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行三人第二天就去了科達大廈,一進門就看到兩個保安筆直的站在門口,其中一人問道:“請出示出入證。”


    三人一看,這兒還要出入證啊,轉頭一看,那些自由的進出的人胸前都掛著一個藍色的牌子,許大茂反應很快,說道:“我們是來找人的,找科達公司的人。”


    保安看看三人,說道:“先生,請到服務台做下登記,她們會帶你們過去的。”


    三人順著保安所指,來到服務台,跟客服說道:“請問科達公司在幾樓?我們找賈當和賈槐花,我叫許大茂,麻煩你了。”


    那個客服人員拿起電話,給賈槐花打了過去,說樓下有個叫許大茂的找她,賈槐花很是吃驚,心想這許大茂怎麽跑深圳來了,但畢竟是鄰居,就說讓他們上來吧。


    客服人員對三人說道:“你們坐電梯上六樓,公司前台會帶你們過去的。”


    三個人上了電梯,直達六樓,在電梯裏,許大茂說道:“這怎麽管的這麽嚴?”


    李懷德神秘的小聲說道:“上麵都是知名的港島大公司和國外的公司,能不嚴格嗎,要是什麽人都讓進,那誰還能在這辦公,這就是高品質寫字樓。”


    許大茂恍然大悟,電梯到達了六樓,前台的人已經接到通知了,帶三人去了會客廳,會客廳不大,一圈的皮質沙發,地上擺著幾株綠植,很是簡潔,三人坐了沒一會兒,前台的人給他們送來了茶水和水果。


    大概十分鍾以後,賈當和賈槐花就敲門進來了,看到許大茂,賈當就笑著問道:“大茂叔,你怎麽來這兒了?”


    許大茂說道:“這不是我們公司要來深圳發展,我也就跟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懷德先生,也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這位是尤鳳霞總經理。”


    賈當和賈槐花,微笑的打著招呼,並表示歡迎。


    賈當接著問道:“大茂叔,你來這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許大茂笑著說道:“這不是你們大廈招租嗎,我們想在伱這也租間辦公室,這不就找你來了。”


    賈當說道:“哦,你想租多大的?要不這樣,我找個銷售帶你們去樣板房參觀一下,一會兒你再下來找我。”


    李懷德連連點頭,許大茂一看,也好,看看心裏也有數,在銷售那還能知道價格。


    賈當叫了一個銷售帶著三人上二十樓樣板房參觀去了。


    賈當其實是留個心眼,趁著這功夫,她倆直接就去了閻解曠辦公室。


    閻解曠聽兩姐妹一說,噗呲一樂,說道:“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你們知道那個李懷德是誰嗎?”


    賈當和賈槐花都搖搖頭,閻解曠說道:“許大茂在軋鋼廠當副主任的時候,他就是那個主任,最後倒台了。”


    賈當時多少知道點那時候的事情,瞪著眼睛說道:“那還真是蛇鼠一窩了,這又聚到一起了,那三叔,你說怎麽租給他們?”


    閻解曠想了想,說道:“我估計啊,他們也沒多少本錢,畢竟都是四九城出來的,能幫就幫一下,況且還有許大茂這個老鄰居在,沒事,給他們一個優惠就好了,對了,通知下王強,讓他派人注意點他們,別在這邊搗亂就行了。”


    姐妹倆一聽,就知道怎麽做了,轉身就出去了,沒一會兒,有人就來跟賈當報告,說那幾個人參觀回來了。


    賈當自己去了接待室,看見許大茂幾人,問道:“怎麽樣,大茂叔,符合你們的要求嗎?”


    許大茂三人在回來的路上就商量好了,公司就三個人,太大的對他們來說沒什麽用處,就選了一間中等麵積的,賈當一聽,問那個銷售員,這間是怎麽租的。


    銷售員告訴賈當,這間辦公室大概兩千元每月,一年一交。


    三人一聽,心裏咯噔一下,賈當看出來他們應該沒那麽多錢,就對銷售員說道:“打個對折吧,租金可以半年一交,寫個單子,我去簽字。”


    銷售員都是玲瓏之人,早就知道賈當是董事長的人,肯定是董事長同意了,就點點頭。


    許大茂心裏都樂開了花,不愧是老鄰居,就是大方,李懷德和尤鳳霞連連道謝,賈當笑著說道:“李董,別客氣,我爸原來也是你的手下,幫忙是應該的。”


    李懷德一愣,許大茂趕緊解釋說道:“他爸是賈東旭,易中海的徒弟。”李懷德這才恍然大悟,但還是說了謝謝。


    賈當走了,三人跟著銷售去辦手續去了,而這邊閻解曠叫來助理,讓他定一張四日到廣州的火車票。


    接著打電話叫來了王強,又一次叮囑他多注意許大茂的公司動向,隻要不搗亂,不騷擾大廈內的各家公司,就隨他去。


    王強點點頭,這時候助理走進來報告閻解曠,火車票已經定好了上午九點十分的。閻解曠說道:“行知道了,票來了直接給王強就行。”


    然後讓王強四日那天早點來接他,王強問閻解曠要不要他跟著一起去,閻解曠沒同意,說道:“你還是先忙你這攤吧,我是私事,過幾天就回來了。”


    閻解曠走出辦公室,跟助理說,這段時間他沒在的時候,有事情就找王慶。


    閻解曠早早的回住的地方去了,他實在是不想見到許大茂,所以提前走了。


    四日這天,閻解曠順利的到達了廣州,直接住進了白天鵝賓館,閻解曠還真沒怎麽逛過廣州,把包放在賓館,自己就溜溜達達的在市井中穿梭。


    看見牛雜,來一份,看見燒鵝,來一份,看見米粉,來一份。邊走邊吃,廣州的老房子很多,尤其是很多的祠堂,屹立在廣州的各處,但現在稍有點破敗,反正他也進不去,就到處看看。


    走著走著,他發現有人在跟著他,閻解曠裝作不知道,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那人剛轉過來,就被閻解曠一隻手按在了牆上,這人這才知道,這是一個練家子。


    “靚仔,莫動手,我沒有惡意。”那個人說道。


    閻解曠看著這個瘦弱的年輕人,把他放了下來,沒說話,就用眼睛盯著他,那個人實在不敢亂動,馬上說道:“別誤會,我是看你不停地看著老房子和老祠堂,您是不是對老的東西感興趣啊?”


    閻解曠還是沒吱聲,但是點了一下頭,年輕人左右看看,小聲的說道:“我老大那有一批貨,本來打算運到港島的,但現在運不過去了,有沒有興趣看一看?”


    閻解曠笑笑,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年輕人說道:“大家都叫我阿光,你叫我阿光就行了。”


    閻解曠問道:“你的貨是哪兒來的?土裏的我可沒興趣。”


    阿光一愣,他沒明白什麽意思,就說道:“什麽土裏不土裏的,是老物件,都是河南陝西那邊的。”


    閻解曠指了指街道外麵靠大街的一間茶館說道:“你要是想出手,拿出一兩件,兩個小時後,咱們在那家茶樓見。”


    阿光一聽,這是有戲啊,高興的說道:“行,一會兒,我就過來。”


    閻解曠知道這個阿光隻是一個馬仔,還是個愣頭青,不過看樣子,他們是急著出手這批貨啊。


    閻解曠自己又開始到處溜達起來,過了一個多小時他也有點累了,就奔著那間茶館去了,要了一間二樓靠窗的一個單間,要了一壺鐵觀音和一些幹果,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街景。


    一壺茶還沒喝完,就看到那個阿光背著一個包,獨自一人向這間茶館走來,閻解曠這顆懸著的心才放下,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實沒人跟著這個阿光,閻解曠叫過來服務員,指了指正往茶館走的阿光,說道:“他是來找我的,一會兒直接帶這兒來就行了。”


    沒一會兒,阿光就進來了,閻解曠給他倒了一杯茶,阿光一飲而盡,閻解曠又把煙和火遞了過去,阿光也沒客氣給自己點上一根,緩了一下說道:“這一路給我跑的,都累死了。”


    說完,就從包裏掏出兩樣物件擺到桌子上,閻解曠定睛一看,還真不是土裏的,一尊鎏金的佛像,一個碧綠的扳指,閻解曠皺著眉頭,這明顯不是一個朝代的,除非這是古董商的東西。


    閻解曠仔細的看著,佛像看著像南北朝的,閻解曠也有點拿不準,但扳指是清的沒錯,而且上麵缺了一角,用金補上的,上麵有個“英”字,唐英的“英”字他可是太熟了,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這個字閻解曠確定就是唐英刻上去的,說明是唐英給補的金,這也證明,這個扳指至少是皇族的。


    閻解曠放下物件,看著阿光,問道:“多少錢出手?”


    這個二把刀的阿光愣住了,說道:“不是袖子裏比價嗎?”


    閻解曠樂了,說道:“那是市場,這裏就我們兩個,還比劃什麽價?”


    阿光也樂了,說道:“我聽您口音是四九城的人,還以為這都得比劃著講價呢,不多,兩千塊。”


    閻解曠皺著眉頭,說道:“先不說你這真不真,我買了都不知道怎麽帶回去,我也是有風險的,再說了,這東西在這兒,一抓一大把,不值什麽錢。”


    阿光一聽在那糾結著,半天才張嘴說道:“我們老大就要這個價,不過是三件,還有一件破香爐,我看著太破就沒拿出來。”說完又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的香爐放到了桌子上。


    閻解曠拿起來看了看,表麵沒什麽表情,內心洶湧澎湃,宣德爐啊,期盼了很久,假的仿的看了很多,真品這還是第一個,這個阿光什麽眼神,那是破嗎?那是銅鏽,估計在地裏埋了很長時間了。


    閻解曠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說道:“我也是交你這個朋友,要不然我也不會買,得了,咱們喝茶,喝完茶跟我去銀行取錢。”說著把三樣東西,一一的收了起來,阿光遞過那個布包,閻解曠放了進去。


    閻解曠和阿光的交易很順利,阿光很滿意,拿著錢高高興興的走了,閻解曠沒有問他還有其他物件嗎,因為這也是行業禁忌,隻是給他留了深圳公司的地址,說有時間去深圳找他玩。


    翌日,閻解曠吃完早飯,就去了機場,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四九城到這兒的航班落地了,閻解曠等在出站口,仔細的看著每個出來的人,沒一會兒,遠遠的就看見石磊,在一群孩子中間,背著一個小包,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著,一看到閻解曠,馬上就狂奔而來,帶隊的老師都驚到了,連忙喊著石磊的名字。


    石磊跑到閻解曠身邊一下就蹦到了閻解曠的身上,閻解曠說道:“這麽想我啊,看,我可是遵守約定,來陪你比賽來了。”


    “爸爸,謝謝你,我都想你了。”石磊興奮的說道。


    這時候帶隊的一位老師也跑了過來,閻解曠趕緊放下石磊,對那位老師說道:“對不起了,老師,我是石磊爸爸,好長時間沒回四九城了,孩子見到我有點興奮。”


    老師這才知道這是石磊的父親,笑著說沒事,但石磊得跟著代表團去酒店,閻解曠詢問在哪個酒店,老師說是白天鵝賓館,閻解曠笑了,說自己也住在那,並告訴石磊,自己所住房間,兩個人告別,石磊跟著代表團走了,閻解曠也回賓館去了。


    之後的幾天,閻解曠都陪在石磊身邊,讓他無論什麽時候都能第一時間看見自己,陪著他吃飯,陪著他比賽,直到比賽結束,石磊拿了第一名,當石磊下了獎台,第一時間把金牌掛在了閻解曠的脖子上,閻解曠感動不已。


    石磊帶著閻解曠買的禮物走了,閻解曠送走石磊以後,也回到了深圳。


    閻解曠回到公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瑞爾正帶著一個四九城的考察團在參觀,閻解曠沒去打擾他們,自己投入到二期工程的工作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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