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將軍府,許蒙成已經知道他們離開的消息。


    男人氣的摔下手中的茶杯。


    啪嚓一聲。


    旁邊的人大氣也不敢出。


    許君君看著他冷然道:“爹,你當初就該殺了他們,這群人實在是神通廣大,都被困在那裏了,還能逃的出去。”


    甚至發現了他們的藏寶洞。


    而這就連她也不知道,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氣什麽。


    許蒙成氣狠了,說什麽都不能放過他們,一定要殺了那些人。


    想到此處,他看著許君君說道:“讓人去給景家主報信,便說鍾山鈺逃出去了,第一件事便是要殺了他!”


    許君君一愣,隨即她立刻反應過來,父親這是準備禍水東引。


    景洪應一直都沒有給他們一個明確的態度,吊著他們,他以為自己可以漁翁得利,這會兒卻也是自身難保。


    很快,景洪應知道了此事,他臉色難看。


    旁邊的景影看著他倒是說道:“父親莫急,我們並沒有害過他們,若是真想殺人,也該有個緣由。”


    景洪應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你知道的,他從不問緣由,若是真想殺人,你父親這把老骨頭恐怕經不起他的重劍!我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大堂之中隻有兩人,他們趕走了所有的小廝,丫鬟。


    兩人留在堂中商定此事,可就在此時,管家急急忙忙過來。


    看看兩人說道:“家主,少爺,出事了,景家金庫被毀,金子被盜走,還有那些貨物全都被燒毀,沒有留下半點貨物!”


    “你說什麽?”景洪應氣的臉紅脖子粗。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們怎麽敢這麽做?明明不是南國之人,居然敢如此囂張,來人,去……”


    “等一下!”景影攔截住了景洪應的命令。


    老男人看著景影冷然道:“怎麽,你還準備為他們求情?”


    景洪應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小兒子,眼神冷漠,希望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景影來到父親的麵前,看著他隨意一笑:“父親,此事還沒有查清楚,若當真是他們做的,那大夏朝就更容不得他們了,這可是引戰的事因,我們可以用這事作為一個引子,更何況他們得罪了許蒙成,南國必然也是容不下他們的,大夏朝的小皇帝恨不得殺了他,可他不能明著這麽幹,那剩下的不就是任我們……”


    雖然他話沒有說完,但景洪應已經清楚了。


    鍾山鈺就算是再厲害,也不過那麽十幾個人。


    若是他們在其中戳弄一下,很快就可以瓦解他們。


    到時候,鍾山鈺還不是乖乖的將那些金子交出來。


    想到此處,景洪應看著景影淡然問道:“你有何良策?”


    景影眉眼帶笑,坐在椅子上說道:“父親別急,鍾山鈺逃了,最心急的可不是我們,而是許蒙成。”


    的確,許蒙成都快要氣炸了,沒想到鍾山鈺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當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搜,快去搜,掘地三尺都要將他們給我挖出來,本將軍要挫骨揚灰,虐首鞭屍!”


    許蒙成本是個笑麵虎,可現在也被氣成了暴龍。


    鍾山鈺還真是好本事。


    禾飄飄就端著一個屏幕坐在鍾山鈺的眼睛裏看著許蒙成氣成爆炸龍的模樣。


    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鍾山鈺眨了眨眼,他皺眉:“你在做什麽?”


    “你這一招釜底抽薪玩的棒,許蒙成氣炸了,他要掘地三尺,還要對你鞭屍,我看他這次是大打折扣了,還有景洪應,守財奴守財奴到頭來屁都沒守住。”


    禾飄飄是真的覺得好笑,就這樣,兩個人還是心懷鬼胎,死不聯手。


    大概也是知道對方並不可信。


    鍾山鈺的手下實在是行動派,說做什麽就做什麽,景洪應氣的骨頭疼,可惜還是拿他們沒辦法。


    禾飄飄又看向院外,這院子倒是清淨得很。


    這地方是崔治家給他們找的,這人也是膽大,居然敢接濟他們。


    而此時的崔治家正與寒山閑情逸致,端坐下棋。


    “寒山道長這棋藝見漲啊!”崔治家眼神帶笑,看著他隨意說著。


    寒山下了一子,棋局頓時改變。


    “不過是因人而異,何必用這種話來取笑於我!”寒山漠然回道。


    崔治家看著寒山淡笑道:“那人可來了?”


    寒山抬眼看他:“若是不來,棋局怎變!”


    崔治家這會兒開始皺眉,心覺怪異:“怎得不見真身?可是虛妄迷處?”


    寒山眼神詭異,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鍾山鈺搖頭淡笑道:“魂兮歸位,自有一番道理,我等不過引路之人,護得此人善存,若他可改天下,那再好不過,若他與往日一般無二,那也不過是魂飛魄散!何須她往!”


    這二人談話之時。


    禾飄飄總覺得一股子寒氣繞著她,使得她心裏發毛。


    但不過瞬間,便再無這種感覺,真是怪異。


    禾飄飄用自己蔥白的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心窩子。


    “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們?”


    男子皺眉:“並無!”


    他武功高強,並沒有發現有人盯著他們,但這女子竟然這樣說,隻怕是想到了什麽。


    “你藏在我的眼睛裏,怕什麽?”


    禾飄飄無語了,她惡狠狠地戳了戳男人的心窩子。


    “我是為了你好,省的被別人吃幹了,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鍾山鈺斂眉,這女子一直用自己的手戳著他的胸膛,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他的心窩處升了起來。


    他不免說道:“拿開你的手,身為女子,怎能如此大膽。”


    嗬嗬,不大膽也大膽了這麽多次了。


    禾飄飄狡黠的淡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你何必如此害羞?更何況你又不是大姑娘,我戳你幾下又怎麽了?又沒有把你戳壞。”


    鍾山鈺臉色發紅,繼而發青:“我不是說這個!”


    禾飄飄有些不耐煩:“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廢話了,你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吧,你把他們的東西都拿走了,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裏。”


    鍾山鈺氣結,這人挑開話題的本事,倒是越來越自然了。


    不過他心裏也想過這種問題。


    “不過是許蒙成和景洪應兩個人聯手對付我罷了,怎麽,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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