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高峰一家人,除了他之外,剩餘的五口全都在我手裏,我也準備用他們做點文章。


    看著他的老小那種害怕的樣子,我並不打算心軟。


    他老婆挺漂亮,女兒也楚楚動人,我不是什麽好人,也不準備做好人。


    所以......


    要怪,隻能怪虞高峰。


    等我再次見到他的老婆和女兒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就在一個小房間裏,母女二人衣冠不整,躲在被子裏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雞仔似的。


    “這位大哥,放過我們吧,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虞高峰的老婆是個短發,身材勻稱,樣貌是不錯,隻是給我一種這女人有心機的感覺。


    “不不不,你們沒錯,是虞高峰的錯,所以害你們受苦。”


    “大哥,隻要你肯放了我和我兒子,我讓她伺候你,去啊,伺候大哥啊。”


    虞高峰的老婆推了一下早已經嚇傻的女兒,那女兒連都沒有哭,從床上朝著我趴了過來,然後就要......


    “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這可是你女兒,為了自己和兒子活命,你竟然連女兒都可以犧牲,艸。”


    我一腳跨上床,對著她就是幾個耳光。


    “大哥,大哥,別打了,隻要你願意,我們倆一起伺候你都可以,別打了別打了。”


    她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是抽耳光。


    “過來。”


    我扭頭看了一眼她女兒。


    女孩害怕,但又不敢不聽我的話。


    “打她。”


    “啊?”女孩愣了。


    “打,不然我宰了你。”


    女孩慢慢的伸出手,在她媽媽頭上輕輕拍了一下。


    “媽的!用點力氣打!”


    或許是剛才母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她,也或許是害怕我揍她,女孩跪在了虞高峰老婆的身邊,支起上半身,一個耳光抽在自己媽媽的臉上。


    “死丫頭!你!你敢!”


    啪!


    啪!


    她不罵還好,這麽一罵,女孩兒更是抽的用力,十幾個耳光以後,自己的手都抽腫了。


    “你,躺下。”


    女孩點了點頭。


    “你!”我指了指虞高峰的老婆。


    “伺候她。”


    “什麽?”兩人都傻眼了。


    “想死嗎?”


    見虞高峰的老婆肯配合,我就離開了房間。


    我坐在客廳的凳子上,看著窗戶外麵。


    半個多小時後,女孩從裏麵走了出來。


    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身後。


    “什麽意思?”我回頭看她。


    “我跟你混社會吧,哥。”


    她臉上稚氣未脫,卻也是個成年的大姑娘了。


    我看了一眼房間的門口。


    “我把她打暈了。”


    女孩對我解釋。


    “為什麽要跟我?”


    “我爸媽從來就不喜歡我,他們重男輕女,平時就對我又打又罵的,我要是再跟著他們生活,早晚被他們給毀了。”


    “我憑什麽信你。”我問。


    “憑......”她看了看周圍,突然看到了一個玻璃杯。


    啪的一聲摔碎,撿起其中一塊玻璃碴子,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很長的口子,就在她偏瘦且白皙的皮膚上。


    “好了。”


    我說了一聲。


    “哥,我叫虞笑。”


    “由你看著他們,如果他們跑掉一個,你知道後果。”


    在虞笑的不遠處,是被綁著的家人的。


    “明白,哥。”


    她身上的衣服幾乎是沒有的,現在站起來,很堅定的看著我。


    “自己處理傷口。”


    “好。”


    或許就是這麽機緣巧合,虞笑也確實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跟著我的,古惑仔裏麵有一個角色,叫做十三妹,後來的虞笑,似乎和她很像。


    她後來改成了短發,有時候,我總是覺得,她和一個老朋友很像,名字也是兩個字。


    隻不過,胳膊上的那道疤,一直存在,後來虞笑在那道疤上弄了個紋身,是一條青蛇,看起來倒是栩栩如生。


    幾次交鋒,如果說是我占據了上風,倒不如說是魏俊德並沒有用我這樣的方式來對付我,因為我在古塘並沒有什麽場子和生意,倒是有點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種意思。


    可畢竟這是他的老窩,一次又一次的火拚之後,我手下可以用的人也在逐漸的減少,畢竟受傷要醫治,死了不會重生。


    “正哥。”


    我的房門幾乎是被撞開得。


    齊修遠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小貓在旁邊扶著他。


    小貓身上也有血,卻並沒有傷。


    齊修遠身上的傷,很多,我從沒見過他這麽狼狽的樣子,他一手拿著刀,另外一隻手拎著個東西。


    尚葫的腦袋。


    小貓告訴我,尚葫是齊修遠親手殺的。


    可尚葫那身手自不必多收,他齊修遠本就不是個拿刀的人,兩人的打鬥,他吃了太多的苦頭。


    但是齊修遠贏了,一刀斃命,然後切下了尚葫的頭,結束了一場持續了好多天的惡戰。


    “正哥。”


    齊修遠站立不穩,單膝跪地,小貓攙扶,卻發現想讓他站起是有些困難的。


    我走過去,雙手放在他的胳膊下麵,用力的把他托了起來,讓他和我麵對麵站著。


    “好兄弟。”


    我抱了抱他。


    尚葫的腦袋落在地上,滾了幾下。


    “去醫院。”


    齊修遠他們兩個離開,我把尚葫的腦袋拿了起來。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他是睜眼睛的,那是不敢相信的眼神,想必他至死也想不明白,為什麽齊修遠這樣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居然可以殺了他。


    有人打架靠身手,有人打架憑力氣,還有拚的是個夠狠,齊修遠都不是,他憑借的是信念,強大的信念。


    也是從這次之後,所有人對齊修遠的態度再次發生了質的變化,雖然平時大家尊重他,佩服他,可總是少了點什麽,現在,再沒人敢悱惻。


    我用一個塑料袋把尚葫的腦袋裝了起來,放進了冰箱裏麵。


    這一晚,我又是在沙發上睡的。


    醒來的時候,齊修遠已經從醫院回來了,小貓告訴我,他執意要回來的。


    我知道勸說不了,也就沒有多說什麽。


    “還有幾個地方。”


    我問。


    “七個。”


    齊修遠咳嗽了一聲說。


    “好,接下來,修遠,你繼續和老魯一起。石頭哥,鵬,音瑤,你們各自負責一個地方。”


    “那我呢?正哥。”任盈已經被救了回來,雖然受傷,可都不嚴重,主動要求加入。


    “你的話,如果要加入也可以,但是,我給你你找了個幫手。”


    “誰?”


    此時,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


    何璠瑜。


    “是她?”他們大概都沒有想到。


    “對,是她。”我點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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