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最強的四階法術
修仙：我有一個裝備欄 作者：Sorry型玩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心中吐槽。
但是不得不說，神兵閣中的法術是真的多。
張衍看了看。
然後先隨便選擇了一個法術。
反正他又不用給神兵閣錢靈石。
因此，可以好好的選擇一番。
甚至……
不知道哪個好，他可以選擇都要。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
“不過還是先看看這個吧。”張衍看到了那個名字叫做金虹貫日的法術名稱。
然後使用神識輕輕的一點。
刹那間。
他就感覺身體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引動，然後將他拉倒了一個虛無的空間之中。
這空間裏，什麽東西都沒有。
但猛然。
一股灼熱感襲來。
然後就看到天空中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輪太陽。
巨大、灼熱、讓人口舌幹燥。
“我不是要學習法術麽？
怎麽回事？”張衍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就看到遠處竟然飄來了一個一身白色道袍的修士。
他神色淡漠，傲立世間，就好像是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能讓他在意一般。
這個道人就這麽平靜的看著太陽。
突然間。
他動了。
動作非常輕，隻是對著太陽輕輕一指。
然後一道巨大的劍光劃破天空，撕裂黑暗，劍氣所帶起的罡風，連空間都給撕裂，劍光淩厲，直麵太陽。
“噗嗤~”沒有絲毫的阻礙。
金色的劍光直接刺穿了太陽。
“轟~”
緊接著就是巨大的爆炸聲。
太陽開始坍塌，開始爆炸，衝擊波不斷地向四周擴散。
“這……”
看到這一幕，張衍完全愣住了。
他沒想到。
他以為所謂的金虹貫日是一個誇張的術語。
沒想到這特麽得竟然是一個描述句。
想到這裏，他深吸了一口氣。
誇張。
實在是太誇張了。
“這就是四階法術麽？”
“這就是四階法術的戰鬥力？
這也太誇張了！”
張衍的眼睛中多了一絲熾熱。
如果學會了這種法術，到時候鬥法，豈有不勝之理？
“而且，沒想到，神兵閣的藏經閣竟然這麽利害。”張衍感慨，他本來以為，神兵閣的藏經閣大不了就是法術多一些。
卻沒想到，這裏的藏經閣還帶著3d真實投影的。
可以讓人近距離的觀察法術的誕生、以及使用。
不得不說，僅僅是這個條件，就不知道比中土世界裏麵宗門好上多少倍。
如果是同樣資質的弟子。
明顯在的這裏學習進步的速度會更快。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我記得除了長虹貫日之外，還有好幾個不錯的法術，都去看看。”想到這裏，張衍退出了這一層的藏經閣。
再度來到了外麵。
金烏滅日。
赤炎煉日術
……
張衍將所有的四階法術都看了一遍。
可能是因為神兵閣多為煉器師的原因，所以這裏的火係法術明顯偏多。
畢竟對於正常的煉器師來說，一般都是火屬性的靈根。
“這些法術看起來都非常不錯，威力也大，但好像總感覺還缺點什麽。”張衍喃喃自語地說道。
“總感覺沒把我的優勢給發揮出來。”張衍抬頭看向天空中的那一隻眼睛，然後開口說道：“不知道有沒有更強一些的法術？最好是五行俱全的。”
張衍輕聲開口詢問。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明顯感覺到空氣都凝結了幾分。
天空中並沒有聲音響起。
但是，天空中的星辰卻一顆顆的變少。
最後隻有一顆星辰明亮如新。
他看了一眼這個星辰所代表的法術名稱。
《大五行湮滅掌印》。
“嗯？”
“這個看起來不錯。”看到這個法術的名稱，張衍眼前一亮。
他與別人相比。
最大的優勢在哪裏？
他五係俱全。
然後修煉了五種屬性的法力。
正常人可隻能修煉一種啊！
雖然這五種法力都被他修成了混元氣，但是這混元氣神奇就神奇在，不僅僅可以混合在一起。
需要的時候也可以分開。
他之前看那些不管是金虹貫日，還是赤炎煉日術，都感覺沒有發揮出他全部的能力。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大五行湮滅掌印，的確是達到了他的要求。
“先看看效果怎麽樣。”想到這裏，張衍連忙進入了大五行湮滅掌印所在的樓層。
在這一層。
一開始依舊是一片虛無。
不過，張衍能夠看出來，他好像是在一個小世界的外麵。
而不等他有所反應。
就看到天空中出現了一張巨大的手掌。
對著這個小世界狠狠地蓋了下去。
“吼~”
那小世界就好像有意識一樣，竟然生出了自我保護的能力。
直接在小世界的外麵，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屏障。
而麵對如此屏障。
那個巨大的張衍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就這麽輕輕地一蓋。
“啪~”的一聲。
這個小世界就好像是一個泡沫一般，破裂了。
那個所謂的護盾。
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甚至都沒能阻擋這個手掌印的一分一毫。
“這……”
看到這一幕，張衍瞪大了眼睛。
他有些不可置信。
“這也太誇張了吧！”
“雖然隻是一個小世界，但這也是一個世界啊！”
“竟然一個掌印就給徹底的湮滅了？”張衍之前看到大五行湮滅掌印，就覺得它厲害，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這麽厲害。
“不過，我估計哪怕我真的學會了，恐怕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威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雖然這個法術看起來威力很大。
但是真正強的應該是使用這個法術的人。
不過即便如此。
這法術的威力，也已經夠驚駭世俗了。
所以想到這裏。
張衍心中暗自下定了主意。
“就選擇這個法術。”
他對虛空中的那個大眼睛開口說道。
“兌換成功。”隨著對方的聲音落下，張衍就看到，天空中的那個星辰，竟然直接落下了一道星光，進入了他的腦海。
這一刹那。
他就接受了大五行湮滅掌印的傳承。
腦海裏麵多了許多知識。
不過卻不能外傳。
裏麵有一道神兵閣的保護秘法，如果張衍想要主動外傳，那將自動遺忘掉這個法術。
聽起來有些玄乎。
但其實很好破解。
隻是想與不想的問題……
張衍還打算在神兵閣混下去。
自然不會做這種事。
再者說了。
神兵閣藏書閣裏麵的秘籍，聽起來很厲害，但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雞肋的東西。
首先……
你如果真的不經過神兵閣的人允許學了他們的秘籍。
要麽就是一點都不害怕。
根本不在意神兵閣。
那這種人你直接來神兵閣，神兵閣一樣教給你。
要麽就是非常害怕神兵閣。
哪怕是學了也不敢用。
一旦用了之後，就是死路一條。
因此。
張衍才說，兩者差別其實不算大。
反正就是兩個極端。
不是這個極端，就是那個極端。
學習了大五行湮滅掌印，張衍也從藏經閣中退了出來，然後回到了自己閉關的密室。
他是真的要閉關了。
不然的話，這四階法術，到時候恐怕可能難以修成。
畢竟。
神兵閣這種傳承方法雖然好。
但是對張衍來說卻有一個致命的問題。
那就是特麽得沒有詞條啊1
你還不如用玉簡呢！
如果用玉簡的話，那多少還有詞條。
但是可惜……
他們並沒有玉簡。
而是直接進行傳承。
普通弟子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對他來說，的確是難以接受。
“唉~”張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好在他雖然沒有了玉簡上麵的詞條。
但是增加悟性的法器，現在也是不缺的。
而且……
他也知道。
隨著境界的不斷提升，其實以後想要直接學會一個法術、亦或者一本功法都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原因也很簡單。
他的裝備欄雖然逆天，但是也有一個最初的條件。
那就是需要拿到別人的裝備。
而且這個裝備還有要求，比如，別人持有這件裝備之後，學習過這個法術，修煉過這個法術，才會在裝備上留下對應的信息。
不然的話，哪怕是拿到了裝備，也是於事無補。
而隨著境界的越來越高。
大家對裝備也越來越看重。
沒有這麽好的條件隨隨便便的換裝備了。
他們往往更傾向於將自身的裝備打造成一種可以永久陪伴自己的東西。
因此……
張衍獲得裝備的難度就增加了。
而且增加的不是一點半點。
而是很多。
“這樣的話，的確是有點難搞。”張衍歎了一口氣，不過雖然難搞，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隻需要合理的搭配法寶。
這樣一來，他就能獲得不同的裝備效果。
然後利用這些裝備效果，達到原本的效果。
比如說……
他的這些能夠增強悟性的套裝。
效果就非常好。
雖然不如裝備詞條，能夠直接體驗小成、大成、的狀態。
但是如果僅僅是學習而言的話，其實效果差不多了多少。
……
而在張衍挑選法術的時候。
此刻。
神兵閣的某一處。
七皇子坐在房間裏麵，身邊有兩個長相嬌媚的侍女，正在好好的服侍他。
而他的對麵。
坐著的則是七皇妃。
七皇妃麵容冷峻的看著七皇子。
顯然。
對於七皇子如此做法，並不滿意。
“嗬嗬，婉儀，你還吃醋了？”七皇子感受著懷裏的溫軟，笑著對七皇妃問道。
“吃醋？”
“不至於。”
七皇妃婉儀冷冷的看著七皇子開口道：“我對你又沒有什麽感情，何談吃醋這一說。”
“再者說了，我們現在也沒有成婚，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與我無關！”
“你！”
“蕭婉儀！”
“你不要太過分！”
七皇子看著七皇妃，突然有些暴怒。
“我過分與否還是等以後再說吧，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想想怎麽對付那個張衍！”
蕭婉儀麵對七皇子的暴怒，卻是一點都不害怕。
隻是冷笑了一聲。
“張衍……”
“不過是一個下界飛上上來的鄉巴佬罷了！”
“我這一次準備了四階法寶，真要是鬥法的話，他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七皇子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表情。
“嗯？
四階法寶？”聽到這句話，蕭婉儀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不對啊，四階法寶，根本不是你能催動的。”
“四階法寶需要元嬰期的法力才能催動，你的法力不夠啊！”
蕭婉儀有些不解的看著七皇子。
但是猛然間。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然後看向七皇子。
“不錯。”
“就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七皇子蒼白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輕輕的點頭：“我血煉了一寶！”
“你簡直是瘋了！”
聽到七皇子承認。
蕭婉儀臉上更加吃驚了。
所謂的血煉，就是使用精血祭煉法寶。
這種血煉法寶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對使用者本身的法力要求會變少。
但同樣。
萬事有利就有弊。
雖然會減少對法力的要求，但是會消耗大量的精血。
而精血，那是一個修仙者的根本。
一旦大量消耗，到時候這個修仙者的前途就完了。
所以蕭婉儀怎麽都沒想到七皇子竟然會選擇血煉四階法寶。
要知道。
七皇子不管怎麽說都是身份尊貴之人。
如此一來，哪怕是贏了，麵子上也不好看。
“你懂什麽1”
看到蕭婉儀臉上不可置信的神色。
七皇子的麵容都有些扭曲了。
“這一場賭鬥後麵是數個真我境天君，所以說，這一次的賭鬥，我必須得贏。”
“你你以為我作為羽化王朝的七皇子很逍遙麽？”
“我畢竟隻是七皇子，而且還隻是皇子，我不是大皇子，更不是太子，所以我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我這一生可謂是如履薄冰，隻要走錯一步，就會粉身碎骨，婉儀，你說，我這一輩子，能走到對岸麽？”
七皇子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問道。
“我不知道。”蕭婉儀聽到他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快速搖頭。
說完之後，她起身，轉頭：“七皇子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好好努力吧，別用了血煉法寶之後，還不成功，如果那樣的話，你真的有可能會被放棄。”
她說完之後，毫不遲疑的離開。
沒有一絲留戀。
“嗬，本皇子一定會成功的。”七皇子的眼睛裏透露出一絲瘋癲。
但是不得不說，神兵閣中的法術是真的多。
張衍看了看。
然後先隨便選擇了一個法術。
反正他又不用給神兵閣錢靈石。
因此，可以好好的選擇一番。
甚至……
不知道哪個好，他可以選擇都要。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
“不過還是先看看這個吧。”張衍看到了那個名字叫做金虹貫日的法術名稱。
然後使用神識輕輕的一點。
刹那間。
他就感覺身體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引動，然後將他拉倒了一個虛無的空間之中。
這空間裏，什麽東西都沒有。
但猛然。
一股灼熱感襲來。
然後就看到天空中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輪太陽。
巨大、灼熱、讓人口舌幹燥。
“我不是要學習法術麽？
怎麽回事？”張衍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就看到遠處竟然飄來了一個一身白色道袍的修士。
他神色淡漠，傲立世間，就好像是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能讓他在意一般。
這個道人就這麽平靜的看著太陽。
突然間。
他動了。
動作非常輕，隻是對著太陽輕輕一指。
然後一道巨大的劍光劃破天空，撕裂黑暗，劍氣所帶起的罡風，連空間都給撕裂，劍光淩厲，直麵太陽。
“噗嗤~”沒有絲毫的阻礙。
金色的劍光直接刺穿了太陽。
“轟~”
緊接著就是巨大的爆炸聲。
太陽開始坍塌，開始爆炸，衝擊波不斷地向四周擴散。
“這……”
看到這一幕，張衍完全愣住了。
他沒想到。
他以為所謂的金虹貫日是一個誇張的術語。
沒想到這特麽得竟然是一個描述句。
想到這裏，他深吸了一口氣。
誇張。
實在是太誇張了。
“這就是四階法術麽？”
“這就是四階法術的戰鬥力？
這也太誇張了！”
張衍的眼睛中多了一絲熾熱。
如果學會了這種法術，到時候鬥法，豈有不勝之理？
“而且，沒想到，神兵閣的藏經閣竟然這麽利害。”張衍感慨，他本來以為，神兵閣的藏經閣大不了就是法術多一些。
卻沒想到，這裏的藏經閣還帶著3d真實投影的。
可以讓人近距離的觀察法術的誕生、以及使用。
不得不說，僅僅是這個條件，就不知道比中土世界裏麵宗門好上多少倍。
如果是同樣資質的弟子。
明顯在的這裏學習進步的速度會更快。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我記得除了長虹貫日之外，還有好幾個不錯的法術，都去看看。”想到這裏，張衍退出了這一層的藏經閣。
再度來到了外麵。
金烏滅日。
赤炎煉日術
……
張衍將所有的四階法術都看了一遍。
可能是因為神兵閣多為煉器師的原因，所以這裏的火係法術明顯偏多。
畢竟對於正常的煉器師來說，一般都是火屬性的靈根。
“這些法術看起來都非常不錯，威力也大，但好像總感覺還缺點什麽。”張衍喃喃自語地說道。
“總感覺沒把我的優勢給發揮出來。”張衍抬頭看向天空中的那一隻眼睛，然後開口說道：“不知道有沒有更強一些的法術？最好是五行俱全的。”
張衍輕聲開口詢問。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明顯感覺到空氣都凝結了幾分。
天空中並沒有聲音響起。
但是，天空中的星辰卻一顆顆的變少。
最後隻有一顆星辰明亮如新。
他看了一眼這個星辰所代表的法術名稱。
《大五行湮滅掌印》。
“嗯？”
“這個看起來不錯。”看到這個法術的名稱，張衍眼前一亮。
他與別人相比。
最大的優勢在哪裏？
他五係俱全。
然後修煉了五種屬性的法力。
正常人可隻能修煉一種啊！
雖然這五種法力都被他修成了混元氣，但是這混元氣神奇就神奇在，不僅僅可以混合在一起。
需要的時候也可以分開。
他之前看那些不管是金虹貫日，還是赤炎煉日術，都感覺沒有發揮出他全部的能力。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大五行湮滅掌印，的確是達到了他的要求。
“先看看效果怎麽樣。”想到這裏，張衍連忙進入了大五行湮滅掌印所在的樓層。
在這一層。
一開始依舊是一片虛無。
不過，張衍能夠看出來，他好像是在一個小世界的外麵。
而不等他有所反應。
就看到天空中出現了一張巨大的手掌。
對著這個小世界狠狠地蓋了下去。
“吼~”
那小世界就好像有意識一樣，竟然生出了自我保護的能力。
直接在小世界的外麵，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屏障。
而麵對如此屏障。
那個巨大的張衍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就這麽輕輕地一蓋。
“啪~”的一聲。
這個小世界就好像是一個泡沫一般，破裂了。
那個所謂的護盾。
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甚至都沒能阻擋這個手掌印的一分一毫。
“這……”
看到這一幕，張衍瞪大了眼睛。
他有些不可置信。
“這也太誇張了吧！”
“雖然隻是一個小世界，但這也是一個世界啊！”
“竟然一個掌印就給徹底的湮滅了？”張衍之前看到大五行湮滅掌印，就覺得它厲害，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這麽厲害。
“不過，我估計哪怕我真的學會了，恐怕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威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雖然這個法術看起來威力很大。
但是真正強的應該是使用這個法術的人。
不過即便如此。
這法術的威力，也已經夠驚駭世俗了。
所以想到這裏。
張衍心中暗自下定了主意。
“就選擇這個法術。”
他對虛空中的那個大眼睛開口說道。
“兌換成功。”隨著對方的聲音落下，張衍就看到，天空中的那個星辰，竟然直接落下了一道星光，進入了他的腦海。
這一刹那。
他就接受了大五行湮滅掌印的傳承。
腦海裏麵多了許多知識。
不過卻不能外傳。
裏麵有一道神兵閣的保護秘法，如果張衍想要主動外傳，那將自動遺忘掉這個法術。
聽起來有些玄乎。
但其實很好破解。
隻是想與不想的問題……
張衍還打算在神兵閣混下去。
自然不會做這種事。
再者說了。
神兵閣藏書閣裏麵的秘籍，聽起來很厲害，但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雞肋的東西。
首先……
你如果真的不經過神兵閣的人允許學了他們的秘籍。
要麽就是一點都不害怕。
根本不在意神兵閣。
那這種人你直接來神兵閣，神兵閣一樣教給你。
要麽就是非常害怕神兵閣。
哪怕是學了也不敢用。
一旦用了之後，就是死路一條。
因此。
張衍才說，兩者差別其實不算大。
反正就是兩個極端。
不是這個極端，就是那個極端。
學習了大五行湮滅掌印，張衍也從藏經閣中退了出來，然後回到了自己閉關的密室。
他是真的要閉關了。
不然的話，這四階法術，到時候恐怕可能難以修成。
畢竟。
神兵閣這種傳承方法雖然好。
但是對張衍來說卻有一個致命的問題。
那就是特麽得沒有詞條啊1
你還不如用玉簡呢！
如果用玉簡的話，那多少還有詞條。
但是可惜……
他們並沒有玉簡。
而是直接進行傳承。
普通弟子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對他來說，的確是難以接受。
“唉~”張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好在他雖然沒有了玉簡上麵的詞條。
但是增加悟性的法器，現在也是不缺的。
而且……
他也知道。
隨著境界的不斷提升，其實以後想要直接學會一個法術、亦或者一本功法都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原因也很簡單。
他的裝備欄雖然逆天，但是也有一個最初的條件。
那就是需要拿到別人的裝備。
而且這個裝備還有要求，比如，別人持有這件裝備之後，學習過這個法術，修煉過這個法術，才會在裝備上留下對應的信息。
不然的話，哪怕是拿到了裝備，也是於事無補。
而隨著境界的越來越高。
大家對裝備也越來越看重。
沒有這麽好的條件隨隨便便的換裝備了。
他們往往更傾向於將自身的裝備打造成一種可以永久陪伴自己的東西。
因此……
張衍獲得裝備的難度就增加了。
而且增加的不是一點半點。
而是很多。
“這樣的話，的確是有點難搞。”張衍歎了一口氣，不過雖然難搞，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隻需要合理的搭配法寶。
這樣一來，他就能獲得不同的裝備效果。
然後利用這些裝備效果，達到原本的效果。
比如說……
他的這些能夠增強悟性的套裝。
效果就非常好。
雖然不如裝備詞條，能夠直接體驗小成、大成、的狀態。
但是如果僅僅是學習而言的話，其實效果差不多了多少。
……
而在張衍挑選法術的時候。
此刻。
神兵閣的某一處。
七皇子坐在房間裏麵，身邊有兩個長相嬌媚的侍女，正在好好的服侍他。
而他的對麵。
坐著的則是七皇妃。
七皇妃麵容冷峻的看著七皇子。
顯然。
對於七皇子如此做法，並不滿意。
“嗬嗬，婉儀，你還吃醋了？”七皇子感受著懷裏的溫軟，笑著對七皇妃問道。
“吃醋？”
“不至於。”
七皇妃婉儀冷冷的看著七皇子開口道：“我對你又沒有什麽感情，何談吃醋這一說。”
“再者說了，我們現在也沒有成婚，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與我無關！”
“你！”
“蕭婉儀！”
“你不要太過分！”
七皇子看著七皇妃，突然有些暴怒。
“我過分與否還是等以後再說吧，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想想怎麽對付那個張衍！”
蕭婉儀麵對七皇子的暴怒，卻是一點都不害怕。
隻是冷笑了一聲。
“張衍……”
“不過是一個下界飛上上來的鄉巴佬罷了！”
“我這一次準備了四階法寶，真要是鬥法的話，他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七皇子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表情。
“嗯？
四階法寶？”聽到這句話，蕭婉儀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不對啊，四階法寶，根本不是你能催動的。”
“四階法寶需要元嬰期的法力才能催動，你的法力不夠啊！”
蕭婉儀有些不解的看著七皇子。
但是猛然間。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然後看向七皇子。
“不錯。”
“就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七皇子蒼白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輕輕的點頭：“我血煉了一寶！”
“你簡直是瘋了！”
聽到七皇子承認。
蕭婉儀臉上更加吃驚了。
所謂的血煉，就是使用精血祭煉法寶。
這種血煉法寶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對使用者本身的法力要求會變少。
但同樣。
萬事有利就有弊。
雖然會減少對法力的要求，但是會消耗大量的精血。
而精血，那是一個修仙者的根本。
一旦大量消耗，到時候這個修仙者的前途就完了。
所以蕭婉儀怎麽都沒想到七皇子竟然會選擇血煉四階法寶。
要知道。
七皇子不管怎麽說都是身份尊貴之人。
如此一來，哪怕是贏了，麵子上也不好看。
“你懂什麽1”
看到蕭婉儀臉上不可置信的神色。
七皇子的麵容都有些扭曲了。
“這一場賭鬥後麵是數個真我境天君，所以說，這一次的賭鬥，我必須得贏。”
“你你以為我作為羽化王朝的七皇子很逍遙麽？”
“我畢竟隻是七皇子，而且還隻是皇子，我不是大皇子，更不是太子，所以我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我這一生可謂是如履薄冰，隻要走錯一步，就會粉身碎骨，婉儀，你說，我這一輩子，能走到對岸麽？”
七皇子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問道。
“我不知道。”蕭婉儀聽到他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快速搖頭。
說完之後，她起身，轉頭：“七皇子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好好努力吧，別用了血煉法寶之後，還不成功，如果那樣的話，你真的有可能會被放棄。”
她說完之後，毫不遲疑的離開。
沒有一絲留戀。
“嗬，本皇子一定會成功的。”七皇子的眼睛裏透露出一絲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