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別激動，我媳婦兒居然喜歡我那麽多年，我都不知道。現在我要做爹了，以後不出去瞎混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正叔，你別和我一般見識啊。那個啥，我們倆下個月舉行婚禮。你到時候要做證婚人啊。”
趙彪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我已經不知道該要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趙宗磊後來告訴我說，趙彪睡了那姑娘，然後一發入魂，姑娘該來例假結果沒有來，於是就覺得是懷孕了。
不過，後麵證明確實是懷孕了。
我沒想到自己無心的行為會改變他們的人生軌跡，特別是趙彪，從那以後確實老老實實的跟著趙海泉學著做生意。
“正叔，那你忙著，我倆今天得去拍婚紗照呢，對了，我爸讓我把這個給你。”
趙彪臨走的時候塞給我一個折起來的紙，是我讓趙宗磊帶著趙海泉的那張借條。
其中含義我自然明白，沒必要說出來。
台球廳的生意很火爆，楊文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還把之前的那些小夥計們找來做苦力，得空就去發傳單。
同樣的，票子也如願的收到了四個徒弟。三男一女，票子大有做師父的架勢，隻要他們來上課，絕對不讓他們輕鬆的離開。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四個初中生居然沒有一個鬧著說不來的。雖然不收錢，可也確實挺吃苦的。
兩天後，趙宗磊找了我一趟。
齊修遠的消息已經打聽到了，不過這小子最近遇到了麻煩。
“人找到了嗎？”
我給趙宗磊倒了一杯茶，關切的問。
“那小子是個強種，發生了這種事情，一般的人肯定選擇報警，但他卻沒有。不過，女孩兒家人似乎已經報警了。”
趙宗磊喝了口茶，被燙的連連伸舌頭。
“磊哥，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人找到沒有。”我索性挨著他坐下。
“還沒有，不過我猜啊，隻是我猜，應該是被人帶去做羊了。”
“做羊？”我對這個詞很陌生。
“嗯，女的就是做羊，男的就是做馬。其實就是拍花的一種說法，把人帶回去玩，玩過之後再放走，也有不放走的，以後估計隻能賣肉了。”
“我去，齊修遠那小子要是知道了不得瘋啊。”
齊修遠和女朋友的學校並不在一個區，隻是每個周末，或是特別想對方的時候，齊修遠就會到古塘這邊來看女朋友。
那天她女朋友說和幾個姐妹出去玩，應該是都喝了酒。等她們離開的時候，都已經醉醺醺了。
喝醉的女孩子很容易被人盯上，撿屍就是這麽來的。帶到酒店或是住的地方，好的就是一個人玩。
有些人直接找很多人玩，為了怕女孩子醒，還會給她們下一些藥，整個過程都是半清醒狀態。
而且這藥裏麵還會有催情的成分，屆時他們把過程拍下來。事後，女孩子肯定不敢隨便報警。
這還是好的，有些事後會被人拿著這類照片要挾，成為那些人玩弄的對象，最後很多女孩子都走向了賣淫的不歸路。
最初的那些人會由此取利，不光是女孩子，很多男孩子也會被撿回去，畢竟，有些人是有特殊癖好的。
遇見了想要偷吃的富婆還好，要是對方的性別也是男的，後果更是不可言喻，正是驗證了那句話，男孩子在外麵，也要保護好自己。
“那現在呢？能找到嗎？”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而不是趙宗磊不緊不慢的科普知識。
“找不到。”
“那你廢半天話，我的哥呀。”
“不過......”
“說啊。”我奪過他手裏的茶杯。
“咱可以去找個人。”
“誰？”
“古塘這邊最大的媽媽，紅姐。”
劉紅手下有著很多的失足女，她們有些是為了賺錢自願的，有些則是被人給送進去的，再有就是被抓羊的。
而她本人也很有頭腦，讓一些聽話的姑娘去夜總會之類的地方陪酒，要是被帶走，她就從中抽成。
至於那些不聽話的，就被她留在老窩裏接客。
這女人比許多男人還要心狠手辣，自己還培養了一批打手。她和自己的妹妹是最大的領導者，做了好幾處賣淫的場所。
那些姑娘在她手下全都淪為了賺錢機器，不管你是不是來大姨媽，就連墮胎之後，也最多休息個三兩天，就要繼續接客。
如果敢逃跑或是反抗，就被關起來，不給吃喝還要挨打，這女人手上是沾過人命的。
按照趙宗磊所說，她之所以敢這麽明目張膽，是因為在局子裏有人，好像是什麽領導的姘頭，借著這股東風，可謂在賣淫界無人可比。
“去哪裏找這個紅姐。”
“巧了不是，你這台球廳附近，就有她合作的一個旅館，咱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先從她手下的姑娘嘴裏套點消息出來。”
說幹就幹，當晚我和趙宗磊兩個人就到了十三中附近的一條紅燈街。
這條街不寬，也不算長，兩旁都是些小旅館和按摩店之類的，雖然招牌上並沒有寫，但隔著玻璃門看進去，都是些化濃妝，穿著性感的長腿女人。
“小哥，來玩兒玩兒呀。”
我倆走著，有人時不時的推開門打招呼。來這邊的人，大家都是有著同一個目的。
“兄弟，要不哥哥先帶你舒服舒服再去找？嘿嘿。”趙宗磊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肩膀。
“能不能有點做哥的樣子......要不你去，我門口等著。”
“那多沒意思啊。”
“磊哥。”
“嗯？”
“原來你是悶騷型的，怪不得平時看不出來。”
“我草！你小子。”
“哈哈哈哈哈。”
我倆在盡頭的一家名為安居旅館的門口停下。
“磊哥。”
有人從旁邊的陰暗處跑了出來。
“怎麽樣？”
“前後有好幾個，都是紅姐手裏的。”
“行，幹的不錯。你先回去。”
“等下。”我掏出幾張錢給了趙宗磊的手下，那家夥眉開眼笑的離開了。不過我看到，他進了一家按摩店。
“走。”
趙宗磊拍了下我，領頭走了進去。
“住嗎？”
“來個標間。”
“房費五十，押金五十。這是鑰匙，丟了賠錢，307。”
老板娘眼皮都沒有抬，機械性的收錢遞鑰匙，也不問我們要身份證登記。
“姐，我們倆想放鬆放鬆，能不能給安排個俊的。”
“行呀，來倆？”老板娘一下子來了興致，笑嗬嗬的看著我倆。
“一個，一個，嘿嘿。”趙宗磊嘿嘿跟著笑。
“你倆，一個？我跟你們說，那也是給兩個人的錢，會玩兒，我給你們安排，先上去。”
“好勒，一定要來個屁股大，俊點的啊，姐。”
趙宗磊對我擠了擠眼睛，拿起鑰匙就上樓。
“以前是我不懂事，正叔，你別和我一般見識啊。那個啥，我們倆下個月舉行婚禮。你到時候要做證婚人啊。”
趙彪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我已經不知道該要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趙宗磊後來告訴我說，趙彪睡了那姑娘，然後一發入魂，姑娘該來例假結果沒有來，於是就覺得是懷孕了。
不過，後麵證明確實是懷孕了。
我沒想到自己無心的行為會改變他們的人生軌跡，特別是趙彪，從那以後確實老老實實的跟著趙海泉學著做生意。
“正叔，那你忙著，我倆今天得去拍婚紗照呢，對了，我爸讓我把這個給你。”
趙彪臨走的時候塞給我一個折起來的紙，是我讓趙宗磊帶著趙海泉的那張借條。
其中含義我自然明白，沒必要說出來。
台球廳的生意很火爆，楊文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還把之前的那些小夥計們找來做苦力，得空就去發傳單。
同樣的，票子也如願的收到了四個徒弟。三男一女，票子大有做師父的架勢，隻要他們來上課，絕對不讓他們輕鬆的離開。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四個初中生居然沒有一個鬧著說不來的。雖然不收錢，可也確實挺吃苦的。
兩天後，趙宗磊找了我一趟。
齊修遠的消息已經打聽到了，不過這小子最近遇到了麻煩。
“人找到了嗎？”
我給趙宗磊倒了一杯茶，關切的問。
“那小子是個強種，發生了這種事情，一般的人肯定選擇報警，但他卻沒有。不過，女孩兒家人似乎已經報警了。”
趙宗磊喝了口茶，被燙的連連伸舌頭。
“磊哥，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人找到沒有。”我索性挨著他坐下。
“還沒有，不過我猜啊，隻是我猜，應該是被人帶去做羊了。”
“做羊？”我對這個詞很陌生。
“嗯，女的就是做羊，男的就是做馬。其實就是拍花的一種說法，把人帶回去玩，玩過之後再放走，也有不放走的，以後估計隻能賣肉了。”
“我去，齊修遠那小子要是知道了不得瘋啊。”
齊修遠和女朋友的學校並不在一個區，隻是每個周末，或是特別想對方的時候，齊修遠就會到古塘這邊來看女朋友。
那天她女朋友說和幾個姐妹出去玩，應該是都喝了酒。等她們離開的時候，都已經醉醺醺了。
喝醉的女孩子很容易被人盯上，撿屍就是這麽來的。帶到酒店或是住的地方，好的就是一個人玩。
有些人直接找很多人玩，為了怕女孩子醒，還會給她們下一些藥，整個過程都是半清醒狀態。
而且這藥裏麵還會有催情的成分，屆時他們把過程拍下來。事後，女孩子肯定不敢隨便報警。
這還是好的，有些事後會被人拿著這類照片要挾，成為那些人玩弄的對象，最後很多女孩子都走向了賣淫的不歸路。
最初的那些人會由此取利，不光是女孩子，很多男孩子也會被撿回去，畢竟，有些人是有特殊癖好的。
遇見了想要偷吃的富婆還好，要是對方的性別也是男的，後果更是不可言喻，正是驗證了那句話，男孩子在外麵，也要保護好自己。
“那現在呢？能找到嗎？”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而不是趙宗磊不緊不慢的科普知識。
“找不到。”
“那你廢半天話，我的哥呀。”
“不過......”
“說啊。”我奪過他手裏的茶杯。
“咱可以去找個人。”
“誰？”
“古塘這邊最大的媽媽，紅姐。”
劉紅手下有著很多的失足女，她們有些是為了賺錢自願的，有些則是被人給送進去的，再有就是被抓羊的。
而她本人也很有頭腦，讓一些聽話的姑娘去夜總會之類的地方陪酒，要是被帶走，她就從中抽成。
至於那些不聽話的，就被她留在老窩裏接客。
這女人比許多男人還要心狠手辣，自己還培養了一批打手。她和自己的妹妹是最大的領導者，做了好幾處賣淫的場所。
那些姑娘在她手下全都淪為了賺錢機器，不管你是不是來大姨媽，就連墮胎之後，也最多休息個三兩天，就要繼續接客。
如果敢逃跑或是反抗，就被關起來，不給吃喝還要挨打，這女人手上是沾過人命的。
按照趙宗磊所說，她之所以敢這麽明目張膽，是因為在局子裏有人，好像是什麽領導的姘頭，借著這股東風，可謂在賣淫界無人可比。
“去哪裏找這個紅姐。”
“巧了不是，你這台球廳附近，就有她合作的一個旅館，咱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先從她手下的姑娘嘴裏套點消息出來。”
說幹就幹，當晚我和趙宗磊兩個人就到了十三中附近的一條紅燈街。
這條街不寬，也不算長，兩旁都是些小旅館和按摩店之類的，雖然招牌上並沒有寫，但隔著玻璃門看進去，都是些化濃妝，穿著性感的長腿女人。
“小哥，來玩兒玩兒呀。”
我倆走著，有人時不時的推開門打招呼。來這邊的人，大家都是有著同一個目的。
“兄弟，要不哥哥先帶你舒服舒服再去找？嘿嘿。”趙宗磊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肩膀。
“能不能有點做哥的樣子......要不你去，我門口等著。”
“那多沒意思啊。”
“磊哥。”
“嗯？”
“原來你是悶騷型的，怪不得平時看不出來。”
“我草！你小子。”
“哈哈哈哈哈。”
我倆在盡頭的一家名為安居旅館的門口停下。
“磊哥。”
有人從旁邊的陰暗處跑了出來。
“怎麽樣？”
“前後有好幾個，都是紅姐手裏的。”
“行，幹的不錯。你先回去。”
“等下。”我掏出幾張錢給了趙宗磊的手下，那家夥眉開眼笑的離開了。不過我看到，他進了一家按摩店。
“走。”
趙宗磊拍了下我，領頭走了進去。
“住嗎？”
“來個標間。”
“房費五十，押金五十。這是鑰匙，丟了賠錢，307。”
老板娘眼皮都沒有抬，機械性的收錢遞鑰匙，也不問我們要身份證登記。
“姐，我們倆想放鬆放鬆，能不能給安排個俊的。”
“行呀，來倆？”老板娘一下子來了興致，笑嗬嗬的看著我倆。
“一個，一個，嘿嘿。”趙宗磊嘿嘿跟著笑。
“你倆，一個？我跟你們說，那也是給兩個人的錢，會玩兒，我給你們安排，先上去。”
“好勒，一定要來個屁股大，俊點的啊，姐。”
趙宗磊對我擠了擠眼睛，拿起鑰匙就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