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四合院的刺兒頭,還真不是沒有,前院有好幾個半大小子還跟外麵的,但是吧!人家就打過一回院裏人,就是打過棒梗。


    可大晚上的家裏都給孩子拘的,所以說到62年了,其實吃的也沒那麽飽,隻能說餓不死人了。


    但這事怎麽說呢,你家孩子要出去闖禍了,難道你會對外說,出事的時候我兒子沒在家嗎?


    不能啊?


    出乎意料,出乎意料。大清早的這天還沒亮,許大茂跟三個大爺,連帶著幾名先進婦女連同警察同誌就衝進了賈家。


    賈家狼呼鬼叫的,各種哀嚎…


    被吵醒的何雨柱,好吧,這兩天他忙,被李懷德和劉科長帶著給那些領導和那些說不出的見不著的大人去做菜。就錯過了很多。


    而他媳婦向來是個不愛打聽事兒的,嶽父嶽母從不講究閑話,何雨水知道點,但何雨水懶得提這些破事。


    總歸就是一群八到十二三歲的半大小子們各種的打架,捎帶著各種的搶小東西。當然還可能會偷點,不然也不會有人鬧著說丟東西了。


    結果偷東西疑點比較重的,就是賈家賈梗。


    這不還真給搜出來了,軋鋼廠的一些小零件,半隻燒雞,富強粉,現金就有800多塊,各種亂七八糟的票據。有些票據上還有油,還有小孩子留下的那種油手印。


    比較珍貴的糖果,點心…


    “你們放下放下,這都是我家的,我們沒偷沒偷你們這群王八蛋…”


    “有人指證就是賈耿幹的…偷竊,背地裏拿石頭扔人襲擊…”


    指證的是隔壁院的大毛…


    總之就是一個亂…


    “我沒有沒有媽,你救我奶奶救我爸救我,我沒偷沒偷…


    我也沒打人,沒打人…”


    棒梗踢著腿,眼淚狂飆……


    但這人多呀,人多了總有心眼兒多的就這麽一嚇唬


    這小子還招出來不少。


    例如去張家李家偷個饅頭,偷個白菜心兒啥的


    還偷了李家媳婦兒,一條褲子,當然那褲子裏是有糖和幾毛錢。


    還用石頭扔隔壁院的小虎子…


    這事兒還有好幾個親眼看見的半大小子可以作證。


    但許大茂這事兒,這小子死活不承認。


    但是但是……


    秦淮茹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都給大夥跪下了。


    “大家不能這樣啊,我家棒梗哪有這麽大膽子,再說了,我家棒梗打許大茂幹啥?當時天都那麽黑了,怎麽可能打那麽準!”


    這事兒是真冤啊。


    賈張氏坐地下各種的嚎死活不讓人把棒梗帶走。


    “你們不能這樣啊,我家棒梗打小就是乖,孩子不可能幹這事兒,許大茂個多高啊,我家。半個就這麽矮?怎麽可能?你們又沒有證據,憑啥說是我家棒梗幹的,再說我孫子打許大茂圖啥呀?”


    “圖啥?就圖沒事來我家門口晃悠,我懷疑他偷東西踹了他一腳!”


    許大茂臉黑的很,“你個老寡婦,見天占人便宜就算了,瞧瞧把孩子給教的。


    這占不著便宜了,大大家夥不都難嗎?就開始偷偷不行。就開始蓄意報複了?


    咋的,現在你兒媳婦賣不出去了,這臉破了相了,又偷不來,就見不得大家好了。你就是嫉妒我過得好,就讓個半大小子在背後使壞,老子差點連命都沒了…”


    許大茂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對賈家張口就罵,並且是越罵越髒。


    “都別鬧了,別鬧了,真的他假不了,假的他真不了…要相信警察同誌會處理好的…”


    一大爺一臉正氣的道。


    然後任憑秦淮茹,賈張氏怎麽哭求,棒梗還是被帶走了。


    除了許大茂和一些其他的打人偷的大件東西,這小子死活不承認之外也承認了很多。


    比如說偷傻柱的,偷街坊鄰居的,還混進軋鋼廠偷吃的,偷那種小零件到外麵去賣。


    至於說怎麽混進的軋鋼廠,也容易畢竟秦淮茹在廠裏工作,人家孩子找媽,這保衛科的也不能攔著。


    總之就這小子親口承認的這些事兒,還算是寬大處理,少管所8個月。這還是因為年紀小,這要是再大幾歲……


    秦淮茹聽到後當場就暈了。


    醒來之後歇斯底裏的和賈張氏打仗,秦淮茹認為若沒有賈張氏的縱容和挑唆,孩子不會學壞的。


    當然棒梗偷東西打架這事兒賈張氏功不可沒,但秦懷茹甚至賈東旭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總之這孩子進了少管所,別說8個月了,就算是給關進去十幾天,這隻要記上檔案問題就大了。


    棒梗這事兒說冤也冤,說不冤也不冤。


    打了鬧了秦淮茹也沒占啥便宜,她滿臉是血的坐屋子外麵,失魂落魄的,嘴裏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麽,大家都感覺她瘋了,自動離她很遠。


    易中海神色複雜的注視了一會兒秦淮茹,默默的進屋去,看孩子了。


    說他還是一大爺,他會安撫住許大茂然後把這事兒在院裏解決。


    至於這事兒是誰幹的不重要,但是捂住就沒那麽大問題。可現在他不是一大爺了,他現在不過就是個帶罪立功變相在軋鋼廠勞動改造的罪人而已。


    “柱子,我有感覺,許大茂這後腦勺不是棒梗砸的!但這小子也的確不無辜。”


    散場後二大爺沒走,跟何雨柱進了屋道


    “那…”何雨柱對於沒有確鑿證據的事兒,不想表態。


    “棒梗那小子沒這膽…


    要說這事兒,說句那啥的話…賈家要有這麽大的膽子,就不至於說為了點吃喝賣屁股了。他們教不出這種孩子來…隻能教出自私自利,小偷小摸,隻敢坑家裏人的孩子。”


    二大爺悶悶的道


    “那二大爺那您說這……”


    “不能說啊,不能說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說…


    萬一錯了呢!”


    “二大爺來喝水…”


    韓若水給他倆。一人倒了一杯噴香的茉莉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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