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珍,老蔡,你們可算來了,睿睿,叫曾外公曾外婆。”


    “曾外公,曾外婆。”


    “哎。”


    “三姨,三姨父,靜平,小坤……。”


    “二姐。”


    “二姨,好久沒見您,我好想您啊。”


    “二姨也想你們啊,有空去二姨家玩,二姨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睿睿,你小子認識我嗎?”


    “姨爺爺。”


    “行啊小子,還認識你姨爺爺,來,讓姨爺爺抱抱。”楊玉坤從程雪茹手中將將蔡文睿這小子接過來。


    “睿睿,你認識我嗎?”明承靜刮了刮小家夥鼻頭。


    蔡真笑道:“睿睿,這是表姑。”


    “表姑。”


    陳賀笑道:“睿睿,我呢,你該怎麽叫我?”


    “睿睿,這是表叔。”蔡真說道:“這兩個也是表叔,這是表姑,這是叔叔和姑姑。”


    範永蘭笑道:“睿睿,到姑姑這兒來,姑姑帶你玩。”


    徐靜平說道:“二姐,二姐夫和小浩怎麽沒來?”


    賀春芬說道:“你二姐夫沒空,小浩不肯來。”


    楊玉坤說道:“這小子什麽情況,怎麽越長大越內向了。”


    說起來,楊玉坤有好幾年沒見陳浩這小子了。


    上次見這小子,還是五年前楊玉坤和徐靜平去申城時,到二姐家去坐了一會兒。


    後麵他們再去申城,去看二姐二姐夫的時候,這小子就沒露過麵。


    而且這小子有二十多年都沒去過帝都了,每年回帝都拜年就二姐和二姐夫倆口子。


    每當問起為什麽沒把孩子帶來,二姐和二姐夫都是同樣的話,這小子不肯去。


    他們一大家子拉了一個扣扣群,孩子們這幫表兄弟姐妹也拉了一個群,兩個群陳浩這小子都在,但一直都沒見這小子在群裏說過話。


    艾特這小子,這小子也很少會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沒看到。


    用孩子們的話說,她們連陳浩這個二表哥長什麽樣都記不得了,如果是在街上麵對麵遇上,誰都不認識誰。


    要是他們老一輩都死了,陳浩這小子估計和這幫表兄弟姐妹也不會再有交集。


    真應了那句一代親二代表,三代四代認不到。


    “哎,這孩子這性格,我和陳翔也愁啊。”賀春芬深深歎了口氣。


    從小和弄堂裏的囡囡打架打輸了,小夥伴們嘲笑他,從那以後兒子的性格就變得越來越內向,什麽事情都藏在心裏誰也不說。


    最讓賀春芬和陳翔擔心的是兒子今年都二十八了,對象也不處,每天下班回來都宅在家裏,也不跟朋友出去相聚。


    除了兩個初中同學關係比較好之外,這孩子都沒有其他的朋友。


    托人給他介紹了兩次對象,別人都嫌棄他性格太沉悶。


    賀麗霞說道:“二姐,你們有沒有帶他去醫院看看,這孩子是不是有什麽生理或者心理方麵的問題?”


    “看過了,生理方麵沒問題,主要還是心理方麵的問題,這孩子自我封閉了,拒絕和外界接觸。”


    “找個心理醫生好好調理一下,照他這樣下去可不行。”


    “沒什麽用。”


    從小到大心理醫生沒少看,但這孩子自己不願意走出來,看多少心理醫生都沒用。


    其實這孩子表麵上看起來跟正常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遇到熟人也會主動打招呼,每天正常上下班,主要是他拒絕了除工作之外的一切社交,沒事不出門不和別人接觸。


    賀春芬和陳翔主要擔心的是這孩子這樣下去找不到女朋友,成不了家,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一生。


    賀小夏說道:“主要還是申城離帝都太遠了,要是在帝都有小粽子她們帶著估計不會這樣。


    賀賀小時候跟小浩性格差不多,也不喜歡出門玩,沒事就喜歡在家裏宅著。


    小粽子說如果他宅在家裏就揍他,這孩子才慢慢改變了性格。”


    “從小我可沒少挨大表姐揍,現在在前門樓子這片不管任何一家,我去了就跟回自己家一樣。”


    因為小時候不喜歡出門這事,陳賀沒少挨大表姐的拳頭。


    他很感謝大表姐她們,改變了他喜歡宅在家裏的性格。


    如果沒有大表姐她們帶著他玩,他現在的性格估計跟陳浩二表哥一樣,即便沒那麽嚴重也不會差多少。


    現在他膽子可大了,一點都不內向,在前門樓子那片就跟在自己家一樣,遇上不認識的陌生人也能天南地北的閑扯半天,路上遇上隻貓狗他也能和它們喵喵喵汪汪汪的對話一番。


    明承靜笑道:“從小有小粽子表姐帶著我們滿帝都跑,我們這性格想沉悶都難。”


    明承天笑道:“對,記得有一次晚上,好像那時候我才六歲,大表姐帶著我們騎自行車連夜去爬八達嶺長城。”


    李賀笑道:“去我外公外婆家玩,大表姐帶我們去田裏捉泥鰍,去攆人家喂的鴨子,一個個滾了一身泥。”


    侯理笑道:“記得有一次大表姐帶我們去打板栗,她爬到樹上搖,讓我們在下麵撿,板栗球掉我腦袋上把我腦袋紮出血了,大表姐說沒事,薅了一把不知道什麽雜草用石頭錘絨敷我腦袋上。”


    範永蘭笑道:“有一次我在學校被欺負了,小粽子姐帶著一大群人堵欺負我那個男同學,直接把對方嚇哭了。”


    範永恒說道:“現在回想起小時候真好玩,可惜小粽子姐參加工作之後回來的時間就少了。”


    賀小夏笑道:“小粽子這丫頭不愧是前門樓子同齡小夥伴的大姐大,比我小時候還調皮。”


    徐慧珍笑道:“小粽子可比不上你,忘記你在廣渠門中學上學的時候,趁著你們班主任上廁所的時候往廁所扔鞭炮的事情了,炸了你們班主任一身的屎。”


    “三姨,當著孩子們的麵,您給我留點麵子啊。”


    見三姨又拿她當初的糗事來說,賀小夏滿臉無奈。


    隻怪當初年少不懂事,做了這種伴隨一生的糗事。


    她要早知道這事會成為胡同裏幾十年不過時的談資,她當初絕對不會這麽幹。


    “哈哈……。”


    “嘻嘻……。”


    再次聽到賀小夏上學時往學校旱廁裏丟鞭炮炸老師的糗事,楊玉坤一行人也樂了。


    賀小夏炸班主任老師一身屎這事,在胡同裏是婦孺皆知,這件糗事估計會伴隨她一輩子。


    即便是她老了去世了,估計都還會有人說起。


    從某種情況下來說,賀小夏也算在胡同裏青史留名了。


    …………


    閑聊著。


    時間過的飛快。


    不知不覺,就開始吃晚飯了,宴席下午三點半正式開始。


    在北方多是中午吃席,南方這邊宴席多是在下午。


    “咱們就坐這兒吧。”


    “坐哪裏都一樣,看到哪裏有空位置就坐下先吃,沒有位置就等下一趟,這麽多客人一趟也坐不下。”


    “咱們就坐這一桌,小真,小理,你們倆坐這兒來。”


    “三姨父,您們先吃。”


    “那我們就不等你們了,你們是主人我們是客人,我們就先吃了。”


    楊玉坤這話看似在開玩笑,其實也沒說錯。


    大姐大姐夫戶口早已經遷到羊城,他們是以客人的身份大老遠從帝都趕過來吃酒。


    那些係著圍裙忙裏忙外的街坊鄰居,現在才是大姐大姐夫他們這邊的主家,而不是他們帝都老家的親朋好友街坊鄰居。


    吃過宴席,時間還早,楊玉坤和徐靜平去附近轉了轉消消食,明承靜她們這群小家夥跟他們一起。


    知味樓飯莊羊城店和羊城知味樓城市廣場離這邊不是很遠,開車過去沒花多少時間就到了。


    一行人去羊城知味樓城市廣場逛了兩個小時,回到大姐大姐夫家的時候宴席已經全部結束,賓客都已散去,就老丈人丈母娘他們和一些街坊鄰居還在。


    在羊城這邊一直待到國慶結束,楊玉坤一行才從羊城返回帝都。


    老丈人丈母娘沒跟他們一起回帝都,和程雪茹一起也留在了大姐大姐夫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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