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險些被這一家子氣笑了。


    走在路上沒撿到錢,就覺得自己吃虧?


    如果不是他製作香包逗嬰兒開心,滕霓裳一家都拿不出像樣的禮物。


    那樣子結果和他製作香包當禮物,沒什麽區別。


    因此陳軒懶得和滕霓裳解釋什麽。


    酒席上,滕家人要麽是在給老太太獻媚,要麽就是相互攀比吹噓。


    特別是滕慶、滕皚這些年輕人,最喜歡提到自己掌管的產業盈利多少,然後還豪言下半年要翻番。


    而滕妘則是聽得十分欣慰高興,連連點頭道:“小慶,小皚,咱們家族有你們這樣的子孫,再過十幾二十年,滕家必定能夠晉升紫琅市第一檔豪門。”


    聽老太太這麽說,滕霓裳看著陳軒的眼神就更加失望了。


    因為艾涼川入贅他們家,也算滕家的年輕一代,但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別說和滕慶、滕皚這些比了,還老是拖她的後腿。


    而且她的公司麵臨經濟危機,這個廢物老公一點都不關心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滕霓裳越看越氣。


    實際上陳軒露出笑意,是在笑滕家人不過是紫琅市的二流家族,卻把自己吹噓得快上天了。


    在陳軒看來,滕家全部資產加起來,可能連十個億都沒有。


    因為滕慶和滕皚談的什麽季度盈利,一個季度也就幾百萬,一年加起來兩三千萬,而且滕霓裳的公司還是負盈利的。


    而陳軒自己的銀行卡裏就有十幾個億,還擁有全華夏最火的直播公司。


    至於沈氏集團的資產,更是超過百億,隻要陳軒和沈冰嵐提一句,就可以隨便動用這些資產。


    所以區區滕家,他還真看不上。


    “你笑什麽?”滕皚突然不客氣的對陳軒發問。


    這位滕家三代二少爺一直很看不起艾涼川,而且今天艾涼川差點就討到老太太歡心了,導致他價值二十萬的禮物被老太太忽視,滕皚自然很不爽。


    滕皚這一問,滕家眾人都往陳軒這邊看來。


    滕華遠低下頭去,他不想跟著這個廢物女婿一起丟臉。


    滕霓裳也是臉色僵硬,內心不知道將艾涼川罵了多少遍。


    叫你笑,你有資格在這種場合笑嗎?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陳軒嘴角勾起的弧度,明顯帶著一絲不屑。


    所以滕皚這一問,問得很正常。


    “井底之蛙高談闊論,難道不好笑嗎?”陳軒一點也不給滕家人麵子。


    反正他不是艾涼川,就是和滕家人撕破臉都無所謂。


    那樣子反而更有機會離開紫琅市。


    滕妘麵色一沉,怒聲斥道:“艾涼川,你今天存心來氣我的是不是?”


    “奶奶,您別生氣,跟一個廢人計較什麽。”滕皚陰陽怪氣的說道,“艾涼川,別以為祖上闊過,就可以看不起人,更別說艾家現在已經沒落了,連二流家族都算不上,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風風光光的艾家少爺啊?”


    “艾家又算什麽東西,就算艾家沒有沒落,在我眼裏也和你們滕家一樣,都是不入流的家族。”陳軒站起身來,傲然而道。


    皇甫家族、東方家族這樣的江南超級世家,都要對他俯首稱臣。


    這些三線城市的小家族,怎麽能夠入得了陳軒的眼?


    不過陳軒這番話,在滕家眾人聽來,簡直是大逆不道。


    滕妘氣得嘴唇微微發顫:“艾涼川,你這個忤逆子孫,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你、你給我出去!以後不許再來滕家大別墅!”


    陳軒二話不說,拔腿就走。


    滕妘又看向滕霓裳一家子,連帶著他們都看不順眼了。


    滕華遠知道今天留在這裏,肯定會被其他親戚冷眼相待,甚至出言諷刺,隻能叫老婆女兒和小兒子起身,和老太太告辭。


    滕霓裳心裏那個氣啊,她本來想酒席過後,請求老太太讓家族幫她公司一把,以此渡過難關。


    但現在全被自己的廢物老公毀掉了。


    陳軒剛走出幾步,滕慶的兒子立刻大哭起來。


    滕家人麵麵相覷,這也太玄乎了吧?


    難道滕慶的兒子,喜歡滕霓裳的廢物老公?


    當然,沒有人拉得下臉讓陳軒留下。


    眼看陳軒就要走出門口,而滕慶的兒子越哭越凶,滕妘沉聲喝道:“艾涼川,你給我站住!把香包留下來!”


    陳軒轉過身,眼中不含一絲情緒的問道:“你想要香包?我的香包可是有毒的。”


    滕妘被陳軒說得微微一窒,她剛才還因為香包的事情訓斥艾涼川,現在又跟人家要,確實有點沒道理了。


    但是顯然嬰兒大哭就是跟香包有關,滕妘決定還是要跟艾涼川拿香包。


    “艾涼川,你把香包留下,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或者你要多少錢,我跟你買。”


    如果不是特別寵愛曾孫子,滕妘可不會這樣忍著怒氣說話。


    陳軒冷冷一笑:“我的香包成本五十塊,售價五個億,你確定要買?”


    “艾涼川,你不要太過分!別忘了你是我們滕家的上門女婿,老婆子我要怎樣拿捏你都行!”滕妘的怒火終於還是爆發了。


    然而陳軒還是絲毫不為所動,轉身走出別墅大門。


    他雖然不能開啟透視神瞳,但是看得出來滕慶的兒子肯定患了某種怪病,隻有他的香包能安定嬰兒的情緒。


    但陳軒可不會好心跟滕妘說出來,總之這個嬰兒的病絕對夠滕家折騰的。


    回到滕霓裳一家住的小區後,陳軒剛進門,跟進來的滕霓裳十分氣憤的叫道:“艾涼川,為什麽我會嫁給你這種人!今天你把我們家的全部希望都毀掉了!”


    “那就離婚啊。”陳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滕霓裳瞬間氣得俏臉漲紅:“把我們家毀了就想離婚?艾涼川,我告訴你,沒那麽容易,我要讓你親眼見證我如何賺到十個億!然後我就去請求艾家老爺子和我們家老太太,讓你淨身出戶!”


    “那就趕緊賺吧。”陳軒掏了掏耳朵,有點不耐煩。


    等滕霓裳賺到十個億,他早就身體痊愈回到雲東省了。


    “你等著,我隻要一個月,一個月就賺十個億給你看!”滕霓裳的眼眸裏帶著一股癲狂和絕然,她說完話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而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竟是紫琅市頂級家族廖家大少廖方倫的名字。


    原本滕霓裳很討厭廖方倫,但她現在為了和艾涼川離婚,寧願把自己交給廖方倫。


    當著陳軒的麵和廖方倫聯係完之後,滕霓裳想了想又打了另一個人的號碼。


    就是陳軒那天見到的遊輪主人戴子欽。


    滕霓裳連打兩通電話,還說了很多直白的話語,聽得陳軒內心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那個死鬼艾涼川,在下麵知不知道自己被老婆綠得頭上一片青青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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