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結完賬,這次陸懷瑾搶先從她手裏抱過來書。


    小趙看見他們手裏拿了那麽多書,立刻從車上跳下來,從陸懷瑾手裏接了過來:


    “團長真是愛學習,不像我們。”


    陸懷瑾倒是沒解釋,隻是跟他說:


    “等下在百貨大樓門前停一下,進去買個東西。”


    “好嘞。”


    許年年在車上看著那遝書,大學隻是她第一個目標,她更想憑借著未來遍地是黃金的機遇。


    讓自己過上不曾有過的富裕生活,她相信那不難。


    小趙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三點,倒也沒那麽急,到了百貨大樓就停下了。


    陸懷瑾拉著許年年直奔紡織品區,路上偶爾看見嬰兒玩具一類的東西,他目光都停留了一秒。


    看起來都不錯,等下次有時間了再來買。


    許年年還以為他要帶著自己買衣服,她連忙說道:


    “家裏還有布料呢,我能自己做衣服,不用給我買。”


    最後陸懷瑾拉著她在一處賣羊皮褥子的地方停住了:


    “這個多少錢?”


    售貨員一看人身著軍綠色的軍裝,立刻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陸懷瑾想起自己隨身沒帶那麽多錢,看了許年年一眼:


    “媳婦,我們買一個這個吧?”


    “為啥?”


    這還沒到冬天呢,咋買這玩意。


    陸懷瑾皺了皺眉:


    “那車鬥是鐵做的,你坐上去太涼了,到路上更冷。”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許年年,這市區的路還好,可是一出市區,那車立刻開啟顫抖模式,非得把他頭顛壞不可。


    她從兜裏拿出大團結買下羊皮褥子,又問了售貨員哪裏有賣棉花的,就拉著陸懷瑾去買棉花了。


    售貨員接過票子,就嘟嘟囔囔地去跟同事講八卦了。


    要她說,就得找個當兵的,錢居然都給了媳婦了,買個東西都要跟媳婦要錢。


    這可比她爸貼心多了。


    許年年拿著一包棉花,陸懷瑾拎著羊皮褥子就上了車。


    到醫院後,小趙先上去又通知了一遍要回去的軍嫂們。


    等軍嫂們到齊了,車也開始啟動了,這風打到臉上都開始冷了。


    有些人看著許年年下麵墊著羊皮褥子,身上披著外套,還被陸懷瑾擋了大部分的風。


    而陸懷瑾頭上綁了根繃帶。


    便問道:


    “陸團長怎麽這麽早就出院了啊,我記得你昨天才住進來嗎?”


    方嫂子說道:


    “那還用說,當然護著自己媳婦了,看人家擋的比受傷的男人還嚴實。”


    上次被她羞辱了一番,今天可算有機會抓住她的小辮子了呢。


    許年年看方嫂子那樣,隻懶懶地說了一句:


    “還能遮得更嚴實。”


    說著又跟陸懷瑾近了些,打了個哈欠:


    “我困了,等下叫我。”


    陸懷瑾直接將她的頭按到自己肩上:


    “睡吧。”


    聲音很是溫柔,還把她身上的衣服又扯了扯擋得更嚴實了。


    手也在她額前擋住風。


    方嫂子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真讓人無語。


    其他嫂子也驚訝,陸團長私底下原來對媳婦這麽溫柔。


    陸懷瑾摸著許年年的頭,想著改天給爸爸媽媽那邊寫封信,再往京都那邊寫封信,宣布孩子的存在。


    說到京都,說到孩子,就不得不提許如花了。


    在許如花的幾次努力下,終於迎來了她的例假,這一下子就把自己都快嚇死了。


    不過也不怪她,自從過了新婚夜,婆婆好似就盯上了自己。


    老在耳朵旁提醒,什麽一滴精一滴血,老房子隔音又不好,弄的他們每次辦事,隔壁就在敲。


    經過幾次,賀聰浩也沒了興致,每天上了床倒頭就睡。


    對這事也不迷戀了,她都懷疑上輩子許年年那日子是怎麽過的?


    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看著自己褲子上的血,她立刻從包裏拿出準備好的月事帶。


    要知道現在婆家就是因為這個孩子才讓她進門的,而自己爸媽最近也不知道發什麽顛,感情好了一輩子了,臨老臨老還在鬧離婚。


    上次回娘家的時候,聽了一嘴,好像是窮給鬧的,她也是不理解了,攢了一輩子錢就算家裏房子沒了,也不至於連攢的錢都沒了吧。


    她確實不懂她爹這段時間過的水深火熱。


    她爹也在無數個夜裏突然坐起來:


    “哪個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錢,偷了我的床!”


    他把所有積蓄都藏在床板裏,結果沒想到整個床都被偷了。


    上次自己閨女婚禮上出了岔子,自己在廠裏也被架空了,這輩子活的都沒這麽窩囊過。


    恍惚間,他覺得是不是應該給許年年寫封信,讓她走走陸懷瑾的關係。


    許如花每天擔驚受怕的,趁家裏沒人的時候才敢換月事帶。


    睡覺的時候也要害怕側漏,哪知洶湧的第二天晚上,血跡還是將床單浸濕了。


    次日清晨,她就著清晨的微光,看清楚床單上的血跡的時候簡直要死的心都有了。


    她還要早起做飯,便把一件舊衣服蓋住了原來睡過的地方。


    忍著肚子疼起來給一家人做飯,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去上班了。


    她趕快跑到公共廁所去換月事帶,這年頭的公共廁所是沒有個隔板的,一個大院子就夥著一個廁所。


    隔壁的趙大嬸跟她一起上了廁所,看她在換月事帶,也沒說啥。


    等回到樓房上,看見她又在外麵洗床單。


    現在的水龍頭裏的水,可是冰冰涼涼的,便好心提醒了一句:


    “這女人來事了,可得注意點啊,你晚上睡覺往屁股下麵墊個布,也不會弄濕床單呀。”


    許如花手下一抖,自己明明很注意了,在家就把血跡洗了,沒想到還是被人看見了。


    強顏歡笑了一下:


    “我沒事,就是洗洗床單。”


    在趙大嬸眼裏, 她那一臉的蒼白,活活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


    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大院看著長大的。


    熱心的趙大嬸,就在賀母回來的時候,拉住她的手:


    “就說如花她爹不在院子裏了,可都是看著長大的,今天我看她氣血不好,來著月事還去洗床單,這可不行啊,這幾天多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賀母臉色一下子變了:


    “你.....你說什麽?來月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穿越七零做嬌妻,禁欲兵王輕一點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私藏月色001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私藏月色001並收藏穿越七零做嬌妻,禁欲兵王輕一點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