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下鄉，杜家村見聞
四合院，我和於家姐妹 作者：燒烤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陸永看了傻柱一眼見他還是在那裏嘴硬冷哼道
“傻柱，本周你負責卸料和清洗爐灶，擦幹淨後廚的四扇窗戶”
傻柱一聽急眼了，卸料可不是輕鬆活，他得把食堂幾千人的食材從主倉庫和冷庫搬卸到食堂自己的小倉庫，還得擦爐灶和窗戶，誰不知道爐灶和窗戶的油是最難清理的，傻柱要是接了這一周別想輕鬆了，傻柱大聲反駁道
“我說陸永，你是不是公報私仇？我自己怎麽幹得過來？你得給我加人”
陸永冷笑道
“大家都有活，給你加誰？你可以自己找願意幫你的，要是標準不合格，傻柱別怪我沒有提前說啊”
說完陸永就出去了，剛才張仁康示意他的眼神陸永領會到了，傻柱想在後廚輕輕鬆鬆，怎麽可能。
食堂外張仁康對陸永叮囑道
“別做太過分了，就按照正常的強度安排就行”
陸永氣憤道
“這個傻柱真是不知悔改，剛才還在後廚說要抓你把柄呢”
張仁康冷笑一聲說道
“叫他那個腦子，不用我們刻意針對他，自己就能犯了”
“到時候名正言順地弄走他就行”
陸永點點頭應承道，張仁康又交代了陸永明天的事情幾句就走了，張仁康打算找李懷德說一聲明天去鄉下轉轉，開封介紹信，他得為空間牧場物色幾頭豬來，畢竟這年頭的主流肉食還是豬肉，正當張仁康背著手往辦公大樓走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前麵秦淮如和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往車間一旁的角落裏走去，張仁康好奇地跟了上去
車間後牆角秦淮如委屈巴巴地說道
“一大爺，你也知道我家裏三個孩子正是長身體吃得多的時候，婆婆還得吃止痛藥，我就一個人的定量，錢也花沒了。現在離著關響還有一周呢，家裏實在沒糧食了，您能不能借我五塊錢買點糧食啊”
易中海慢悠悠地說道
“缺糧了啊，唉，你家這個情況，現在柱子成了學徒估計也沒餘力接濟給你多少，不過等他在食堂站穩了就好了，到時候還有飯盒了”
“你這樣吧，晚上還是去地窖，我給你拿點棒子麵”
秦淮如一聽是棒子麵哪裏願意啊，她是想要錢弄點白麵和肉來，家裏倒是還有點棒子麵，這幾天賈張氏和棒梗在家裏作妖吃肉呢，秦淮如嬌媚地說道
“一大爺，你看能不能先給我五塊錢，我下班後先買點回去”
“晚上家裏就斷炊了”
易中海可不是傻柱那種，他雖然不知道賈家到底是不是真的斷糧了但是賈家有沒有錢他還是心裏明白的，看著麵前嬌媚的秦淮如，易中海心底的那股子邪火突然冒了上來，這一個月在腦海中不斷盤旋的想法徹底生根發芽了，易中海說道
“我哪有錢，錢都在家裏你一大媽管著呢，等晚上吧，去了地窖我給你”
秦淮如不疑有他，見易中海答應給錢點頭嬌滴滴地說道
“一大爺，那就太謝謝您了，要不是您家裏真的就要挨餓了”
張仁康聽到兩人的對話，知道晚上易中海要去地窖給秦淮如糧食心裏不禁想到，給點棒子麵還需要大晚上給？這又不是多金貴的東西，而且還得去地窖，易中海打的什麽主意，見他倆說完，張仁康趕緊躲到另一個角落裏看著他倆進了車間，才背著手往辦公大樓走去
李懷德見張仁康要下鄉，也不疑有他，以為是那邊找張仁康有事呢，開好了介紹信說道
“仁康，要是有什麽好東西回來別忘了說一聲，咱們這邊也吃得下”
張仁康知道他想歪了，但是也不解釋應和了幾句，拿著介紹信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張仁康收拾了一下騎著自行車奔著昌平就去了，一路上都是土路坑坑窪窪的差點沒把張仁康顛散架了，遠遠地看見一個靠山的不小的村莊停了下來，張仁康一看手表上午九點四十多分了，騎車約莫著離著四九城也得有個五六十裏路了，於是騎著車奔著村子就過去了，十幾分鍾後過了一座橋就到了村莊
剛到村口被警戒的四名民兵攔下，張仁康笑嗬嗬地掏出介紹信遞了上去，民兵不識字就讓一人去喊書記，另外三人舉著槍戒備地看著張仁康，張仁康苦笑道
“我是說同誌，你仨把槍往下壓壓，走火了可不好，我這身打扮能是特務？你見特務敢大搖大擺地騎著車到處轉？”
三人見他說得有道理，而且張仁康穿著褐色的中山裝和西褲，戴著手表還騎著自行車，確實不像是特務，而且自家這莊子也沒啥讓特務惦記的啊，於是放下槍，放鬆了下來
張仁康掏出一包大前門遞給他三人一根點上火，四人吞雲吐霧地聊了起來，張仁康得知這是杜家村，靠近燕山有一條河流穿過，背山靠水土壤算是肥沃的了，是周邊比較大的村莊
沒一會兒離去的那個民兵帶著兩個壯年漢子趕了過來，見到張仁康其中年長一點的漢子遞回介紹信說道
“你好同誌，我是這個村的書記，我叫杜敏山，這是我兄弟杜敏剛，請問您這是有何貴幹？”
張仁康遞上三根大前門笑嗬嗬地說道
“我是四九城裏的紅星軋鋼廠的後廚副主任，張仁康，這是我的工作證件”
說著遞上工作證件給了杜敏山，繼續說道
“我們廠裏呢，您也知道現在這個物資確實比較缺，我就想著下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東西采購一下”
杜敏山看了一下證件寫著，張仁康，21歲，紅星軋鋼廠食堂部副主任，副科級，那個猩紅的鋼印證明了這是真的證件。遞回張仁康的工作證件心裏吃驚地想到，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已經是幹部了，真是不可貌相啊，笑嗬嗬說道
“張科長歡迎你來我們杜家村，來我們進去說”
張仁康跟著杜敏山和杜敏剛進了村大隊，到了杜敏山的辦公房間，三人坐好杜敏山麵色為難說道
“張科長，我們杜家村呢倒是也需要和工人老大哥交換一些東西，不過我們之前是和這個城裏的十三機械廠合作的，可能這個不會提供很多了”
張仁康笑著說道
“這個不影響，我是想采購一些藥材之類的東西，最好有各種的蔬菜種子和果樹苗，這個不影響你們交易吧？”
杜敏山和杜敏剛對視了一眼，杜敏剛開口說道
“張科長，你要這些東西倒是不為難，不知道你們要這個幹嗎？”
張仁康歎了口氣說道
“這不現在東西越來越難采購了，我們是想著廠裏空地不少，打算自己開幾塊地開春了試試能不能種出來，到時候不是也解決一部分需要嗎”
“種子站畢竟是給公社提供的，我們要是去上麵，你該知道哈”
杜敏剛點點頭看了杜敏山一眼說道
“這個好弄，我一會兒讓村裏給你找找種子，這個價格”
張仁康笑著說道
“價格好說，半斤種子五毛錢怎麽樣，果樹苗我一棵苗一塊錢，你們幫我送到村南的二十裏的大路上就行”
杜敏山接著說道
“好，這個價格我們答應了，果樹我們隻有蘋果，杏子和棗樹，棗樹沒法挖，隻能給你蘋果和杏子樹各自十五顆怎麽樣？”
這個價格其實給得不少，這點種子能值幾個錢，都是各家常見的蔬菜罷了，至於果樹嘛，去後山挖就行了，不就費點力氣挖出來送到二十裏外嗎，農村人最不缺的就是勞動力了
張仁康接著笑嗬嗬說道
“村裏要是有人參之類的山珍我也要，除此之外你們要是有其他稀罕的東西也可以拿來我看看怎麽樣？”
杜敏山點點頭說道
“敏剛，你去村裏喊人吧，把東西拿來大隊，讓張科長挑一挑”
杜敏剛點頭起身去村裏招呼各家各戶去了，張仁康從懷裏掏出一條大前門塞給杜敏山說道
“杜書記，第一次來也沒啥好東西，你別客氣啊，以後有什麽好東西你給我留著，我再來啊”
杜敏山見張仁康如此客氣，也不好意思了，這可是一整條大前門啊，他去鎮上開會鎮長都沒這麽闊氣過，都是抽的土煙和卷煙，杜敏山笑得嘴都裂開了，推辭到
“張科長這怎麽好意思”
張仁康給杜敏山塞到一邊的辦公桌抽屜說道
“以後少不得麻煩杜書記了，不要客氣啊”
杜敏山樂的直保證以後幫著張仁康留意好東西，沒一會兒，幾十個村民陸陸續續地就到了，張仁康看到基本上都是大姑娘和老太太想著這會兒八成壯勞力都在幹活吧，張仁康拿過麵前大媽遞過來的一根老山參看了看大概有個三十年的樣子了，說道
“大娘，你想換多少錢？”
那老太太樂嗬嗬地說道
“這是孩他爹上山打獵時候挖的，俺也不懂，想換點糧食，你看著給吧”
張仁康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給你二十斤全國糧票和五塊錢怎麽樣？”
這年頭山參也不是不值錢隻不過村裏的人不會用，還不如換點糧食劃算呢，那老太太當然樂意笑嗬嗬地接過錢票走了，沒半小時張仁康換了十幾根老山參，其中一根得有個一百多年了，張仁康用二十塊錢和三十斤糧票換了下來
還換了十斤的虎骨和兩個瓷碗一枚不知來曆的玉佩，張仁康雖然不懂但是架不住他錢多啊，換來玩玩得了，張仁康半個多小時花了一百六七十塊錢和八十多斤糧票還有二十市尺的布票看的杜敏山和杜敏剛都愣住了
“傻柱，本周你負責卸料和清洗爐灶，擦幹淨後廚的四扇窗戶”
傻柱一聽急眼了，卸料可不是輕鬆活，他得把食堂幾千人的食材從主倉庫和冷庫搬卸到食堂自己的小倉庫，還得擦爐灶和窗戶，誰不知道爐灶和窗戶的油是最難清理的，傻柱要是接了這一周別想輕鬆了，傻柱大聲反駁道
“我說陸永，你是不是公報私仇？我自己怎麽幹得過來？你得給我加人”
陸永冷笑道
“大家都有活，給你加誰？你可以自己找願意幫你的，要是標準不合格，傻柱別怪我沒有提前說啊”
說完陸永就出去了，剛才張仁康示意他的眼神陸永領會到了，傻柱想在後廚輕輕鬆鬆，怎麽可能。
食堂外張仁康對陸永叮囑道
“別做太過分了，就按照正常的強度安排就行”
陸永氣憤道
“這個傻柱真是不知悔改，剛才還在後廚說要抓你把柄呢”
張仁康冷笑一聲說道
“叫他那個腦子，不用我們刻意針對他，自己就能犯了”
“到時候名正言順地弄走他就行”
陸永點點頭應承道，張仁康又交代了陸永明天的事情幾句就走了，張仁康打算找李懷德說一聲明天去鄉下轉轉，開封介紹信，他得為空間牧場物色幾頭豬來，畢竟這年頭的主流肉食還是豬肉，正當張仁康背著手往辦公大樓走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前麵秦淮如和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往車間一旁的角落裏走去，張仁康好奇地跟了上去
車間後牆角秦淮如委屈巴巴地說道
“一大爺，你也知道我家裏三個孩子正是長身體吃得多的時候，婆婆還得吃止痛藥，我就一個人的定量，錢也花沒了。現在離著關響還有一周呢，家裏實在沒糧食了，您能不能借我五塊錢買點糧食啊”
易中海慢悠悠地說道
“缺糧了啊，唉，你家這個情況，現在柱子成了學徒估計也沒餘力接濟給你多少，不過等他在食堂站穩了就好了，到時候還有飯盒了”
“你這樣吧，晚上還是去地窖，我給你拿點棒子麵”
秦淮如一聽是棒子麵哪裏願意啊，她是想要錢弄點白麵和肉來，家裏倒是還有點棒子麵，這幾天賈張氏和棒梗在家裏作妖吃肉呢，秦淮如嬌媚地說道
“一大爺，你看能不能先給我五塊錢，我下班後先買點回去”
“晚上家裏就斷炊了”
易中海可不是傻柱那種，他雖然不知道賈家到底是不是真的斷糧了但是賈家有沒有錢他還是心裏明白的，看著麵前嬌媚的秦淮如，易中海心底的那股子邪火突然冒了上來，這一個月在腦海中不斷盤旋的想法徹底生根發芽了，易中海說道
“我哪有錢，錢都在家裏你一大媽管著呢，等晚上吧，去了地窖我給你”
秦淮如不疑有他，見易中海答應給錢點頭嬌滴滴地說道
“一大爺，那就太謝謝您了，要不是您家裏真的就要挨餓了”
張仁康聽到兩人的對話，知道晚上易中海要去地窖給秦淮如糧食心裏不禁想到，給點棒子麵還需要大晚上給？這又不是多金貴的東西，而且還得去地窖，易中海打的什麽主意，見他倆說完，張仁康趕緊躲到另一個角落裏看著他倆進了車間，才背著手往辦公大樓走去
李懷德見張仁康要下鄉，也不疑有他，以為是那邊找張仁康有事呢，開好了介紹信說道
“仁康，要是有什麽好東西回來別忘了說一聲，咱們這邊也吃得下”
張仁康知道他想歪了，但是也不解釋應和了幾句，拿著介紹信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張仁康收拾了一下騎著自行車奔著昌平就去了，一路上都是土路坑坑窪窪的差點沒把張仁康顛散架了，遠遠地看見一個靠山的不小的村莊停了下來，張仁康一看手表上午九點四十多分了，騎車約莫著離著四九城也得有個五六十裏路了，於是騎著車奔著村子就過去了，十幾分鍾後過了一座橋就到了村莊
剛到村口被警戒的四名民兵攔下，張仁康笑嗬嗬地掏出介紹信遞了上去，民兵不識字就讓一人去喊書記，另外三人舉著槍戒備地看著張仁康，張仁康苦笑道
“我是說同誌，你仨把槍往下壓壓，走火了可不好，我這身打扮能是特務？你見特務敢大搖大擺地騎著車到處轉？”
三人見他說得有道理，而且張仁康穿著褐色的中山裝和西褲，戴著手表還騎著自行車，確實不像是特務，而且自家這莊子也沒啥讓特務惦記的啊，於是放下槍，放鬆了下來
張仁康掏出一包大前門遞給他三人一根點上火，四人吞雲吐霧地聊了起來，張仁康得知這是杜家村，靠近燕山有一條河流穿過，背山靠水土壤算是肥沃的了，是周邊比較大的村莊
沒一會兒離去的那個民兵帶著兩個壯年漢子趕了過來，見到張仁康其中年長一點的漢子遞回介紹信說道
“你好同誌，我是這個村的書記，我叫杜敏山，這是我兄弟杜敏剛，請問您這是有何貴幹？”
張仁康遞上三根大前門笑嗬嗬地說道
“我是四九城裏的紅星軋鋼廠的後廚副主任，張仁康，這是我的工作證件”
說著遞上工作證件給了杜敏山，繼續說道
“我們廠裏呢，您也知道現在這個物資確實比較缺，我就想著下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東西采購一下”
杜敏山看了一下證件寫著，張仁康，21歲，紅星軋鋼廠食堂部副主任，副科級，那個猩紅的鋼印證明了這是真的證件。遞回張仁康的工作證件心裏吃驚地想到，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已經是幹部了，真是不可貌相啊，笑嗬嗬說道
“張科長歡迎你來我們杜家村，來我們進去說”
張仁康跟著杜敏山和杜敏剛進了村大隊，到了杜敏山的辦公房間，三人坐好杜敏山麵色為難說道
“張科長，我們杜家村呢倒是也需要和工人老大哥交換一些東西，不過我們之前是和這個城裏的十三機械廠合作的，可能這個不會提供很多了”
張仁康笑著說道
“這個不影響，我是想采購一些藥材之類的東西，最好有各種的蔬菜種子和果樹苗，這個不影響你們交易吧？”
杜敏山和杜敏剛對視了一眼，杜敏剛開口說道
“張科長，你要這些東西倒是不為難，不知道你們要這個幹嗎？”
張仁康歎了口氣說道
“這不現在東西越來越難采購了，我們是想著廠裏空地不少，打算自己開幾塊地開春了試試能不能種出來，到時候不是也解決一部分需要嗎”
“種子站畢竟是給公社提供的，我們要是去上麵，你該知道哈”
杜敏剛點點頭看了杜敏山一眼說道
“這個好弄，我一會兒讓村裏給你找找種子，這個價格”
張仁康笑著說道
“價格好說，半斤種子五毛錢怎麽樣，果樹苗我一棵苗一塊錢，你們幫我送到村南的二十裏的大路上就行”
杜敏山接著說道
“好，這個價格我們答應了，果樹我們隻有蘋果，杏子和棗樹，棗樹沒法挖，隻能給你蘋果和杏子樹各自十五顆怎麽樣？”
這個價格其實給得不少，這點種子能值幾個錢，都是各家常見的蔬菜罷了，至於果樹嘛，去後山挖就行了，不就費點力氣挖出來送到二十裏外嗎，農村人最不缺的就是勞動力了
張仁康接著笑嗬嗬說道
“村裏要是有人參之類的山珍我也要，除此之外你們要是有其他稀罕的東西也可以拿來我看看怎麽樣？”
杜敏山點點頭說道
“敏剛，你去村裏喊人吧，把東西拿來大隊，讓張科長挑一挑”
杜敏剛點頭起身去村裏招呼各家各戶去了，張仁康從懷裏掏出一條大前門塞給杜敏山說道
“杜書記，第一次來也沒啥好東西，你別客氣啊，以後有什麽好東西你給我留著，我再來啊”
杜敏山見張仁康如此客氣，也不好意思了，這可是一整條大前門啊，他去鎮上開會鎮長都沒這麽闊氣過，都是抽的土煙和卷煙，杜敏山笑得嘴都裂開了，推辭到
“張科長這怎麽好意思”
張仁康給杜敏山塞到一邊的辦公桌抽屜說道
“以後少不得麻煩杜書記了，不要客氣啊”
杜敏山樂的直保證以後幫著張仁康留意好東西，沒一會兒，幾十個村民陸陸續續地就到了，張仁康看到基本上都是大姑娘和老太太想著這會兒八成壯勞力都在幹活吧，張仁康拿過麵前大媽遞過來的一根老山參看了看大概有個三十年的樣子了，說道
“大娘，你想換多少錢？”
那老太太樂嗬嗬地說道
“這是孩他爹上山打獵時候挖的，俺也不懂，想換點糧食，你看著給吧”
張仁康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給你二十斤全國糧票和五塊錢怎麽樣？”
這年頭山參也不是不值錢隻不過村裏的人不會用，還不如換點糧食劃算呢，那老太太當然樂意笑嗬嗬地接過錢票走了，沒半小時張仁康換了十幾根老山參，其中一根得有個一百多年了，張仁康用二十塊錢和三十斤糧票換了下來
還換了十斤的虎骨和兩個瓷碗一枚不知來曆的玉佩，張仁康雖然不懂但是架不住他錢多啊，換來玩玩得了，張仁康半個多小時花了一百六七十塊錢和八十多斤糧票還有二十市尺的布票看的杜敏山和杜敏剛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