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雨水哇的哭了起來,張仁康笑嘻嘻的說道


    “所以,你還覺得你這個哥哥無辜嗎?”


    “他寧可接濟寡婦家,幫人家養孩子都不管你這個親生妹妹啊”


    張仁康壞笑道


    “你自己在傻乎乎的到時候你哥為了賈家指不定還得賣了你換彩禮錢呢”


    何雨水紅著眼擦幹淚,氣呼呼的一句話不說跑了出去,張仁康心想著


    “嗬嗬,這個心魔一旦給你種下,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想到前身是被傻柱一腳踹的到底不起,在加上思念過度才沒熬得住走了,張仁康默默說道


    “我會給你報仇的,把傻柱和賈家還有易中海活活整死,你就安心去吧”


    可能前身默默之中還在,張仁康突然感覺到身體都輕盈了不少,腦子舒暢清明,思維活躍了起來


    張仁康一看被何雨水攪了他的休息計劃,默念打開了偽裝的掛鍾,省的一會兒有人靠近不知道,(偽裝掛鍾可以根據使用者自行打開關閉,預防張仁康進了空間被人撞見)進了空間


    看著積堆成山的物資,張仁康不禁有些發愁,現在他沒有太合適的出貨渠道,突然他想到不行去鴿子市?


    這個時候禁止個人交易和買賣,但是物資又不是那麽充足,就產生了民間自發組織的鴿子市來進行交易,官方心知肚明,但受限於政策又不能公開支持,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了,這些鴿子市的組織者和上麵都有合作,盈利五五分賬,所以有些大一點的鴿子市其實是比較安全一點的


    張仁康想到這裏打算一會兒夜深了翻牆出去,正好他在後院最後的一排罩房,隻要往聾老太太那邊一靠,半夜翻牆出去誰也不知道啊


    中院看著紅著眼回來的何雨水,易中海趕緊拉住她問道


    “怎麽樣,張仁康願意去說嗎”


    何雨水這才想起來自己去幹嘛的,不是給傻柱求情去的嗎,怎麽讓張仁康幾句話把自己打發了,又想到張仁康那句


    “他寧願給別人呢養孩子,也不舍得給你這個親妹妹”


    何雨水腦海裏的憤怒就起來了,一把掙脫易中海說道


    “我去有什麽用?那時候我哥把他打成什麽樣子了?你們還想著讓人家幫忙?”


    “再說,怎麽不讓秦淮如去?秦淮如吃了我哥那麽多東西,連這點都不願意幫?”


    傻柱一聽何雨水沒問而且還嘲諷起來他的女神秦淮如,氣呼呼的喊道


    “你沒問就沒問,說秦姐幹什麽,沒用的玩意,真是白養活的”


    何雨水一聽他說自己是白養活,氣的喊道


    “什麽?你說我是白養活的?你工作不是定的咱爹的?憑什麽讓你定,這裏還有我一份呢”


    上了高中的何雨水還是知道一點政策的,現在早就有男女平等,繼承權一樣的說法了,隻不過在民間還是落實不下去,畢竟幾千年的養兒防老和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的觀念還是很強的,即便到了現在這個觀念也是根深蒂固


    (我身邊好多都是家產兄妹平分了,贍養也平分,大部分跟著兒子住,但是女兒也有分到的財產,但是筆者在河南還是看到,基本上家產都是給兒子的)


    見傻柱兄妹又要幹起來,易中海趕緊拉開兩人,說道


    “雨水啊,你這上學吃飯,不都得柱子掏錢嗎?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何雨水冷冽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他一個月給我七塊錢,一大爺你覺得我和賈家的幾人誰吃的胖?”


    易中海語塞了,賈家不說白白胖胖的棒梗了,就那個賈張氏也是肥的一身膘,在這個吃不飽飯年頭還是獨一無二的,怪不得有些年輕小夥子也惹不起這個老太太,體格子放著呢


    說完何雨水自顧自的出門回自己屋了,氣的傻柱直罵道


    “白眼狼,以後別想再問我要錢”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張仁康不肯幫忙,難道真要讓傻柱一輩子掃廁所嗎?再說真去掃廁所了,以後傻柱回食堂是還敢吃他做的飯,這不是毀了一個廚子


    易中海琢磨了半天,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去聾老太太那裏,說不定老太太有辦法


    “走,柱子,去老太太哪裏,老太太活得久說不定有什麽好辦法”


    傻柱一聽,也是啊,跟著易中海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屋裏


    後院


    傻柱進來就喊道


    “奶奶,你睡了沒”


    聾老太太慢悠悠的拉開燈,看到是易中海和傻柱,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孫子,你這大晚上找奶奶幹嘛啊”


    又問道


    “中海,出什麽事了”


    易中海把今天廠子裏的事情給聾老太太一說,聾老太太說道


    “大孫子啊,你呀,太衝動了,怎麽能在廠子裏就打人呢”


    “許大茂這個壞種,一定是故意惹得我孫子,害我孫子被罰”


    “這個張仁康也不是好東西,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這點忙都不幫”


    從床上起身,穿上鞋子說到


    “走,跟著我老太太去張仁康哪裏,這小子還能不給我老太太麵子”


    說著三人又來到了張仁康屋門前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砰砰的照著張仁康屋門就砸去喊著


    “張仁康,你個小兔崽子出來”


    其實傻柱他們兩一進後院張仁康就收到了預警,從空間出啦的張仁康看他倆去了隔壁聾老太太哪裏,心裏一下子就有數了


    這兩個八成是找那個老東西做主去了,張仁康早就在屋裏等著了,一開門張仁康語氣生硬的說道


    “我說老太太,你把我家屋門敲壞了,你賠嗎?”


    聾老太太見他不給自己好臉色,不滿的說道


    “我問你,你為什麽不幫一下柱子?”


    “你不知道友親睦鄰嗎?”


    張仁康冷冷說道


    “我說你是老糊塗了還是咋的?”


    “他是個什麽玩意?老子憑啥幫他?”


    易中海不滿的喊道


    “張仁康,你怎麽跟老祖宗說話?還有沒有一點道德,不知道尊老嗎?”


    張仁康嗬嗬一笑


    “易中海,是你祖宗不是我的啊,別亂攀親戚,我家可沒這玩意”


    易中海說道


    “老太太在院裏德高望重的,年齡最長,還給紅軍送過草鞋可是烈屬?你這是什麽態度”


    張仁康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烈屬誰還不是了?老太太有證嗎?誰給你膽子冒充烈屬?不怕吃槍子去?”


    聾老太太一聽,心裏慌了一下,但還是定住神說道


    “張仁康,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喊我聲老祖宗還喊不得”


    聾老太太其實是這個院最老的住戶,比較合理的應該是之前那戶人家的小妾或者外室,沒有後嗣,有點見識但不多,後來建國後易中海、劉海中、許家賈家、閻家等住戶陸續分了進來作為院裏住的最久的老太太和易中海勾結利用大家見識短的情況偽造出來的給紅軍送草鞋和烈屬身份,來壓製院裏說一不二。


    不然有兩個疑點,燕京在北邊,最靠近他的紅軍在陝西她怎麽過去的,其次烈屬待遇可不是五保戶,在劇中說明過她是五保戶


    張仁康冷冷的說道


    “那又怎麽樣,證明你沒齁死嗎?”


    見張仁康油鹽不進,傻柱火了,喊道


    “張仁康你個小人得誌的玩意,爺們要你好看,”說著挽著袖子就要往前張仁康一臉不屑,這傻子估計還沒挨夠打,剛一上來傻柱被張仁康一把抓住打來的拳頭,一腳踢到他的小腹,使勁再一踹傻柱就跟短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倒在地上大聲地哀嚎,這時候一邊出來的許大茂大聲叫好


    “打得好仁康,讓這傻子不知好歹,打死他最好”


    見到許大茂出來,傻柱兩眼都快噴火了,下午他回來沒找到許大茂,不知道這個壞種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但是被踹飛的他捂著肚子卷成一團哪有力氣起身找許大茂的麻煩


    許大茂見傻柱這樣也是嘚瑟起來了


    他還怕傻柱犯渾回來打他,估計磨蹭到晚上才偷著溜了回來,現在傻柱被張仁康打的起不來了,那他可不怕了,他一臉壞笑說道


    “傻柱,你個孫子,起來啊,你不挺狂的啊”


    “爺們就在這裏,你倒是起來啊”


    聾老太太見傻柱被踹飛,拿起拐杖就往張仁康身上打去,張仁康那慣她這毛病,要不是看她年級大早就一腳上去了,看這老東西還敢動手,張仁康一把奪過拐杖給她掰折了,說道


    “老家夥,你最好別在這裏倚老賣老,我可不在乎你活多久,當心今年送走了”


    見張仁康冷冽的眼神,聾老太太心頭寒光一閃,她怕了,張仁康是真的不在乎她年紀的,她咽了口唾沫見到許大茂在哪裏嘚瑟,幾步上去就給了許大茂幾巴掌


    “讓你這個壞種坑害我孫子”


    “讓你這個壞種坑害我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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