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閻解曠切完羊肉就去前院找姬老爺子去了。


    等羊肉、蔬菜和凍豆腐上桌,閻解曠調了一個二八醬,又切了蔥花香菜,弄點韭菜花和腐乳汁,等銅鍋被楊瑞平端上來,就齊活了。


    吃飯就閻解曠和三個老人,閻解曠打開一瓶蓮花白,給三人各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大家就吃了起來。


    一邊吃,楊瑞平說著院裏的八卦,首先說的就是賈家,說賈當在前門買個一個院子,二進的,正修著呢,這監工的活就交給了秦淮如,賈張氏也跟著去了,這八卦的嘴就轉戰場地了,沒幾天跟前門的前前後後的鄰居就熟悉起來了。


    楊瑞平說道:“聽賈張氏那意思,賈東旭和秦淮如要搬過去住,那這院子裏可有熱鬧瞧了。”


    姬老爺子說道:“不能吧,剛才下棋的時候,易中海還直誇賈東旭是這個院子裏最孝順的孩子,是個可托付的人。”


    閻埠貴冷笑了一下,說道:“不能?不能才怪,這麽明顯的金蟬脫殼,老易還看不出來啊,這明顯是賈家想擺脫易中海的糾纏。”


    楊瑞平說道:“我問過李翠蘭,她其實已經不抱幻想了,她有個侄子,在天津發展的不錯,是個有本事的,她的意思是投奔侄子,但易中海始終不同意。”


    閻解曠就在旁邊聽著,時不時的敬杯酒,閻埠貴說道:“是個好歸宿,這老易的腦袋一根筋,非盯著院裏幾個人。”


    楊瑞平說道:“我們姐幾個都認為翠蘭選擇是對的,聽說那侄子是個孝順的,小的時候是翠蘭帶大的,就是後來李翠蘭和易中海結婚了才來四九城。”


    姬老爺子說道:“別說老易了,老劉我也沒看懂,感覺現在放下了,可能是這劉光齊要回來了,他對劉光福的態度就有了變化,說是沒那麽多房子,讓劉光福想辦法搬出去,給劉光福氣的夠嗆,在後院都吵了兩架了。”


    閻埠貴吃驚的說道:“真的啊,那不是又回到之前的性格了,隻看重老大。”


    楊瑞平冷笑了一下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看之前的劉海忠都是裝的,沒人回來的時候,能抓住一個是一個,都回來了,就又走回老路。”


    閻解曠這時候說話了,說道:“那完了,估計劉光天也快回來了,估計也就年中的事。”


    閻埠貴詫異的看著閻解曠,問道:“你怎麽知道?他為什麽回來?”


    閻解曠說道:“別忘了,婁姨是我幹媽,港島地方不大,什麽事一打聽就知道了。”


    楊瑞平來了興致,說道:“老三,說說光天,他怎麽樣了?”


    閻解曠說道:“這劉光天啊,去到港島的時候,就是黑戶,他和他媳婦,一沒錢,二沒學曆,語言還不通,那到那邊隻能打打零工,這麽些年,雖然小有積蓄,但始終沒解決身份問題,所以,在那邊混不下去了,最主要兩個孩子上不了學,耽誤好幾年了。這不聽說那邊開始清理黑戶了,這劉光天也聽說這邊好多政策都變了,就想著回來,就再一次求到婁家,聽說是安排他們回來了,估計年中之前。”


    幾個人一聽,都唏噓不已,閻埠貴說道:“看來院裏要越來越熱鬧了啊。”


    一頓火鍋在八卦的陪襯下,越吃越有味道了,閻埠貴有點微醺了,這場中午飯才結束。


    閻解曠也有點累了,就溜溜達達的回到雨兒胡同,田桂香給閻解曠開了門,一看到渾身酒味的閻解曠,就讓他趕緊回屋睡會。


    閻解曠也有點犯困,就回到自己的臥室,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九十五號院的中院,易中海也在家中吃著飯,喝著小酒,旁邊李翠蘭陪著他,自從徐德林走了以後,易中海沉寂了一段時間,主要是他覺得自己找個養老的人怎麽就這麽的難呢,自己沒有什麽大的要求,隻是怕自己身後事無人處理,老了沒人照顧,就這麽點要求,怎麽就找不到人呢。


    李翠蘭以前曾經跟易中海商量過,想去侄子家去,如果易中海相信她的侄子的話,也就讓自己的侄子給他養老,可是易中海根本不信,他認為一個從未謀麵的人,怎麽可能給他養老,就斷然否定了李翠蘭的打算,也不許她去找自己的侄子。


    李翠蘭本就是一個不爭不搶,並且很傳統的女人,對於易中海的否定,她心裏雖然不太同意,但畢竟易中海還在,就打消了去侄子那的想法。


    易中海在自我檢討,看看自己到底哪兒出了錯,讓本來簡單的事情變得這麽的難,最後思來想去,他認為,是不是自己的籌碼不夠吸引人,隻要有足夠吸引人的籌碼,他就不信不會有人給他養老。


    但易中海還是堅持認為,第一人選還是賈東旭,畢竟這麽多年的師徒情誼在,第二人選是何雨柱,因為何雨柱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在對待聾老太太的事情上就能看出來,讓何雨柱養老很容易,但和賈東旭之間,橫著一個賈張氏,和何雨柱之間,他認為是因為有何玉梅從中作梗,所以何雨柱把重心放到了老丈人和老丈母娘身上,自然對他沒工夫理會。


    易中海越想越覺得,事情本身就是這樣,他得想想辦法,讓自己的養老大計能順利進行。


    與此同時,後院的劉海忠獨自在家飲酒,最近一段時間跟自己的老三鬧的不愉快,他覺得自己沒有錯,家裏就兩間房,這老大回來肯定得跟自己住,那老三搬出去不是很正常。


    趙月娥也是這種想法,在天津的時候,她就在老大家住的多些,跟老大的兩個孩子感情很深,而老二老三的孩子頂多隻是自己的孫子。


    劉海忠問趙月娥,說道:“老三那邊決定了沒有,什麽時候搬?”


    趙月娥說道:“我問過了,他說等大哥回來再說,說萬一大哥另有安排呢。”


    劉海忠一拍桌子,說道:“什麽叫另有安排,老大就應該跟我們住,老三這是想賴著不走啊,等晚上他回來我跟他說。”說完一口把酒喝了。


    後院的許家夫婦,聽著劉海忠的喊叫,見怪不怪,許伍德譏諷的說道:“看到沒,這老劉跟以前一樣,沒什麽變化,一點長進的都沒有。”


    雨兒胡同,閻解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閻解曠洗了一把臉,就到前院去看自己的兩個小寶貝,兩個小的正在嬰兒床上玩耍呢,田桂香在一旁逗著他倆,看到閻解曠的到來,熙熙喊了一句“粑粑”。


    閻解曠很是高興,一把就抱起熙熙,逗弄著著熙熙,小海緊接著也喊了一句。


    田桂香笑著說道:“這倆孩子營養跟得上,很皮實,倆孩子正是學說話的時候,得多跟他們聊天。”


    閻解曠說知道了,就在這逗弄著兩個孩子,跟他們咿咿呀呀的說著話。


    閻解曠看外麵天氣很好,就把孩子放到嬰兒車裏,跟田桂香打了一個招呼,就推著嬰兒車出了門,沒想過去哪,就在南鑼鼓巷這兒推著車溜達著。


    走到黑芝麻胡同的時候,迎麵走來了街道辦的嚴主任,旁邊還跟著兩個帶紅袖箍的大娘,閻解曠不認識,嚴主任熱情的跟閻解曠打著招呼,誇獎了一番兩個小的,就問閻解曠,說道:“老三啊,你行啊,把王慶和二小都給我挖走了,我這收購站沒辦法隻能並到區裏了。”


    閻解曠想了想,這黑鍋可不能背,說道:“主任啊,你那是大勢所趨,我這隻是幫他們謀條出路,再說,他倆隻在一個小街道辦企業,有點大材小用了。”


    嚴主任用手指點點他,說道:“行了,沒想找你麻煩,對了,最近這邊被盜的比較多,你那院子那麽大,肯定是重點目標,你得多防備著點。”


    閻解曠想了想說道:“主任,我要是拉電網行不行?”


    嚴主任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那有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閻解曠也沒隱瞞說道:“您是知道的,我是學曆史的,家裏不少老物件,這要是被盜了,損失就大了。”


    嚴主任想了想說道:“這樣,你拉電網可以,去派出所報備一下,防盜嗎,誰要是碰上了就是活該。”


    閻解曠想想就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閑著也是閑著。”


    閻解曠告別嚴主任後,就推著嬰兒車去了派出所,那兒的人都認識他二哥,相應的對他家的人也門兒清,想都沒想就給閻解曠做了記錄,算是報備過了。


    閻解曠又推著嬰兒車去了九十五號院,把嬰兒車甩給自己的母親,自己就去西跨院找老劉去了,跟老劉說了來意,老劉說道:“小事,我下麵有個徒弟他爸原來就是監獄的電工,這事兒交給我了,對了,有時間去七爺那看看去,我去過,看樣子堅持不了多久了。”


    閻解曠心裏咯噔一下,這七爺脾氣雖然臭,但對閻解曠是相當的好,閻解曠有一部分的金銀方麵的本事就是跟他學的。


    閻解曠低沉的說道:“我明天就去,陪陪老爺子。”


    跟老劉約定好以後,閻解曠就回到母親這裏,陪著母親呆了一會兒,母親陪著他聊天的時候總是欲言又止,閻解曠實在是沒忍住,問道:“媽,伱到底有什麽事,弄得我七上八下的。”


    楊瑞平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爸現在是誰說,都不去看看你妹妹,你們這當哥的是不是得去看一看,老二忙,我知道,老大一天上班,按時按點的,也就你,現在沒什麽正經事,是不是去看一看?”


    閻解曠心中不滿,什麽叫我閑著,我的事兒多了,但還是跟自己母親說道:“行,明天我去她那看一看,你也別太擔心,她都結婚了,有自己的生活。”


    楊瑞平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我就省了你們四個,你們都好好的,我心也就放下了,畢竟是一奶同胞,沒有過不去的矛盾。”


    閻解曠點點頭,自己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但自己的家人是另一說。


    閻解曠沒在母親家吃飯,帶著孩子回雨兒胡同了。


    孩子們放學回來的時候,閻解曠正在做飯,做了幾道家常菜,但紅燒肉和宮保雞丁是必須有的,這兩道深受孩子們的喜愛。


    飯後,孩子們和閻解曠齊聚在大書房裏,閻解曠喝著茶看著書,孩子們寫著作業,這是閻家每天都進行的活動。書房很是安靜,孩子們有不懂或者不會的才去請教石磊,石磊不會的再去找閻解曠。


    所有人都喜歡這樣的氛圍,包括那兩個小的,隻要身邊有熟悉的氣味,他們就不哭不鬧,閻解曠邊看書,邊看著孩子,很是愜意。


    夜色降臨,孩子們寫完作業就去玩了一會兒,之後就洗漱睡覺去了,閻解曠感歎現在的孩子學習也挺累的。


    田桂香跟閻解曠打個招呼也去睡了,閻解曠獨自坐在中院的石凳上,抽著煙,欣賞著月色,今天月亮很是明亮,屢屢清雲不時飄過,就在這寧靜的夜晚,一聲槍響,打破了這種寧靜,閻解曠有點緊張起來,他先去廚房拿了一把尖刀,再返回到院子中間,聆聽外麵的動靜。


    也就幾秒鍾,就看到田桂香從前院衝出來直奔兩小的房間,閻解曠也看到了,但他沒有動,就在那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槍聲不遠,應該隻隔了一條胡同,但周圍沒有任何的腳步聲,大概過了一分多鍾,才響起一聲尖叫,緊接著一陣的慌亂聲。


    自始至終,閻解曠都不為所動,家裏小孩子太多了,自己沒辦法照顧太多,隻能固守住自己的家。


    不久以後,聲音慢慢越來越小,閻解曠猜測這是有公安來了,但閻解曠也沒放鬆警惕,他回到後院,讓田桂香陪著自己的兩個小的在後院休息,自己去了中院的客房。


    閻解曠一夜未睡,等到天色大亮,田桂香已經起床,在後院照顧著孩子們洗漱,孩子們都好奇的問田桂香,怎麽在後院睡的,田桂香笑著說著,昨天打雷了害怕,自己跑後院陪著兩個小的睡了。


    孩子們都說自己怎麽沒聽見,還疑惑的問田桂香為什麽光打雷不下雨。


    閻解曠一夜未睡,精神也不是很好,打發孩子們上學,自己回房間補覺,中午的時候,田桂香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了他,說是有個地主家的後代,返還了自己的祖宅,這個二世祖是個大嘴巴,到處宣揚,自己的老爸給自己留了不菲的遺產就在自己的祖宅當中,這不就招賊了。


    最後結果是二世祖死了,啥也沒有,就剩一間宅子,現在那個宅子成了香餑餑,好多人都在惦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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