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薄唇輕啟,墨色的眼眸緊盯著葉輪回。


    他能從葉輪回的身上感受到查克拉,看來鳴人說輪回已經能凝聚查克拉這件事情是真的。


    但是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他都不知道輪回為什麽不能凝聚查克拉。


    整個氣氛似乎有絲尷尬,不知為什麽葉輪回總覺得現在的佐助非常的危險,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的好事,更好像是因為他見到了自己。


    葉輪回歎了口氣,“木葉是我的家,我肯定是要回來的。”


    這句話是真的,這麽多年了,木葉真的就是他唯一的家,除了木葉他大概也真的沒地方去。


    “家?宇智波輪回,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應該向我解釋一下?”佐助站了起來,墨色的雙眸一直看著葉輪回。


    他的確在考試之前離開了木葉,之前在川之國遇到的時候,他也的確和鼬在一起,而且在自己身中幻術的時候,似乎也聽到了輪回的聲音。


    【鼬,你停手吧,夠了,你自己的身體受得了嗎? 】


    佐助一直以為這個隻是自己的錯覺,現在看來並不盡然,輪回和鼬真的是認識的,那麽他是否也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宇智波一族?就是那個聯合鼬一起,滅了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斑?


    整個房間的氣氛有些壓抑。


    葉輪回隻能咽了咽口水,還好還好,先前跟兩人報過答案,他現在大概也能給佐助一份滿分答卷。


    鳴人也在分析現在的情況,佐助不會把那個獨眼老頭子的話放心上了吧?


    想到這裏,鳴人連忙開口:“佐助……”


    可話還沒說出口便被佐助捂住嘴。


    “你,”佐助轉眸看向葉輪回,僅僅是一瞬間的眨眼,再睜開便是一雙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和宇智波鼬到底什麽關係?”


    看來還是佐井那廝透的情報,就說九夜一家都是豬隊友,要不是那個藤田瞞著,唉,不想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應付佐助。


    鳴人眉頭一皺,扒開佐助的手,“混蛋佐助,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又要做什麽?輪回怎麽會和鼬有關係?你別聽那個糟老頭子亂說!”


    “那麽,你就不覺得奇怪嗎?考試之前莫名離開木葉,川之國莫名失蹤,我遇上他的時候,他就和鼬在一起。你也說了,在聽到鼬有病的時候,他一個人很著急地就跑過去了,這一切能說明的還不夠多嗎?”


    這些事情不隻是佐助和鳴人,也是寧次想要知道的。


    可他寧次知道的,他都知道的,這些不僅是佐助的懷疑,這些還是自己的懷疑自己的憂慮。


    他知道的,但是他不願意相信,他更願意相信輪回和鼬沒有關係,仿佛,隻要自己相信便是真相。


    葉輪回咽了咽口水,他能感受到空氣中那股無形的威壓,後期佐助這氣場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應對的,他這輩子就跟你們宇智波家杠上了是吧。


    “宇智波輪回,你和宇智波鼬到底是什麽關係?”


    一瞬,三人都看著葉輪回。


    冷靜冷靜,不過是群初出茅廬的高中畢業生,他連甲方都能應對,還怕解決不了這仨?


    得順著佐助的邏輯來,他是最難信服的,所以得真假參半地說。


    “算認識吧,六年前畢業考試那會兒就認識了。”


    寧次沒有說話,隻是覺得心猛地被什麽紮了一下,尖銳的疼痛感迅速在心口蔓延,即便麵前沒有多餘的表情,可右手卻不自覺攥緊了衣擺。


    佐助依舊冷冷地,沒有多餘的表情。


    “輪回,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不……”鳴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輪回打斷了。


    “我和他是在風之國邊境的溫泉旅館裏認識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麽,總之我們確實是結伴去的鬼之國。”


    “在鬼之國邊境的擂台賽上認識了九夜雪嵐,不過在邊境,我與他們二人便分道了,在王城相遇實屬偶然,說來主要原因也是雪嵐那廝,是他非要拉著我跑路,結果撞上了綁架巫女大人的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


    “我與雪嵐脫險後便回木葉了,自然,也順利拿到了母親的遺物,就是那個玉葫蘆。我覺得這些沒必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佐助,這對他沒有半點好處不是嗎?”


    “主要是,以他當時的實力,我不認為他能對宇智波鼬做什麽,即便我不能凝聚查克拉,可是那廝往那裏一站,我腿都打顫,我要是告訴佐助,讓他趕著去挨打嗎?”


    “川之國被綁架,我確實不知道原因,不過我為了讓他放過你,脖子可是挨了一刀呢,佐助,別不領情啊。”


    說罷,葉輪回還一臉可憐地看向佐助,還猛地掐了自己一把,可惜沒蹦出來半滴眼淚水就是了。


    “隻是這樣?”佐助說道。


    “宇智波鼬有血跡病,本身就活不長了,鳴人應該告訴你我當時有多著急,因為他知道我外祖父母的消息,若是他死了我要如何得知他們消息?”


    “自然,我就很著急去找他。不過沒找到你們決鬥的地方,倒是被母親的好友認出來了,路上還被那個麵具男搶了玉葫蘆,我真是倒黴得要死……”


    說著說著葉輪回就開始吐槽起來,反正真假參半往裏麵塞,聽進去多少就看你佐助的想法了。


    佐助一愣,他是知道鼬得了病,可是……


    他殺了父親母親所有人啊,他毀了自己的一生啊。


    而且,也就是說自己並不是靠實力打敗的他?也就是說自己還是差得遠嗎?


    回到木葉的日子和離開之前並沒有任何不同,又或者說反而更加惡心。


    村民們對自己的冷漠和防備,現在的自己對這個村子還真是失望呢,每每看到他們在背後議論鳴人,他都想讓他們永遠說不出話。


    光下的影,就是這個嗎?一個如此腐朽的村子?


    “我就是一鹹魚,這輩子本來就隻想在忍者學校坐吃等死,是你們一個個非要把我從學校帶出來。”


    “我還被那個蛇精病大蛇丸盯上差點被抓去做實驗,你們就沒一個關心我的?我才是那個最倒黴的好吧。”


    說真的,葉輪回還挺有感觸,眼眶都有點濕潤,他是真的倒黴啊,想到自己一路走來遇到的那些個破事,每一個都讓他窒息。


    雖然這話說著,有點子pua的意思。


    寧次看著葉輪回,他很了解輪回,即便有假話,可他也能感受到輪回的委屈和無奈。


    如此,便沒有任何話語能動搖自己的信念。


    佐助似乎還有些話想說,可寧次卻側身直麵那雙寫輪眼,“佐助,就這樣吧,輪回已經回來了,那些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反正宇智波鼬已經死了,再糾結這些也沒有意義,團藏此人不懷好意,要小心防備。”


    很顯然,寧次是護著葉輪回的。


    鳴人自然是選擇相信葉輪回,“寧次說得對,我們認識了這麽多年,幹嘛要在意這些有的沒的。”


    兩人都這麽說,自己似乎也沒有再詢問的必要,時間還多,如果他想要得知一切的話,總會有機會的。


    他可不想因此與鳴人產生嫌隙,明明好不容易才拉近的關係。


    “嗯。”他眼眸中的緋色這才逐漸褪去。


    聽到佐助這個“嗯”,葉輪回懸到嗓子的心才終於回到應該的位置。


    說來還真是慚愧,寧次和鳴人都這麽相信自己,自己卻在騙他們,可是,這也無關緊要吧,他是百分百木葉皮木葉心的,就差說出那句“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火之意誌”。


    ——


    _(:3」∠)_放個可可愛愛的小孩子,無處安放的分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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