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安咬牙切齒地問道:“還有呢?”他那凶狠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老鬼,仿佛要將其看穿一般。老鬼被劉元安這般逼視著,心中不禁有些發怵,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呃……他、他還說,讓咱們要是有什麽行動的話,事先跟他們通個氣兒。”說完這句話後,老鬼便低下頭去,不敢再與劉元安對視。


    劉元安聽了這話,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冷笑。這笑容讓老鬼感到莫名其妙,完全摸不著頭腦。劉元安緩緩開口說道:“哼!他們無非就是想從咱們這裏撈點兒好處罷了。”接著,他又把目光轉向老鬼,繼續追問:“你可知道為何要派你前去嗎?”老鬼茫然地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其中緣由。


    劉元安輕拍了一下老鬼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之所以讓你去,就是想要讓你親眼見識一下他們那副醜惡的嘴臉。從今往後,別再理會這些家夥,咱們隻管做好自己手頭的事情就行。”


    正當劉元安心煩意亂之際,王大勇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進門,他便大聲嚷嚷道:“出大事啦!”這突如其來的喊聲瞬間吸引了屋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隻見王大勇神色慌張,額頭上還掛著幾滴汗珠。


    劉元安定睛一看,發現王大勇如此失態,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強作鎮定地問道:“怎麽回事?慢慢說。”王大勇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才開口說道:“據可靠情報,軍情處通緝的那個逃犯,在襲擊小鬼子銀行的時候,不幸被小鬼子給擊斃了。”


    王大勇這番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眾人耳邊轟然炸響。大家都被這個驚人的消息震驚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劉元安,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還算冷靜,但實際上內心早已波濤洶湧。不過,他故意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疑惑地問道:“哦?竟有此事?那這個逃犯究竟是誰啊?”


    王大勇看了一眼劉元安,壓低聲音說道:“有人透露,這個被打死的人正是上次跑到咱們大隊偷錢並且逃走的那個會計。而且據說,此次參與行動的可不隻他一個人。”說到最後,王大勇的語氣越發沉重起來。


    老鬼皺起眉頭問道:“何以見得絕對不止一人參與其中?”王大勇麵色凝重地回答道:“就在此人遭小鬼子擊斃之後,竟仍有人朝裏頭投擲手雷!”一旁的劉元安心頭一震,脫口而出:“如此看來,定有共犯無疑。可此前軍情處所言之凶手乃屬黨務處之人,黨務處之眾前去襲擊小鬼子究竟所為何故?著實令人費解啊!”老鬼低頭沉思片刻,忽然靈光一閃,說道:“倘若此人為紅黨分子呢?”


    劉元安聽聞此言,不禁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喊道:“老鬼啊,照您這般說法,豈不是意味著紅黨成功打入了黨務處內部,而後借由黨務處之名派遣人員潛入軍情處,緊接著再從軍情處調派至咱們大隊,偷走一大筆錢財並逃之夭夭,如今卻又跑去攻打小鬼子了不成?哎呀呀,連那些說書先生恐怕都不敢如此編撰故事哩!”老鬼自覺所言有些荒誕不經,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訕笑著不知該如何回應。而王大勇同樣感到此事迷霧重重,讓人如墜雲霧之中,完全摸不著頭緒。此時,劉元安看似正專注於把玩手中的煙盒,仿佛在苦苦思索這件事情,但實際上他心中另有盤算——怎樣才能巧妙地將這兩人的思維引導至黨務處那邊。


    劉元安麵色凝重地說道:“自從上次發生了那個人的事情之後,軍情處就對咱們這裏展開了全麵清查。據傳言,竟然清查出了好幾個人呢!由此可見,此人必定來自黨務處,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你們想想看,軍情處通緝了如此之久,卻依舊未能將其捉拿歸案,那麽這個人究竟藏匿於何處呢?而且,他們那一夥居然還擁有手雷。難道紅黨也配備了手雷嗎?”劉元安的一連串發問,猶如連珠炮一般,讓麵前的兩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仿佛一場激烈的頭腦風暴正在他們腦海中掀起。


    此時此刻,這兩個人已然能夠斷定,此次行動乃是由黨務處所精心策劃的。


    劉元安一臉嚴肅地叮囑道:“你們務必要多加留意,千萬不可讓黨務處的那些人將汙水潑灑到我們身上。”老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表示道:“我明白了,那就暫且將這件事情歸咎於那幫家夥吧。”一旁的王大勇緊接著附和道:“確實應該讓那幾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出馬去喝喝酒了。”劉元安微微頷首,表示認可,並強調道:“行事務必謹慎小心一些,要做得像是他因為醉酒而無意中泄露出來的樣子才行。”王大勇立刻回應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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