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回到房間後,猛地一驚,原本坍塌破敗的床竟煥然一新。她瞬間心領神會,這定然是傅庭琛吩咐人換的。


    隨後,她愜意地躺臥在床上,靜靜等待著傅庭琛的歸來。


    然而,時間如流沙般緩緩流逝,一分一秒過去,傅庭琛卻始終未見身影。


    此時劉玉玲不禁眉頭緊蹙,滿心憂慮:“傅庭琛該不會遭遇什麽不測了吧?”


    剛說完,她又猛地回過神來,狠狠呸了幾聲:“呸呸呸,我這烏鴉嘴,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傅庭琛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說著,她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越發焦急不安。懷著這份沉重的擔憂,劉玉玲決定再次出去查看情況,於是她又邁出了屋子。


    還沒走多遠,她便瞧見一群人手持火把,朝著一間偏僻的屋子走去。


    此時,劉玉玲心中好奇愈盛,輕手輕腳地跟在那群人身後,一直來到了這間屋子的窗下。


    她謹慎地蹲下身,用手指輕輕地捅破窗戶紙,小心翼翼地向裏偷看。這一看,可把她驚得夠嗆,原來被抓的人並非吳富貴,竟然是沈明軒!


    此時劉玉玲滿心疑惑,暗自思忖:“這沈明軒明明是被我救了的呀,哪曾想,後來竟被孫二狗扔到了山上的某處。


    照理說,他應該能慢慢蘇醒過來然後逃下山去,怎的還會被抓起來呢?這也太倒黴了吧!”


    這時,劉玉玲定了定神,繼續屏氣凝神看下去。


    然而,當劉玉玲看見鬼秀才凶神惡煞,馬上要拿著寒光閃閃的刀朝著沈明軒砍下去,而傅庭琛竟毫無阻止之意時,她的嘴巴瞬間像脫韁的野馬一般不受控製地喊出了聲:“住手!”


    喊完的瞬間,她的臉色唰地變得慘白,雙眼瞪大,充滿了驚恐和懊悔:“哎呀,我這貿然出聲是怎麽回事?接下來可如何是好?”


    滿心驚恐懊悔之下,既然話已出口,劉玉玲深知已無退路,隻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進屋。


    這時眾人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她身上,她深吸一口氣,邊緩緩前行,邊在心裏飛速盤算著應對之策。


    此時她的臉上強裝鎮定,可微微顫抖的嘴角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那嘴角抖動得如同風中的落葉,怎麽也停不下來。


    走進屋內,劉玉玲奧斯卡演技上身,瞬間化身影後。隻見她腳下一軟,身形搖晃了幾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但她很快穩住身形,接著像一陣疾風般猛地撲到沈明軒的身上。


    這時,沈明軒身上本就有傷,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撲,傷口像是被無數根鋼針狠狠刺入一般,一陣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他不禁悶哼一聲,同時心裏叫苦不迭:


    “我現在這一身的傷,本就經不起折騰,一碰就疼得要命。你這究竟是來救我的,還是來尋仇的?”


    與此同時,劉玉玲張開大嘴開始嚎啕大哭,那哭聲好似能震破屋頂。


    然而奇怪的是,這劉玉玲雖說哭聲震天,可眼淚卻沒幾滴。嚎了幾聲之後,愣是一滴淚也擠不出來。


    就在這時,在眾人都看不見,唯有沈明軒能瞧見的角度,劉玉玲狠狠用手掐了自己好幾下,疼得她嘴角直抽抽,嘶嘶地倒吸涼氣。這下,眼淚才在眼眶中打轉。


    沈明軒看著劉玉玲這一係列操作,整個人都愣住了,心裏直犯嘀咕:這劉玉玲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此刻,劉玉玲一邊哭一邊喊道:“我哥哥呀,我的親哥呀!你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副慘樣?到底是誰幹的呀?”


    喊著喊著,她突然止住哭聲,轉過頭,動作麻利地擦去那好不容易硬擠出來的寥寥幾滴眼淚,緊接著神色驟變,怒目圓睜,伸出手指著拿著刀的鬼秀才,扯著嗓子大聲吼道:


    “是不是你這混蛋?我可親眼瞧見你拿著刀,一副要對我哥下毒手的狠樣!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要知道,我們家墳頭上冒青煙,我哥更是幾代單傳,好不容易才留到這一輩。你竟然想讓他絕後,難道你想讓我們家斷子絕孫?你的良心被狗吃啦!”


    此時,鬼秀才被劉玉玲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搞得愣在原地,腦袋一片空白,一時反應不過來。


    劉玉玲見狀趁此機會,眼疾手快,順勢把鬼秀才的刀奪了下來,“哐當”一聲,那刀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緊接著,她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哭哭啼啼地一下子奔到了傅庭琛的懷裏。


    她緊緊摟著傅庭琛的腰,嬌嗔得如同一個撒嬌要糖吃的小女人,嗲聲嗲氣地說道:


    “哎呀,親愛的阿狐,你看嘛,他們把我哥哥打成那樣!他可是我親哥哥,如今我是你的女人了,那他就是你的大舅子呀!


    你瞧瞧,他們居然這麽狠心,把你的大舅子打得這麽慘。


    哼,你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否則我今天就不讓你上床!我說到做到!”


    說完,劉玉玲的兩隻粉拳像小貓撓癢癢似的,在傅庭琛堅實的胸膛上輕輕敲了幾下。那輕柔的觸碰,瞬間讓傅庭琛的心像被羽毛撩撥,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悄然湧上心頭,隻覺心癢癢的,滿是歡喜。


    這般溫柔又帶著嬌嗔的舉動,讓傅庭琛一開始被劉玉玲這突如其來的操作驚得有些發懵,愣了幾秒後才心領神會。


    隨後,他迅速抓住劉玉玲在胸前亂捶的小手,目光中盈滿了寵溺,輕聲哄道:“寶貝,好啦,別鬧了,別太著急,一切由我來處理。”


    這時劉玉玲一邊抽泣,一邊偷偷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隻見鬼秀才皺著眉頭,臉色陰沉,似乎在思考著什麽。而其他人則麵麵相覷,對眼前這混亂的狀況感到莫名其妙。


    此時,屋內的氣氛愈發詭異,眾人都在等著看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與此同時,傅庭琛看向鬼秀才,神色鄭重地說道:“你瞧,這人是我女人的哥哥,那自然也算我的大舅子,勞煩給我個薄麵,暫且將他收押起來,不要繼續審問了。”


    鬼秀才聞言雙手抱胸,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斜睨著傅庭琛說道:


    “銀狐兄弟,你覺得我會因他是你女人的哥哥,便放棄審問?孰輕孰重,難道你心中沒數?還是說,銀狐兄弟你當真寧願要這美人,而不顧及這大局江山?”


    此刻,劉玉玲活脫脫模仿起那些蠻不講理、肆意撒潑的女人。仗著傅庭琛對她的喜愛尚在新鮮熱乎勁兒上,她毫無顧忌地撒起潑來。


    隻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朝著鬼秀才大聲叫嚷道:


    “那你到底想怎樣?我們家阿狐都這般低聲下氣求你了,你竟還不給麵子,難道你覺得阿狐的顏麵就如此不值一錢?


    在場眾人可都眼睜睜瞧著呢!讓我哥先歇一歇又能怎樣?你瞧瞧他,被你們折騰成了什麽慘樣?就算要審,那也得等到明日!你再瞅瞅他腿上的傷,子彈都還沒取出來呢!”


    說完,劉玉玲又縮進傅庭琛的懷裏,嬌聲嬌氣地撒著嬌:


    “哎呀,親愛的阿狐,你看呢,這個人怎麽這樣啊?你可得救救我哥哥呀,親愛的。”


    鬼秀才聞言,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疙瘩,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厲聲道:


    “哼,銀狐兄弟,請你管好自己的女人,這可不是讓她來撒野的地方!今天我非得撬開這個人的嘴巴,我就不信辦不到!”


    劉玉玲一聽,更是如同被點燃的爆竹,瞬間炸了毛,雙手叉在腰間,扯著嗓子喊道: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非得跟我哥較勁是吧?還沒完沒了了,今讓我哥休息一個晚上都不行嗎?你這是把阿狐的麵子往地上踩啊!”


    此時,傅庭琛見劉玉玲從自己懷裏掙脫出去,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趕忙拉住她,溫聲安撫道:“寶貝,切莫衝動,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而劉玉玲則用力掙脫傅庭琛的手,依舊不依不饒,指著鬼秀才,對著傅庭琛怒喝:“你看你都這麽說了,他還是對我哥不依不饒的!”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一場衝突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候,賈老虎一聲大喝:“好了,都別吵了,吵得我腦瓜仁子都疼!先把這個人關押起來,明天再說!”


    說完,賈老虎便拂袖而去,大步走出了屋子。


    劉玉玲見此情形,心知自己此番已達到不錯的效果,見好就收。


    她冷哼一聲,目光如刀狠狠地瞪了鬼秀才一眼,隨後學著那嬌嗔女子鬧脾氣時的模樣,腰肢扭動得如同風中楊柳,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那姿態,看似風情萬種,實則透著股子驕縱任性。


    傅庭深見狀,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快步追了上去。


    眾人見這場鬧劇終以這般收場,紛紛搖頭散去。有兩個手下走上前來,毫不留情地把沈明軒拖了下去,將其關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裏。


    此時,屋內僅剩下鬼秀才一人,他眉頭緊鎖,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那目光仿若兩道利箭,緊緊盯著傅庭琛和劉玉玲漸行漸遠的背影。他在心中暗自思忖: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配合得如此默契,我總覺得其中大有文章。不行,此事絕非表麵這般簡單,定有不可告人的蹊蹺之處,我得仔仔細細琢磨清楚。”


    鬼秀才就這樣站在原地,陷入沉思,過了片刻,突然,他眼中如閃電般閃過一絲狡黠,那陰森的笑容在他臉上緩緩浮現,仿佛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惡狼,正在籌劃著什麽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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