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楓把首要目標放在了神甲被毀的鞏金甌和鞏落身上。


    他豎起水靈刀原地一轉,一下子就擋開了刺向他的四把劍。然後他挺刀直刺,一刀刺穿了鞏金甌的胸膛。接著,他回手一刀,砍中了鞏落的肩膀,鞏落瞬間被劈為兩半。


    剩下的鞏固與鞏俊也沒堅持幾個回合,就被夜暮楓砍死。


    他回頭一看,夔牛那邊的戰鬥也要結束了,也不用著他去幫忙。索性,他跑到城堡裏去找吃的喝的。


    夜暮楓沒想到的是,鞏島同樣是11方島,吃的喝的倒不少。沒過一會,夔牛也來了,二人各找來一大塊麵,兜了兩大包東西回到漂流居上。


    無聞笑道:“兩位大哥這麽能幹,省得我跑一趟了。”


    夔牛一邊放下包袱一邊道:“你證明,夜兄打賭輸了,他得喝三壇酒。”


    夜暮楓道:“認賭服輸,我是不會抵賴的。不過,喝酒不像是懲罰倒像是獎勵。”


    夔牛一想也是,他急忙道:“這樣,我陪你一起喝。”


    此時,麟兒早已經在翻吃的,翻來翻去也沒找到一點肉。


    她鬱悶道:“鞏島也是吃素的,一點肉都沒有?”


    這時,夜暮楓打開他的包袱,對麟兒道:“你要的都在這。”


    麟兒一看,夜暮楓的包袱裏都是各種肉食,她興奮道:“還是夜大叔懂我……”


    說著,她已經拿起一個豬蹄啃了起來。


    賞心悅過去拿了一隻燒雞,分一半給左丘弦道:“咱們也不能太客氣,不然連骨頭都吃不到。”


    左丘弦笑著接過燒雞,道:“麟兒的肚子再大,也裝不下這些東西吧。”


    賞心悅道:“她是屬駱駝的,你可不要小看她。”


    麟兒隻顧著吃,她們說的話就像沒聽到一樣。


    無聞道:“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去百裏島了?”


    夜暮楓道:“領土大會上沒對上他們,現在可有了機會。”


    無聞道:“你們先吃,漂流居就交給我。”


    此時,夔牛的酒壇已經空了一半,他對無聞道:“東北方向三天路程。”


    無聞道:“好嘞,大家坐好,我們要出發了……”


    他話沒說完,漂流居已經動了,而且速度奇快。


    百裏島是6方島,領土麵積很大,島上也有一座城,領主百裏騰飛的住所就在城裏。


    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百裏禁,二兒子叫百裏馳。這天一大早,百裏騰飛就把他們叫到議事廳。


    百裏禁見父親心事重重,就問道:“父親,您怎麽了,看您好像不太高興。”


    百裏騰飛道:“不知為什麽,自從參加偷襲牟島的事後,我這心裏總是不安。”


    百裏禁道:“那一戰,我們損失了兩名化神體,仔細一想的確有些不值。”


    百裏騰飛道:“我也不想去趟這渾水,無奈拓跋燾逼著你去,你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百裏禁道:“還好父親英明,隻派了兩個普通的化神體,不然,我們的損失就大了。”


    百裏騰飛道:“隻可惜這一戰,沒能全部消滅牟島的人。”


    百裏馳道:“父親放心,他們的人沒剩下幾個,就算他們要報仇也掀不起大風浪。”


    百裏騰飛歎口氣道:“話是這麽說,可我這心裏總是緊張。”


    百裏馳道:“父親不必憂慮,我們島上光是化神體就有二十人,神體上百,靈體更是不可計數。如果他們真來這報仇,也叫他們有來無回。”


    百裏禁插口道:“二弟說得不錯,憑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怕他們幾個喪家之犬?”


    聽他們這麽一說,百裏騰飛終於放鬆下來,道:“即使如此,我們也要小心,千萬不能大意。”


    百裏禁道:“父親放心,我這就去安排,我讓守衛日夜巡邏,要是有什麽風吹草動我們也好及時防備。”


    百裏禁剛說完,就感覺什麽東西在眼前一閃而過,接著,百裏騰飛就不再說話了。


    他向百裏馳看了一眼,顯然,他也注意到了父親的異樣。


    百裏騰飛的嘴慢慢張大,眼睛一眨沒眨,然後,他的脖子上慢慢滲出了一圈紅印。紅印越來越粗,最後,竟滲出鮮血。


    兄弟倆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不停呼喚父親,而百裏騰飛一點反應也沒有。


    兄弟倆剛要上前,就見父親的腦袋突然滾落到地上,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人,手裏還拿著一把褐色的刀。


    “你是誰?”兄弟倆異口同聲問道,同時,身體下意識地向後退。


    那人把手中的刀一橫,先是露出一個可愛的笑臉,然後道:“我是無聞,從牟島來的……”


    兄弟倆沒見過無聞,可聽說過他的大名,二人一想,自己絕不是無聞的對手,撒腿就跑。


    他們轉身的功夫,無聞的刀已經揮動了,隻見褐色刀光一閃,兄弟倆人的神甲就被砍碎。他們驚訝的嘴還沒等閉上,無聞的靈壓就擊中了他們的身體,二人瞬間就被打死。


    夜暮楓等人正在百裏島外等待,他們怕引起島上守衛的注意,漂流居停得很遠。


    夔牛道:“無聞去刺殺百裏騰飛能成功嗎,我總有點不放心。”


    麟兒道:“放心吧,師父要做的事沒有不成功的。”


    夔牛道:“你對他有信心,我可沒有。”


    麟兒道:“敢不敢再打個賭?”


    夔牛道:“打賭可以,賭注可不能是有關酒的。”


    上次他打賭輸了,幾乎一個月沒喝酒,那滋味簡直比死還難受。


    麟兒眼珠一轉,道:“那也行,那是不是隻要跟酒無關你就答應?”


    夔牛道:“對,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反悔誰是孫子。”


    麟兒道:“好,你要輸了就給弦姐姐當牛騎。”


    夔牛一聽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道:“這可不行。”


    左丘弦的臉也紅了,埋怨道:“麟兒,你這個死丫頭怎麽什麽都說?”


    麟兒不依不饒道:“剛才可有人說了,誰反悔誰就是孫子。”


    夜暮楓和賞心悅一言不發,等著看笑話。


    夔牛急得臉通紅,他實在想不到麟兒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果麟兒要他砍下自己的胳膊來他也不會反悔,唯獨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


    大家都在看著夔牛,隻聽夔牛突然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麟兒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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