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雨兒胡同的閻解曠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石磊帶著弟弟妹妹回後院去了,姬蓮和閻解曠在前院一邊聊天一邊準備著晚飯。


    姬蓮問閻解曠,說道:“三哥,二哥的傷到底怎麽樣?我在四合院那邊就一直忍著沒問。”


    閻解曠一笑說道:“現在沒事了,主要傷的是腦袋,看著挺嚇人的,後來這兒的專家去了,一看沒啥大問題,就做了手術,恢複的挺好的。”


    “那還好,那要是恢複的那麽好,怎麽還要求退役呢?”姬蓮不解的問道。


    閻解曠噗呲一樂,說道:“二哥可是露了大臉了,人家完成敵後的任務的同時,還炸了一個司令部,主要那裏還有去越南援助的蘇聯人,這不一下子事情就鬧大了,讓他退役是保護他。”


    姬蓮驚訝不已,嘖嘖稱奇,說道:“看著平時二哥挺和善的,這麽猛的嗎?”


    “退役了也挺好,在哪兒都是為人民服務,況且,確實二哥和二嫂都多少年聚少離多了,這一下也團圓了。”閻解曠說道。


    姬蓮也感慨,說石小丫真是不容易,這麽多年一句怨言都沒有,還照顧孩子照顧的這麽好。


    晚上,閻解曠做的簡單些,畢竟剛過完年,也不能天天大魚大肉的,做了幾個家常菜,姬蓮到後麵去喊孩子們,一家人聚在一起,歡聲笑語的吃著飯。


    之後的日子,閻解曠和姬蓮除了偶爾帶孩子們去公園轉轉,基本都在家待著,兩個人輪流給孩子們上一些課,孩子們每天過的也很充實。


    王姨直到三月底的時候才回來,閻解曠知道王姨根本沒在四九城過年,去了老二那裏一起過年去了,回來的時候精神煥發,閻解曠問王姨這是有什麽好事嗎?王姨告訴閻解曠,自己家老二已經結婚了,媳婦也懷上了,閻解曠夫妻倆趕緊恭喜著王姨。


    王姨說道:“這一次回來主要有兩件事,一是跟你這邊告個別,我得去老二家那邊,老二需要我,二是想著把房子處理一下。”


    閻解曠趕緊勸道:“王姨您缺錢嗎?您要是不缺錢,我覺得房子還是放著吧,萬一哪天你家老大回來也有地方住不是,再說現在房子可不值錢,但過個三五年,你再想買四九城的房子,那就得費勁了。”


    王姨一聽,覺得閻解曠說的有道理,就打消了要處理房子的事情,閻解曠最後讓姬蓮拿出一千塊錢,王姨一看嚇了一跳,說自己的錢年前都結清了。


    閻解曠說道:“王姨,咱們之間不是用錢衡量的,這錢算是我給您發的獎金,也算給哥倆結婚的份子錢,你一定得收下,再有,哪天您想回來了,我家隨時歡迎您,孩子們就喜歡跟您在一起。”


    王姨轉頭看著呆呆的望著她的四個小娃娃,眼淚掉了下來,她也舍不得這四個孩子,按理說,這四個孩子都是她照顧長大的,但二兒子那邊,她不得不去。


    王姨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閻解曠一家送王姨出了家門,一直送到王姨家,王姨擺擺手,閻解曠一家才回雨兒胡同。


    王姨走了,生活還要繼續,姬蓮也去實習了,她被分配到稅務實習,而且是西城區,閻解曠自己就開始了帶娃的生活,如果自己有急事的時候,閻解曠一般送孩子們去他們奶奶家。


    四月中,九十五號院發生了兩件大事,一個是唐豔玲生了,一個男孩,很是健康,但自從生了以後,賈梗和唐豔玲就更不回來了,現在賈梗認定了自己東廂房的房子風水不好,回去住怕影響孩子健康。


    賈東旭兩口子還好,沒事就去賈梗那看自己的孫子,賈張氏不行啊,畢竟都六十六歲的人了,過了七月就六十七了,之前還渾身是病,除非賈東旭陪著,她自己去賈梗那兒很費勁,所以在院子裏對賈梗的怨言越來越多,自己也把新的希望放到了賈小寶身上。


    賈小寶沒有考上大學,現在正在待業呢,但好在賈小寶從小都很老實聽話,從不惹事,每天除了去街道去問工作的事情,基本都在家看書,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奶奶會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賈張氏沒事就讓賈小寶帶她出去串門,大多是家裏有待嫁閨女的鄰居們,開始他還沒覺著有什麽不對,但當賈張氏每天都要讓他出去的時候,他懵了,自己奶奶這是想給自己找女朋友啊。


    賈小寶實在是沒辦法,就向自己的父母求助,滿是怨言,秦淮如說道:“別急,再堅持一個星期,我和你京茹姑姑開了一家食雜店,就在秀水街那,到時候你到那去幫忙。”


    賈小寶很高興,這樣最好,不僅能躲開自己的奶奶,還能找個事兒做。


    另外一件大事,是閻解放家,這邊軍區後勤部的同誌和街道的同誌,一起又給閻解放家送牌匾了,上麵就金燦燦一行字“一等功臣之家”,別說四合院了,整個南鑼鼓巷都沸騰了。


    二等功是常見的,這一等功誰見過?這得立了多大的功啊,當石小丫看到街道辦的同誌們把牌子掛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石小丫哭了,她心裏很清楚,閻解放一定是出了什麽事。


    於莉在旁邊勸慰著,除了閻埠貴笑意盈盈的接待著這些送牌匾的同誌外,家裏人都是黑著臉的,但鄰居們還是不停的恭喜他們,楊瑞平一甩手,回自己屋了,閻埠貴這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兒,但畢竟是當過管事的人,他還是熱情的接待了來訪的領導們。


    後勤部的一個的軍官走到石小丫麵前,說道:“嫂子,你也別胡思亂想,閻解放同誌的轉業手續已經辦好了,他過完五一就會回來,這邊的工作也已經安排好了,您放心吧。”


    石小丫勉強笑了笑,說道:“我不瞎想,我知道他要回來了,我是高興的。”


    等他們走了以後,閻埠貴背著手回到家裏,楊瑞平陰沉的臉就沒笑過,對閻埠貴說道:“老三一定知道怎麽回事,我一直懷疑他過年的時候出去一定是為了他二哥。”


    閻埠貴狐疑的說道:“不能吧,老三嘴是嚴,但真有什麽大事,他不可能瞞著我們。”


    楊瑞平說道:“一般大事他不瞞我們,要是他二哥出大事,他一定會瞞著我們,我看他連他二嫂都沒說。”


    閻埠貴一下子認真起來,回想閻解曠過年消失的前前後後的事,越想越覺得閻解曠有問題,說道:“不行,我得找他一趟,不把事情說清楚,我跟他沒完。”


    楊瑞平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我跟你一塊兒去。”


    老兩口急匆匆的出了門,直奔雨兒胡同,易中海和劉海忠正在門口大樹下下棋,一邊下一邊猜測閻解放到底立了什麽功勞,能給個一等功,這事兒太反常了。


    不一會兒,就看到急匆匆出門的閻埠貴夫婦,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易中海小聲說道:“看閻老摳黑的跟鍋底的臉,這閻解放一定是出事了。”


    閻解曠此時正在給三個小家夥講著三隻小豬的故事,那五隻狗也已經長大一些了,就趴在旁邊,仿佛也能聽懂似的,講得正是關鍵的時候,外麵響起了咣咣的敲門聲,一聽聲音就能感覺到敲門的人來者不善。


    閻解曠讓三個小家夥在後麵玩,自己到前院,喊了一句“來了,別敲了。”


    閻解曠一開門就看到臉色很黑的父母,閻解曠心裏咯噔一下,但還是笑著說道:“爸媽,伱倆一起來的啊,這可不多見,來,我給你們沏茶。”


    閻埠貴兩口子也不說話,氣衝衝的跟著閻解曠到了中堂,楊瑞平問了一句,“孩子們呢?”


    “在後院玩呢,我去叫他們。”閻解曠一邊倒水一邊說道。


    閻埠貴說道:“不用,我們是來找你的,來你跟我說說過年那段時間你到底去哪兒了。”


    楊瑞平也黑著臉問道:“別跟他廢話,老三,你二哥到底出了什麽事兒?說實話,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閻解曠愣在原地,問了一句,“你們怎麽知道?”


    閻埠貴不屑的看了一眼閻解曠,喊道:“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子都掛門上了,你說我怎麽知道,別糊弄我,我可是知道這一等功的分量,說,你二哥到底怎麽了?”


    閻解曠一看,這是真瞞不住了,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確實是去照顧我二哥去了,他負傷了,還挺嚴重,不過現在好了,恢複的不錯。”


    楊瑞平聽完,有點放下心來,說道:“你把來龍去脈說給我聽,不能落下一點。”


    閻解曠就讓自己的父母坐下來,從自己接到信開始說起,把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說給老兩口聽。


    閻埠貴兩口子一聽,自己家老二做了開顱手術的時候,都掉下淚來,閻解曠不停的說著手術很成功,恢複很好的話,老兩口根本聽不進去。


    閻解曠說完以後,告訴他們倆,自己的二哥快回來了,原因也說給老兩口聽了,這時候,閻埠貴夫妻二人才平靜下來。


    閻埠貴歎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沒這麽簡單,你跟你二嫂說了嗎?”


    閻解曠說道:“我二哥不讓說,就讓我告訴她,他要退役了。”


    楊瑞平說道:“你做得對,但以後這麽大的事兒,你不能瞞我們。”


    閻解曠無奈的說道:“我要是跟你們說了,你們是不是得去廣州,我二哥是怕你們擔心,更怕你們折騰。”


    閻埠貴兩口子不說話了,最後還是楊瑞平說道:“我去看看孩子們。”


    老兩口去了後院,閻解曠一下坐到椅子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自己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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