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五一以後,閻解曠開始經常去後海的自己那間鋪子了,裏麵已經按照他畫的裝修圖開始施工了,他的設想是簡約、舒雅、幽靜,所以在屋內設計了很多的綠植區和花卉。


    卡座之間的隔斷都是底座是紅鬆木隔斷,上麵是五十公分高的玻璃魚缸的設計,魚缸底部鋪了細河沙和鵝卵石,也點綴一些水草。靠窗的一側窗台上擺放的是一些小型綠植和花卉,而三麵牆中一麵是開放式工作台,另一側是整麵牆的書架。


    二樓沒有設置卡座,都是圓形沙發,三個沙發圍著一個木質圓桌,不規則的擺放在二樓各個角落。正中間是個圓形到頂書架。一樣點綴著各種綠植和花卉。


    閻解曠在咖啡豆的選擇上,也是看了很多的資料,最後選擇了兩種,一種是阿拉比咖啡豆,一種是雲南普洱的咖啡豆,他已經聯係好了貨源,最近就會發貨了。


    之所以想開一間咖啡廳,是因為上學的時候,他本想開家書店,但是沒這樣的機會,現在有了時間,也有了條件,就開一家客人不會太多,但一定是喜歡才會來的店鋪,比如說咖啡店,人來的不會太多,但能品嚐咖啡,那一定是喜歡咖啡的人,當然這種店也掙不了什麽大錢,但在這裏寧靜的空間,能看到很多人的精彩人生,閻解曠一直覺得,用第三視角觀察世界,觀察不同的人,也是一種修行。


    閻解曠看了看裝修進度,他還是比較滿意的,自己在這也幫不上忙,就直接離開了店鋪,直接向父母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父母家,閻埠貴還是沒在,楊瑞平問道:“你這幾天沒來呢,忙什麽呢?”


    “沒什麽,想自己開家店,幹點正事。”閻解曠說道。


    楊瑞平噗呲一下樂了,說道:“你還幹正事啊?開家店就是正事啊?”


    閻解曠說道:“我是體會不同的人生,也許有一天煩了,就不做了。”


    “行吧,暫時信你了,對了,今天在這兒吃飯嗎?”楊瑞平問道。


    閻解曠點點頭,說道:“回家也是一個人,我中午在這兒吃吧,我來做,我去隔壁看看有什麽好東西。”


    閻解曠站起身去了隔壁的菜館,魏小寶正帶著徒弟們在廚房忙活呢,他們正在熬高湯呢,閻解曠看了看,說道:“下回多放點雞腳,雞腳的膠質很豐富,能提高高湯的鮮度。”


    魏小寶點點頭,說道:“師傅,您怎麽過來了?”


    閻解曠說道:“我看看有什麽好吃的,準備給父母做點。”


    魏小寶說道:“師傅,昨天運來一些南海的響螺和鮑魚,都是活的,我帶您去看看。”


    “走,帶我去看看。”閻解曠高興了,跟著魏小寶去了前院西廂房的海鮮池,這也是這陣子改造好的,整個屋子都是玻璃缸,配上了供氧係統,還裝了空調,都是為了更好的儲存海鮮類食材。


    閻解曠挑了四個大響螺和六隻鮑魚,裝好後拎著就回西跨院了,楊瑞平湊了過來問道:“有什麽好吃的?”


    “媽,這可是好東西,這東西不常見,中午我給您做兩道粵菜。”閻解曠一邊往盆裏倒出響螺和鮑魚。


    楊瑞平笑著說道:“看你爸有沒有口福吧,我也不去找他,看他自己回不回來。”


    閻解曠一聽,噗呲一下樂了,都說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兒脾氣。


    閻解曠準備做紅燒鮑片和白灼響螺片,這在清朝時期是南粵大地上南園的名菜,曾經風靡一時。


    快到中午的時候,閻埠貴背著手,慢悠悠的回來了,楊瑞平就站在廚房門口洗著菜呢,看到閻埠貴以後,噗呲一樂,向廚房內喊道:“老三啊,你爸有口福了。”


    閻解曠沒放下手裏的活,就直接說道:“讓我爸拿酒去吧,菜馬上就好。”


    閻埠貴莫名其妙的問道:“什麽有口福了?”


    楊瑞平說道:“老三從飯館拿了海鮮過來,正在廚房做呢,聽他說,食材很新鮮,也很難得,去吧,趕緊拿酒去,今天在這餐廳吃飯。”


    閻埠貴樂了,說道:“這個好,我還真的有口福了。”說完就奔後院去了。


    閻解曠做了四道菜,父母年齡大了,太油膩的不行,蠔油生菜、蒜香排骨、蓮子豬心湯,再加上兩道海鮮菜品,楊瑞平幫著端到了餐桌上,閻埠貴已經等在那裏了。


    閻解曠和楊瑞平也上了桌,三個人就吃起了中午飯,楊瑞平對響螺讚不絕口,閻埠貴則是對紅燒鮑片情有獨鍾,基本那一盤都是他吃的。


    閻解曠陪著父母一邊吃,一邊聊著天,閻埠貴說道:“不白吃你的菜,跟你說件稀罕事,今天我和老易遛彎,竟然看到了許大茂,看他的樣子,混的很不好,在前門的街邊賣衣服呢。”


    閻解曠一愣,心想,他不是傍上大款了嗎,怎麽回來了?感覺這變化也太快了,三月份還聽說他在拍賣會上跟徐德林一決高下呢,這才過了兩個月,就路邊擺攤了。


    閻解曠說道:“其實我挺佩服許大茂的,他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每回破產總能翻身,但是翻身後就各種作,這都是第幾次了?”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性格釋然,他的性格能讓他成功,但也能讓他一敗塗地,這性格改不了,最後結局都一樣。”


    楊瑞平也點點頭,很讚同閻埠貴的話,三個人正吃著呢,就聽到大門那有動靜,西跨院的餐廳就在前院,閻解曠坐在靠門的一側,一伸頭,就看到石磊和徐靜怡有說有笑的進來了。


    閻解曠喊了一句,“你倆吃飯沒有啊?”


    石磊一聽,這是他爸來了,還正跟爺爺奶奶吃飯呢,就帶著徐靜怡走到了餐廳,笑著說道:“吃完了,去吃的麥當勞,那人叫一個多啊。”


    徐靜怡說了一句,“叔叔好!”


    楊瑞平說道:“那行,你倆忙去吧,我們吃我們的。”


    石磊和徐靜怡去了後院,三人繼續喝著小酒,聊著天。


    茶館裏,賈張氏帶著一個老花鏡,坐在櫃台裏,正在縫著一個套袖,這時候,大門口一暗,進來一個人,賈張氏抬眼一看,呦嗬,是許伍德。


    賈張氏說道:“哎呦喂,這可是稀客啊,老許啊,你家搬哪兒去了啊,這麽長時間都沒過來過啊?”


    許伍德笑著說道:“搬菜戶營那邊去了,還真不習慣那邊的生活,這不回來看看老鄰居。”


    “看老鄰居,你是有事吧,不過還真不巧,這大中午的都回家吃飯去了,你吃了嗎?”賈張氏一撇嘴,說道。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啊,我吃過了,來包茶葉,我自己沏。”許伍德說道。


    賈張氏從櫃台裏拿出一包茶葉,說道:“一塊。”


    “不是五毛嗎?”許伍德一愣說道。


    賈張氏一樂說道:“那都是哪年的事情了,早就漲價了,你沒去張一元逛逛啊?”


    “哦,我還真不知道。”說著許伍德掏出一元錢放到了櫃台上,賈張氏拿出一個茶缸子遞過去。


    許伍德自己走到放水壺的地方,自己動手沏了茶,這才找到一張靠門比較近的桌子,坐了下來。


    賈張氏也不理他,繼續縫著自己的套袖。


    過了一陣,就看到楊月娥攙著劉海忠走了進來,倆人看到許伍德,先是一愣,接著楊月娥說道:“哎呦,這可真是好久不見了,你怎麽過來了?”


    許伍德笑笑說道:“來看看老鄰居。”


    劉海忠指了指許伍德旁邊的位置,楊月娥說道:“想坐這兒啊,行,就坐這兒。”


    楊月娥扶著劉海忠在許伍德旁邊坐了下來,許伍德看著劉海忠很是震驚,問道:“老劉這是怎麽了?”


    楊月娥說道:“別提了,被一夥騙子騙了,這不一著急一上火,就得了偏癱,不過還好,就是說話不利索,他索性就不說話了。”


    楊月娥從自己的布袋裏拿出茶缸,去倒上後,放到了劉海忠麵前。


    劉海忠看著許伍德,問道:‘你,你,怎,怎,樣?’


    許伍德說道:“你是問我怎麽樣吧,我還行,就是血壓高點,其他的都挺好。”


    劉海忠又朝地麵指了指,許伍德說道:“你是問我為什麽來這兒吧,我就是來看看來老鄰居。”


    劉海忠聽完,搖了搖頭,這動作正好被賈張氏看見,隻見她噗呲一樂,說道:“看吧嗎,連老劉都不信。”


    楊月娥問道:“老許啊,咱們都是多年的鄰居了,你這是有什麽事?”


    許伍德說道:“這不是我家大茂回來了嗎,想著這年齡也大了,想找個伴,我這不就看老鄰居在這邊有沒有合適的,寡婦和離異的都行,最好帶孩子的。”


    賈張氏一聽,來了興致,問道:“你家大茂回來了,怎麽樣?發財了吧?”


    許伍德說道:“還行,還行,這不是落葉歸根嗎。”


    楊月娥想了想說道:“還別說,我們胡同還真有個合適的,一個離異的帶著兩個小孩一男一女,大的上小學二年,小的才五歲,在胡同口靠近南鑼鼓巷那兒,開了一家麵館,生意還不錯。”


    劉海忠在旁邊一個勁著急,他是想捂住媳婦的嘴,可惜手抬不起來。


    賈張氏撇撇嘴,說道:“老許啊,那你家是娶過門啊,還是倒插門啊?”


    許伍德覺得楊月娥說的這個就不錯,他不想跟賈張氏多聊,順嘴說道:“都行,都行。”


    然後許伍德就跟楊月娥說道:“月娥啊,你得幫幫我啊,看在老鄰居的份上嗎,幫著牽個線?”


    楊月娥剛想說包在我身上,劉海忠著急了,說道:“再,再,再,說。”


    楊月娥這才明白,他家老頭子不想讓她管這事,馬上改口道:“我幫著問問,有信兒,我就通知你。”


    許伍德是多狡猾的老狐狸啊,一聽就明白了楊月娥的意思,他打定主意自己去打聽打聽,想到這兒,就站起身說道:“我出去轉轉,好久都沒來這邊了,茶缸我先放在一邊啊,他賈嬸。”


    賈張氏厭煩的擺了擺手,她猜出來這許伍德想幹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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