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沒想到收購站的信息傳播的這麽快,他看了看許大茂說道:“大茂哥,你是知道的現在的收購站是在街道辦的名下,說白了一點,就是街道辦下屬企業,你覺得那裏人員會沒有編製嗎?”


    許大茂想了想,說道:“你不是那兒的頭嗎,你說句話,不是就能通融一下?”


    閻解曠搖搖頭說道:“大茂哥,我都在那兒沒有編製,誰告訴你的我是那的頭兒啊?那的站長是嚴主任,他兼任。我隻不過是策劃的人,最後沒有要我。”


    許大茂心中一驚,這時候一下想到了,這收購站就在隔壁,進進出出的人中,他還真沒看見過閻解曠。


    許大茂一下子就沒了再聊的興趣,匆匆的談了幾句就告辭了,看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閻解曠搖搖頭,這還真是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人,臨走沒忘了拿走那半瓶酒。


    閻解曠兩口子帶著孩子陪著姬老爺子,閻解娣回家了,兩口子一商量,想今晚就住在後院了,反正姬老爺子也有空屋子。


    事情就是這樣,計劃沒有變化快,沒一會兒,楊瑞平就登門了,看見閻解曠,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閻解曠有點莫名其妙的,但也沒敢說話。


    楊瑞平先是陪著老爺子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帶著幾個孫子孫女走了,姬蓮悄悄的跟閻解曠說,“媽在爺爺麵前告你狀了,說你不讓她看孫子孫女。”


    閻解曠一陣的無語,得了,別在後院待著了,兩口子,拿個籃子,裏麵裝好剩下的十五張餡餅和蒜醬,就奔前院去了。


    剛走到前院,易軍一下就抱住了閻解曠,直接往自己屋子裏麵拽,閻解曠一邊掙脫,一邊說道:“易哥,你這是幹嘛啊?”


    易軍說道:“別說話,跟我回家,我有事問伱。”閻解曠也是沒辦法,給姬蓮遞個眼神,姬蓮挎著籃子去閻埠貴屋裏了,閻解曠跟著易軍去了他家。


    閻解曠一進院,豁然開朗,這小院子讓易軍收拾的不錯啊,一進門青石板的小道,兩邊是種的蔬菜,還有一棵柿子樹,上麵掛滿了柿子,但還沒成熟。


    閻解曠說道:“咱院還有這麽個清幽所在,難怪你非要換房呢。”


    易軍也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哪有,我那是怕了易大爺。”


    兩個人進到客廳,客廳擺放很簡單,幾張椅子,一張圓桌,靠牆是高低櫃,上麵擺放著收音機,易軍拿起暖壺,給閻解曠倒了一杯水。


    兩個人坐了下來,易軍直接說道:“三兒啊,你不地道啊?”


    閻解曠問道:“易哥,到底怎麽了?對了嫂子和孩子怎麽沒在家?”


    易軍遞過一支煙,然後給閻解曠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支,這才說道:“回娘家了,人家是樓房,哪是我們能比的,對了,你那收購站怎麽那麽高工資,還要不要人?”


    閻解曠一聽,這易軍還真是單刀直入,連忙說道:“你可別瞎說,現在哪有私營企業,這是人家街道辦下屬企業,再說,我也沒在那任職啊。”


    易軍抽了一口煙,神秘的說了一句,“別蒙我,我和王慶是親戚。”


    閻解曠心裏咯噔一下,他是相信王慶的,但王慶也擋不住家裏人亂說話,閻解曠看了易軍一眼,說道:“易哥,咱倆也認識很多年了,我沒必要騙你,我在那真沒編製,我不屬於收購站的人,不過,你為什麽對收購站感興趣?”


    易軍一聽,就信了閻解曠,心裏泄了氣,說道:“你不知道啊,自從老丈人退了以後,我在軋鋼廠每況愈下,評級評級沒我,工資一降再降,這不降完以後,又百分之八十開資,一切福利待遇取消,我這家裏扛不住啊。”


    閻解曠一聽都驚了,這軋鋼廠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心中還是有點質疑,問道:“不至於吧,易哥,你們那軋鋼廠可是萬人大廠啊。”


    易軍歎了口氣說道:“就是因為是萬人大廠,現在還是國營單位,上麵給我們的生產需求越來越少,我們現在一半的車間都是停產狀態,別說我了,何雨柱和鄭衛國這樣的中層領導都是一樣,他們百分之七十開資。”


    閻解曠勸慰的說道:“不會一直這樣的,怎麽說也是國營單位。”


    易軍想了想,還是說道:“老三,咱們鄰裏鄰居的,又是這麽多年哥們,說實話,我能不能調一下?”


    閻解曠猶豫了一下說道:“現在這個情況是,這收購站當初是為了解決待業的回城的青年設立的,你要是想調,那得找關係,我不知道誰有這麽硬的關係,能把你從軋鋼廠調到街道辦的下屬企業。”


    易軍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沒為難閻解曠,兩個人聊了幾句,閻解曠就回家了。


    閻解曠沒去閻埠貴那邊,直接回到北屋,到了北屋一直想著軋鋼廠的問題,因為婁父在港島的時候,對自己家的廠子念念不忘,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重回軋鋼廠,但看現在的情形,這軋鋼廠能不能撐到他回來很難說。


    姬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閻解曠一直發呆,拍了閻解曠一下,問道:“三哥,想什麽呢?”


    閻解曠一下子回過了神,說道:“沒想什麽,你怎麽回來了?”


    “他們奶奶不放他們,說幾個孩子在一起熱鬧,我又沒什麽事,就合計回來收拾收拾屋子,晚上不是要睡這兒嗎。”姬蓮一邊收拾床一邊說道。


    “我爸沒說什麽吧?”閻解曠問道。


    姬蓮壞笑了一下說道:“我爸沒在家,我媽說是在西跨院幫忙呢,聽說把從我媽那搶來的治安員都辭了。”


    閻解曠一聽,先是驚了一下,然後歎口氣說道:“咱爸這貪財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改,這叫什麽事兒啊。”


    姬蓮回道:“聽我媽說,咱爸說了不要工錢,白幫忙。”


    閻解曠說道:“才怪,他那是想撿漏,我還不知道他。不行,我得叮囑一下王慶。”說完就想站起來往外走,但突然又坐下了。


    姬蓮問道:“怎麽了?”


    “沒怎麽,現在不能去,去了,老爸就會懷疑我了,等明天我單獨找找王慶。”閻解曠回道。


    “咱爸啊,還是鬥不過你。”姬蓮笑了一下說道。


    “要不爺爺怎麽說,你選個最聰明的夫婿啊。”閻解曠上前抱住姬蓮。


    姬蓮忙著掙脫閻解曠,說道:“別讓孩子們看到。”


    閻解曠親了姬蓮一下,放開了她,跟姬蓮打個招呼,去外麵喝茶去了。


    這一夜,七個孩子排排睡到了楊瑞平的炕上,把閻埠貴攆到中堂搭了個簡易的床,楊瑞平的理由是今天是奶奶親孫子孫女的日子,誰也不能打擾,閻解曠和姬蓮根本不知道,因為收拾完,兩口子就睡了,根本沒打算去找孩子們。


    閻埠貴是一夜沒睡好,這個生氣啊,早上一起來就去拍閻解曠的門,閻解曠迷迷糊糊的起來,拿著自己的牙缸蹲在連廊那刷牙,轉頭,突然看見二哥家的門上一個金燦燦的牌子,閻解曠發自內心的笑了。


    閻埠貴除了拍老三的門,也去老大家拍了門,就是沒敢去二哥家,閻解曠心合計,這牌子的威懾力還真大。


    閻解曠正在刷牙的時候,孫曉龍也起來了,出了門就看到了閻解曠,走到閻解曠身邊,也刷起牙來,一邊刷一邊問道:“你二哥發信兒來沒?”


    “發了封電報,報了個平安,說是有驚喜給家裏。”閻解曠嘴裏呼嚕的說著。


    孫曉龍說道:“你二哥是個漢子,我是真佩服,對了有機會給你二哥回信就說我和劉光福想他了。”


    閻解曠點頭應了一下,兩個人隨便的聊著。


    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突然從中院走了過來,就站在兩個人麵前,盯著兩個人,孫曉龍看著賈張氏有點發怵,閻解曠則是感覺莫名其妙,就說了一句“賈嬸,早上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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