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鈺的氣勢太足,哪怕是官府老爺齊良民,看著他也有些犯怵。


    京城傳聞,國公爺性格怪異,不與他人結交,不上朝,不收禮,不出門,隻知道窩在府中做自己的事。


    關鍵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這就讓人感覺很詭異了。


    小皇帝害怕的就是這一點,這個國公爺實在是太詭異了,哪怕是他的探子告訴他,這人並沒有做什麽,小皇帝也不信。


    按兵不動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齊良民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要是判國公爺有罪,隻怕他能屠盡整個衙門,但要是不給掌櫃的一個準信,他在這裏的日子也不算好過。


    別看他大腹便便看起來頭腦不聰明的樣子,但能做這一方百姓官,那也不是靠著虛名上來的。


    他腦筋一轉,看著掌櫃的突然說道:“城中最近出現的那些斷手斷腳之人,可都是在你的客棧出的事,你又作何解釋?”


    掌櫃的臉色很難看,平日裏他給這個人不少賄賂,卻也不見他這麽質問他。


    這次卻反其道而行之,難道是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


    可掌櫃的明白,他不能因為這個人的身份貴重,就打自己的臉。


    所以他開始聲聚淚下的說道:“此事還請大人一定要明察,小人的客棧也開了那麽多年,從來都沒出現這種奇怪的事,但他們剛來,便出現這樣的事,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呀。”


    禾飄飄氣急,這個掌櫃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這件事跟他們有什麽關係?


    再說了,他們還沒來之前,這裏就已經有那些鬼物吞人手腳的怪傳了,跟他們有何幹係。


    這話站不住腳。


    而且她注意到一件重要的事,那些屍體的手腳是被狗啃的,根本就不是人為。


    這其中肯定有更大的秘密。


    禾飄飄再次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鍾山鈺。


    男人表情很冷靜,他看著掌櫃的突然說道:“不知掌櫃的可是養著狗,前幾日我在後院時,似乎聽到了犬吠之聲。”


    掌櫃的立刻臉色大變,瞬間變得蒼白無血。


    果然有問題!


    “不知掌櫃的可否告知在下,為何那些屍體上都有狗啃的痕跡,這可不像是人能啃出來的!”


    鍾山鈺此話一出,掌櫃的臉色更加蒼白,他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知道這件事。


    明明屍體沒有被其他人看見,為何這個人會知道?


    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那些屍體早就被他焚燒殆盡,根本看不出一點的怪異之處。


    即便這個人知道些什麽,死無對症之下,還怕他說出多餘的話?


    掌櫃的抬頭冷笑道:“哼,你怎麽知道那屍體是狗啃出來的,若你沒有見過屍體,又怎麽知曉這件事,大人,一定是他命令自己的犬吃人的!”


    嗬嗬,真是高明啊,倒打一耙倒是厲害。


    禾飄飄無語了,這個人可真是能說。


    可她現在沒有辦法說話,否則她一定會罵的這個人狗血淋頭。


    開什麽玩笑,居然敢在這裏誹謗他們。


    即便他們是外麵的人,那也不是這些人可以欺負的。


    齊良民迅速看向鍾山鈺:“這倒也是,你又怎麽知道屍體是狗啃出來的?”


    齊良民有些想不通,之前他也請人調查過,但並沒有調查出什麽事。


    所以這件案子便擱置了。


    但沒想到今日會被這些人翻騰出來,哪怕是一點小小的水花,都夠他們有所收益。


    鍾山鈺沉默不語,他不想跟這個愚蠢的官府老爺說話。


    而白城倒是替代他開始說話。


    “大人,此事純粹是胡說八道,眾所周知,狗這種東西,隻會聽從自己主子的命令,其他人自然無法驅使。”


    “若說我家爺做出這事,實在是令人不可置信,再說了,我家爺之前與掌櫃的無冤無仇,何必做出這些麻煩事。”


    這倒也是。


    齊良民又看向掌櫃的。


    掌櫃的表情很難看,這個齊良民是怎麽回事,平日裏兩三句話就可判案,今日怎麽這麽麻煩?


    甚至要他說出更多的事。


    難不成真要他說出真相,那可就難了。


    下麵無人說話,齊良民有些尷尬,這些人可真是不會接話,這個時候冷場,可不頂用。


    他迅速收起自己的眼神,看著他們兩方說道。


    “既然如此,都送去大牢,之後再審。”


    說完就迅速溜走了。


    真的是溜走了,連看都不看一眼的那種。


    這人真的是縣官大人嗎?


    不過話說回來,這裏明明是一座城池,為什麽連個城主都沒有?


    禾飄飄還是覺得有哪裏很奇怪?


    而她現在有些無語,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吐槽。


    但顯然,她現在要享受古代坐牢的待遇了。


    鍾山鈺居然沒有反抗,實在想不通這人到底要幹什麽。


    難道就因為她之前說了那樣的話?這人就開始不反抗了。


    他們被關押進大牢。


    白柚有些不服氣:“爺,我們為何要入大牢?”


    鍾山鈺坐在長凳上,表情漠然。


    “引出背後之人。”


    兩人驚奇。


    何為背後之人?


    看著他們兩人的表情,男子漠然道:“這個官府大人身後一定有小皇帝的人,之前不是說了嗎,他想殺了我,隻是現在就不同了,他想從我這裏得到一樣東西。”


    白城臉色一變,白柚臉色也很難看。


    “什麽事,你們說說,我怎麽不知道?”禾飄飄開始詢問。


    她總覺得這件事自己被蒙在鼓裏,係統又不告訴她這個劇情之後的事。


    她要靠猜。


    真是什麽都搞不懂。


    鍾山鈺差點忘了這女子,他冷然道:“此事牽扯朝中之人,朝中有些人對小皇帝並不在意,更何況他當初是用計上的位,屁股還沒有坐穩,就知道鏟除別人的勢力,我雖不與朝中大臣交往,但終歸是拿捏著一些東西。”


    禾飄飄皺眉,也就是說,就算小皇帝不殺他們了。


    也會給他們帶來無盡的麻煩。


    除非他們將那些東西給小皇帝,並且自裁。


    否則這件事沒完沒了。


    可是憑什麽?他自己的手段垃圾,沒本事籠絡大臣,憑什麽要犧牲他們?


    沒錯,禾飄飄覺得,她也變成鍾山鈺一員了,再怎麽說,他們現在也是一體的。


    幹嘛要被其他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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