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鵬一直都知道事情永遠不可能這麽簡單。


    隻是沒想到,那些人居然還能反水。


    想到這裏。


    他迅速找來自己的秘書,看著他說道:“這份資料給安一諾和霍淩夜帶過去,告訴他們,某些人還想翻身。”


    秘書很不懂,為什麽他這麽支持這兩個人。


    難道隻是因為霍淩夜嗎?


    這小子的確是個厲害的人,但比他厲害的大有人在。


    霍淩夜很快就接收了這份文件。


    他仔細的看了一下,眉頭緊皺。


    開始思索這件事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一諾。


    諾諾身上的傷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增添幾道。


    想到這裏,安一諾正好從外麵進來。


    辦公室很寬敞,當然也很嚴密。


    他們可以在這裏談非常重要的事。


    霍淩夜手上微動,將手下的資料不動聲色的掩蓋在另一份文件裏。


    不會被女人注意的地方。


    但安一諾到底也和他待了這麽長時間,當然知道他的某些小動作。


    她走上前直接坐在辦公桌上,低頭看著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微笑道。


    “你還要對我有所掩飾嗎?”


    說著便是一臉傷心的樣子。


    霍淩夜看著她的表情有些緊張,但他也看見了女人眼裏的狡黠。


    隨即他站起身,將女人從桌子上抱下來說著:“沒有對你隱瞞,隻是有些事沒必要知道。”


    安一諾站在地上,她雙手撐在男人胸前,看著他溫柔的聲音紅透了臉龐。


    隨即推開他一些,繼而淡笑道:“到底出了什麽事?”


    霍淩夜也知道瞞不住這個女人。


    既然她想要問,那說出來也沒有什麽。


    他一臉淡然。


    隨即說道:“安晚琴找了那個人。”


    安一諾不以為然,她轉身坐在了沙發上。


    笑的一臉陽光明媚,又說著:“不就是魏雙清,有魏鵬在,他跳不出這個圈。”


    霍淩夜看著她的眼睛搖了搖頭:“不是他。”


    安一諾疑惑不解:“還能有誰能幫安晚琴?總不能是她那個女兒吧?”


    男人也坐在沙發上,他看著安一諾眼神溫和:“是秦書。”


    女人聽到這話立刻大驚失色,她甚至跳了起來。


    因為她現在的噸位,跳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肉還上下顛倒了幾下。


    讓她覺得很是厭煩,繼而心情更加暴躁。


    “你說什麽?怎麽會是他?這個人深居簡出,比你還要神秘,如果是他的話,我們該怎麽辦?”


    看著女人在那裏急的轉圈子,六神無主的樣子。


    霍淩夜悶笑一聲:“哼嗬!”


    “你還笑,我們現在的公司和秦家的人比起來,實在是不夠看。”


    顯然男人也知道這個事實。


    但他更在意的是,女人的真實想法。


    “不用怕,就算有秦家的幫助,你別忘了,安晚琴有什麽值得讓那個人幫她做事?”


    聽見男人這樣說,安一諾心裏瞬間豁然開朗。


    的確,安晚琴不過是有點姿色而已,秦書憑什麽要幫她?


    除非這個人和那人做了什麽交易。


    安一諾立刻轉身看向霍淩夜,無奈道:“你又在看我的笑話了。”


    “沒有,我隻是擔心你知道了會更擔心。”


    安一諾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


    難道讓她不知道她就不擔心了嗎?還不如直接告訴她。


    “你別忘了,不管是什麽樣的困境,我都能踏的出去,秦書又怎麽樣?隻要我不死,別人打不到我!”


    女人鬥誌昂揚,眼神裏麵爆發出來的是她自己都看不出來的自信。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諾諾。


    這才是他那個肆意灑脫,囂張處世的安一諾。


    兩個人正在這裏商量著事。


    而在一間小別墅裏,安晚琴看著對麵的男人神色恐懼。


    她不該坐在這裏的。


    但她知道,如果自己現在離開,這個人絕對不會放過她。


    “秦書,我好歹也是秦家人,你怎麽能這麽冷漠?非要拒絕我的合作。”


    秦書看都沒看這個人,如果不是因為一句承諾,他不會坐在這裏。


    聽這個女人在這裏說這些廢話。


    秦家本來就不會給他太多的幫助,如果不是因為她嫁進了秦家。


    卻總是做出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秦家怎麽可能把她拋棄?


    但有些事也不是他可以控製的。


    “你既然已經離開了秦家,就不應該再回來。”


    男人的聲音非常的好聽,但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張臉。


    所以一直都是帶著帽子和口罩。


    就連安晚秦也沒有見過這個人真正的樣子。


    “我不想坐牢,當初那件事情難道你們沒有獲得利益嗎?你現在跟我說這些話,怎麽,卸磨殺驢都沒有你們這麽快。”


    秦書臉色一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隻是說出了事實,難道不對嗎?你們不都是一群白眼狼,當初資金鏈斷的時候,不是我從家裏拿錢幫你們……”


    秦書看著她一臉譏諷,兩隻眼睛都透出一股厭惡。


    “那是你自願做的,再說了,你那點錢都夠不上零頭。”


    想幫不想幫,不都還是他一句話的事。


    安晚琴冷笑:“不管結果怎麽樣,出發點總是為了你們吧,這你不能否認。”


    秦書的確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所以你現在讓我幫你除掉那兩個人。”


    安晚琴好像是瘋了一樣,她現在的精神狀態處於一個不自然的狀態中。


    如果她現在不找人的話,那她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對,幫我除掉那兩個人,你也有好處,不是嗎?他們的財產也不小,你不想吞並他們嗎?”


    這個誘惑力不算小,但在他看來,也不算大。


    想到這裏,他立刻想到了一件事。


    坐在沙發上,男人的表情非常的鎮定,他淡然問道: “我記得安一諾好像坐過牢。”


    安晚琴聽見他這樣問有些驚訝,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


    “沒錯,她的確坐過牢,可是這又有什麽關係?”


    看著這個愚蠢的女人,秦書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幫這麽一個人?


    這不是他的處事方法。


    但既然開了頭,那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想到這裏,他眼神森然,輕啟唇:“牢裏麵那些欺負過她的人似乎出獄了!”


    隻是一句輕聲細語的呢喃,但安晚琴立刻捕捉到了這道聲音。


    她脊背發寒,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頭腦立刻清醒過來。


    女人看著他聲音發抖。


    “所以……”


    男人伸手拿出茶幾上的報紙隨意的翻閱了一下。


    看著上麵的一處新聞淡然道:“所以接下來就和我無關了。”


    安晚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隨即迅速轉身拿著自己的包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就是個可怕的人。


    想不通自己之前為什麽要找這個人?


    但是走在路上的她又一想這個人說的那些話。


    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那些女人本來就和她有仇,現在他們出來了。


    肯定會瘋狂的報複安一諾。


    有那些女犯人找她的麻煩,這段時間他可以清淨一些了。


    想到這裏她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奢侈品牌包包。


    哪怕指甲已經劃傷了皮具,她也沒有絲毫的知覺。


    她找到了之前幫他聯係女犯人的那些人。


    那些本來就是一些混混,社會上的渣滓。


    他們整天都做一些偷雞摸狗,欺男霸女的事。


    有人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找世界上最壞的女人去欺負監獄裏麵新到的一隻白兔。


    沒想到這隻白兔不經蹂躪,那麽快就精神失常了。


    雖然那個女人已經出了監獄。


    但是那些養叼了胃口的女犯人可就不答應了。


    他們正叫囂著要找到那個女人,繼續欺負她。


    誰知道她半路居然跑了。


    不過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又有人找他們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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