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家吃飯的時候,易忠海扶著老聾子去了他家,沒辦法,老聾子的屋裏現在一片狼藉,今晚住人都夠嗆。


    回到易家,老聾子收回了臉上的憤怒說道,“小易,這個小畜生不好對付啊!我看他一點都沒有尊老愛幼的想法,難對付啊!老太太我這屋子這回算是被白砸了,我的傻柱子哎,我的傻柱子怎麽辦啊?”


    說白了她就是個老太太,仗著年紀大點撒潑耍賴唬人而已,要是真遇到硬茬她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不過對於傻柱她真的是真愛。


    “老太太,這個不好說,也怪我急了,沒有摸清他的秉性,不過不好對付是真的,你今晚先在我這裏睡吧!明天我找人幫你收拾一下房子。”易忠海說道。


    “行,修房子的錢到時候我會拿給鳳娟的。”老聾子會心地說道。


    “老太太,你啊!我缺那點錢嗎?”易忠海笑著說道。


    “哎,你們也不容易,該拿的還是拿著吧!老太太我還有點兒棺材本,隻是這傻柱子怎麽辦?我擔心啊!”老聾子說道。


    “行,到時候錢我就收著了,就當給你存著養老,你不夠了就來找我,至於傻柱,我覺得廠裏還是需要他的,我明天去找廠長問問吧!看他們是怎麽個意思。”易忠海笑著說道。


    雖然傻柱也是他的備胎之一,可是他的主力還在,要說著急他也不是太著急,備胎備胎不就是備著出事的嗎?


    “小易,你可要把傻柱的事放心上啊!老太太我就稀罕傻柱子,這孩子對我孝順聽話,以後他也會孝順你們的。”老聾子擔心道。


    她可知道傻柱是易忠海的備胎,主力是賈東旭,她也曾經旁敲側擊地提醒過易忠海,隻有傻柱才是可靠的,不過易忠海不聽而已。


    “我的老太太,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去吧,明天我就去找廠長,傻柱應該會沒事的。”易忠海說道。


    ……


    第二天一上班,易忠海抽了個空就去找了楊廠長說了傻柱的事情。


    這時候,楊廠長也是正在等李懷德過來給他匯報呢!


    “易師傅你別急,我叫了李主任過來,馬上就到,我先問問是個什麽情況再說!”楊廠長說道。


    聽到楊廠長這麽說,易忠海心裏也穩了一點,就在辦公室等了起來。


    不一會兒,李懷德就到了辦公室,“廠長找我什麽事情?”李懷德明知故問道。


    “傻柱的事情,你沒去和那個小李說嗎?”楊廠長麵色不善地問道。


    “說了啊!人小李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說了隻要賠醫藥費加道個歉就可以了,我也去派出所見了傻柱,可是你們不知道傻柱那是個什麽態度,好像我不抬一頂八抬大轎抬他出來,他就不出來似的,這事我管不了了,廠長你另請高明吧!我可受不了這氣,他一廚子,難道我救他還要低聲下氣求嗎?還有派出所那邊說上麵交代了要嚴懲,我沒辦法。”李懷德氣呼呼地說道。


    “他不出來?”楊廠長詫異道。


    “嗬嗬,楊廠長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仗著他那點廚藝橫行霸道了多久?我這個管後勤的主任他什麽時候放在眼裏過。”李懷德上眼藥道。


    眼看著事情要出意外,易忠海趕緊插話道,“廠長,李主任,柱子就那個牛脾氣,不過絕對沒有壞心,我去,我去教訓他好嗎?他會聽我的話的。”


    這時候,楊廠長也很頭疼,傻柱的秉性他是知道的,就是這樣他才遲遲不敢介紹他去給自己的頂頭上司做菜拉關係。


    “那個李主任,要不你再辛苦一趟?”楊廠長問道。


    “這個沒問題,我昨天又去和小李說了,他也知道叫傻柱道歉有點難,人答應不要他道歉了,不過這個醫藥費和後續的檢查費用,他要八百塊,這個我沒辦法叫他鬆口。”李懷德語出驚人地說道。


    他也生氣,本來想著五百就好了,可是傻柱那麽不給他麵子,所以他故意提高了價碼,順便還能和李抗日搞好關係,何樂而不為呢?


    “八百?這個,不就是打了一拳嗎?這不是訛人嗎?”易忠海驚叫道。


    “嗬嗬,我覺得合情合理,要是人家咬死不鬆口,你覺得傻柱不會被開除嗎?”李懷德說道,說完看著楊廠長意味深長地又來了一句,“畢竟人家是烈士遺孤,廠長你說呢?”


    “哎!就這樣,該賠錢賠錢,易師傅你去和傻柱說說吧!看他什麽意思!實在不願意就算了,愛怎麽樣怎麽樣吧!”楊廠長無奈道。


    沒辦法他雖然不知道李抗日什麽來路,不過他知道肯定有大關係,不然李懷德不會拿著尚方寶劍來介紹他來做副科長。


    “好吧!我去和柱子聊聊!”易忠海心疼地說道。


    傻柱的錢在他眼裏那就是他的錢,關乎到他老年生活的質量,所以他很是心疼,但是他也沒辦法。


    “那我帶易師傅去派出所?”李懷德問道。


    “去吧!這幾天招待多著呢!盡量把傻柱早點帶回來。”楊廠長頭疼道。


    ……


    於是,中午,李懷德和易忠海來到了派出所。


    這時候,臨時監室裏,傻柱正後悔的打自己嘴巴呢,要是昨天態度好點,他現在沒準就在後廚顛勺呢!


    “何雨柱,出來有人來看你了。”說著公安打開了監室門。


    “有人看我?”傻柱欣喜地說道,大有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會見室,傻柱終於再次看到了李懷德,立刻他就又想嘚瑟一下,剛才的後悔勁兒一掃而光,他覺得這是廠裏離不開他,才又叫叫李懷德來的,剛想擺架子呢,就看到李懷德身後黑著臉的易忠海。


    “一大爺,你怎麽來了?”傻柱叫道。


    “我怎麽來了?我不來李主任能請出去你嗎?”易忠海怒道。


    “這個,嗬嗬,沒有的事,我就是和李主任開開玩笑,怎麽來接我出去嗎?走吧!”傻柱樂嗬嗬地說道。


    爹都來了,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柱子,你想什麽呢?這邊來,我給你說一下情況!”


    於是易忠海把傻柱拉到一邊說了起來,一陣嘀咕,傻柱也聽明白了一切。


    “不是,憑什麽啊!我不幹,大不了拘留十五天!”傻柱當即反對道。


    “柱子,你不聽我的話了嗎?這不是拘留十五天的事,是留案底開除的事情,你的工作還要不要了?聽我的,出去再說,你一大爺我害過你嗎?”易忠海大聲責備道。


    “一大爺,可這也太多了吧!那可是我兩三年的工資!”傻柱不甘地低聲嘀咕道。


    “知道多你還動手?行了,你錢放哪裏了?我回去拿給人家,老太太都急死了,要是急壞了你負的了責嗎?”易忠海說道。


    “一大爺,我的錢不夠啊!我隻有六百塊,就在我床底下的箱子裏,這是鑰匙給你!”說著傻柱拿出了身上的鑰匙說道。


    “什麽?你的錢呢?你吃喝又不費錢,這麽多年少說也該能存上一千吧?”易忠海驚叫道。


    “這個,這個,我平時不是愛喝點嘛,花了點兒,還有就是秦姐說日子難過,陸陸續續找我借了三百多,還沒還我呢!”傻柱弱弱地說道。


    “你啊!行了,我去找老太太想辦法吧!”易忠海說道。


    “謝謝你,一大爺。”傻柱感激地說道。


    ……


    中午,易忠海去傻柱家拿了六百後,又找了老聾子,看著易忠海不想借錢,老聾子無奈地自己拿了兩百。


    籌夠錢後,易忠海也沒找李抗日,一是他也想和廠裏的領導多接觸一下,二就是隻有把錢交給李懷德,他才能確定傻柱一定能出來,於是他直接去了廠裏,直接把錢交給了李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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