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風光還有地名,全是我瞎編的,和現實有較大出入,別罵我】


    【有一些恐怖屍體描寫,心理承受弱的孩子們不要看】


    【警告!這章我自己寫的也挺惡心,可能是我這幾天感冒了,所以膽子小的孩子真的不要看!】


    古迦巴拉森林公園坐落於愛爾蘭科克郡的內陸地區,群山環繞,景色宜人。據說,科克郡的守護神聖芬巴瑞曾居住在這裏,傳說為此地增添了一份神秘和神聖的色彩。


    初春時節,古迦巴拉森林公園還常常出現雲霧繚繞的景象。這些雲霧時而飄散在空中,時而繚繞在山間,倒是為此增添了一份神秘和浪漫的氣息。


    安塔雷斯來到森林公園的時候,恰好是旅遊淡季。男人裝模作樣地背著背包,偽裝成普通遊客,沿著河水前進。


    可惜了,或許是因為過去的時間太久,哪怕是卡文迪許老先生自己都說不清年輕的時候是在哪個地方踩空,一路滾進吸血鬼的結界內了。


    安塔雷斯遺憾地叼著剛從路邊掐斷的草葉,一邊懶洋洋地從包裏拿出畫紙和筆。小時候的自己還算是個有點藝術天賦的人,那個老變態還特地去請了老師來教自己音樂和美術。


    想到這裏,安塔雷斯吐出嘴裏的草葉,但是沒辦法,那個時候的自己其實情感少的可憐。學這些玩意是要人類的情感的,沒有情感做出的畫作,演奏出的音樂根本沒有靈魂。


    但是他喜歡彈奏音樂,原因無他,在每次攻克下一首曲子時,男孩總能獲得一種淡淡的滿足感。


    現在想來,或許那個時候的自己隻是單純地為了活下去才去像隻木偶依順老爺的命令,對待藝術總是處於漫不經心的狀態,自然缺少感情的灌入。


    說到底,藝術是一種技藝,但本質上還是來自於人類的感情。


    不過現在早已不同了,安塔雷斯明白,在自己離開那片雪原,來到英國和瑪麗她們居住在一起後,自己的情感就如同春天雪原融化後的春芽在心田生長。


    盡管有時候他的確不清楚如何表達內心的真實情感,瑪麗和伊麗莎白都能看出來,並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安塔雷斯找了塊大石頭坐下,實際上,不管是提琴還是繪畫,他都很多年沒有接觸過了。但是現在的他很自信,多年沒接觸畫紙的自己,一定能畫出比七歲的自己更加完美的畫作。


    布滿青苔的石板路積起了一個個的小水坑,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光芒……


    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林,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森林的綠色元素與公園內的山脈、湖泊等自然景觀相映成趣……


    明明眼前有那麽的自然風光可以繪畫,但是下筆的一瞬間,安塔雷斯腦子裏反而想起一雙女人的眼睛。


    哎呀,他筆下一滑,看著空白紙上不知何時被自己勾勒出的那雙灰藍色眼睛,忍不住笑了出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萬千風光不如你的一顰一笑”?安塔雷斯笑著搖了搖頭,對著那雙熟悉的眼睛打了個招呼,算了,獨自一人在深山老林又有什麽關係呢?反正自己的畫紙上有個朋友願意陪著他。


    安塔雷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人像徹底完善起來,是阿比蓋爾在m.r.s演講時的那副裝扮。但絕不可以過於柔弱和弱小,也減去少女的青澀和稚氣,美麗、但必須莊重,年輕,但絕不可以褻玩。


    他很快完成了阿比蓋爾的人像,安塔雷斯對此格外滿意,他把畫作小心地放回背包。


    “好吧。”安塔雷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著還掛在頭頂的太陽,“繼續幹活吧。”


    背後的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葉子無風而動,樹梢上的水滴灑落在地麵。


    時間仿佛瞬間停止了,下一秒,在安塔雷斯之前坐過的那塊大石頭上出現了一個女人。


    “畫的還不錯。”吸血鬼始祖輕笑著說,“你的攻擊還不錯,可惜了,經驗不足。你應該直接跑的。”


    安塔雷斯沉默不語,在對方出現的一瞬間,自己全身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不,準確的說,這片森林的一切都被靜止了。


    是魔法,還是自己的錯覺?


    他試著想動移動手指,卻發現對身體失去了最基本的掌握權。


    對麵倒是饒有興致,女人托著腮,一條腿踩在石頭上麵。如此狂妄不羈的坐姿,很難將她和傳說中歐洲穿著貴族服飾,優雅恐怖的吸血貴族聯想起來。


    “啊,那是當然的,畢竟我可是個天才啊。”安塔雷斯淡定地說出了格外狂妄的話,“你呢,畫的怎麽樣?”


    “我可沒什麽藝術天賦,不過現在的年輕孩子喜歡搞這些玩意,叫什麽來著?哦,行為藝術。”吸血鬼始祖從石頭上跳了下來,打了個響指——


    時間仿佛再次流動,樹葉隨著風的節奏沙沙作響,石頭後麵的一棵大樹被魔力擊中緩緩倒下。女人的話隨著森林的風聲傳到安塔雷斯耳中:


    “回去吧,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


    那邊倫敦的調查小隊倒是陷入了僵局,單純的一顆心髒沒辦法給眾人帶來更多的線索。


    “人偶全是純手工製作,這個犯人還挺有技術的。”辦公室內,諾特對著手中的鑒定報告忍不住吐槽,“怎麽了,連麻瓜那邊都沒什麽線索嗎?”


    “沒,看來這家夥還挺有追求,人偶、衣服、鞋子,甚至連假花基本都是自己製作的。”阿比蓋爾喝著紅茶說道,“不過這顆心髒體積較小,血管也不怎麽粗,看起來多半屬於一位女性。”


    昆汀格外煩惱:“那豈不是什麽線索都沒有嗎?”


    “也不是什麽都沒,我昨天去請教了麻瓜那邊的法醫,他們告訴我,這顆心髒的主人很可能患有心髒病。”阿爾伯特敲了敲桌子,淡定地說,“心髒病可能導致心髒結構發生改變,如心髒擴大、心室肥厚等,這顆心髒很符合我說的後一種特征。”


    看著麵前三個沒怎麽碰過醫學的傲羅,阿爾伯特止住了話頭:“回頭你們多看看麻瓜的醫學書,上麵有寫的,人體結構多學學還是有點用的。”


    “饒了我吧。”昆汀苦笑著說,“我就是因為父母是醫生,不想學醫才來當的傲羅。”


    阿比蓋爾拍了拍他的肩:“沒事,我爸爸還是學校老師呢,你看我七年的霍格沃茲生活哪天沒看到他的?”


    “唉……”昆汀扶額歎氣,“沒想到啊,醫學還是在追我。”


    “好了你們兩個,別在這感慨了。”諾特給兩個小輩一人賞了一個彈指,“阿爾伯特既然說了死者是個女性,還很可能有心髒病,那我們就去找找麻瓜醫院那邊的資料。看看有哪家醫院丟了心髒病患者。”


    阿比蓋爾捂著額頭,有些擔憂地說:“我其實更擔心這是不是一個係列案件。你們看,既然有心髒那肯定就有身體,這個家夥按照我們昨天的猜測,很可能還是個……”


    她猶豫了一會,諾特幫她補上了下麵一句話:“對藝術有追求的家夥。”


    “是的。”阿比蓋爾點點頭,但是內心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我總覺得,接下來,或者說短期內,他可能會再次犯下同樣的案件,然後把剩餘部位一一放回原處。”


    仿佛是為了印證阿比蓋爾的話般,傲羅辦公部的電話突然響了。


    昆汀接上電話,談了幾句,眉頭皺在了一起。


    新一起的案子出現了。


    這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在一個采木場,幾位工人在樹林邊解手的時候,一個工人無意中發現的。


    森林中,有一把粉色的椅子,顏色甜膩的宛如糖果。


    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偶,不,準確的說,那是條人魚。


    頭的部位被一個魚頭代替,右臂也被截肢,替換成了大型魚類的尾鰭。


    為了給對方一條魚尾,凶手用鋼針將人偶的雙腿釘在了一起,還在腳踝處打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人偶的身軀被用青藍色的顏料畫出了魚鱗,腹部打開,裏麵是一塊用細漁網包裹住的肝。


    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那張細漁網上還用些真實魚鱗作為點綴。


    人偶的一隻手,指向北方。


    ——————


    “工人們一看到就吐出來了,真是的,要我我也覺得滲人。”昆汀忍住胃裏翻滾而來的惡心,將現場照片遞給他們看。


    桌子邊早已豎起一張白板,諾特正在上麵貼上照片。


    兩具人偶,兩個人體器官。


    “還真讓小艾比說中了……”諾特忍不住吐槽,“這個凶手速度還挺快,麻瓜那邊被嚇得不輕,這次魔法部可是給咱們瘋狂施壓了。”


    阿爾伯特拿起筆,在兩邊照片旁寫上關鍵詞:


    1.私人博物館,心髒,《夕陽下的少女》


    2.采木場,肝髒……


    筆尖遲疑了一下,阿爾伯特蹙眉,他還暫時想不到第二個現場和什麽藝術品有關。但按照上一起案件的特點,凶手很可能是參考了某種形式的藝術品。


    阿爾伯特抱著胳膊:“布置這麽大的現場,凶手需要時間……屍體擺放的地點很偏僻,在森林裏。凶手應該很熟悉森林,有把握在布置現場時不會被人發現,但是,他這次的速度太快了。”


    感覺像是催著自己完成自己的“作品”一樣。


    為什麽呢?是凶手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嗎?


    阿爾伯特之前也遇到過一些凶手,得了絕症或者打算自殺的人最後報複社會……


    當然,也有可能是凶手遇到了什麽契機。


    為了某個人,進行這樣的恐嚇、求愛、或者說嘲諷。


    他轉過身,卻發現阿比蓋爾閉上了眼睛,和那邊討論的昆汀和諾特不同。


    女孩看起來似乎有意無意地把自己和眾人隔離開,閉上雙眼,仿佛正在思考著什麽。


    ————————


    阿比蓋爾閉上眼睛,夕陽下,亞麻色頭發的少女欣喜地坐在窗戶邊,對著自己莞爾一笑。


    她是那樣的年輕、充滿活力,手裏捧著鮮花,但是臉色蒼白。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阿比蓋爾就明白對方命不久矣,女孩的心髒先天就和別人不同,這注定她不久就會離開人世。


    即便如此,和她相遇依舊是那般的喜悅,充滿著幸福。


    直到女孩死亡……


    女孩的眼皮動了動,很快,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阿比蓋爾睜開眼睛,發現會議室的討論已經結束了,其餘三個人正盯著自己。


    昆汀指了指阿比蓋爾的側臉,她伸出手,發現臉部濕漉漉的。


    諾特遞過來一麵鏡子,阿比蓋爾尷尬地發現自己在剛剛猜測凶手心境中,無意識地流下了淚水。


    雖然不多,但她還是覺得格外窘迫。


    “抱歉。”阿比蓋爾把鏡子還給諾特,“我剛剛……在凶手的事情,入了迷……”


    阿爾伯特看起來倒是不怎麽在意,隻是詢問阿比蓋爾對凶手的感覺如何。


    “如果隻是我自己對現場的感覺,那我倒是可以說上來些……”


    阿比蓋爾歎了口氣,斟酌著自己的詞句。


    “第一個現場,做得非常……非常……”


    “幸福。”


    阿比蓋爾歎了口氣,猶豫了一會,盡管這隻是自己的猜想,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


    “雖然我們都覺得是和美學有關,但是我覺得,凶手與其是為了展示美,不如是在向我們展示自己的回憶。關於他愛的回憶。”


    ————————


    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夢境裏。


    唱片悠悠然播到了鏡頭,留聲機劍陣哢嚓回到原位,小提琴和鋼琴的聲音戛然而止。


    “……”


    男人睜開眼睛,血色的瞳孔平靜地望著麵前的“女孩”。


    她有著亞麻色的頭發,一條漂亮的白色的蕾絲裙子,安靜地坐在自己麵前的沙發上。


    他伸出手,挑起女孩的一縷長發親吻:“親愛的,再等等,我會讓所有人記住你。”


    兩行血淚從他的雙眼流下。


    ——————


    【想問問大家對現階段的維戈還有安塔雷斯這樣的男角色是什麽看法?】


    【最新案子的靈感是來自於中世紀一些象征畫作,嗯比如《人間樂園》,這種一般帶有很強的宗教意味,大家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可能會有生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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