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前一天,幾個孩子都沒有出門,先是一起收拾了大書房,接著又各自收拾自己的房間和學習用品,等幾個孩子都收拾完了,閻解曠的炸醬麵也好了,兩口子和田桂香一起跟孩子們吃著麵,姬蓮還時不時的提醒孩子們該帶的東西。


    閻解曠說道:“孩子們想吃什麽?晚上給你們做,慶祝一下你們勝利開學。”


    小胖苦著臉說道:“爸爸,你是什麽意思?是不是給你自己慶祝的啊?”


    閻解曠哈哈一笑說道:“終於開學了,再不開學,我得累死。”


    這時候熙熙說道:“沒事,爸爸不用太開心,還有小海和熙熙陪著你呢。”


    “行了,你們要開學了,收收心吧。”閻解曠說道。


    田桂香說道:“石磊現在自己上學了,三個孩子我接送吧,省得我在家也閑著。”


    閻解曠點點頭,說道:“蓮兒要上班,我再下個月也要忙起來了,還真什麽時間。”


    小海冷不丁的說道:“那我們怎麽辦?”


    “小家夥,放心吧,丟不了你們,對了蓮兒,別忘了給他們把學費和書本費帶上,明天是要交的。”閻解曠笑著說道,姬蓮說道:“忘不了,放心吧。”


    吃完飯以後,閻解曠就不再讓他們學習了,帶著他們吃著水果,然後睡午覺,告訴他們等他們醒了就帶他們去爺爺奶奶家。


    看孩子去睡午覺了,閻解曠和姬蓮收拾一下庫房,找了一圈,閻解曠居然找出一盒海參幹貨,閻解曠又拿出兩瓶汾酒,這都是從山西帶回來的。


    姬蓮問道:“我居然沒發現,這一路上你買了這麽多東西。”


    閻解曠笑著說道:“去一趟總得帶點東西回來吧,對了,我還帶了一些山西的陳醋,伱要不要帶一箱去公司,給辦公室的人分一分?”


    姬蓮點點頭,說道:“行,我還想著給王慶他們帶什麽呢,再拿幾瓶酒,光是醋有點小氣。”


    收拾好東西,姬蓮和閻解曠就回了後院,兩個人坐在葡萄藤下,坐著喝茶,閻解曠抬頭看看滿葡萄藤的葡萄有點犯愁,這家裏哪兒吃得了啊。


    姬蓮一眼就看出來閻解曠為什麽皺眉頭,說道:“不用皺著眉頭,這都不夠分的,明天早上,孩子們帶一些,給同學們分一分,我再拿公司一些,你再拿爸媽那一些,估計剩不了多少。”


    閻解曠站起身來,說道:“我去取工具和梯子,先把它們摘下來。”


    沒一會兒,閻解曠就搬了梯子過來,還拿了竹筐和剪刀,就開始摘了起來,姬蓮在下麵接著,然後往框裏擺放著。


    閻解曠摘了快一半的時候,石磊醒了,就加入了幹活的隊伍,葡萄足足放了兩大竹筐。


    姬蓮跟石磊說道:“明天第一天開學,你和弟弟妹妹都帶一些,給同班同學分一分。”


    石磊說道:“這個好,同學可是有口福了。”


    孩子們陸續都醒了,兩口子讓他們醒醒神,就帶著東西和孩子們去爺爺奶奶家了。


    一進西跨院,就看到楊瑞平正和兩個嫂子一邊聊天,一邊收拾菜呢,姬蓮把東西放到了中堂,就挽起袖子,上去幫忙去了,閻解曠跟幾個人打個招呼,孩子們紛紛問好,一聽永昌幾個都在後院呢,就一窩蜂的跑向後花園,尤其是石麗一馬當先,石磊則是慢悠悠的走在最後。


    閻解曠把東西放在中堂,楊瑞平用圍裙擦著手就走了進來,說道:“又帶什麽過來了,以後別帶了,家裏什麽也不缺。”


    閻解曠說道:“是從山西帶回來的東西,還有今天收拾庫房找到的,對了,媽這是家裏的葡萄,你幫著洗洗,給大家吃吧。”


    楊瑞平點點頭,拎著葡萄出去了,自己老爸家的葡萄藤還沒有到結果的時候,估計明年就可以了,閻埠貴照顧的很細心。


    閻解曠把海參送到廚房,直接給泡發了,然後就沏了茶,端著奔後院去了,一進後花園,滿院的花香,閻埠貴正蹲著細心的澆著花呢,他走過去說道:“爸,這院子花香襲人啊,就差掛幾隻鳥了,那就是鳥語花香了。”


    閻埠貴得意的說道:“早上的時候,可不是來了幾隻,還有黃鸝鳥呢,這現在院子人多嗎,鳥就不來了。”


    閻解曠把茶缸子放到了涼亭的石桌上,去書房拿起今天的報紙就去了涼亭那,坐在石凳上,喝著茶,看著報紙。


    閻埠貴說道:“這次去陝西,怎麽樣?”


    閻解曠說道:“一個字''窮'',哪兒是真窮啊,跟四九城完全是兩個世界。”


    “唉,我們也是這幾年才緩過來,都一樣,慢慢會好的。”閻埠貴說道。


    “是啊,對了,爸,當時你兌的那家店多少錢?”閻解曠問道。


    閻埠貴想了想說道:“最後是三千五出手的吧。”


    閻解曠說道:“現在沒兩萬下不來了,你啊,賣早了。”


    閻埠貴手中的水壺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說道:“漲這麽多嗎?這才一兩年啊。”


    “所以啊,想想咱家的房子吧,可別賣便宜了。”閻解曠說完就去繼續看自己的報紙去了。


    下午的時候,閻解放提前回來了,今天他是請了假的,孩子明天要上學,他還是不太放心,看看有什麽需要,趕緊去買,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多此一舉,石小丫對孩子的細心是有目共睹的。


    孩子們都在後院玩著,幾個大把爺爺的象棋搬了出來,小的就圍著爺爺轉,幫著澆花,尤其是熙熙,總是想把花弄家去。


    小海還是對爺爺養的魚情有獨鍾,但他不是去釣魚,弄了點爺爺在護城河撈的魚食,不停地往小河裏放。


    閻解放無事可做,就湊到了閻解曠那兒,說著田掌櫃的事情,說是田掌櫃被收審了,這個田中是個古董販子,盜墓、走私和倒賣古董,無惡不作。


    田掌櫃這回也不冤,除了倒賣,還有一個私自盜掘遺址的罪名,沒個十年八年根本出不來,倒是那個提供消息的河南漢子,批評教育了一頓,就給放了。


    閻解曠說道:“其實這隻是很小的一件走私的事情,很多大的盜墓你們根本就無從查起,好多國寶流失海外,尤其是港島,這種事情很是泛濫。”


    閻解放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說道:“沒辦法啊,現在技術還沒達到一定的要求,全憑我們兩條腿,一張口的去破案,很難啊。”


    “會變好的,二哥,有沒有想過進修一下,你這出了部隊就進了警隊,經驗應該有一定積累了,我看你還是進修一下吧,也能更加的得心應手。”閻解曠說道。


    閻解放吃驚的看著閻解曠,說道:“你怎麽知道我要去進修,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


    “說什麽呢,你這不是不想升職嗎,我就覺得去係統的學習一下技術也是好的。”閻解曠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閻解放大笑的說道:“哈哈,我打算過了年就去上學了,公安大學,刑偵專業,我也感覺有時候,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得係統的學習一下了。”


    閻解曠說道:“晚上我要做蔥燒海參,喝點不?”


    “行啊,正有此意,等一會兒大哥,他估計也快回來了。”閻解放說道。


    兩個人就在涼亭這兒,一邊聊天喝茶,一邊抽著煙。


    不一會兒,閻埠貴也加入了進來了,這一下聊的最多的是隔壁四合院的事情了,現在易中海兩口子跟何雨柱關係打得火熱,這易中海終於想明白了,這個院子也就何雨柱能最後管他們,而何雨柱,越來越像四九城的老爺們了,也不怎麽上班,遛彎閑逛,喝酒聊天下棋,沒事就胡同裏亂竄。


    許大茂自從秦京茹的事情以後,就消失了,跟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劉光齊的兩個兒子,劉光齊現在已經不像以前一樣意氣風發了,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單位給分了一個兩居室,他就搬了出去,這一下,劉海忠終於解脫了,又恢複了跟易中海下棋喝茶聊天的狀態。


    賈家在全力準備賈當的婚禮,之後還有賈小寶的婚禮,雙方的彩禮已經過了,就等他小姨結完婚後就完婚,賈當的婚禮不會有什麽意外,隻不過槐花的形勢一下子嚴峻起來,現在賈張氏盯上了槐花,在確認槐花沒有結婚對象的情況下,在前門廣撒英雄貼,到處推廣自己的這個小孫女,槐花不勝其煩,直接搬到了房山的宿舍不回來了。


    傍晚,閻解曠去了廚房做飯,先是家常菜,家常豆腐、肉末茄子、青椒炒肉、家燉刀魚,然後才是大菜兩道,一道就是蔥燒海參,一道是香酥雞,又配了幾個小菜,就上桌了,等菜上齊了,閻解成剛剛好到家。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一頓團圓飯,相互之間聊著彼此的日常,也說些聽到的奇聞趣事,閻解成就說了一件事,引起了閻解曠的注意。


    原來紡織廠的一個看門的老頭退休了,他原來的祖屋被充公了,就在石家村不遠的楊家坳,這個老頭祖上是個地主,但也沒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最後家產也被充公了,現在政策變化,上麵就把祖屋還給了他,但是他對那兒充滿了恐懼,就想著把房子賣了,換個地方生活。


    但可惜啊,整個祖屋將近一千五百平方米,好大的一個大院,沒人買得起啊,這老頭合計一下就想不要了,上交公家,沒想到的是,楊家坳村委會的人一致反對,不要,因為沒啥用,還得耗費人力物力去維持。


    閻解曠問自己的大哥,說道:“那老頭打算多少出手?”


    閻解成說道:“好像是一萬塊,但那兒偏僻沒什麽人去的,你要那院子也沒什麽用啊。”


    閻解曠想了想,說道:“幫我聯係一下,我要了,我有用,改天帶我去看看。”


    閻解成答應了,閻埠貴說道:“太遠,就沒必要了吧,我們又不去住。”


    閻解曠神秘一笑說道:“現在遠不意味著以後就遠,再說我確實有用。”


    時間到了八點多的時候,閻解曠就不再喝了,說道:“明天孩子還要上學,你們繼續,我得帶孩子回去休息了。”


    閻埠貴瞪了閻解曠一眼說道:“誰家孩子不上學,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改天得好好喝一頓。”


    就這樣酒局散場了,閻解曠兩口子帶著孩子回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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