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七月下旬,塔利班扣押韓國人質事件繼續在韓國國內發酵,20日當天,半島電視台發布新聞,宣布一名被扣押的韓國人質,已經被塔利班方麵處死。


    而到了第二天,這個消息得到證實,被處死的韓國人質名為裴亨圭,是一個名為“盆塘泉水教會”的基督教組織成員。


    隨著這個消息公布,更多的內情被媒體捅出來,公眾隨後得知,被扣押的20多名韓國人,都是來自於盆塘泉水教會的信徒,他們之所以前往阿富汗,是為了去傳播教派的福音。


    相關的消息被公布的越多,韓國國內的輿情便越是洶湧,社會上要求青瓦台盡快從阿富汗撤軍,並將人質帶回來的呼聲,也是越來越高。


    當然,對於安如鬆來說,這些事情與他完全不相幹,如果說他最近關注了什麽政治方麵的事情,那就隻有一條:大國家黨籍國會議員孔星鎮,在江南乙地區舉行的公眾演說,就在這次的公眾演說上,安如鬆見到了站在孔星鎮後方的沈泰安,這家夥的確是孔星鎮競選團隊中的一員,而且還擔任著顧問的職務。


    前世的安如鬆並不關心政治方麵的東西,更不可能關注到韓國的政治圈子,而他的前身,更是沒有機會關注這些東西,因此,他對韓國政治的了解不多。


    而在這段時間裏,他倒是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當然,了解的也主要是與孔星鎮有關的東西。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整了半天,孔星鎮所在的這個大國家黨還挺不一般的,這個黨的現有成員中,有不少人的名字都是人們耳熟能詳的。比如說樸槿惠,比如說鄭夢準,比如說洪準杓,再比如說李明博。


    好吧,這些政治名人距離如今的安如鬆還有點遠,他即便是想著傍上人家的大腿,人家也不可能瞧得上他,所以,他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埋頭苦幹,按照自己的計劃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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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時分,鬆泉洞孫家住宅,拎著一個牛皮紙袋的安如鬆下了電梯,在門前換上一雙拖鞋,正準備拿鑰匙開門的時候,頗為厚重的保險門卻先一步被人打開了。


    紮著一條幹淨馬尾的黎彩草,笑顏如花的站在門內,一對善睞的大眼睛布靈布靈的眨著,活像個新婚的妻子在迎候離家數月的老公。


    看她這樣子,安如鬆就知道孫曼珠應該是不在家了,這女人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要去美容院,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因為壓力大的緣故,都生出眼袋來了,如果再不好好保養的話,很快就要變成老女人了。


    安如鬆知道對方說這些話的意思,她為什麽會覺得壓力大?還不就是因為20億韓元債務的事嘛,另外,估計也是因為她摸不準安如鬆的想法,所以心有忐忑。


    算起來,安如鬆搬進這套房子也有些日子了,當初孫曼珠邀請他到這來住,本身就已經給了足夠的暗示了。


    想想看,一個未婚的姑娘,若是對某個男人沒有想法的話,會邀請對方住到自己的家裏去嗎?最重要的是,自從安如鬆搬進來之後,孫曼珠的臥室就沒鎖過門,而且還每天都穿著暴露的衣服,在他麵前走來走去的,人家姑娘就差沒直接邀請他同寢了。


    可安如鬆呢,直到今時今日,他都沒有采取任何行動,試想,孫曼珠怎麽可能會不多想?


    而對於安如鬆來說,他當然能夠揣摩到孫曼珠的想法,可他就是不打算太早朝這女人下手,他得多讓對方疑神疑鬼一段時間,等到她最終安耐不住的時候,自己再來上一番表演,那樣才能更好地操控住對方。


    果然,當安如鬆走進門的時候,黎彩草將一張紙條遞過來。他將紙條接過來看了看,上麵是孫曼珠的留信。這女人果然是去做美容了,她告訴安如鬆,給他留的飯菜在餐廳的桌上,如果涼的話,就讓黎彩草給他熱一熱。


    將紙條折起來,安如鬆扭頭看向正微微仰頭看著自己的黎彩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段時間以來,眼前這個越南妞似乎越發的迷人了,她原本就白的如同奶脂一般的肌膚,似乎多了一層淡淡的光澤,說的誇張一點,就像是蚌殼內膽一般的瑩潤,讓人看了就禁不住想要撫摸一把。


    伸出手,用手背在黎彩草的臉上輕輕蹭了蹭,安如鬆露齒一笑,側過身子,朝著對方展開雙臂。


    盡管語言不通,但黎彩草顯然領會了他的意思,她上前一步,輕輕一跳,縱深躍入他的懷裏,在他雙手抱住的同時,也將雙腿盤在了他的腰間。


    過去這些天裏,總是得跟這越南妞偷偷摸摸的,即便是宣泄也沒辦法盡興,難得今天繼女不在,安如鬆可不得肆意一回。至於說吃飯......盡管孫曼珠的手藝不錯,但她的技術總歸是比不上她這位繼母嫻熟誘人的。


    一番肆意之後,渾身被汗水打濕的安如鬆,正準備將懷中的黎彩草送進浴室,就聽到被遺棄在地上的褲兜裏,響起手機的鳴叫聲。


    拍拍懷中女人彈性十足的屁股,將她放下地,安如鬆過去將褲子撿起來,掏出手機接聽。


    電話是趙成浩打過來的,他告訴安如鬆,沈泰安想見他一麵,就在今天晚上,還讓他帶上正在編寫的花牌網站程序,很明顯,今晚的見麵肯定同花牌網站的運作有關。


    不過,令安如鬆感覺好奇的是,過去一段時間裏,一直都是趙成浩對搞花牌網站的事情感興趣,而其間他雖然同沈泰安有過幾次電話聯係,但對方的態度卻一直都不甚明朗,安如鬆甚至感覺著這老頭對這事沒有太大興趣似的。


    而今天晚上,這老家夥卻突然提出會麵的要求,想要談一談花牌網站的事,安如鬆難免會覺得這裏頭是不是有啥事。


    掛了電話,安如鬆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又扒拉了兩口飯,隨後便打了個車出門,直奔逸院洞,趙成浩告訴他的見麵地點,是在逸院本洞一個名為“大母清湯院”的地方,到了逸院本洞之後,朝著“大母高爾夫練習場”的方向走就能看到。


    出租車的司機也不知道有這個地方,不過倒是知道“大母高爾夫練習場”在哪兒,而且正如趙成浩所說的,出租車在前往的路上,距離高爾夫球場最多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就看到路邊上有一個仿古宮廷式的建築。


    這棟建築前方的便到處,豎立著一塊閃爍的霓虹燈招牌,上頭的韓文書名:“大母清湯院”。


    趕緊讓司機靠邊停車,在付了車費之後,安如鬆推門下車,同時朝著街道旁邊看過去。


    因為是晚上的關係,盡管那棟宮廷建築外燈火璀璨的,但視線依舊不是很好,站在路邊上,倒是可以看到那棟建築前有一個規模不小的停車場。


    此時此刻,停車場內停了不少車,還有幾名泊車小弟在停車場入口處等生意。


    安如鬆上了便道,剛朝著建築入口的方向走了十幾步,就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就見穿著一身淺色西裝的趙成浩,正一邊朝他招手,一邊往這邊快步走過來。


    因為雙方合作的關係,這段時間安如鬆同這個家夥接觸的次數很多,兩人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許是因為安如鬆自帶壞人氣質的原因,他與趙成浩倒是挺投脾氣的,因此,兩人才走到一塊。


    後者便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嘴裏則是抱怨道:“你怎麽才來?給你電話都快一個小時了。”


    “你說要帶上網站的編碼程序,”安如鬆隨口就扯出一個瞎話,“我還專門跑了一趟玩具廠。”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優盤,意思是優盤放在了玩具廠,他得先去那邊拿東西拿過來。


    “這麽重要的東西你不帶在身邊?”趙成浩瞪著眼睛問道。


    “這有什麽重要的?”安如鬆反問道,“沒了可以再寫嘛,無非是再買一個優盤而已。”


    趙成浩被他懟住,悶了半秒鍾後,無奈的朝他豎豎拇指。


    “今晚到底怎麽回事?”安如鬆岔開話題,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之前泰安叔不是對花牌網站的事情不感興趣嗎?怎麽突然就......”


    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到了清湯院入口處,站在門兩側的迎賓替兩人推開玻璃門,因為有外人在場的緣故,安如鬆也不再說話。


    “嘿,過去泰安叔之所以不感興趣,是因為他不知道這一行有多賺錢,”趙成浩似乎是默認了安如鬆對沈泰安的稱呼,他壓低聲音說道,“不過,昨天晚上的時候,他遇上了一個懂行的人,從那人口中,他聽說今年上半年,馬尼拉一個搞網絡博彩的家夥,隻用了七個月的時間,就賺了1.3億......”


    放慢腳步,他加重語氣又重複了一遍:“7個月時間,1.3億,美元!老家夥怎麽可能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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