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嬸子給薑悅爸媽打了電話以後,他們很快就趕了過來。


    這件事也把他們驚得目瞪口呆。


    薑悅剛給他們開了門,她臉上就被爸媽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都把她扇蒙了,要知道她爸媽雖然對弟弟更好,但是從來沒打過她的臉啊。


    那清脆的響聲,響徹了整個小巷子。


    也引來許年年的側目。


    她正巧跟陸懷瑾一起從外麵回來,手裏還拎著新買的棉服,甚至還給寶貝們買了點小玩具。


    心情正開心呢。


    雖然許年年跟薑悅關係不好,但是她看見這幕還是有些尷尬的。


    隻想快些拉著陸懷瑾回家。


    奈何薑悅已經看見他們了,自然沒錯過許年年嘴角含著的笑。


    想到今天的一切,源頭都是許年年。


    她捂著臉對許年年喊道:


    “開心了嗎?你不就是想看見我被人打嗎?”


    許年年愣住,天地良心,她可不是因為看她挨打笑的。


    她現在是個孕婦,看見別人流產,多多少少不說可憐薑悅吧,也做不到落井下石的。


    看見薑悅爸媽也在,這種情況不想牽扯進去,就想拉著陸懷瑾走掉。


    結果,薑悅又喊住了他們。


    “想笑就笑唄,陸懷瑾你很驕傲嗎?不知道許年年背著你跟你兄弟搞上了嗎?哪個幫忙要三個半夜讓嫂子給他做飯吃。”


    薑悅越說越帶勁,想把受到的屈辱全部講出來:


    “家裏又沒個大人,誰知道搞著搞著搞到了哪裏了。”


    陸懷瑾臉色變得越來越鐵青,怒喝道:


    “夠了,你是這種人就沒必要牽扯到我媳婦身上了,她跟你不一樣。”


    許年年聽了會,才想起來是張亮給她辦事的時候,有一天吃完飯確實是天黑了。


    這人想象力還挺足。


    扭過頭對薑悅說道:


    “上一個造我謠的已經被趕出家屬院了。”


    薑悅爸媽剛才扇完薑悅後,也有些心疼,就聽見自己家閨女嘰裏呱啦跟別人說了半天。


    聽也沒聽懂,也是後麵才明白。


    周嬸子眼看著周圍的人要變多了。


    忙拉著薑悅往家裏走去。


    她的臉也拉得長得很,且不說許年年也幫了他們家那麽多。


    就算沒幫忙,現在這個時候對女生的名聲多重要,薑悅不知道嗎?


    沉著聲音對薑悅父母說道:


    “是我沒幫你們教育好,接下來就交給你們教育吧。”


    “人家許年年是個好姑娘,今天這事鬧大了,人家都可以去要求給個處分的,薑悅這張嘴再不管一下遲早惹出大禍來。”


    說著就把空間留給他們一家人了。


    薑悅她娘等人一走,直接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讓你來這邊是找個有出息的女婿,找個帶拖油瓶的也就算了,你婚前還跟別人搞出孩子來?”


    “知道我們那邊這種叫什麽嗎?叫破鞋,你擱前幾年是要浸豬籠的,白給你一身好樣貌了,你天天盯著別人男人做什麽,天下男人這麽多,他不喜歡你,你換一個不就完了。”


    “真是白可惜你叔叔的地位了,你不知道好好利用這個當成跳板。”


    “還非鑽那死胡同,我不管,你前麵那個男人我聽你嬸子說了,也是個差不多的,原本你可以配得上更好的,如今你名聲壞了,最好的出路也就是他了。”


    薑悅她爹坐在一旁,平常在家說話拿主意的也不是她,閨女發生這種事情,他一個當爹的說起來臉上也無光。


    隻會在旁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薑悅她娘罵了半天,終於累了,坐到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


    “你現在留在這裏也不合適了,給你兩個選項,第一個回家,第二個就是去找你原來那個男人。”


    她現在的情況,再找個清白身的男人不好找了。


    軍隊哪個人不要政審啊,就算這段事情,政審裏麵給她抹掉了。


    將來透出風聲來,還是個禍害。


    還不如去找她前麵那個男人,至少他應該負責。


    薑悅她弟差不多也到了該入軍的年齡了,薑悅娘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繼續讓薑悅添亂的。


    傷了兩家的情分,劃不來。


    他們兩個人家裏還有事情,在這裏待了沒兩天就離開了。


    薑悅被罵了兩天,腦子好像清明了些。


    另一邊的陸懷瑾回家以後,拿出幹淨的毛巾,給許年年擦擦手。


    把買的東西都歸置了一下。


    許年年看著他一言不發的樣子,想到上次他就吃張亮醋,結果這次還被人點中了。


    心裏的醋壇子還不知道怎麽打翻了。


    走了過去:


    “低頭。”


    陸懷瑾一頭霧水地低下頭,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


    下一瞬就被許年年咬了一口唇,她伸出胳膊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別聽她亂說,我沒有。”


    說完,又啃了上去。


    陸懷瑾晦暗的眸子盯著她,伸手又將人攬得更緊了些,吻得更重了些。


    追著她的唇,像是要把她逼到地老天荒似的。


    用力抱住她,將人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這樣她可以抱的更輕鬆,兩個人吻得更密切些。


    當許年年氣喘籲籲的時候,就看見陸懷瑾已經支棱起來了。


    她有些尷尬,現在是大白天。


    不過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陸懷瑾怕傷到她,隻在回來的第一天跟她有過。


    別人說,男的這玩意就跟開盲盒一樣。


    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運,抽中了一個承受不住的大棒槌。


    她將手放在陸懷瑾的胸膛,小口喘著氣。


    陸懷瑾眼眸裏的濃色還沒消退,待她呼吸氣好不容易喘勻的時候。


    又來勢洶洶地席卷而來。


    甚至還用手揉搓著她的手腕,不斷地用力。


    幸好還估計到她的肚子,離她肚子都有不遠不近的距離。


    許年年隻覺得被他鐵鉗子箍住的手腕開始疼起來,不由低吟出聲。


    陸懷瑾才鬆了鬆手,在她耳邊用低啞暗沉的聲音說道:


    “我多希望,把你裝進兜裏,誰給不給看,誰都不行。”


    許年年沒想到他醋味這麽大,還沒忘記那事。


    但她已經完全失了力,渾身無力地靠在陸懷瑾身上。


    並且連連向他保證,以後天色晚了,絕對不讓一隻公蚊子在他們家留宿。


    陸懷瑾這才將她堪堪掛在身上的衣衫,重新給她整理好。


    要知道他的滋味也不好受,看著眼前染上粉色的許年年。


    他握緊了拳頭,壓抑著自己可不是一個好差事:


    “你先回臥室,我去衝個涼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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