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鄙夷地歪了歪嘴,但是這次她沒有舉報我,我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在外人麵前說我是個色狼,丟臉的是二小姐。她肯定要等到私下和郝樂單獨交流。


    我也不去招呼她的閨蜜,慢悠悠地轉著,讓屎殼郎把眼睛給我瞪大點。一定得把作者留給我的好東西發掘出來。


    屎殼郎和我什麽都聊,但是對於這個“作者”不懂是什麽梗,問道:“你說的這個作者,偶怎麽感覺有點牛逼啊,之前你說小郎是他安排的,現在又說有好東西也是他暗地裏留給你的。這個‘作者’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我很是自信地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個涉及到很深刻的哲學了。我們這個世界,很可能並不是第一世界或者大世界。而是被高等文明創造的小世界。


    如果高等文明創造了小世界,而小世界中的文明又發展到能夠創造小世界的水平。那麽小世界就將一層一層地創造出來。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活在第一世界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一。不過如果第一世界目前還沒有發展出能夠創造小世界的文明,那麽我們生活的世界就是第一世界。關鍵在於我們現在所處的時間節點。”


    屎殼郎恍然大悟,道:“偶懂了,所以你假設在這個小世界之外,有一個無所不能,可以絕對控製小世界的一個叫做‘作者’的家夥。那個家夥對於我們小世界來說,是創世神。”


    我點了點頭,“沒想到我思考了兩年半的哲學問題,被你一下子領悟了。”


    屎殼郎隨即疑惑道:“可是,就算有作者,世界上這麽多的人和事,他怎麽管得過來呢?他就算想管,也是管一些他感興趣的人和事情。你怎麽確定他就會管你這相貌平平無奇的靚仔呢?也許,他忙著看別人造人……”


    我怒從心中起,一把將屎殼郎按在地上,握起砂鍋大的拳頭:“你說誰平平無奇……哦,不對,你敢汙蔑作者,你想死了吧,想死不要帶上我,閉上你的臭嘴,再多說一個字,打得你連你爹都不認識。”


    “啊,殺蟲啦,殺蟲啦,救命啊!”屎殼郎滑動著六隻手臂,誇張地求饒。


    正嬉鬧間,從樓梯口走上了一位翩翩公子,腰間佩玉,嘴角微歪,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怎麽了,作者來了嗎?”屎殼郎見我停手看向樓梯,也一骨碌爬起來,看向來人。半晌,嗬嗬一笑,“偶還以為作者來了呢,看他的嘴巴,都翹到天上去了,這種貨色,在擁有主角光環的小主你麵前,肯定活不過兩集啊。”


    我也注意到了那富二代公子的嘴角,本來剛上樓的時候,歪的並不厲害,在看到郝樂三人之後,嘴角就一瞬間歪的離譜。我暗歎一聲,“肯定是反派來製造衝突了,按道理來說,我是必須要狠狠打他的臉的。”


    那歪嘴青年徑直走向我未婚妻的閨蜜團,把主角和主角手下神獸當成了空氣,直接無視。


    來到閨蜜團麵前,歪嘴青年的眼睛放出攝人心魄的色欲之光,很斯文敗類地道:“雨虹,你爺爺已經答應了我倆的婚事,不久你就要嫁到陳家來啦,為何我感覺你還有意躲著我?出來買東西起碼通知我一下,我好趕過來給你付賬啊。”


    雨虹的臉色並不好看,淡淡地道:“不必。我跟你又不熟,今年來我家提親的人少說也有三家,你……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本來還在歪嘴的陳姓青年聞言一愣,嘴也不歪了,冷冷地道:“雨虹,我給你麵子才當你的舔狗,你不要不識好歹。你爺爺已經答應了我們的婚事,就算你暫時不喜歡我,也可以試著了解我。你對我如此冷漠,將來就不怕我娶很多小妾,讓你獨守空房?”


    雨虹的眉頭皺了起來,嫌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陳公子,請你自重!我喜歡的是品格高尚的人,誰不知道你陳公子經常逛花樓,我嫁過去,可別被你傳染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你!”陳公子當舔狗不成,心生怒氣,“雨虹,家族聯姻,由不得你。而且你不是不知道,上個月出了個神奇大盜,將你們家的資金鏈都偷斷裂了,再沒有資金補充,你們家隨時有破產的風險。到時候,你就不是什麽雨家大小姐,就算是求我娶你我還得說服我爹他們呢。今天你對我愛搭不理,明天的我你可能高攀不起!”


    雨虹哼了一聲,“隨便你怎麽想。”


    屎殼郎懵了,我也懵了。


    屎殼郎斜眼盯著我,“你把人家資金鏈偷斷裂啦?”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我的財富,再想了想其中偷的最多的兩次,眉頭一抬,道:“不可能!絕不可能!我一次才盜多少?這是誹謗,赤裸裸的誹謗!我要和他對質。”


    屎殼郎嘴角咧了咧,很是疑惑我為何一改猥瑣的形象,記得我一直對於劫富濟貧這件事很低調的呀。


    我剛要去找他對質,突然發現了什麽,哈哈一笑,有些尷尬。“有時候你做了一件不那麽光彩的事情,然後隻要又發生了不光彩的事,大家就以為都是你做的。哎,也許,這就是當大俠的寂寞吧,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屎殼郎點了點蟲頭,道:“放心吧,主人。你以後要是被人汙蔑,我一定給你辯解,如果劫富濟貧,行俠仗義還要受到世俗的誤解,那是多麽不公道的一件事啊。”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屎……小郎也!”


    那邊的歪嘴青年嘴已經有向下歪的趨勢了,明明說好了要嫁給他的,怎麽沒有嫁過去就不承認呢?給他鬱悶得顯露了紈絝子弟的本色,言語中不斷帶著威脅。


    可能是真的很討厭這個未婚夫,雨蠻選好了東西臉色不渝地來到櫃台結賬,結果那陳公子很是不要臉的湊過來,嘴裏說我來我來。


    雨虹有些生氣,聲音都提高了幾度:“陳易宇,你還沒有把我娶過門,現在來騷擾我幹什麽。身為一個世家公子,整天不是逛花樓就是騷擾良家婦女,你將來能有什麽出息。誰想嫁給你肯定是腦子被門夾了,滾開!”


    陳易宇也怒了,平常當舔狗舔習慣了,而且被他舔的女人一般都給他麵子。突然有人不讓他舔,胸口就像堵了塊石頭,非常地鬱悶。


    “雨虹!是你逼我的,你等著,不出半個月,我讓你跪下來求我娶你。到時候,哼,你看我怎麽折磨你,我家裏,稀奇古怪的玩意多的是!”


    “你!”雨虹氣得胸脯起伏,暗道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公開場合,竟然說要……若以後真的嫁過去,別人茶餘飯後討論起陳家的古怪玩意,自己頭都抬不起來了。


    陳易宇見服務員就要給她結賬,嘿嘿一笑,“你今天收她的錢就是不給我麵子,我陳某人的麵子你敢不給?”


    服務員小姐姐呆住了,權衡利弊之後,隻能對雨虹說:“雨小姐,陳公子的麵子很大,我不能不給。要不然,讓他給你結賬算了吧。反正你們以後都是一家人。”


    陳易宇樂嗬嗬的,雨虹怒氣衝衝,“誰跟他是一家人!”轉頭怒視著陳易宇,“陳公子,你什麽意思。你這麽做顯得你有錢是不是?你當我雨虹沒見過錢嗎?在我麵前裝什麽裝,識相的讓一邊去,別逼我動手。”


    聽到雨虹想動手,陳易宇紈絝本色地道:“呦,還沒過門呢就迫不及待想教訓老公啦。行吧滿足你,你隻要三招之內讓我移動一步,我就答應你不在你過門之前來騷擾你。否則,你就要讓我付賬,並且待會兒跟我去吃飯。”


    “這可是你說的!輸了別耍賴。”雨虹警告道,“你要是耍賴的話,我真嫁到你們陳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趁你不注意剪了你的……”說著眼光向陳易宇的褲襠瞄了瞄。


    陳易宇癟了癟嘴,隨即嗬嗬道:“這點你放心,我陳某雖然不學無術遊手好閑下流……嗯風流,但不管怎麽說,說出去的話還是一言九鼎言而有信的。”


    陳易宇從櫃台前退了幾步站定,一臉的嬉笑,看起來是有點實力的。在二樓買東西的一些顧客被吸引了過來,指指點點。


    “這不陳家大少陳易宇嘛,他怎麽和雨家小姐打起來了?我聽說他上周去雨家提親,好像提親的對象就是這個小姐。”


    “嘿,你提親人家大小姐就得嫁給你?就算要嫁給你也不一定喜歡你吧?結婚之前檢驗檢驗老公的實力很有必要。要不然閃婚過去之後,電閃雷鳴的,打不過吃虧怎麽辦?”


    “你覺得雨家小姐打得過陳公子嗎?”


    “不好說,雨家小姐什麽水平我不清楚,可陳公子的火焰是粉色傳說火,屬於天地人中,地境的頂級火焰。就這天賦,已經秒殺百分之九十的人,雨家小姐想要勝過他,難!”


    雨虹聽到了吃瓜群眾對自己沒有信心,冷哼一聲,身上放出淡淡的綠光,手掌相對成爪,在爪子中間凝聚起一團綠色的火球。


    “這!這難道是和粉色傳說齊名的鬼府判官火?聽說被此火所傷,全身散發綠光,整個人猶如被鬼上身。一般人可不敢隨隨便便在鬼府判官火麵前裝逼,容易玩砸了呀。”


    陳易宇臉色微變,他沒想到雨虹覺醒的火種竟然是中招就得發綠光的判官火,這尼瑪要是輸了,全身冒綠光極大的不吉利啊!


    陳易宇不敢怠慢,收起了嬉皮笑臉,粉色傳說火透體而出,很快就在周身形成了隱約可見的一層防護層。


    這一幕令閨蜜團和看戲的吃瓜群眾大驚:“竟練到了火氣護體的境界!而且是護住了全身,毫無破綻!”


    雨虹皺了皺眉,不過現在也不能反悔,她的爪子微微顫抖,手掌中間的綠球越來越綠,漸漸地綠得變成了墨綠色。即使是練成了全身火氣護體的陳易宇,也不禁擔憂地吞了口口水,這要是擋不住,得綠上幾個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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