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帶著手銬被丟過來的棒梗,張所問道,“錢呢?數清楚了嗎?問過哪裏買的東西了嗎?”


    “錢在這裏,”說著警員掏出了一疊錢後說道,“是在供銷社買的,我們確認過了,確實是花了兩塊五 加起來剛好五百,這個兔崽子,還咬了我一口,膽子大的要死。”


    聽完下屬的匯報,張所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現在人贓俱獲了吧?鍋呢?人家的鍋藏哪裏去了?”


    “不是,那錢是我的,是我孫子拿了我的錢,憑什麽你就說那錢是我孫子偷何家的,他們何家趁錢嗎?”賈張氏狡辯道。


    說完還給棒梗使了個眼色罵道,“小兔崽子,拿錢也不告訴我,看等下我不收拾你。”


    “對,我拿的是我奶奶的錢。”聰明的棒梗立馬配合了起來。


    “奧!這麽說你們賈家趁 錢了?”張所氣笑了,這時候了還狡辯,他是真的生氣了,“據我所知你們賈家窮的都揭不開鍋了,這錢哪裏來的?”


    “這錢,這錢,”賈張氏的腦瓜子飛速地轉了起來,“對,這錢是我兒子的撫恤金,我一直留著沒動,就是留給我孫子娶媳婦用的。”


    “你放屁,我的每張錢上都寫了一個於字,張所,不信你看,錢的右下角都有一個於字。”於莉叫道。


    “這樣嗎?把錢給我,我看看。”聽到於莉的話,張所對著屬下說道。


    拿過錢後,張所飛快遞看了起來,很快他就發現每張錢上還真有一個於字,不過看到這些字,他感覺有點兒不對味,誰會沒事在錢上寫字,不過他也沒問於莉,而是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繼續編,編一下錢上怎麽會有於字?”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反正錢是我家的,我孫子沒拿他家的錢。”賈張氏梗著脖子說道。


    “好,真是冥頑不靈,一家子都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們兩個把賈張氏給我抓起來,你們兩個去搜。”張所氣道。


    “是!”


    “哎幺,欺負人啦,欺負孤兒寡母啦,大家快來看啊!”賈張氏大叫道。


    “抓起來,押邊上去,抵抗執法,我看她是想坐牢。”張所怒吼道。


    聽到命令 兩個警員直接過去把賈張氏押在了一邊,然後兩個人進屋去搜查了。


    不一會兒,一個砂鍋就被拿了出來,看到砂鍋,於莉叫道,“就是這個,這個是我家的,院裏人都認識,這種砂鍋隻有我柱子哥才有。”


    “是啊,這不就是傻柱家的砂鍋嗎?”


    “對,我認識,昨天傻柱還洗來著。”


    ……


    “好了,人贓並獲,帶回去審,一個個的,真是無法無天。”張所說道。


    就在幾人要離開的時候,傻柱師徒三人走了進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我聽說我家被偷了?”傻柱叫道。


    “柱子哥,我家的雞和錢被棒梗偷了。”於莉說道。


    “什麽?”傻柱配合地叫道,“錢找回來沒有?”


    “找回來了,不過被花了兩塊五,錢在張所手裏。”於莉指著張所說道。


    “張所,這錢?”傻柱問道。


    “嗬嗬,原來是你啊!”張所笑道,他可是對傻柱記憶深刻,上次被抓差點就被判刑。


    “嗬嗬,可不就是我嘛,張所那個錢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錢肯定會還給你,剛好你了了就一起吧!去派出所錄個口供,然後再拿給你,畢竟這可是證據。”張所說道。


    “沒問題,莉莉走吧!”傻柱笑道。


    “傻柱,傻柱,你快告訴張所,這錢是棒梗和你鬧著玩的,快點。”賈張氏叫道。


    “放你媽的狗屁,你他媽拿五百塊錢和我鬧著玩一下,狗東西。”傻柱罵道。


    “傻柱,你個小畜生,你以前不是允許棒梗去你家那東西的嗎?”賈張氏叫道。


    “我允許個屁,以前是我不想計較,現在你既然說了那一起算賬吧!張所,這小子是個慣偷,以前不知道謔謔了我多少次了,這次一起算。”傻柱氣道。


    “原來是這樣,那走吧,好有你,賈張氏,再叫我叫你好看,帶走。”張所說道。


    “師父,那我先去錄個口供,等我回來一起吃飯。”傻柱笑道。


    “好嘞,去吧!”李抗日說道。


    聽到二人的對話,張所疑惑了“我怎麽忘了這兩人的關係,還有這傻柱和賈家的關係,……這事……難道……”


    很快,一群人就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往審訊室裏一扔,還沒怎麽招呢!棒梗就一五一十地承認了。


    而賈張氏雖然嘴硬,到了這個時候她也知道無力回天,隻能說傻柱和他家關係好,這是鬧著玩的,不是偷,孩子嗎?那個不皮,不皮還叫孩子嗎?


    等審完以後,結合了棒梗和賈張氏的供詞,張所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這是一個局,專門等著這孩子入局的,不過他想不明白的是傻柱怎麽會和李抗日混一塊兒去。


    於是,張所帶著疑惑來到了派出所大堂,看到張所進來,傻柱說道,“張所,口供我錄完了,該把錢給我了吧?家裏還等著我做飯呢!”


    “別急嘛,我還有點事情要問你。”張所說道。


    “你問吧,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我是個好同誌。”傻柱笑道。


    “但願吧,我問你,你和那個李抗日不是有仇嗎?上次你們在所裏我就聽你叫他師父,今天在院裏我又聽你叫他師父,怎麽回事你能告訴我嗎?”張所問道。


    “奧,你說這事啊!嗬嗬,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這不打著打著我就覺得他人不錯,懂得多,人還好,所以我就拜師了,你看這媳婦就是師父給我張羅的。”傻柱拉著於莉笑嗬嗬地說道。


    “奧!”張所看著於莉說道,“那還真是個好人,不過我還有個疑惑,你家裏為什麽放這麽多錢?不存銀行嗎?”


    “我不愛把錢存銀行,我媳婦喜歡看數錢,對吧媳婦。”傻柱撒謊道。


    “對啊,我就是喜歡錢,所以沒存銀行。”於莉配合道。


    看著兩人拙劣的演技,張所更加確定心中的猜想了,這就是報複,赤裸裸的報複,天下沒有這麽多的巧合,兩家剛鬧完,徒弟家的錢就丟了,還是和賈家有仇的徒弟,巧合的是賊還是賈家,這要不是設計報複,打死他他都不信。


    “嗯,你這個特殊愛好我不能理解,不過你喜歡就好,那麽我想再問一下,在錢 上寫字也是特殊愛好嗎?”張所直勾勾地盯著於莉問道,仿佛要看穿她一樣。


    看到張所的目光,於莉還真有一點兒慌了,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反正她家的錢確實丟了,他怕什麽?


    於是她說道,“是的,我就是愛寫字在錢上,小時候老丟錢,怕找不到,所以就有了這個愛好。”


    “嗬嗬,事情怎麽樣我心裏清楚,雖然沒有證據,不過你們這麽對付一家孤兒寡母你們忍心嗎?”張所突然說道。


    聽到張所這麽說,於莉還真有點兒慌了,畢竟這本來就是一個局,她不敢看著張所,所以看向了傻柱。


    “張所,話不能這麽說,錢確實是丟了,是我押著他去偷的嗎?至於你的猜測我隻能告訴你你想多了。”傻柱說道,“還有,你好好調查一下,賈家雖然是孤兒寡母,但是比不是孤兒寡母的人家還厲害,之前我們兩家直接發生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好了我真的回去了,錢呢?給我吧!”


    “嗯,你說的我會去了解的,你說的也對,錢確實是丟了,沒誰押著那小子去偷。”說著,張所打開抽屜拿出了錢遞給了傻柱。


    “張所再見!”傻柱笑道,說完,拉著於莉離開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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