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勒特·格林德沃出場倒計時:1\/3(或者2)】


    1927年7月1日 10:30


    阿比蓋爾淡定地打了個哈欠,這點非常地不好,會讓人覺得她非常地懶散,特別是在麵前的人想要從她口裏套出點什麽事情的時候。


    四周的牆壁是用黑黑的石頭砌成的,火把的光線昏暗陰森。作為一個嫌疑犯,阿比蓋爾以為他們還會給她點時間和忒修斯或者諾特好好聊天,但是很明顯,特拉弗斯並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保持冷靜,一定要冷靜。”在進入審訊室前,昆汀壓低聲音對阿比蓋爾說。


    一旁的忒修斯則是假裝看不到兩個人的對話,故意在那扇大門前停頓了幾秒。


    似乎是考慮到她作為個“默然者”的危險性,她的手上被戴上了限製魔法的手環,很精致,樹枝狀分散開的回路在手環內形成天然的屏障。阿比蓋爾嚐試感受著自己的魔力,成功找到了手環的空缺口。


    在她發呆的功夫,傲羅們已經把她送到了審判室,看來多半是直接確認了她的罪行。在阿比蓋爾坐下去的時候,椅子上的鐵鏈竄了上來纏在她身上。她皺了皺眉頭,強忍著跳起來的衝動。


    但是她壓抑的舉動還是明顯取悅了某些人——最起碼是個非常良好的訊號,代表著獵物已經被他們俘獲,此刻正在砧板上喘著粗氣。


    魔法部法律執行司司長特拉弗斯正在上麵用一種探究的、忌憚的眼神看著她,兩人對視的時候,阿比蓋爾清楚地看見了男人眼中的穩操勝券。


    這點和其餘人不一樣。麵對一個疑似的默然者,大多數人要麽是看待異類的恐懼,要麽是把怪物抓住的激動,也有人會對她表示同情和理解,但隻有少數。


    特拉弗斯的表情完全不同,他看待她,宛如看見一個可以用來布置陷阱,吸引獵物的肥肉。


    阿比蓋爾明白了,這間屋子裏的人,要麽是把她看成一個下一秒就會爆炸的定時炸彈,要麽就是看成一份可以威脅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文件。


    突然,特拉弗斯的大嗓門隆隆隆隆地響徹了整個?廳,阿比蓋爾克製住自己嫌惡的表情。


    “7月1日的審判,審理家住霍格莫德豬頭酒吧的阿比蓋爾·阿莉安娜·鄧布利多所犯下的關於傷害、殺害麻瓜和違反《國際保密法》,隱瞞自己身為默然者,殺害了倫敦瑪麗安孤兒院內20人死亡——”


    大廳裏的男女巫師停止了竊竊私語,全都朝阿比蓋爾看了過來。


    “審訊者:魔法部法律執行司司長特拉弗斯;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司長托奎爾·博恩斯;魔法生物管理控製司司長卡勒姆·格拉普蘭。”


    特拉弗斯傲慢地清了清嗓,戲劇性地停了?下,整理著麵前的?堆羊皮紙。這似乎還挺奏 效,?些巫師屏住了呼吸,唯恐錯過任何東西。最終,他找到了?直在找的:


    “指控被告方有如下罪行:1910年10月31日,因控製不住自身,放任自己釋放體內的默默然,最終導致多名麻瓜死亡,超過100名群眾受傷。事後在完全知其違法性的情況下,進入霍格沃茲學習,並且進入魔法部成為傲羅。”


    “你是阿比蓋爾·阿莉安娜·鄧布利多嗎?”特拉弗斯一邊問一邊從羊皮紙上方瞪視著她。


    “是的。”


    “魔法部法律執行司的傲羅?”


    “最起碼在今天被傲羅拿魔杖對著我時,我還是的。”


    阿比蓋爾嚐試著移動自己的腳腕,她看起來有些喘不過氣,看起來反而不像個傲羅,倒更像是個渺小的普通人。


    “你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嗎?”


    “我不確定。”阿比蓋爾低下了頭,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


    “你不確定?”特拉弗斯笑了起來,輕蔑地重複了一遍阿比蓋爾的話,“好吧,那我假設,默然者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那些破壞欲,失控,然後殺人,對吧?”


    “是的。”阿比蓋爾移開了視線,和主席台上一個看起來麵容和煦的女巫對視了幾秒,然後又低下了頭。


    特拉弗斯臉上的笑容更甚:“那好吧,讓我們假設,你去霍格沃茲,都是因為你的父親阿不思·鄧布利多推薦的。畢竟他就在裏麵擔任教授,也和你相處的時間最多,他肯定知道這件事。”


    原來如此,阿比蓋爾終於從特拉弗斯口中確定了這場審判的目的。她突然抬起頭,隻是臉上沒有任何淚水,也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看起來格外冷靜。


    “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特拉弗斯先生。”


    “並不久。”


    “久到魁地奇世界杯都舉辦四屆了。”


    “你有沒有嚐試控製和壓抑體內的默默然?”


    “我壓根不存在的默默然?”


    特拉弗斯卡殼了一瞬間,他決定換一種思路:“默然者和你當巫師的時候有什麽不同?”


    “在我還是個霍格沃茲學生的時候,我認為最起碼童年時期,默然者和巫師沒什麽不同;而且在我被鄧布利多收養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巫師和魔法是什麽,十五年前?十六年前?還是十七年前?哦,是十七年前。”


    特拉弗斯拿起筆,想要記下阿比蓋爾的話,但是很快又被她後麵的那幾句不同年份打亂了。


    “就像是你們曾經宣傳過的那樣,默然者已經因為巫師的努力和與麻瓜世界的隔絕,也很多年沒有再出現了。結果你們還要跟在美國後麵,於1927年,突然宣布在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倫敦也突然出現了個默然者。”


    主席台上有幾個巫師忍不住笑了,阿比蓋爾注意到那位魔法生物管理控製司司長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但很快收回去了。


    “好,那我們繼續,你知道自己和1910年孤兒院默然者事件的始作俑者是同一個名字嗎?”


    “我知道因為證據不齊,被當時傲羅推測的那個默然者是阿比蓋爾。”


    “你知道她的屍體(body)被破壞的很嚴重嗎?”


    阿比蓋爾停頓了一下,這個很不尋常,甚至主席台的特拉弗斯都在期待她沉默。


    但是很快她又開口了:“抱歉,你是在說屍體吧?(sorry, do you mean \"corpse\"?)”


    “你在說什麽?”


    “你應該是在說她的屍體被破壞的很嚴重吧,是嗎?(i think you mean “you know that her corpse was badly damaged”,don’t you?)”


    “是的。”


    “是嗎?”阿比蓋爾歪了歪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特拉弗斯下意識開口回答,即便這個時候他也不認為對麵的女生還有什麽自證清白的手段:“是的。”


    “是的。”阿比蓋爾沒有笑,她注意到主席台後不少男巫女巫在剛剛都露出了笑容。她注意到一個男巫師還偷偷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對方看起來最起碼要比特拉弗斯麵善不少。


    她成功地利用台上人在平時是如何審訊他人,並且話裏誘導的方式在剛剛讓特拉弗斯無形間吃了個虧,對方現在可能還沒反應過來。但是這樣還不夠,阿比蓋爾等待著特拉弗斯下一個問題。


    “那我是否可以認為你當時就在現場,並且故意用一具屍體偽造成你?”特拉弗斯急躁地說,“你不必回答是否,怎麽回答都行。”


    “我知道,謝謝。”阿比蓋爾不慌不忙地說道,“你的問題有毛病,先生,你的措辭並不正確。”


    “但你知道我想問什麽?”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麽不回答?”


    “因為我不喜歡你的措辭,你的語氣,還有你今天目前為止,表現出一係列對一個守法公民該有的舉動。


    你認為我是那個默然者,而我甚至在進入霍格沃茲之後才知道這個名詞;你覺得我和那個默然者同名,就覺得全世界叫阿比蓋爾的女孩都是默然……”


    “難道你不想分享一些過去自己在孤兒院的經曆來證明自己嗎?你覺得默然者和情緒失控的巫師有什麽關聯?”


    阿比蓋爾笑了:“我可說不清這些,先生,我還不是生物學家。”


    魔法生物管理控製司司長笑了起來,在特拉弗斯身後大聲說:“我也不知道那兩者有什麽區別,畢竟默然者也是年幼的巫師。”


    巫師們再次竊竊私語起來,阿比蓋爾淡定地無視了特拉弗斯對她的怒視。忒修斯則是假裝嚴厲地看著她,手指在底下偷偷給她比了個大拇指。還有幾個巫師在明白她被指控為默然者根本是無稽之談後,對她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這時候阿比蓋爾又一次說話了:“我記得根據魔法部關於審訊犯人的第十二條規定,被告人有權為自己進行辯護,請問我可以申請了嗎?”


    “當然!”特拉弗斯雖然看起來很不爽,但是他似乎還沒有能力去改掉自己之前修改的法律。


    阿比蓋爾清了清嗓子:“我希望能有人對我釋放惡咒。”


    整個審判室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看向她。


    阿比蓋爾淡定地繼續說:“默然者在遇到生命危險,或者是遭遇重大情緒波動的時候,會控製不了自己,我想這樣可以打消不少人的念頭。”


    特拉弗斯有些惱羞成怒,咬著字說出接下來一些話:“魔法部,不允許擅用私刑!”


    “那麽隨意給普通巫師,或者是一個普通的傲羅戴上手銬,然後直接進入審判室也算嗎?”阿比蓋爾嘲諷道,隨後義正言辭,“我申請通過這種方式向威森加摩證明清白。”


    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司長托奎爾·博恩斯,這個一直不說話的男人終於開口了:“有一試的可能,但是我要提醒你,鄧布利多小姐。惡咒也會給你帶來長久的,或者是終身的疼痛,你確定要接受嗎?”


    阿比蓋爾聳聳肩:“先生,流言也是同理。”


    她嘴角抽動一下,好像在笑,又像是表達輕蔑。


    特拉弗斯惱恨地一揮手,讓台上的一個傲羅站起來。阿比蓋爾記得他,比利·特裏斯,入職了十年的傲羅,昨天他們還一起在辦公室偷偷打牌,對方打的很好。


    對方站在阿比蓋爾麵前,看起來想給她一個安撫的笑,但是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他又忍住了,又哭又笑得看起來有些滑稽。


    魔杖尖端迸出兩道不祥的黑光,重重擊在她的左肩上,可能還要再偏上一點。


    阿比蓋爾一開始沒有尖叫,她下意識想和以前那樣保持安靜,但又在思考這樣是否會讓別人覺得比利是在手下留情。但幾秒後,疼痛感違背了她的意願,尖叫聲終於傳了出來。


    她恍惚中覺得自己說不定還真是個默然者,畢竟當了這麽多年“阿比蓋爾”,她自己都快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但事實是,她還就是阿比蓋爾·阿莉安娜·鄧布利多,被阿不思·鄧布利多在路邊撿回來的,一個普普通通,或許有些天賦的巫師。


    她滿頭大汗,不停地喘著氣,帶動著椅子上的鐵鏈開始作響。這個時候阿比蓋爾反而感謝手上的這兩個東西,沒有讓她爆發魔力,手環兢兢業業地在自己手腕上工作。


    什麽都沒有發生,沒有想象中的默然者,也沒有預想中的魔力失控,隻有個普通的女巫在那裏喘著氣。


    特拉弗斯慘白著臉坐在原地。


    “我想女巫審判可以結束了吧?”之前偷偷給阿比蓋爾豎大拇指的男巫不悅地說,“還是說你今天把我喊過來,隻是讓我看你怎麽複刻《女巫之錘》的嗎,特拉弗斯?”


    審判台上的人們對特拉弗斯發出不滿意的噓聲。


    女巫審判結束了。


    ——————


    1927年7月1日 12:00


    阿比蓋爾拒絕了那個男巫,也有可能後麵還有別人的攙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走出審判室。她已經用實際行動向所有人證明了,或許她是個不聽特拉弗斯指揮的巫師,但是她隻是個遭受無妄之災的普通巫師。


    甚至在今天這場審判開始前,她還是對方手下的一個普通傲羅。


    她當然明白特拉弗斯是要幹什麽,或許是有人給了他一個暗示,一點小小的資料。恰好為這個人提供了繩索,讓他覺得拿捏住阿不思的女兒,就可以脅迫阿不思乖乖聽魔法部的命令。


    格林德沃的確是個威脅,先發製人的確不錯,但是特拉弗斯不知道,阿比蓋爾實際上是個脾氣暴躁的人。特別是在知道,他的目的是為了利用她脅迫鄧布利多後。


    一股怒意幾乎是在瞬間充斥她的胸膛——他怎麽敢?這麽個弱小的,無能的家夥!但是怒火轉換成了冷靜,讓她在審判室裏瘋狂思考著。


    阿比蓋爾走出審判室的時候,幾乎和門外的麗塔撞了個滿懷,她看起來格外愧疚。在看到阿比蓋爾頭上的冷汗時,她臉色蒼白,顯得惶恐不安。


    “我很抱歉……”


    “我澄清了,莉塔小姐。”阿比蓋爾順手關上了門。


    莉塔上前扶住了她,兩個人一起坐在外麵的凳子上。她攪動著雙手,很多時候看起來想再說些什麽,但是又不知如何開口。


    阿比蓋爾不確定自己現在是否還有心情去安慰莉塔,畢竟她現在肩膀疼的厲害。


    諾特匆匆忙忙從走廊一端出現,他看到阿比蓋爾的第一眼就抓住了她的肩膀,阿比蓋爾沒忍住又悶哼了一聲。他急忙鬆開手:“抱歉,我今早就被調走了,剛回來他們就說你的事情……”


    “已經沒事了。”阿比蓋爾搖了搖頭,又對身邊的莉塔說,“莉塔小姐,請問你辦公室有沒有糖果,能不能請你幫我出去買點回來?到時候送到傲羅辦公室就行。”


    莉塔看起來有些驚訝,但是她很快站起身:“我辦公室就有一大盒巧克力。”


    “這個班,我辭定了。”阿比蓋爾和諾特一起坐在外麵,笑了笑說。


    “你的確該離開。”諾特皺著眉,“忒修斯,還有其餘人竟然就這樣對你,這根本不符合法律。”


    “他們是在遵從魔法部,而且盡管不少傲羅忠於魔法部,但他們不會像其他許多官員一樣去盲目地服從命令。”阿比蓋爾搖了搖頭,哆嗦著手伸進口袋,她記得裏麵還有塊一星期前的巧克力,安塔雷斯給她的。


    盡管在審判室裏,她就接受了一定治療,但是阿比蓋爾還是覺得,自己肩膀上還有處傷口被撕扯著不斷流血。


    阿比蓋爾坐在審判室外麵的凳子上,一兩個巫師對她點頭,托奎爾·博恩斯邁著輕鬆的步子走到她麵前:“鄧布利多,要不要來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工作?總有款適合你的,特拉弗斯有時候的確太急躁了。”


    “額,看忒修斯能不能通過我的辭職申請,畢竟當傲羅還有不少錢。”


    托奎爾笑了:“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之前給阿比蓋爾說話的那個男巫師走了出來,在看到阿比蓋爾的時候,對她做了個鬼臉。


    阿比蓋爾笑起來:“那位先生是誰,他人真不錯。”


    “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部長的一個朋友,國外的,據說來的時候恰好碰上了這件事,便要來看看。”托奎爾皺了皺眉頭說,“好像叫什麽,格林伍德?”


    ——————


    1917年7月1日 13:00


    “特拉弗斯今天和我抱怨過你了,格林伍德。”魔法部部長赫克托·福利皺著眉頭對格林伍德說,“他問我為什麽特地派一個會拆我台的家夥坐在審判席上麵,他還說你明顯擾亂了會場秩序,這樣會給我們添大麻煩的。”


    “實際上,會有麻煩的隻有你,親愛的福利。”格林伍德微笑著說,“畢竟我們都知道,特拉弗斯對你屁股下的位置虎視眈眈。”


    “民眾想要的是?個可以許諾給他們安全的家夥,?個會采取主動的人,但誰知道那有多麻煩!我又不是你!”福利格外不滿地說,他為自己倒了杯啤酒,“而且……”


    “而且你的朋友,來自德國的格林伍德先生,與你之前一直有商業往來。”格林伍德懶散地說道,“至於我嘛,還有個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更加重要的身份——科沃斯·格林德沃。”


    “好了,你今天去看的那場審判感覺如何?今天魔法部都傳遍了。”


    “一團亂扯!”科沃斯冷笑道,“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純正的蠢貨。”


    他低下頭給自己倒了杯啤酒:“不過不管怎樣,假如我是你,福利,那我就會用這個狠狠地抽特拉弗斯一耳光,讓他看看誰才是魔法部的主人。”


    ——————


    阿比蓋爾最後還是沒有辭職成功,或許是覺得她在魔法部,自己就能繼續拿捏阿不思·鄧布利多。總而言之,特拉弗斯還是捏著鼻子留住了她。


    莉塔的巧克力很好吃,阿比蓋爾抱著差點沒狂炫五大塊。


    7月1日的《預言家晚報》大賣,就連福利都不清楚為什麽報紙發行的那麽快,裏麵的記者陰陽起特拉弗斯這麽犀利。


    ————————


    【艾比被審判的消息是中午傳給阿不思的,下午一點安塔雷斯的報告就寫好了。】


    【阿不思靠斯波爾聯係上了古費,科沃斯暗示福利無意中給他們打了掩護】


    【本來想寫科沃斯和阿不思對上的,但是蓋勒特會反對,他恨不得阿不思全天下認識的格林德沃就他一個(bushi)】


    【下一章寫克雷登斯的事情,他這次是買車票坐火車去的巴黎,順便觀光(bushi)讓孩子好好玩一趟吧hhh】


    【巴黎肯定是要燒的,艾維羅是肯定要打一架和火場絕交的(暫定羅莎琳和艾比要各打一次維戈),格林德沃是要演講的】


    【以及紐特,對不起你又要被迫害了,不過沒關係,這次有個阿比蓋爾陪你。


    (腦一下,可能會出現在未來的劇情)


    格林德沃:你覺得阿不思·鄧布利多會為你哀悼嗎?


    阿比蓋爾:會的,誰讓我是他女兒。


    格林德沃:(麵容扭曲,想放火燒,想起科沃斯,於是放火燒紐特)】


    【我這裏的ggad都是事業腦,多半是刀裏找糖(因為寫的爽,我就喜歡看他倆相愛相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這個鄧布利多有些奇怪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sansheng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sansheng並收藏這個鄧布利多有些奇怪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