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用到的很多知識,都沒啥參考價值,真的,我已經去搜了不少論文,又去看了倫敦地圖。然後發現最嚴重的問題,我找不到1925年的倫敦地圖,所以大家看個樂嗬就行。我自己也不是專業人士,寫這些單純為了代入感,所以不要信。】


    【啊對了,犯罪地圖學的確現實裏麵有,大家想了解還請直接翻書,別學我,直接在網上搜資料。】


    一個星期後,沃土原那邊的傲羅來了消息,他們成功在犯人提米(阿比蓋爾總覺得這個名字挺小巧,甚至有點黑色幽默)的花園裏成功挖到了一具女性骸骨。


    “我猜他們也發現這個女孩的部分骨頭也變化了吧。”辦公室談到這件事時,諾特喝著咖啡吐槽道,“他到底對兔子有什麽執念啊,還是小小年紀就開始和個兔子一樣渴望jiao配?”


    愛德文點點頭,提米已經在被逮捕的第二天成功崩潰,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曾經證明他不是第一次殺人的關鍵證據也被找到。現在唯一要在意的隻有後續工作,還有那個教會提米魔法的巫粹黨。


    “唉,任重而道遠,一個小偷居然還能被歐洲的一個恐怖組織看上,我都想問是誰瞎了眼。”諾特聳聳肩,拿起提米的案卷調查看了起來,“他說自己把女孩子變成兔子,是因為這樣就乖巧起來,嗬。”


    阿比蓋爾則是對著案件調查裏關於受害者變成兔子的那一欄若有所思:“他在年輕時把女孩子部分身體變成兔子,我還可以理解成是自己殺人後過於恐懼,害怕屍體被人辨別出來。但是這具屍體,他為什麽隻是單單把那個孩子小腿以下的部分變成兔子?”


    諾特打了個響指:“那是因為兔子這種動物一年四季都在生孩子,繁殖力特別旺盛。我記得以前麻瓜裏麵還經常獵殺兔子,他們覺得是女巫化身。嘖嘖嘖,他們吃兔肉的時候可沒想過自己吃的是女巫肉。”


    說到這裏,諾特臉上的表情開始逐漸變化,他重新拿起案宗仔細翻讀起來:“該死的,鄧布利多,這家夥之前的幾起案件你還有沒有記錄,我要張大的倫敦地圖!”


    阿比蓋爾急忙把自己牆上那張倫敦地圖取了下來,仔細想想,又打開抽屜,掏出一份倫敦地鐵路線圖,兩張一起遞給諾特。一邊喝茶的昆汀和愛德文臉色一變,一起和霍拉旭聚了過去。


    “第一起案件是在這裏,倫敦郊區的一家中產階級家庭。”霍拉旭說著,用一支紅筆在地圖上一個個勾出作案地點。或許是為了擔心引起警方注意,提米的每次作案地點相較上一次都離得很遠。


    “好了,我現在用的是我之前幾年追查犯人總結出來的經驗,你們幾個不要太過在意。”諾特凝視了好一會地圖,用圓規把幾個點連接了起來,是個歪歪扭扭的橢圓形,“他很聰明,每次作案後會冷靜一段時間,隨後去更遠的地方流竄作案。”


    提米的家在倫敦郊區,和後麵幾次案件地點距離最短隻有一百米,而對方工作地點則是市中心對角巷的一家藥材鋪。在老家進行偷竊後就會回到市中心再次犯罪,市中心鬧大後又會回到老家,得益於麻瓜地鐵設施和巫師便利的壁爐交通的掩護,一開始傲羅甚至沒注意到他。


    哪怕是他犯下殺人案流竄時,也沒放棄自己的這個習慣,卻被諾特提前察覺到,帶著阿比蓋爾在倫敦街頭把他堵了個正著。


    諾特在橢圓中心畫了個圈:“你們看這是哪裏?”


    “泰晤士河邊的一條商業街,我記得他背靠一條巫師街區。”昆汀探過身子說,“你懷疑他是這裏附近遇到巫粹黨的人的?”


    諾特點點頭:“沒錯,而且我想不止如此。你和愛德文要好好看著他,我懷疑第十起案件很可能本來是他的開始,那個女孩隻有小腿以下變成兔子,他或許是想在後麵把更多女孩的身體部位變成兔子。”


    連環殺人犯一般分為這幾種類型:幻覺動機、使命驅使動機、縱樂動機和權力\/控製動機。諾特懷疑這個提米或許正是在第九次案件後不久,被巫粹黨的人找到,並被灌輸了一些想法,讓他覺醒內心童年那份血腥的殺人快感。


    從他把女孩部分身體變成兔子這類看,諾特有點懷疑提米很可能是使命驅動或者縱樂動機。他用筆敲了敲桌麵,陷入了沉思。


    “你們兩個再試試讓那家夥多吐出點線索,好方便抓到那個巫粹黨。”霍拉旭對愛德文和昆汀說道。


    愛德文和昆汀點了點頭:“放心,我們會撬開這個家夥的嘴巴的。”從業這麽多年,遇到變態殺人犯也不少,早就熟練了。


    ——————


    下班後,諾特一反常態地收拾好桌子,夾著一堆資料,按照他的說法是要和女友聚會。霍拉旭和阿比蓋爾對視一眼,兩個人在諾特離開五分鍾後,一起收拾好東西跑了出去。


    如他們想的那樣,諾特直接來到了他白天畫出的那條街道。穿著一身風衣,假裝普通下班族,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館裏點了一杯咖啡。一邊攪動著湯匙一邊雙眼無神看著路邊風景,阿比蓋爾知道他正在觀察著路邊行人。


    仔細想了想,阿比蓋爾決定好好降低自己身上的魔力波動,諾特對魔力變化還是很容易感知到的。自己這麽大一人在旁邊活蹦亂跳,要是影響諾特尋找犯人怎麽辦?


    結果等到阿比蓋爾調整好身體裏的魔力後,一轉頭發現霍拉旭不見了。再仔細觀察,對方竟然大搖大擺走進一家童裝店,正在和店員攀談。


    阿比蓋爾急忙走進那家童裝店,霍拉旭正在對兩件童裝為難。阿比蓋爾拉了拉他的衣角:“你在幹嘛呢,諾特還在外麵呢。”


    霍拉旭轉過身,似乎明顯被突然出現的阿比蓋爾嚇了一跳:“艾比,發生什麽事了嗎?你的魔力消失了不少,不對……你在壓製自己的魔力,好像還不少。”他仔細觀察著麵前的女孩,對方的魔力少的可憐,和路邊的麻瓜幾乎沒什麽區別。


    “是我的老師教給我的,說是可以迷惑敵人。”阿比蓋爾說,轉頭也在假裝挑選童裝,“這件粉色的怎麽樣,我覺得很適合小寶寶的皮膚。”她明白為什麽霍拉旭要來這家童裝店了,裏麵的玻璃可以完美地反射外麵咖啡館裏的場景。


    “是嗎?我倒是覺得紫色的也不錯,嗯……”霍拉旭歪著腦袋,眼睛卻死死盯著外麵的咖啡館。


    兩個人盯著櫥窗裏的童裝一會,五分鍾後又轉身去了下一家蛋糕店,對著櫃子裏麵的蛋糕犯難。過了好一會,咖啡館外麵的諾特動了起來。與此同時,阿比蓋爾和霍拉旭幾乎也是同一時間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


    強大、躁動、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黑暗。雖然也故意壓製了些,但還是太明顯了。阿比蓋爾屏氣凝神,試圖在人群裏分辨出那人的位置。


    霍拉旭拍了拍她的後背:“別找了,是那個棕色衣服的,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多半就是黑巫師。”


    阿比蓋爾仔細看看那個人的臉,也不算的多苦大仇深:“怎麽看出來的?”


    霍拉旭對她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經驗。”


    ——————


    那個黑巫師似乎早就意識到諾特跟在他身後,拐進一個巷子後就轉過身,對暗處的諾特露出一個笑容:“傲羅先生,讓我們開門見山的聊聊吧。”


    回應他的則是三道咒語——巷子裏的垃圾桶長出了手腳,向他揮舞拳頭;地上的泥磚飛起,向他的臉砸了過去;十隻金絲雀飛在泥磚後麵,朝他攻擊。


    那個黑巫師隻是用了一道防護咒就擋住了諾特的攻擊,他站在那裏,笑容不變:“先生,我讓你故意找到我,可不是為了打一架的。說實在的,如果我真的想和你打一架,我可以下一秒讓整條街道沐浴在火海中,你應該也不會介意吧。”


    諾特終於站了出來,整個人處在背光處,壓著嗓音:“你到底要幹什麽?”


    那個黑巫師搖搖頭:“親愛的諾特先生,你們英國紳士就是這樣和別人交流的嗎?躲躲藏藏,與其讓你的朋友和我對話,我更喜歡與你們一起公開、麵對麵地聊天。”


    “一個黑巫師還想要真誠呐。”巷子邊的諾特出言諷刺,“我可不想洗你們黑巫師,還是個恐怖分子,天天隻想著火燒,為什麽不去自家花園bbq呢?”


    那人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幾秒,隨後又恢複了平靜的表情:“我隻是遵循我主人的命令而來,雖然你現在還不清楚巫粹黨的崇高之處,但是我相信等你們加入都可以明白了。諾特先生,我的主人隻想和你交好,那個來自沃土原的殺人者就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


    “是啊,他還在第十案裏殺了個小女孩,難道我還要替那個家庭感謝你們嗎?”諾特說,“最好給我把雙手舉過頭頂,你被逮捕了。”


    “真可悲,我以為你會感興趣的,諾特先生。還是說——你已經不在乎二十年前的那個案子,讓死去的人永遠看不到真相披露?”


    “……”


    “加入我們吧,諾特先生,巫粹黨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很好奇。”諾特慢條斯理地說,“你們到底是怎麽盯上我的?”


    “巫粹黨並不是盯上某些人,實際上,我們創立它隻是為了給所有巫師謀求一個求生之道,一個生活之處。”黑巫師微笑著說,對諾特伸出了手,“提米是一個失敗的產物,我一開始是想把他引導到更好的道路上的,可惜他沒天分,還那麽輕鬆被你們抓到了。所以我們隻好放棄了他。”


    “諾特,我建議你最好別過去。”巷子口的霍拉旭對諾特說,“你要是走了,我姑娘的入學禮物就少一份,她會哭的。別讓我到時候對你說,都是因為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我女兒哭了!現在你滿意了吧!”


    “你女兒少一個禮物關我什麽事,你自己再給她買一個不就行了嗎?”諾特忍不住轉頭對霍拉旭說,“說起來我早就想問了,你整天女兒長女兒短的,她小時候第一個會的單詞是媽媽吧,你這個爸爸根本就沒有什麽地位吧。”


    “過分了昂!我隻是和她相處少了些!小菲長大後肯定是舍不得爸爸的!”霍拉旭大喊道,兩個成年人跟小學生鬥嘴般吵了起來。


    “喂。”黑巫師感到自己似乎被無視了,終於忍無可忍道,“你們兩個能閉一會嘴嗎?”


    “我是他同事,難道你要我就這麽看著嗎?怎麽了,年紀還沒到五十歲就開始倚老賣老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傲羅部少一個人,聖誕假期前要多多少工作嗎?你不懂!你這個沒編製的男人!”霍拉旭怒吼道,“我女兒還在聖誕節假期等我回家陪她玩呢!”


    “哈,那我就必須要離開了,隻有給你多潑點冷水,才會讓你這個白癡知道自己在你女兒心裏根本無從輕重。”諾特大笑道。


    “你們夠了!”那個黑巫師終於忍不住發怒,“我本來以為英國人會稍微懂點禮貌,看來你們根本不知道怎麽尊重別人!”


    霍拉旭和諾特一起轉頭對他笑道:“尊重誰?你嗎?別把自己當回事了。”


    兩人一起掏出魔杖對準他,諾特說:“給你個建議,下次還是多注意周圍吧,以及,這個叫脫口秀,根本不是什麽吵架。”


    巷子裏的泥磚路像一條毯子被拎起,連帶著上麵的黑巫師抖了起來。他整個人一瞬間失去了平衡,與此同時,諾特和霍拉旭一起施展魔法,兩道魔咒分別擊破他身上的防禦咒並擊飛了他手上的魔杖。


    黑巫師落在地上,被好幾根繩子從頭到尾纏在一起,還被施展了好幾個石化咒,隻能活動自己的眼睛。一直蹲在巷子裏麵壓縮自己存在感的阿比蓋爾終於站起身子,捶了捶自己發酸的小腿:“你們嘮嗑了好久。”


    那個黑巫師看著巷子裏那個矮小的身子,被解開嘴上的石化咒的第一句話是:“你們居然雇傭童工?”


    阿比蓋爾麵無表情地又把他嘴巴封上了。隻留下身後諾特猖狂的笑聲。


    ——————


    第二天幾個人回到魔法部,卻得到了兩個消息:巫粹黨逃走了,以及,提米昨晚死在了監牢裏,死因是過度驚嚇。


    “這能說明什麽?”諾特的聲音很冷,“最壞的結果不過是,白兔子裏麵還真的混了幾個黑色的。”


    【8.20說明:中間有一段和前文有邏輯問題,今天刪除了,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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