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家的大姐說:“燕子啊,你這穿的像新娘子一樣,是要走人家嗎(串門子)。”


    一些老少爺們看到翟燕子,總是打俏的說:“燕子啊,你穿這麽好看,是不是想哪家的帥小夥啊,小心被賊惦記哦。”


    翟燕子知道這是村子裏老少爺們逗趣,打情罵俏罷了,也不在意。


    終於農閑了,慶軍爸到縣城女兒家去了,慶軍每天都要去承包地轉悠一下,主要是挖洋芋、收玉米棒子,采摘成熟的黃瓜、豆角等蔬菜,順帶著收拾些柴火,挑水等事情。


    天氣一熱,穿的更少了,翟燕子在家將洋芋,采摘的豆角加工成幹菜,用來炒肉,燉湯是很好的食材。


    總之農家就沒有真正的休息時間,這樣一來慶軍總是到承包地裏去忙活,翟燕子一人在家,慶鬆看到慶軍出去了,就來到慶軍家裏和翟燕子拉家常,因為天熱翟燕子就隻穿件休閑服,休閑服薄如輕紗,裏麵的內衣隱約可見,從衣服中可見內衣不能將那對柔然全部包裹,露出大片的粉嫩,而傲然的柔軟被擠成深深的溝壑。要命的是內衣太小了,翟燕子一走動就搖晃不定,慶鬆血脈暴漲,這時翟燕子要搬動竹簸,慶鬆起來幫忙,當他走近翟燕子身邊時一股清香撲來,慶鬆覺得特別好聞。


    竹簸放好了,慶鬆沒有回到椅子上,而是站在翟燕子身邊開玩笑說:“弟妹,你用香水了,好香!”


    翟燕子說:“沒有,我怎麽自己沒聞到?”


    慶鬆說:“沒用香水,難不成是體香?”


    翟燕子說:“我沒有體香。”


    慶鬆說著,一雙眼睛朝翟燕子胸前看去,近距離看果然更清楚些,基本能看清內衣裏的輪廓,那如凝脂般的皮膚,那溝壑,慶鬆下手了,激動地將翟燕子抱在懷裏。突如其來的動作,把翟燕子嚇傻了,翟燕子明白過來後,奮力抵抗。


    大女婿回到家裏看望老丈人,周圍鄰居和堂兄堂妹來串門,他又耍官架子,言辭總是盛氣淩人,有些教育人的口氣。


    他說,“伯母還好吧?”


    慶鬆說:“還好,就是人老了病多。”


    大女婿說:“你們要孝順,不要光顧了自己不管老人,不要光顧了自己把老娘忘了。”


    慶鬆說:“不會的。”


    慶鬆其實心裏老不開心。心想:我怎麽就不孝了,就你能幹。在農村,像慶軍家那樣條件的人家又有幾戶,為了生活,大家都是起早貪黑的在地裏扒食。


    太陽再毒,也要去地裏勞動,天氣再冷也得去地裏忙活,一天累的賊死,還得看天吃飯,要是遇到天旱或者是下連陰雨,看到到手的莊稼,又全部又交給老天爺了。


    在農村就是你七老八十歲了,也沒有退休的時候,七八十歲的老人和年輕人一樣每天一起勞動,能吃飽飯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要想達到慶軍家的水平,除非祖墳冒煙。


    不論何朝何代,貴族都是少數,最廣大的底層群眾都是在溫飽線上奔波。慶軍一家人很紮眼了,怎麽還是大氣不起來,斤斤計較,為了一顆核桃樹,為了一畝藕田和自己的侄兒鬧矛盾,那是最大的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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