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把兩個圖放在一起。


    “除了這些點之外,它們是完全相同的。”我指著幾個看起來損壞的區域說道。


    “完全正確。這是評估技能質量的最簡單方法。但這並不是萬無一失的,因為內部結構的完整性才是確保魔力方麵可用的關鍵,但這種方法足以用來堅定技能石了。”佐拉斯特說道。


    “有沒有辦法修複它們呢?”我問道。


    “從技術上來說,是有的,但僅僅為了一個高級技能而修複它們是不值得的,即使我們有必要的職業和技能。在被詛咒之前,我也做不到這一點……”他說道,讓這個話題懸而未決。


    “可以理解。”我說道,“有沒有什麽方法可以感知到結構呢?”我說道。


    “沒有你想要的那麽多方法。”佐拉斯特說道,“隻要閉上眼睛,試著通過你的魔力去感知。你已經完成了最難的部分,那就是自由地使用你的魔力。


    我猜你的純粹主義方法在這方麵對你有幫助。”


    “沒錯。”我說道,很高興我們之前的討論已經給了我一個借口,讓我可以不用了解技能的各個方麵。


    “我真的不想處理這些問題,但有時候,情況不允許我們有這樣做。”


    佐拉斯特點了點頭,我讓我的魔力延伸到技能石上,我閉上眼睛,試著去感知……


    我感覺到在我的魔力觸碰下有一個粗糙、沒有特征的球體,它的邊界不清楚,就像我是一個盲人,試圖通過觸摸來理解一樣。


    我咬著嘴唇,試圖理解……很快,清晰度增加了。


    還不足以畫出佐拉斯特畫的輪廓,但應該隻需要一個小時的練習就能達到。


    “一個好的開始。”佐拉斯特說道,“從你魔力的流暢移動來看,你很有潛力。我猜,經過專門的練習,你可以在不到一周的時間內感知到大致的輪廓。”


    “希望如此。”我回答道,仍然不想透露我全部的能力。


    “現在,說說屬性吧。”


    “嗯,這是一個更複雜的問題。我猜作為一個純粹主義者,你也沒有使用任何屬性石。”佐拉斯特說道。


    我點了點頭。


    “可以理解。”佐拉斯特說道,


    “但是,你知道一般的缺點。”


    “我知道一些,但你最好還是給我總結一下,以防萬一。”


    “與技能不同,屬性石是不斷活躍的,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們是有生命的。”佐拉斯特回答道,“不幸的是,它們最大的缺點是,盡管處於活躍狀態,但它們從來都不像從係統中獲得的屬性那樣容易控製。”


    “這就是我們純粹主義者不喜歡它們的原因。控製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切。”我說道。


    “對。”佐拉斯特說道,“這就引出了它們的第二個缺點。就像用野獸做的食物一樣,每一塊屬性石都有一定量的外來印記,需要清除,這使得吸收它們是一個漫長而費力的過程,尤其是在第三次晉升之前。”


    “我聽說這是一種持續的壓力。”我說道,利用這個機會驗證了我在鎮上聽到的一些傳聞。


    “這是真的。”佐拉斯特說道,


    “即使清除了積累的量,它也會不斷產生更多,對身體造成足夠的感染,從而造成壓力。隻使用幾塊的話,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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