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劉海忠的小院裏,六個老人圍坐在一張圓桌旁,桌子上擺滿了菜,一邊喝酒一邊聊得熱火朝天。


    幾個人再一次相逢,都很高興,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易中海喝的紅光滿麵,說道:“你哥倆可真行,有這麽好的地方也不知道通知我一聲,這裏真好,是個養老的好地方,你看這環境,山清水秀的。”


    劉海忠笑著說道:“這得感謝老閻啊,要不是他要買我的房子,我也不能選這兒啊。”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說道:“可別這麽說,我也沒想到這裏什麽都挺好的,等老易在這裏安頓下來,我們帶你去釣魚,騎馬。”


    易中海說道:“都多大歲數了,這老胳膊老腿的,不過這兒還有馬呢?”


    閻埠貴說道:“是啊,這兒有個馬場,裏麵有一匹是我的,老劉也有一匹。”


    易中海想了想,對著李翠蘭說道:“老伴,你說我們也住這兒好不好?”


    李翠蘭一聽,高興的說道:“那有什麽不好的,正好我也能沒事找姐妹們聊天散步。”


    易中海就轉過頭,問閻埠貴,說道:“幫我問問唄,看還有房子沒有,我們也想買一間。”


    “不用問,我和老劉家不是隔了兩家嗎,其中靠近老劉家的那家要走,說是孩子接他們去南方,正要賣呢,不貴,五千塊。”閻埠貴說道,還指了指旁邊的院子。


    易中海很是驚訝,問道:“這麽便宜,現在能不能看看?”


    劉海忠說道:“著什麽急啊,明天人家才能回來,來,喝酒。”


    幾個人幹了一杯,閻埠貴放下酒杯說道:“便宜是因為這兒的房子隻對農場職工售賣,不對外出售。”


    那邊三個老姐們也聊得熱火朝天的,遠處青山鬱鬱蔥蔥,遠處河流流淌的聲音不時的傳來。


    晚上的時候,閻解曠回到家裏的時候,孩子們都睡下了,姬蓮也睡下了,閻解曠就坐在後院的葡萄藤下,喝著茶,抽著煙,今天可是累壞了,趁著這功夫,休息一下。


    過了一會兒,姬蓮披著衣服出來了,走到閻解曠身邊說道:“怎麽還不睡啊?有心事?”


    “沒有,就是歇會兒,對了你猜今天誰來私人菜館了?”閻解曠說道。


    姬蓮在旁邊坐了下來,疑惑的問道:“誰啊?”


    閻解曠慢條斯理的說道:“今天可熱鬧了,有易中海兩口子,許伍德兩口子,還有一個許大茂。”


    姬蓮驚訝不已,說道:“來,好好說說,這場麵可是不常見。”


    閻解曠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還重點說這三老一定是在房山聚會去了。


    兩口子聊了一會兒,閻解曠就洗漱,和姬蓮睡了。


    沒多久,在一次兄弟和何雨柱的聚會中,閻解曠就說了見到易中海幾人的事兒,何雨柱幾人一聽,也是驚奇不已,何雨柱催問著,那他們都去哪兒了?


    閻解曠說道:“易大爺和翠蘭嬸應該去了房山,許家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這樣,老三,這個周末,你帶我去一趟,我去看看老幾位。”


    閻解曠想了想說道:“行吧,我跟我徒弟調個時間,到時候我去接你。”


    閻解成說道:“我也去,到時候,我去你家找伱。”


    閻解放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倒是想去,但估計夠嗆,我得值班。”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說道:“咱們裏麵就你最忙,每回聚會都得看你時間。”


    閻解放也不反駁,舉起酒杯,說道:“兄弟們啊,革命尚未成功,同誌應需努力啊。”


    幾個人哈哈大笑,一起喝了起來,半道的時候,何雨水也加入進來,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哥哥和閻家兄弟要好,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一會兒,大家就討論起許大茂起來,大家那充滿八卦的眼神,讓閻解曠搖搖頭,說道:“我隻是知道他在南方發了財,但那天他家的家宴中,我看到了他媳婦,但沒見到席間有他的孩子,但她妹妹的孩子都在。”


    何雨柱嘖嘖了兩聲,說道:“咱們院就屬他心眼最多,發財那是肯定的,但要說他是正經生意賺的,我一點都不信,他沒那做正經生意的腦子。”


    閻解成讚成的說道:“就是,你看他之前哪回是正經生意了。”


    閻解曠突然想起李懷德來,就說道:“你們不知道,就在前陣子,我接待了一桌,你猜是誰,柱子哥肯定認識。”


    何雨柱好奇的問道:“是誰啊?我認識人多了。”


    “李懷德,還有那個一起騙許大茂錢的尤鳳霞。”閻解曠說道。


    “那孫子還沒進去呢,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何雨柱說道。


    閻解成說道:“老三,你可別搭理他,那人滿身都是騙人的本事,你看,連許大茂都不是對手。”


    閻解曠說道:“放心吧,我搭理他幹什麽。”


    何雨柱這時候跟何雨水說道:“這個周末,我們要去看看易大爺,你要不要去?”


    何雨水說道:“我就不去了,接觸不多,我跟他可沒什麽感情,也就你,沒事老惦記老鄰居。”


    何雨柱摸摸鼻子,說道:“我就是去看看,人情嘛,還是有點的。”


    幾個人又一邊喝酒,一邊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轉眼到了周日,早早的閻解成就來了,他給父親帶了一些酒和海鮮,永昌和永馨也來了,他倆要去騎馬,這也是石磊跟他們說的。


    閻解曠開著麵包車,帶著孩子們和自己大哥,就去了何雨柱的飯店,何雨柱打過招呼了,說要帶一些東西過去。


    到了何雨柱的川味軒,何雨柱的徒弟,搬了兩個大箱子,放到麵包車的後麵,何雨柱一看一車的孩子,說道:“早知道我帶何蕊來了。”


    閻解曠開著車直奔房山農場,到了農場直接去了農場小區,把車就停在閻埠貴家院子門口。


    閻埠貴兩口子聽到了車聲,車門一打開,下來一堆人,楊瑞平滿臉的笑意,說道:“哎呦,我的大孫子,大孫女,想死我了。快,進屋,奶奶給你們切西瓜。”


    何雨柱說道:“楊嬸,你這是看不到我啊,我也來看你了。”


    閻埠貴也是這時候才看到何雨柱,說道:“柱子啊,你怎麽來了,哦,我明白了是看老易來了吧。”


    說完一指劉海忠的隔壁,說道:“那就是老易的家,他在家呢,那個是劉海忠的家。”


    這時候易中海兩口子聽著閻家的喧嘩已經出了屋子,剛走到院子,何雨柱高興的喊道:“易大爺,你是不是都把我忘了啊?”


    易中海一看到何雨柱,也有些激動,幾步就跨出院子,來到何雨柱身邊,說道:“柱子啊,想死我了。”說完一把抱住了何雨柱。


    何雨柱說道:“我聽說你回來了,特意來看看你,等會兒啊,我把東西先搬過去。”說著從後備箱,抱起一個大箱子直奔易中海家,李翠蘭也笑著拍了何雨柱一下後背。


    閻埠貴搖搖頭說道:“這何雨柱還是和老易親啊。”


    閻解曠一聽,說道:“你可別這麽說,人家也給你和劉叔帶了,在車裏呢。”


    閻埠貴尷尬的一笑,強行解釋道:“我說的是感情。”


    閻解成也抱著一個箱子,往母親家搬去,閻埠貴說道:“老大,你這是給我帶的什麽啊?”


    閻解成說道:“我媳婦給你帶的酒和海鮮,海鮮是今天早上剛到的,晚上咱們一起吃。”


    閻埠貴臉上笑出了褶子,說道:“那敢情好,晚上一起聚一聚,下午我就去釣魚。”


    閻解曠剛進屋,熙熙就跑過來說道:“奶奶帶我們去小動物園,我們都好久沒去了。”


    閻解曠說道:“行,一起去,大哥,你去不去?”


    閻解成搖搖頭說道:“我就不去了,我陪著我爸。”


    楊瑞平帶著孩子們在前麵走著,閻解曠領著熙熙跟在後麵,到了小動物園,孩子們就分成了兩撥,石磊帶著永昌、大胖小胖直奔馬場,永馨石麗帶著小的就進了小動物園,看到楊月娥,紛紛打著招呼,“楊奶奶!楊奶奶!”的叫著,叫的楊月娥嘴都合不攏的笑著,招呼著孩子們進園。


    閻解曠也去了馬場,楊瑞平沒去,到了馬場,一眼就看到小白龍獨自在中央吃著青草,這馬場中間的青草是農場大棚培植的,特意移植過來專供馬場的馬。


    小白龍雖然認識閻解曠,但根本不理他,閻解曠也沒去打擾他,他到馬圈那找人選了一匹溫順的馬,全副武裝後就牽著來到馬場跑道,騎上就開始慢悠悠的溜了起來,溜了兩三圈,就雙腿一夾馬肚子,馬兒狂奔起來。


    那邊孩子們也選擇適合自己的馬也跟著溜了起來,一時孩子們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快到中午了,幾人才出了馬場到小動物園找石麗她們,一進動物園,閻解曠就看到小海正跟一匹小紅馬較勁呢,這馬還小根本不讓人騎,這小海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上去騎,這不,就出現馬兒在前麵跑,小海在後麵追,熙熙還在一邊不停的喊著“哥哥加油。”


    閻解曠趕緊叫住了小海,小海還憤憤不平的說道:“我非要騎上不可。”


    閻解曠趕緊跟小海講下馬的習性,這小海才知道,這馬小的時候是不讓人騎的,沮喪的說道:“早知道,我跟你們去騎大馬了。”


    閻解曠說道:“沒事,我們常來,走吧,叫上他們咱們去食堂吃飯。”


    楊瑞平和趙月娥也去了,孩子們在閻解曠的帶領下也去了食堂,不過去的是小食堂,因為農場的員工越來越多,所以一些客戶和領導層就不跟大家一個食堂了,單獨設立的小食堂,省得還得跟員工搶著打飯。


    一行人吃完飯,楊瑞平就帶著孩子們回家了,閻解曠則是去了李東那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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