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深圳,閻解曠躊躇滿誌,王強開著公司的車來接他了,閻解曠直接去了工地,王宣、老劉、劉同和一些中層的幹部等在那裏,看到閻解曠下了車,都迎了上去,劉同遞給閻解曠一個安全帽,閻解曠戴上以後,就開始巡視起來,王宣在旁邊不停地介紹著。


    寫字樓快要封頂了,商場的外裝正在施工,閻解曠對寫字樓的進度很滿意,接著去了二期的地塊看了看,三通一平也已經完成,正在做勘探工作,閻解曠拿著總平麵圖,看了看大概的規劃,就轉身出了工地,王強問他是直接回酒店還是去辦公室。


    閻解曠說道:“我還是回酒店吧,有點累了,明天我下午得去趟港島,你跟我一起去,這邊工作交代好。”


    一到這邊,閻解曠就感覺自己時間不夠用,很多工作都在等著他,他得調整下自己,然後再開始工作。


    四九城,九十五號院永遠都是那麽的熱鬧,王寡婦跟楊瑞平在前院一邊聊著家長裏短,一邊摘著菜。


    閻埠貴真的把店盤了下來,但也吃了不小的虧,店內的精品都被原來的店主轉移了,就在辦完手續的前一天,三老還不知道這件事,隻不過,閻埠貴發現在一樓博古架上原來有一件他看好的瓷器不見了,他也沒在意。


    閻埠貴原打算直接開業,但旁邊的一家店主建議他換一批物件,閻埠貴有點莫名其妙,那位店主噗呲一樂,說道:“現在擺在台麵上的都是贗品,你這要是開業了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


    閻埠貴大吃一驚,原來還覺得至少得有一半是真品吧,沒想到一件都沒有,閻埠貴一件一件的看,這才看出問題,感情自己買了一家贗品店啊,閻埠貴趕緊找到易中海和劉海忠,這店裏可有兩千塊錢是這二位的錢,雖然不多,但大小也是股東不是。


    兩位一聽閻埠貴的話,他們也懵了,這店盤下來,本來打算就算賣出去一半的物件,也有錢再去鄉下收,這一下不就活了嗎,沒想到,這是一件都賣不出去的節奏啊。


    他們手裏也沒錢了,閻埠貴一看指望不上這兩個人,一咬牙,就把自己在西跨院存放的真品拿出來一半,大約二十多件,擺到了自己的店裏。


    古董店的名字叫軒寶齋,閻埠貴沒打算改名字,就這樣挺好,算是老字號,閻埠貴跟易中海和劉海忠商量,讓他們下鄉看看,如果有老物件能收就收點。


    易中海和劉海忠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易中海說道:“我倆都不懂這些,該收什麽不該收什麽,東西真假都分辨不出來,怎麽收啊,要不然,我們看店,你去收去吧,畢竟你懂這些。”


    閻埠貴肺差點氣炸了,心想著:“哦,店是我盤的,大頭是我出的,沒有物件,我又把珍藏拿出來,我還得自己去收貨,你們啥也不幹,我圖什麽啊。”


    閻埠貴有點後悔了,但錢已經花出去了,但閻埠貴說道:“現在這些物件是我自己的,賣出去,那錢可是我自己的,我要去收貨,你們知道這些值多少錢嗎?賣賠了,你們賠我錢嗎,行了,我自己看店就行了,你們歇著去吧。”


    劉海忠不樂意了,說道:“那不對啊,店可是咱們仨的,在店裏賣出去東西,當然利潤也得有我們一份。”易中海在旁邊很是讚同的點點頭。


    閻埠貴怒了,說道:“那是我的東西,我是為了這個店才拿出來的,伱們是想分我的財產嗎?”


    易中海說道:“老閻,別急啊,你要是在外麵賣,我們一分都不要,但是在這家店,可是有我們股份,哪怕是中間介紹費,你是不是也得給我們?”


    閻埠貴終於知道,自己有多麽的蠢,說道:“這樣,我把你們的錢退給你們總行了吧,當我看走了眼,信錯了人。”


    這時候,劉海忠又說道:“行啊,這家店原來要兩萬,最後一萬八盤下的,我們為了講價也出了不少的力,那講下去的兩千裏有我們的一半吧,你給三千,店歸你。”


    易中海讚同的點點頭,說道:“這樣合理。”


    閻埠貴怒了,喊道:“就兩千,我這店還沒開業就得賠你們一千,你們癡心妄想。”


    三個人吵吵鬧鬧,吵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果,最後不歡而散。


    閻埠貴一點開店的心思都沒有了,關上店門,氣衝衝的回家了,在家裏一邊抽煙一邊想著對策。


    這時候,楊瑞平摘完菜,正要去廚房,準備做飯,閻埠貴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他是沒錢了,老婆那錢可不少,聽說每個月閻解曠都要給她一筆生活費。


    閻埠貴掐了煙,走到了廚房,幫著楊瑞平做飯,楊瑞平很是奇怪的看著他,問道:“老閻啊,你都多少年沒進過廚房了,醬油在哪兒,你知道嗎?有事說事,別在這搗亂了。”


    閻埠貴猶豫了一下說道:“借我點錢,我這要給那兩個老家夥退股金。”


    “呦嗬,你們仨不是鐵三角嗎,怎麽剛開業兩天就要分道揚鑣了。”楊瑞平笑著問道。


    閻埠貴就把來龍去脈說給楊瑞平聽,最後說道:“我也是沒辦法,我要是再跟他們合作,相當於我供著兩位爺,就想著把股金退給他們,可我手裏實在是沒錢了。”


    楊瑞平歎了一口氣,畢竟是自己的老伴,就問道:“需要多少?”


    閻埠貴趕忙說道:“三千。”


    楊瑞平搖搖頭說道:“我就兩千,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吧,明天我去銀行取給你。”說完,楊瑞平就不再理會閻埠貴了,開始做起飯來。


    閻埠貴出了廚房,想想誰還能拿到錢,閻埠貴直接收拾一下,直奔老大的東廂房,到那一看,房子都上了鎖,人去樓空,閻埠貴很是詫異,轉身又回到自己廚房,問楊瑞平,說道:“老大家怎麽一個人都沒有啊,他去哪兒了?”


    “你才注意到啊,人家都搬走好幾天了,房子也賣了,他們單位分了房,他自己又花錢買了一間,地址在寫字台玻璃底下壓著呢,你這老頭子也不知道一天忙啥,自己兒子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楊瑞平埋怨的說道。


    閻埠貴去了書房,看到了閻解成的地址,拎著包就走了,直奔閻解成的新家。


    今天閻解成還真在家裏,家裏置辦了新的家具,電視機、電冰箱、錄音機一應俱全,閻解成吹著口哨,賣力的擦著地板,聽到有人敲門,閻解曠想著這個時間誰會來家裏啊。


    打開門一看,是自己的老爸閻埠貴,閻解成吃驚的看著老爸,問道:“爸,你怎麽來了,您等會兒啊,我給您拿拖鞋。”說完到旁邊的鞋櫃找了一雙新的拖鞋放到閻埠貴麵前。


    閻埠貴換上拖鞋,一進門就看到嶄新的兩室的房子,廚房衛生間都幹幹淨淨,全套的新家具家電,閻埠貴轉了一圈,說道:“你這置辦的不錯啊,就是房間少點。”


    閻解成去給自己的老爸倒了一杯水放在客廳的茶幾上,隨口說道:“對門的也是我的房子,永慶和永芳住著呢。”


    閻埠貴坐在木質的沙發上,喝著茶水,閻解成問道:“爸,您是有什麽事情嗎?”


    閻埠貴放下茶杯,說道:“是有事情,我不是盤了一家店嗎,這資金有點周轉不過來,看能不能在你這拆借點。”


    閻解成聽完,眼珠子一轉,為難的說道:“爸,你也看到了,我這剛買的房子,又添置了這些家具家電,你們看到對門,跟這屋一樣,這錢花的都差不多了,你說三十五十的我還能有點,大錢,我是真拿不出來,店裏還壓了一批貨,我現在連進貨的錢都沒有。”


    閻埠貴一聽,不樂意了,這老大明顯是推托之詞,就說道:“老大啊,我可是自從你工作以來,從來沒跟你張過口,這次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也不能找你,你得幫幫老爸。”


    閻解成苦著臉說道:“我每個月可是按時交生活費的,到今天也沒斷過,而且每次可都是您收的,我現在是真沒錢,這個月的生活費我都不知道哪兒去找去呢,爸,你就別為難我了。”


    閻埠貴知道,沒辦法從閻解成這兒弄到錢了,站起身,哼了一下,摔門而去,閻解成剛長籲一口氣,閻埠貴又返了回來,喊道:“把我鞋給我。”


    閻埠貴換完鞋,頭也不回的走了,閻解成輕輕的關上門,嘴裏還嘀咕著,“可別把門摔壞了。”


    閻埠貴一邊往家走,一邊想著,這老大是指望不上了,老二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子估計也沒什麽錢,找老三,老三不在家啊,找他媳婦,閻埠貴還真的拉不下這個臉,得,自己咬咬牙賣幾件東西給隔壁的店,怎麽也得把那兩個老家夥趕走,要不生意沒法做。


    閻埠貴打定主意,就去自己的店去了。


    這時候的易中海和劉海忠正在易中海的家裏喝著小酒,聊著天,兩個人打定主意每人都要一千五,不能白忙活不是。


    第二天,楊瑞平就給閻埠貴取了兩千塊錢,閻埠貴拿著錢直奔中院,敲響了易中海家的門,閻埠貴都沒想進屋,直接把一千五百塊給了易中海,讓易中海出具收據。


    易中海點好錢,並請閻埠貴進屋,閻埠貴搖搖頭,說道:“趕緊出賬收據吧,這樣我們就兩清了。”易中海回屋給閻埠貴寫了一張收據,出門交給了閻埠貴,閻埠貴頭也不回的奔後院去了,沒多久就拿著劉海忠的收據,回家了。


    回到家的閻埠貴坐在書房,自己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心中的陰鬱一掃而清,之後隻要自己好好經營店鋪就好了,也不用天天跟兩個老家夥置氣了。


    閻埠貴自己給自己沏了一杯好茶,拿出一本從老三那順來的“明清家具史”,一邊看一邊喝著茶,突然間前院傳來了吵鬧聲,緊接著是男人的罵聲和女人大哭的聲音。


    閻埠貴趕緊起身,這熱鬧可不多見,幾步就衝到了家門口,前院和中院的鄰居全都出來了,閻埠貴往院子中間一看,就看到兩個男的在對峙,中間一個女人蹲在地上哭著。


    原來是徐德林提前出來了,回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打情罵俏的許大茂和秦京茹,徐德林怒火中燒,從門口給了秦京茹一個大嘴巴,一直追打到前院,許大茂都嚇壞了,經曆了一段時間的思想鬥爭,他才擋在了秦京茹的前麵。


    徐德林對著許大茂破口大罵,許大茂也沒認慫,但他不敢還嘴,隻是說著徐德林不該打老婆,他們隻是老板和雇員的關係。


    徐德林聲嘶底裏的喊道:“普通關係,普通關係你拉她的手?普通關係,打情罵俏?許大茂,我他媽當你是兄弟,你他媽勾引我老婆。”


    這時候,秦京茹一下站了起來,喊道:“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管我呢?”


    徐德林臉色通紅,說道:“我不是沒同意嗎?”


    秦京茹喊道:“你不同意就行了,你是勞改犯,我不會和一個勞改犯生活一輩子,這個婚我離定了。”


    就在前院這裏僵持不下的時候,嚴主任和兩個街道的幹事被人叫了過來。


    嚴主任一進來就嗬斥著徐德林,喊道:“徐德林,你剛出來就打人,是不是不想好了,還想回去?”


    徐德林一下子愣在那裏,秦京茹這時候跑到嚴主任麵前,哭哭啼啼的哭訴著徐德林打她的事情,並要求離婚,嚴主任一聽,還以為這是起衝突的原因。


    嚴主任說道:“不能過就好合好散,徐德林,你得學會放手,這樣子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秦京茹你也不要抓住不放,要是真想好了要離婚,你們就去民政辦公室去。”


    徐德林急了,說道:“嚴主任,根本不是離不離婚的事,你不知道啊,這許大茂勾引我老婆,我這剛回來,就看見他倆打情罵俏有說有笑的,還拉著手,秦京茹現在可是還沒跟我離婚呢。”


    嚴主任一聽大吃一驚,看看秦京茹,轉過頭去找許大茂,這時候的許大茂早就跑了。


    嚴主任恨恨的說道:“想跑,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小王小劉去派出所找人,給我把許大茂抓出來。”


    嚴主任先是讓圍觀的人群散了,等人都走了以後,然後轉過頭,看著秦京茹嚴厲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前段時間被斃了的人裏就有通奸的,你是往死了作啊。”


    秦京茹聽完嚴主任的話,一下子癱坐在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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