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揉揉了揉兒子的小虎頭:


    “媽媽不能來接你們嗎?”


    “那當然不是,我希望媽媽天天來接我們,可是爸爸說媽媽很忙,最近沒有時間來接我們!”


    趁著許年年跟兒子正在說話的時間,陸懷瑾已經進廚房開始做飯了。


    他們平常都是回家自己做的,但是今天許年年已經餓了,在回家還不知道折騰到幾點才能吃上飯。


    陸母也跟了過來。


    “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嗎?孩子們在這邊都吃過了。”


    陸懷瑾“嗯”了一聲。


    陸母看他情緒不高,不由地問道:


    “你不會跟小許吵架了吧?”


    “沒有,媽,你別多想。”


    陸母已經在旁邊開始幫他摘起菜了。


    “你們的事兒我不好多管,就是咱家確實也不缺錢,你可以跟你媳婦兒說別讓她太忙了,畢竟孩子是成長的時間也就那麽幾年。”


    想了想又去洗了洗手走進屋子裏。


    陸懷瑾還以為他媽生氣了,打算做好飯再去哄人。


    哪兒曾想當他端出飯碗跟菜來,讓許年年過來吃飯的時候。


    他媽從臥室走出來了,手裏還拿了張紙。


    對著許年年說道:


    “這個房子是之前買的,之前就想送給你們來著,趁著這個機會就給你們吧,你平常也不需要太累,別把自己累著了。”


    許年年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張房契。


    連忙還給陸母。


    “媽,我們也不缺錢,我就是最近有點忙而已,等步入正軌之後就會輕鬆很多。”


    陸母又塞了回去:


    “我們都這把老骨頭了,還要這些幹啥。”


    許年年隻好收下,想起自己帶的水蜜桃。


    去客廳一看,三個小家夥已經啃起來了,弄的滿嘴都是汁水。


    許年年頓時頭大。


    怪不得他們三個剛才一直沒吭聲,孩子靜悄悄一定是在作妖。


    拿起一旁的毛巾給他們擦了擦身上沾上的汁水,隻覺得膩膩膩膩的,恨不得將他們立刻扔到浴桶裏泡一個澡。


    偏偏三個小家夥還喜滋滋的,拿著桃對著許年年說:


    “媽媽這個桃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咬一口呀?”


    “媽媽跟你們講過,吃東西之前要洗完手,洗完東西才能吃,現在是都忘記了嗎?”


    孩子們被突然一凶嘴一撇就要哭。


    許年年立刻嚴厲製止他們:


    “男子漢大丈夫說哭就哭,還是不是一個男子漢了?”


    大寶撇撇嘴立刻反駁:


    “不是,老師都說我是小可愛。”


    許年年擦汗,他也就是得益於那張長得精致的臉。


    不過孩子們吃都吃了,好在是自己種的沒有上麵沒有撒藥。


    “你們吃完桃,記得自己去洗漱一下,要不然媽媽就真的生氣了。”


    這次小崽子們沒有跟媽媽唱反調,立刻就答應了這個要求。


    許年年洗好一個桃,回到餐廳,遞給陸母:


    “我自己果園種的,我給爸媽帶了些來,多帶了幾盒,拿去送人也可以。”


    陸母接過來就看見這個桃的品相非常好。


    “還是兒媳婦的好,養個兒子真不知道有啥用。”


    陸懷瑾老臉一紅,你說你表揚兒媳就表揚兒媳,怎麽還來拉踩自己呢?


    “行了媽,要不然你去陪爸吃吧。”


    陸母咬了一口水蜜桃,又誇了句:


    “這桃子真好吃。”


    又暗暗,瞥了一眼陸懷瑾:


    “行了行了,我礙你眼了還不行嗎?我走就是了。”


    不就是想要兩人世界嗎?


    她走還不行嘛。


    許年年忙跟陸母說道:


    “桃子我放到客廳了,要吃的話就從那兒拿。”


    “好了,我知道了。”


    自己老頭子就是喜歡吃,她還是打算去給老頭子洗一個出來。


    果然,我家老頭子對水蜜桃也是讚不絕口,隻是嘴裏突然冒了句:


    “也不知道小許把藥酒釀的如何了,我這邊老兄弟都還等著呢。”


    陸母擰了一下自己老頭子:


    “就記得你的酒,看不見人家天天忙事業呢,累都要累死了,哪裏還有時間操心那麽多呢?”


    陸父不讚同這個觀點。


    那幫老頭子是要給錢的,現在市場開放了,現在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要錢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嗎?他可是在做好事呢。


    “我得跟小許去說一說。”


    正恰好許年年跟陸懷瑾兩個人吃的也差不多了。


    兩隊人馬正好碰上:


    “小許啊,之前讓你弄的藥酒弄好了嗎?”


    許年年一拍自己的腦袋,忽然想起來這件事情了,她把酒已經全部弄的在安置許青山住的那套房子裏了。


    算起來日期正好。


    “爸,我弄好了,我給你帶幾瓶過來啊?這次弄了補氣血的。,還有一些補腎養生的。”


    聽見有補腎的老陸同誌按下心裏的激動。


    他們這些老同誌身體看起來還好,但是確實跟年輕小夥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他輕咳了兩聲:


    “給我來10瓶補腎的,10瓶補氣血的。”


    其實他更想要補腎的多一點,但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那我明天就送過來。”


    老陸滿意的點點頭:


    “你放心我跟那些老頭子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這藥酒有多好,自己當然是知道的,要是沒她的藥酒,自己估計在研究所的時候,估計身體就廢掉了。


    許年年抿嘴笑了笑,跟老陸同誌她是沒想著賺錢的 ,畢竟婆家對自己這麽好,她要賺錢,就自己去開個酒鋪了。


    眼瞅著兒子在旁邊眼巴巴的,老陸同誌也就不耽誤他們回家的時間了:


    “要不把孩子們留這兒,你們自己回去?”


    剛才看孩子們吃完桃子已經困了,在打哈欠。


    說到這個陸懷瑾就精神了,立刻同意了這個方案:


    “好。”


    許年年驚詫地看了他一眼,說好過來接孩子的,怎麽就這樣了?


    再去看三個孩子已經洗完手睡著了。


    她也就不去叫醒回家了,路上更容易受涼。


    回去的路上,重新坐上前座,看見男人一言不發,她用小拇指勾了勾他手心:


    “你怎麽了?不開心嗎?”


    難不成學校有什麽事情發生?還是他要出任務了?


    許年年的聲音軟軟的。


    陸懷瑾也學會了直接溝通開門見山地問道: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呀?”


    “哪個男人啊?”


    “奶茶店買水蜜桃那個。”


    一聽這話,許年年心頭就泛起狐疑,扭頭看向他,手指頭也繞上他的脖頸:


    “醋壇子又打翻了?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他幫過我,我也救過他弟妹”


    陸懷瑾之前查許年年資料的時候倒是查到過這件事。


    檔案裏顯示她之前救過一個被人販子挾持的孕婦。


    可那個男人看許年年的眼神兒就不一樣,同為男人他最清楚這一種眼神兒代表什麽?


    看著頭發絲兒都透著香味兒的許年年,陸懷瑾將一隻手搭在她的腰間,將她又抱得離自己近了些。


    許年年被他抱得更緊了。


    許年年躲在他懷裏笑:


    “就這麽喜歡我?放心吧,我又不是人民幣,人見人愛。”


    有時候都不知道陸懷瑾在吃些什麽醋,明明那些男人又沒有他長得高,沒有他長得帥,他這麽緊張是為什麽?


    說話的震動在仿佛在陸懷瑾的胸膛裏發生共鳴。


    可他受不了,他們兩個已經結婚有三四年了。


    聽說夫妻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就會容易膩。


    越是這個時候越會被人趁虛而入。


    眼看著快要到家了,但是他還是把車把一歪,駛入了一條偏僻的小巷。


    許年年揪住他的衣角問道:


    “唉,怎麽突然換方向了?”


    她還沒驚呼完,就被陸懷瑾抱下車,摟住她的腰身,壓低了聲音:


    “是我讓你不再有新鮮感了嗎?”


    許年年搖頭:


    “沒有呀,我就跟他說了兩句話而已。”


    陸懷瑾卻已經勾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舌,將人按在牆壁上。


    許年年雙目微睜,男人深邃的五官,淩厲的側顏,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


    卻在黑夜裏說著最軟的話,吻得也很凶。


    一時之間,被他攻得全身發軟,靠著扯著他的衣角才不至於倒下去。


    陸懷瑾感覺許年年有些走神,他睜開雙眼,捂上了她的眼。


    陸懷瑾身子跟她緊緊相貼著,恨不得將許年年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許年年感覺到他的變化,輕輕在他的唇尖咬了一口,身子往後弓了弓:


    “別鬧。”


    “年年,我愛你,如果哪裏做的不對的話,你要及時跟我講。”


    許年年鼓了鼓臉,看著周圍黑暗的環境:


    “你現在就做的不對,總感覺我們兩個現在在偷情,是不是姐夫?一會姐姐看你不回去要生氣了。”


    陸懷瑾用手按了按那張什麽話都能說的小嘴:


    “我看你是皮癢了。”


    不過再怎麽上頭,他也知道這裏不是辦事兒的地。


    突然,外麵傳來腳步聲,嘴裏念念叨叨地喊著:


    “今朝有酒今朝醉。”


    許年年剛才跟陸懷瑾接吻的時候,心跳沒加速,現在倒是加速了,簡直心跳如雷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這叫什麽?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以前他們兩個在外麵接吻都沒遇見過人,今天倒是遇見了。


    他們越發地像偷情了。


    還好男人的腳步聲又突然搖搖晃晃地越走越遠。


    許年年從陸懷瑾懷裏躲出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都怪你!被人看見怎麽辦。”


    陸懷瑾輕笑一聲:


    “看見就看見吧,我們又是合法的,再說我們腳崴了,下來歇一會怎麽了?”


    許年年這才發現他這個人現在變得臉皮真厚,說話說起謊話來,也臉不紅心不跳的。


    自己都沒他臉皮厚了!


    陸懷瑾將人重新抱回車上,這次回去的輪子蹬得飛快。


    許年年的臉在回去的路上還在發燙,沒想到自己都三個孩子的媽了,還跟他爹鑽小巷子裏親密。


    一到家,陸懷瑾就打來了一盆水,並拿來了一條毛巾將許年年的手浸泡在水裏,不斷的替她搓洗著。


    “你這是在幹嘛?”


    “幫你洗洗手。”


    徐年年卻猛的想起,剛才在水果店的時候,她的手好像跟徐天揚的手碰觸到了。


    怎麽忽然覺得書裏寫的大佬有點病嬌的味道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她,誰讓她長得這麽漂亮。


    想到這,都想撩一把自己的秀發。


    等陸懷瑾終於搓洗幹淨,又換了一條幹淨的毛巾,將許年年手擦幹淨。


    “進屋吧,你今天不是要玩嗎?我今晚上就不陪你姐姐,專門陪你了。”


    也許是察覺到危險的到來,許年年咽了口水:


    “那什麽,你經常吃醋,不怕身上冒酸味?”


    陸懷瑾抓住她的手:


    “等下你嚐嚐是不是酸的不就知道了?”


    許年年咬唇,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進屋之後發現是她想對了一半,角色互換了一下而已。


    迷迷糊糊中去年年隻覺得陸懷瑾今天格外地用心,仿佛想要證明些什麽。


    是的,陸懷瑾用自己高超的技術向她證明,隻有他可以給她帶來快樂。


    …….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許年年伸個懶腰起床之後,就趕到了水果鋪。


    今天的水蜜桃品相完好的隻送來了半箱。


    瑕疵的送來了一箱。


    剛將禮盒裝打包好,正在想著營銷對策,將好的水蜜桃推廣出去。


    來了一個穿著穿戴整齊的年輕人:


    “你好老板,我想要你們家的水蜜桃禮盒。”


    許年年指著前麵的幾盒:


    “在那呢,你可以選一盒,不過不能捏哦,水蜜桃捏了就壞掉了。”


    年輕人直接說道:


    “這些我都要了。”


    許年年快步走了過來:


    “這可是6盒呢,一盒50塊錢。”


    年輕人已經從兜裏掏出了一疊錢,數出來30張遞給許年年。


    許年年心裏想這首都的人都這麽有錢嗎?


    不過她自己是一個賣家,人家要買就買,不管他是送禮還是去幹嘛,自己也沒有權利去過問。


    倒是年輕人替她解惑了


    “這是我們天揚哥要的,昨天買回家的那幾盒都被老爺子收走了,說你們家的水蜜桃真的很好吃。”


    “讓我今天再來買一些。”


    眼看著人家幫了自己這麽多,自己還有事情找他談:


    “那徐天揚最近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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