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閻埠貴出現在楊瑞平麵前的時候,楊瑞平吃驚不已,閻埠貴說道:“不用驚訝,正好在石家村碰到了,我一想,我還是來這看看老兩口好了。”


    楊瑞平笑了一笑,說道:“空著兩手來看我爸媽啊?”


    “哪有,我帶了一隻羊過來,特意給老爺子送來。”閻埠貴有點尷尬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虎子帶著孩子們跑回來了,六個孩子一看到閻埠貴一下子愣住了,閻埠貴說道:“怎麽了,沒想到爺爺會來吧?”


    六個孩子馬上上去打招呼,“爺爺!爺爺!”的叫著,虎子愣在那裏,他不知道該叫什麽,楊瑞平說道:“虎子,你得叫姑爺,這是小虎的孩子,叫虎子。”


    閻埠貴一下子抱起虎子,虎子叫了一聲“姑爺!”閻埠貴從兜裏掏出一大把奶糖,塞到虎子的兜裏,說道:“真壯實,姑爺請你吃糖。”


    這時候小胖拽了拽閻埠貴的褲子,說道:“爺爺,我們的呢?”


    閻埠貴笑著說道:“都有,都有,在車裏呢,那輛胖胖的車,去拿吧。”說完放下了虎子,幾個孩子衝向了麵包車,王慶趕緊打開門,把一袋子零食遞給永昌,永昌拿著零食帶著孩子衝向院外,這是跟村裏的好朋友分享去了。


    一行人也沒管孩子們,閻解曠和南南抬著羊跟在幾個人後麵進了堂屋。楊一清兩口子看到閻埠貴的時候也很驚訝,閻埠貴笑嘻嘻的解釋著,不過理由是知道這母子倆來,特意來一趟,看看老兩口。


    閻解曠在後麵撇著嘴,一家人就在堂屋說著話,眼看要到晚上的時候,南南提醒閻解曠是不是該去各家各戶看看去了。


    閻埠貴聽到了,疑惑的看著閻解曠,問道:“去打擾人家幹什麽?”


    閻解曠剛想找個理由對付過去,沒想到南南嘴太快,答道:“這不是各家都有古董嗎,我帶老三走一圈。”


    閻埠貴一聽,一下子眼睛都亮了,看著閻解曠,閻解曠還是想對付過去,就說道:“不一定有,就是隨便看看。”


    閻埠貴說道:“那我也跟你一起隨便看看。”


    閻解曠歎了一口氣,就和南南出了院子,閻埠貴跟楊一清打聲招呼就跟在兩人後麵一起走了。


    三人先來到了楊家的鄰居這裏,南南說明來意,鄰居本來跟楊家的關係就好,閻解曠小時候也經常到家裏來玩,就痛快的拿出了一對花瓶,鄰居說道:“當時那個劉地主的大部分金銀財寶大都上交國家了,我家分了一對花瓶,和幾件家具。”


    說著鄰居指著幾件家具,閻解曠大概看了一眼,就重點看了看那對花瓶,看了一會兒就放到了桌子上,轉身去看家具去了,閻埠貴則是盯著這一對花瓶,始終不放下,因為他看到了底款,上麵赫然寫著“康熙年製”。


    閻解曠大概看了看說道:“您看,這些家具和這對花瓶,我給您一百塊怎麽樣?”


    鄰居正在猶豫的時候,閻埠貴說道:“老三啊,你這有點不實惠了,這位老哥您貴姓?”


    鄰居說道:“我也姓楊,是楊一清遠方出五福的親戚,您說。”


    閻埠貴說道:“這樣,我是楊一清的女婿,隻不過很少來這,這些東西我給你二百塊怎麽樣?”


    閻解曠吃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老爸跟過來是撬行的。


    楊老哥說道:“行吧,就貳佰,您拿走。”


    閻解曠氣的搖搖頭出門了,南南也很是吃驚,閻解曠氣的小聲說道:“不看了,這看著有什麽意思,我這老爸太不靠譜了。”


    兩個人也沒管閻埠貴,轉身回姥爺家了,閻埠貴忙著讓楊老哥把東西搬到了楊一清的院子裏,看閻埠貴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閻解曠更氣了。


    楊瑞平看著氣呼呼的閻解曠,問他怎麽了,閻解曠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給楊瑞平也氣得夠嗆,走出院子,對閻埠貴一陣大罵。


    姥爺和姥姥走了出來,楊瑞安和楊瑞君在旁邊勸著,當這些人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理會閻埠貴了,楊瑞平的嫂子把她拉到自己屋子,說身體是自己的可別氣壞了。


    楊一清對霍老太太說道:“看吧,年輕是啥樣,老了還啥樣。”霍老太太歎了一口氣。


    閻埠貴一看,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待了,他馬上去找王慶,把收來的東西放到麵包車上,硬著頭皮跟老丈人和丈母娘說了幾句,灰溜溜的跑了。


    本來楊瑞平還想著吃完晚飯就回四合院的,這一下,生氣的不想回去了,霍老太太拉著楊瑞平的手說道:“走,閨女,今晚就跟我睡,我再摟一次我閨女睡覺。”楊瑞平噗呲一下樂了。


    閻解曠一看自己老爸跑了,就又跟南南挨家逛了一圈,總的來說,精品很少,大部分是民國和晚清的,家具也不是名貴的木材,大多就是老紅木家具,摻雜著幾件酸枝木家具。


    這些東西現在沒什麽價值,但要是不要又有點可惜,閻解曠就挑了一些品相好的收了一些,除了最早在姥姥家看到的那件青銅器,沒什麽好東西。


    閻解曠把這些東西都寄存在姥爺家,說有時間再過來取,單獨把那件青銅器放到後備箱中。


    吃完早飯,楊瑞平母子帶著孩子們跟大家告別了,閻解曠叮囑南南,如果大棚有什麽困難就去四九城找他,一行人開車離開了三元村,但讓閻解曠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前腳剛走,閻埠貴就雇了一輛三輪車悄悄的來到了三元村,開始一家一戶的收東西了。


    閻解曠問楊瑞平,是回九十五號院還是他那,楊瑞平說道:“我帶永昌和永馨回九十五號院,石小丫也想孩子,想的緊。”


    閻解曠直接開車去了就是四合院,胡同裏是進不去的,就停在胡同口,楊瑞平帶著永昌和永馨下了車,閻解曠帶著其他人直接開車回雨兒胡同了。


    楊瑞平帶著孩子剛下車,就被許大茂和徐德林看見了,這倆人剛從外麵打牌回來,兩個人很是好奇,這楊大媽是從哪兒回來啊,還皇冠送回來的,還好兩個人沒看見司機是誰。


    楊瑞平可不知道後麵還有兩個人,就一手領著一個回自己家了,石小丫今天正好在家,看到永昌和永馨回來那是相當的高興,倆孩子看到媽媽一下子就撲了上去,石小丫問道:“誰送你們回來的,不是去太姥姥家了嗎?”


    楊瑞平說道:“老三送回來的,他到胡同口就直接回去了,行了趕緊回家吧,我去找那死老頭子算賬。”


    石小丫滿頭霧水,永昌拉著媽媽進屋了,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永馨在旁邊補充著,石小丫聽完,露出古怪的表情,這不靠譜的公爹,這事兒都能幹出來,她也對閻埠貴的做法不讚同。


    楊瑞平氣衝衝的去了商店,一進門沒看到閻埠貴,就問店員,閻埠貴去哪兒了,店員告訴楊瑞平,說老板下鄉收東西去了,楊瑞平聽完,轉身回家了。


    在另一邊,徐德林和許大茂相互看看,他倆都很吃驚,這徐德林現在可是連自行車都沒有呢,人家閻解曠都開上汽車了,還是皇冠。


    兩個人偷摸的從前院回到後院,許大茂說道:“喝點?”


    徐德林現在很是嫉妒閻解曠,心中也是鬱悶,說道:“喝點吧,我回家拿點菜。”


    兩個鬱悶的人一起就在許大茂家喝起酒來。


    徐德林說道:“大茂哥,你說那輛車是閻老三的嗎?”


    許大茂抿了一口酒,說道:“有可能,這閻老三從小就能折騰,我聽說他那家飯店日進鬥金,再說前兩天還去了一趟港島,就憑他和婁家的關係,一輛車不是小意思啊。”


    徐德林喝了一口酒,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這差距怎麽這麽大呢,那閻老三比我還小呢,人家都開上汽車了,我這還11路上班呢。”


    許大茂看著沮喪的徐德林說道:“別這麽說,就拿哥哥來說吧,買汽車還差點,年前哥們就推回一輛摩托車回來。”


    徐德林很是驚訝,半年前還欠別人錢的許大茂這麽短時間就翻身了,他趕緊端起一杯酒,說道:“大茂哥,這我得恭喜伱啊,來,喝一個。”


    許大茂和他碰了一個,許大茂說道:“不是哥哥跟你吹,我這小買賣雖然不如閻老三,但那也每天百八十塊錢啊,你想想一個月得多少。”


    徐德林是知道許大茂開錄像廳的事情的,但沒想到這麽賺錢,問道:“那你那不比電影都貴啊。”


    “那當然,你不知道,我進錄像帶有多費勁,那片子都是港島的,你有錢沒地方弄去,你說那票價不得高點啊,再賣點花生瓜子汽水什麽的,不少賺。”許大茂得意的說道。


    徐德林是沒想到做個體這麽賺錢,就問許大茂:“大茂哥,你給我出出主意,我能幹點啥?”


    許大茂看著徐德林,噗呲一樂,說道:“說到底,我和閻老三是被逼無奈,沒有工作隻能幹個體,你這鐵飯碗,你不要了,你可是技術員,在你們廠子工資不低啊。”


    徐德林想了想,說道:“那何雨柱不也是開飯館了嗎?”


    許大茂像看傻子一樣看徐德林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們那的小灶到現在還是人家何雨柱做呢,人家可還保留著鐵飯碗呢,人家是停薪留職,你能辦出來嗎。”


    徐德林一下子泄了氣,說道:“我不行,他是領導的紅人,我沒那關係。”


    許大茂看著泄氣的徐德林,說道:“得,算哥哥發發慈悲,給你出個主意。”


    “大茂哥,您說。”徐德林恭敬的說道。


    許大茂笑笑說道:“你不行,你家裏那位行啊,讓她出來,哪怕像於莉開家服裝店呢,你沒看閻老大家就那樣啊,閻老大上班,沒事就去店裏幫忙,於莉主管。”


    徐德林聽完,感覺世界都亮了,他覺得這事兒,靠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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