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輩分是一個十分神奇的玩意,尤其是修士這種長生種,就更麻煩了。


    比如現在風月宗裏,被五小隻帶回來的孩子們正在老老實實的當練習弟子,而這群練習弟子中,又多出了兩個小孩子。


    許蓮和王櫟。


    看年紀吧,這兩個小屁孩和那群練習弟子的年齡沒有多少差別。


    但是如果論輩分,搞不好這裏其他的孩子要叫許蓮和王櫟一聲師爺。


    可關鍵問題是,小孩子對於這種輩分吧,又不是很在意,所以你管我叫爺爺,我管你叫哥的情況,在風月宗很可能成為常態。


    目前風月宗的二代弟子也算是成長起來了。


    二代首座溫莎,目前都和她師父一個境界了,都是金丹二重;此外還有五小隻中的伊姬和三元;總覺得有人想害他的衛風;師父從不修煉的朱鹮,這四個也先後邁入了金丹境界。加上原本的蘇言二女,二代弟子也算是成長起來了。


    所以這一批的練習弟子,自然就交給二代弟子們來帶了。


    用許修的話說,等一代弟子到了元嬰境界,那就該各自獨當一麵了。這開枝散葉的事情,也得做好來。


    “三師兄去哪裏了?”黎久在宗門裏找了一圈,沒有發現某頭牲口的蹤跡。


    在一旁教導各位女修化妝的艾珂頭也不抬的說:“又去找法可說禪了。”


    說實話,法可小比丘也確實是挺執著的。


    當他發現道格論壇這個玩意的時候,主動開始在上麵發布禪學內容,然後就被打擊得老慘了。他精心寫了好幾天的帖子,不如隔壁一頭牲口隨手寫的《南火洲天炎城花溪樓服務體驗》。


    看著311瀏覽15讚的自己,和對麵100w+瀏覽12w+點讚的牲口,法可確認了,這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數,不渡肖張,死不罷休。


    法可發現,這用論壇吧,他鬥不過肖張。


    畢竟那裏人人都有馬甲,人戴上麵具時,也就脫下了衣服。


    當別人不知道你是誰時,一切的齷齪也都被放大。


    在這種環境下,肖張簡直就是到了主場,法可怎麽可能對付他?


    於是法可就決定,還是搞線下的講座吧…起碼,來聽的人,多少還會有所顧忌。


    一開始還行,但是後來被肖張發現了這個講座,肖張居然喜歡上了和法可當麵對線的感覺。


    法可:色即是空。


    肖張:對,我每天都是腦袋空空。


    法可:無性空者,性非有故。


    肖張:沒錯,沒有那啥,自然也就隻能想想,腦袋是空,兄弟也是空。


    法可:你個…我要你讓知道一下,什麽叫怒目金剛。


    肖張:來啊,我也有伏魔鐵杵。


    因為肖張的到來,法可的講座效果越來越好,隻不過來聽的人,都是奔著聽相聲的心態過來看兩個人激情對線的。


    這兩人現在都有了鐵粉榜一大哥:噶蛋天女皮星彤。


    拖著她那一臉看破世事的銀狼狗,每場不拉,帶頭叫好,花籃果盤,接連不斷。


    聽到肖張又去和法可說相聲去了,黎久也不願去那地方找他,主要是那邊有點太割裂了,左耳全是修身養性,右耳滿滿道德淪喪。就算是風月宗的弟子進去聽兩場,出來都覺得自己精神分裂。


    原本找肖張是有點事情,不過既然他去對線,事情又不急,那就先不忙著去。


    黎久轉身去了山下的聖都小鎮上的練習弟子培訓班,本想看看練習弟子們咋樣了,誰知走到那附近,發現情況有點不對,怎麽似乎有人在鬧事?


    快步上前,發現是又幾個修士正在堵門,而培訓班的學生都扒在窗戶上看著外麵,至於在門外和那幾個修士對峙的,是趙丫和朱鹮。


    “怎麽回事?”黎久皺起眉頭,走過來問。


    一看黎久來了,趙丫和朱鹮的眼中是明顯流露出了一絲輕鬆的感覺。


    平心而論,外麵幾個堵門的家夥,也就是幾個築基;而這裏站著的趙丫和朱鹮呢,趙丫築基七重,朱鹮更是金丹一重。


    可為啥她倆剛才還挺緊張的呢?主要就是蔡蔡和艾珂的弟子,真沒有什麽戰鬥經驗。


    不說一代弟子這種從戰鬥中掙紮起來的家夥們,二代首座弟子溫莎,那也是一路砍出來的。


    今天要是換成溫莎在這裏,誰敢堵門啊?與修為無關,全是個人性格問題。


    帶頭的一個修士看了一眼黎久,眼睛一亮,說:“喲,你是管事的?”


    “談不上管事,但是也算她們長輩。”黎久淡淡的說著。


    對方一點頭,說:“行,長輩也行,你們這裏的孩子弄壞了我的祖傳靈器,說說怎麽解決吧?”


    說著,對方拿出了一個殘破的靈器。


    黎久看了看,雖然他不懂煉器,但是也勉強看得出這東西是新壞的,不過也僅限於此了。


    這靈器有啥用,價值幾何,這他都看不出來。


    黎久一抱拳,說:“各位想怎麽解決?”


    “這要麽你們賠償十萬中品靈石,要麽你們三個,陪哥幾個一晚。”對方用手一指黎久、趙丫和朱鹮。


    黎久皺皺眉頭,然後轉頭對趙丫說:“去,叫黑皮過來。”


    (目前鴻雁二代還不支持通話…)


    趙丫點點頭,轉身上山。


    黎久則是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說:“幾位稍等。”


    “等什麽等?你拖延時間啊?”對方有些不滿。


    黎久並不想多說,隻是看著對方,身上的氣勢稍微放開了一點。


    對方似乎也感覺到一陣寒意,便撇撇嘴說:“等就等,看你能弄出什麽事情。”


    很快,黑皮頂著個黑眼圈來了。


    “九師叔。”


    “幫忙看看這個玩意,什麽用處,什麽價值。”黎久指了指對方手中拿著的靈器。


    黑皮瞥了一眼,就說:“一款防禦用的靈器,製作水準也就那樣,市場上大概值個幾百下品靈石吧。”


    黎久點頭,也不想再問這東西怎麽壞的,而是直接看向那幾個人,說:“這裏一千下品靈石,夠賠償你們了。”


    那幾個修士對望了一眼,然後有些底氣不足的喊:“你說隻值幾百就隻值幾百啊?你說賠償一千就賠償一千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拿起靈石,走人。”黎久有些不耐煩,語氣也變得冰冷。


    “我…”


    對方似乎還想說什麽,黎久一個大逼鬥扇上去,直接給對方打出了原地旋轉720度的效果。


    這還是黎久手下留情,要不然就是身子原地不動,腦袋旋轉720度。


    然後黎久丟下一千下品靈石,然後又丟出五百下品靈石,說:“湯藥費。要是你們真想拿走十萬中品靈石,沒問題,一巴掌五百,兩萬巴掌就夠了。”


    這話說得,對麵的修士懵了,這真打兩萬巴掌,這人不得被打成糊糊啊?


    而這邊的朱鹮等人也是懵了,這要打完兩萬巴掌,得打幾天啊?九師叔的手累不累啊。


    兩邊都懵圈的時候,挨打的那位稍稍回過了神,捂著臉,含糊不清的說:“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姐夫是誰麽?”


    黎久很認真的看著對方說:“不知道,你都沒有介紹過你自己,也沒有介紹過你姐姐,我怎麽會知道你姐夫是誰呢?”


    看,邏輯十分清晰。


    對方聽完,也愣了一下,似乎麵前這個漂亮的修士說的很有道理啊…


    不過他還是很快反應過來,說:“哼,看你們在這扯旗山附近,又是修士,那你們就該認識我姐夫!告訴你們,我姐夫是qinshou!”


    不得不說,這句話一出,風月宗這邊全員陷入呆滯狀態,主要是大家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小子嘴裏的qinshou這個發音,對應的文字是秦壽還是禽獸。


    如果是禽獸,那很好理解,大家也容易接受,畢竟能在外以禽獸之名行牲口之事的,那自然是肖張那個家夥;如果是有個人來說肖張是他姐夫,風月宗上下隻會哦一聲,天知道這家夥當年在啥時候欠下的情債?有幾個小舅子,簡直不能再合理了。


    可萬一,這兩個字是秦壽呢?雖然大家都覺得秦壽是個呆在煉器室裏麵都不喜歡出來動動的家夥,這姐夫兩個字,怎麽想都不太可能和秦壽搭上關係吧?


    所以這句話一出,風月宗的人腦子開始高速運轉,趙丫那種不太聰明的,cpu都要燒了。


    黎久很認真的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輕輕的在堅硬的青石地麵上寫了四個字,然後問:“這位,你說的qinshou,是這個秦壽呢?還是這個禽獸呢?”


    對方捂著臉,伸手一指其中兩個字,說:“是這個qinshou。”


    大家順著他有點發抖的手指頭看過去,赫然指著的是“秦壽”這兩個字。


    這下風月宗眾人更是有點腦子短路的錯覺,姐夫,秦壽,這兩個詞在一起的違和感簡直和禁欲,肖張這兩個詞的違和感是同一級別的。


    “你姐是鐵錘還是改錐?”這是黎久唯一能想到的解釋了。


    畢竟,秦壽和煉器工具發生超友誼關係,與秦壽和一個女性發生超友誼關係,還是前麵那個情況比較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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