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尋寶神鳥取名這事上,屎殼郎又非要和我爭個高低。


    它說:“這頭尋寶鳥明顯是作者給你開的後門,不如就叫‘作者的愛意’,簡稱‘作愛’如何?”


    我青蛙俠附體,一蹦九尺高,嗬斥道:“作尼瑪!”


    屎殼郎呆了呆,有些擔憂地道:“小主,你這樣罵作者,不太好吧?”


    我歎了口氣,很無奈地道:“不如就叫淘寶吧!”


    屎殼郎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淘寶?!好名字啊!小主,以你的智商是怎麽想到這麽好的名字的?”


    我抬起手掌,示意低調低調,基操勿六,“小哥我好歹也是從外星球來的。這稍微地copy一下外星球的文化,這很難嗎?”


    “咦~”屎殼郎露出不屑地表情,“原來是抄襲啊!我就說麽,以你的智商,取這麽好的名字,這根本不可能啊。”


    我不服氣地道:“什麽叫抄襲!讀書人的事,能算抄麽?我這叫模仿,也叫複製。或者叫轉述。叫什麽都可以,臥槽居然叫抄襲,我靠,多難聽啊!”


    屎殼郎怎麽也想不到,小主如此的愛麵子。明明就是抄襲,非要找一些近義詞來美化自己低賤的行為,哎!人呐,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我們在尋寶神鳥淘寶的指示下,越發靠近這次的目標。


    屎殼郎低聲道:“近了,近了。我感覺,這次的寶貝非同小可!”


    我被它嚇得渾身一顫,傳音道:“是高級靈獸嗎?打不過得跑啊,你小心點走路,別到時候你發出聲音,靈獸追過來,死的是我,那可太冤了!”


    屎殼郎擺了擺爪子,道:“安啦、安啦,我感知到那並不是高等級的靈獸,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存在,很強!但是也很虛弱。”


    我皺了皺眉,又強,又虛弱?不矛盾嗎?不對,有個虛字。


    和虛字搭上邊,再強我們也不用怕它!


    一人一蟲小心翼翼地靠近,那賊眉鼠眼的模樣,落地無聲的動作,無不證明著他們的專業。


    前方一道淺溝裏,正躺著一個似乎在睡覺的中年男人。


    我開啟不動如山,偷偷地靠近著,他也沒有發現我們,安然熟睡的樣子,像是死了一般。


    我用眼神示意屎殼郎試探一下。


    “靠,有異性沒人性的小主。”屎殼郎不滿地嘟嘟嘴,這小主也真是的,每次都讓它去當試金石。


    自己說吊打這片大陸的高手,那不是小小的吹了個牛逼嗎,至於每次都讓小郎我置身險地麽?


    要不是小郎我背景不明,天生的皮糙肉厚血條無限,恐怕早嗝屁了吧?這可惡的資本家,下次得狠狠地宰他一筆!


    屎殼郎一邊斤斤計較著,一邊大搖大擺地接近中年男人,嘴裏嚷嚷道:“那個誰,那個誰誰誰?別再裝死了,太陽都曬屁股了。趕緊起來,小郎要給你普及一下叢林法則。”


    中年男人聽到屎殼郎的嚷嚷聲,很是艱難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道:“這位神獸大人,我……我受傷了起不來,可不可以讓我在此休息一段時間,等我恢複過來,一定會報答你的。”


    屎殼郎眼睛一亮,哼道:“我這裏可不是難民收容所哎。那個……房租很貴的!你住的起嗎?”


    中年男人斷斷續續地道:“我,我有錢……我有法寶,丹藥,很多東西……都在我的戒指,上。”


    屎殼郎大喜:“那感情好,我看看。”


    來到男子身邊,抓起他的手,果然有一個戒指。


    屎殼郎毫不客氣地捋了下來,稍微感應一番,不由得喜笑顏開:“咿呀!好多好東西啊!極品法器,仙器,不老丹,仙官玉簽。我靠,你小子哪兒人啊?不會是……仙界的吧?”


    那人嗬嗬地笑了笑,有氣無力的樣子使得他的笑容頗為滑稽。


    他道:“我怎麽會……是仙界的呢?我,不過是大門派的長老,門派裏,留下來的一些寶貝罷了。你喜歡盡管,拿去……讓我安靜,休息會兒。”


    屎殼郎怕他扮豬吃虎,轉身走了兩步,回頭道:“那我走了啊……”


    中年人嗯了一聲。


    屎殼郎又走了會兒,距離中年男人有些距離了,喊道:“我真走了啊~”


    中年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死了一樣。


    這下可以放心了,屎殼郎猛的衝了回來,齜牙咧嘴地道:“既然你沒有辦法反抗,那我可就要好好地享受了!”


    中年男人瞪大了雙眼,感到菊花一緊:“你!你要……幹什麽。你不講,信用啊!”


    屎殼郎呸道:“別汙蔑我,我何時答應要放過你?你主動送禮,我收下有什麽問題?!但是我可沒有說過,會放過你!”


    “桀桀桀桀桀……”


    屎殼郎陰森森地笑了起來,那難聽的嗓音,聽了著實讓人頭皮發麻。


    我為了保險起見,決定還是先看看,這萬一我要是跟著桀桀桀,中年男人留了後手,境界相差太大的話,被他臨死拉個墊背的,那可不劃算啊。


    屎殼郎見我不動如山一樣的不動如山,非常不理解我為什麽這麽的不動如山。


    “小主過來打劫他呀,你怎麽不動呢!”屎殼郎沒好氣地道。


    我氣得臉都綠了,臥槽,這死蟲子,不害死我是不罷休是吧。


    我一邊往後退,一邊道:“交給你了,把它給我處理幹淨!我家裏煮著飯快燒鍋了,我先回去看看!”


    屎殼郎郎式懵逼了一會兒,心想罷了,小主這奇奇怪怪的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他這麽做,都是有深意的,我作為他最忠實的小夥伴和金牌打手,不能總是懷疑他英明的決定。


    每次吵架都沒有我的逼話說的多,經曆一段時間之後,屎殼郎便覺得我真是個大聰明,能說會道滿嘴的仁義道德,和他對上嘴實在是難以取得辯駁的勝利。


    索性當一個心懷寬廣的蟲子,認為我說啥都對,照做就ok,懶得和我嗶嗶賴賴的,浪費口水不說,最後還要害得自己去喝幾瓶農夫山泉補水。


    屎殼郎手起爪落,狠狠地結果了中年男人。


    我在遠處用鈦合金狗眼看清楚之後,屁顛屁顛地跑回來主持搜索行動。


    我在中年男人身上摸了好久,才摸到了一條似乎很不簡單的東西。


    我扒開他的褲子一看,頓時石化……


    等我石化結束後,我仔細地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摸了老半天,愣是連個屁都沒有摸出來。


    “我艸,他怎麽這麽窮啊?我怎麽感覺比我還要窮啊,這個世界上比我還要窮的人真的有那麽多嗎?!”


    我恨鐵不成鋼地盯著中年男人滾落一旁的那枚腦袋,很想問問他,為何如此的落魄,讓我的打劫之行沒有半點愉快可言。


    誰知此時中年男人突然眼睛睜開了,死死的盯著我,死不瞑目的樣子把我嚇得摔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麵不停的往後爬,口中大叫:“你不要過來呀!”


    屎殼郎恨主不成屎地盯著我,歎了口氣,道:“瞧瞧你那個慫樣,他那是殘留的一點神經反應。他的三魂六魄都已經被我封印在他身體裏了。


    這人修為高深無比,感覺像個大乘,隻是不知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他要是沒受重傷,我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屎殼郎道:“你要是覺得這次感覺沒什麽收獲,你可以把他的身體帶回去啊!”


    我條件反射般地反駁道:“帶回去幹嘛啊,猥褻屍體啊,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的,你說這些話真的……雖然說這個大叔長得挺好看……”


    屎殼郎嘴角抽了抽,“你想到哪裏去了。不是我說小主,你一天天你這個腦子裏怎麽淨是這些玩意兒?我的意思是他修為高深,肉身成聖一般,這可是很好的入丹的藥材。你煉丹的時候隨隨便便往裏麵加一點,我靠~~強!”


    “用他的……血肉來入丹?”我嘴唇上翹,懷疑這麽做有沒有效。


    屎殼郎解釋道:“雖然小郎我在丹藥的見識不能和小主你相提並論,但是沒煉過丹藥,那還沒吃過丹藥嗎?!一個人的修為越高深,他經曆的洗精伐髓,脫胎換骨的次數就越多啊。身體裏的雜質本來就很少了吃起來嘎嘎香的。”


    “而且天長日久地修煉,他吸收那麽多的天地靈氣,這他媽身體裏麵流的那叫血嗎?那叫靈液啊!他的肉那叫肉嗎,那叫香餑餑啊!”


    屎殼郎侃侃而談,聽的我不停地點頭。


    我仔細琢磨一下,覺得說的確實很有道理,試一試嘛,大不了浪費一鍋藥材罷了。“那他的鞭……”


    屎殼郎微微一愣,合著我說了這麽多,您的關注點就是他的鞭是不是也同樣有奇效啊?


    這人……


    要不是和他認識的久沒辦法裝作不認識,它非得和我撇清關係不可。


    “嘿嘿嘿,當然可能會有奇效,不過還是得煮熟了免得有啥花柳病毒就不好了。小主你放心,你吃鞭這事兒,我會守口如瓶的!”


    我聽了它的話,也是尷尬地微微一笑,嗬嗬道:“突然多了一個老婆,整個人突然就……唉!你懂的。”


    屎殼郎嘴角上揚,戰神附體道:“懂懂懂懂懂,大家都是男人嘛!偶爾有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時候,你放心,這事兒我絕對會守口如瓶,一字不漏!”


    聽它這樣保證,我也就放心了。要不然整天想著吃啥補啥,傳出去我會很沒有麵子的。


    等回到營地,我煉丹實驗中年男人的血肉有無效果之時,耳旁的風聲卻送來一些嘰嘰喳喳的話語。


    “小主在我的建議下呀,就把那男人的肉身帶回來煉藥了!吃了之後身強體壯,你們再也不用擔心他說不行了。”


    “嘻嘻……其實他挺厲害的啦,他要是強起來,我們可得遭罪了。”


    “小主還特別關注了那男人的小星星,待會兒我們最好離他遠點兒,給他騰出時間來吃小星星,不然他會不好意思的。”


    “嘻嘻嘻嘻嘻……”


    我渾身發抖,差點控製不了火候:“臭蟲子,不講誠信,沒有蟲德,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你!奶奶的,老子的一生清譽啊!!!”


    它說的守口如瓶,是敞口瓶吧?


    氣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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