宗和三金門,就必須再來一場宗主決戰了。


    許修慢慢起身上場,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腦子太久沒用一下,有點遲鈍了,許修居然連他的殲星劍都沒有帶上。


    可憐那本就不起眼的殲星劍,委屈的落在了角落。


    看著許修上台,肖汐夢想著,好歹也是孩他爹,加加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肖汐夢真想加油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被人束縛了,不用想,就是許修幹的。


    霎時間,肖汐夢的心頭湧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可身體被徹底束縛,無法動彈,也無法呼喊。


    肖汐夢隻能拚命的安慰自己,沒事沒事,這是大比,這在靈塔之中的大比,最多人腦子打成狗腦子,大不了元嬰被人震碎,大不了肉身被人打爛,反正靈塔護著,怎麽都能有口氣,那自己就一定能救。


    許修一臉平靜的登場,不過心中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少句娘了。


    係狗啊係狗,這是鐵了心要自己的命是吧?


    這次不能晉升荒級宗門,就要抹殺自己!那行,那就打晉級賽唄,單挑也無所謂啊。


    可是係狗居然不讓他動用任何係統的力量。


    淦哦,許修這種天資,也不過就70多80這樣,正常來說,這種天資可以同級領先已經屬於極限了,越級作戰,不太現實。之前有係狗提供那些東西,加上許修的努力研究和改良,才基本形成了許修自己的完整戰力,那個可以越級砍人的戰力!


    一旦ban了係統提供的力量,許修真的不夠打!


    這種實力上去硬剛,相當於正常的返虛打元嬰,對方不要太輕鬆。那打不過,無法晉升,抹殺!


    選認輸,還是升不上荒級,抹殺!


    反正怎麽看都是死路一條了。


    這係狗,這十多年不是挺老實的麽?雖然這任務少點,給的那些個點數也不多,但整體來說挺好的啊,怎麽這次搞出了這麽一個必死的局麵?


    總不能是自己這些年太鹹魚了,導致係狗的kpi不合格?


    咋的,這係狗被扣績效了?於是破罐子破摔,要嫩死自己換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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