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剛出醫院的車禍堵車,再到陳老院子刺殺。


    接下來肯定還有。


    在等紅綠燈時,徐修齊問秦暖:“你是不是覺得我笨?”


    秦暖看著紅綠燈的時間,打開門下車。


    沒回應他。


    徐修齊抿唇。


    他沒有喜歡過人,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但他很喜歡在秦暖身邊的感覺。


    雖然總被她無聲嘲笑。


    綠燈亮,徐修齊鬆開刹車,踩下油門。


    可以走了,副駕駛沒了那道身影。


    朝前注視的墨色瞳底含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


    被她嘲笑也是一種特殊對待。


    趁著顧西沉不在,他要揮著鋤頭,能挖多深挖多深。


    碰了壁也不要緊。


    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執著。


    秦暖轉過街角,一輛白色大眾停在單行道的小街上。


    打開門上車,秦暖開口:“走。”


    “是,小姐。”


    來人是陳二生私底下訓練的人。


    平時都在暗處,有事的時候才會被秦暖叫出來。


    徐修齊也沒敢給秦暖打電話,怕被定位。


    秦暖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態。


    徐修齊按照開始的路線朝醫院開車。


    快到醫院時,掃了眼後視鏡,發現跟在他身後的車不見了。


    擔心秦暖,卻聯係不到。


    徐修齊打給龐教授。


    “龐教授,秦小姐已經上去了,我馬上到,手術室除了秦小姐,任何人都不能進。”


    “對,任何人,我已經到門口,馬上上去。”


    掛了電話,再次看向後視鏡。


    沒有跟隨的車。


    應該是察覺到秦暖不在這裏。


    單手握著方向盤,徐修齊點開的通訊錄,撥出去一個電話。


    “大伯,龐教授那邊........”


    秦暖那邊很順利,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秦暖下車。


    “小姐,我陪你上去。”


    司機跟著下車。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直衝著秦暖跑過來。


    砰的一聲。


    對方用力撞秦暖的肩膀。


    對方藏在角落,動作又快,秦暖一時不察,整個左肩被撞的發麻。


    司機神色一凜,大步上前,伸手拉著對方的手腕,狠狠一拽。


    把人拖在地上拽回來。


    那人還想掙紮,司機一腳下去,讓他換了性別。


    “嗷——”


    嚎叫很淒慘。


    “小姐,你沒事吧?”


    秦暖搖頭。


    活動了下左肩。


    蹲下身,平靜問:“誰讓你來的?”


    對方年齡看上去很小,頂多不過二十歲。


    “說話!”


    司機力道收緊,能聽到手腕骨咯吱響。


    一手摘了他頭上的衛衣帽子。


    露出一張幹淨蒼白的臉。


    但眼底烏青,看上去像是,吸粉的。


    少年看著跟前美得像仙女一樣的姐姐,哀聲哭求:“姐姐,你讓過我吧,我就是收了人家一千塊錢,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啊!”


    一千塊錢,讓他沒了男人的標誌。


    最慘的就是他。


    一個少年卻沒有少年該有的硬氣。


    “東西給我。”


    “什,什麽東西?”


    秦暖笑了笑,嗓音略低沉:“他一腳能廢了你,我能救你。”


    少年眼睛一亮:“真的?”


    秦暖沒說話。


    少年從懷裏拿出一個類似小茶壺的東西。


    “你的東西在這裏。”


    秦暖一看到,臉都黑了。


    轉身朝電梯走去:“把他送到警察局。”


    少年愣住:“姐姐,姐姐,你怎麽說話不算話!你不講信用!”


    秦暖頭都沒回:“對一個癮君子,不需要信用!”


    司機掃了眼他懷裏的東西,擰眉。


    對方誰啊,這麽惡心人。


    讓人抱著一個尿壺。


    也真是缺德。


    什麽藥材泡進尿壺都沒了功效。


    不遠處拐角一個戴鴨舌帽的身影悄無聲息離開。


    ——


    手術室。


    孫邈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時間。


    秦小姐走之前說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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