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您知道您的重要性嗎?您不能.......”


    任性兩個字被秦暖咽了下去。


    打嘴打嘴。


    這張破嘴什麽都敢說。


    徐老可不是顧元喬。


    “您不能在這住。”


    徐老看出她的緊張,有些失落。


    “我會經常過來。”


    秦暖緊繃的神經鬆了些。


    “我會安排好家裏再過去,您的安危最重要。”


    徐老要是.......


    呸呸。


    她真的要以死謝罪了。


    “好,那就這麽定了。”徐老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和藹看著秦暖:“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秦暖微怔。


    莫名的情緒霸占她的胸腔。


    酸酸澀澀的感覺。


    擔心她,才親自過來的?


    也是擔心她在外邊沒人撐腰,才讓淮之先生和她一起出去的?


    這些事,一個電話就可以。


    再不濟,淮之先生不是住在這裏嗎?


    用不著親自走一趟的。


    徐老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心中微暖。


    他的孫女怎麽可能不近人情。


    從口袋拿出一個紅包。


    “這是給小京墨的見麵禮,我走了。”


    放在秦暖手中,緩緩轉身。


    秦暖側身,眼眶微濕。


    原來這就是來自家人的安全感啊。


    “我送您。”


    ——


    覃臻打來電話,她和冷一已經到機場了。


    冷二開車去接的人。


    接人回來,神色怪怪的。


    張一平疑惑:“怎麽了?沒接到人?”


    冷二側身,覃臻和冷一相攜走進來。


    “張叔,好久不見,想我了嗎?”


    安靜的房子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


    張一平笑:“回來了。”


    覃臻笑嘻嘻,狐狸眼都眯起來了,討好看著張一平:“張叔,求你件事。”


    給張一平整不會了。


    “什麽事?”


    覃臻眼睛亮晶晶看向麵無表情的冷一:“他,我看上了,您同不同意?”


    張一平:“.......”


    很震驚。


    在m國的時候發現有些苗頭。


    但沒想到這麽快。


    冷一那張冰山臉,難得有些尷尬。


    “師父,我.......”


    張一平揮手:“婚姻大事,自己做主。”


    他又不是老古板。


    冷一抿嘴:“多謝師父。”


    張一平忽然問:“我挺好奇,覃小姐怎麽讓你答應的?”


    覃臻不把張一平當老人看。


    “睡多了就答應了。”


    “咳,咳咳咳........”


    張一平老臉通紅。


    “回來去和小姐說一聲。”


    問覃臻:“傷怎麽樣了?”


    覃臻還原地轉了圈:“沒事了,和冷一睡覺沒問題。”


    “沒事就好。”


    轉身就走。


    超出他聊天範圍了。


    冷二:“.......”


    很無語:“你們倆能不能收斂點?”


    他大哥還一聲不吭,任由覃臻說。


    他怎麽感覺現在的大哥有點悶騷啊。


    暗戳戳的炫耀呢。


    覃臻輕嘖,狐狸眼上挑,勾著笑:“收斂什麽,你大哥現在可是我的心尖兒肉,站在我心尖尖上的人,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正大光明,有什麽可收斂的。”


    剛說完,腰上被捏了下。


    覃臻嬌嗔:“別摸了,弟弟還單身呢,心裏該不平衡了,等會房間脫了衣服讓你摸。”


    冷一那張冰山臉爆紅。


    轉身就走。


    冷二咬牙切齒的。


    討厭所有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


    荒無人煙的小島上,海邊一簇小火堆徐徐燃燒。


    圍著小火堆的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我們已經在這裏一周了,還能出去嗎?”


    陽陽身上還算幹淨。


    但有股味。


    這個小島上沒有幹淨的水源。


    海水不能喝。


    就隻能每天早上收集露水。


    喝都夠勉強,更不用說洗漱了。


    好在臉能看,還是白白嫩嫩的。


    是沈聽瀾每天早上多在草叢上放一件衣服,給陽陽擦臉。


    吃的也是從海裏捕的魚。


    剛開始還挺好吃,連著吃了一周,一張嘴都是醃入味的魚腥味兒。


    這裏的環境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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