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婉芝太太打開大門,看到臉色十分難堪的閻解曠,有些擔心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堪?”


    “沒什麽,就是跟姬蓮吵了幾句,今天我能在這兒住一夜嗎?”閻解曠說道。


    婉芝太太搖搖頭,說道:“不行,隻是吵幾句就不回家,你家孩子會怎麽看你,你必須得回家,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說的。”


    閻解曠想了想,說道:“那我坐會兒,喝杯水再回去。”


    婉芝太太讓他進來了,他們到了後院的堂屋,婉芝給他沏了一杯茶,他坐在那抽著煙,低頭不語。


    婉芝太太說道:“你和她風風雨雨這麽多年,有什麽事能讓你們鬧成這樣呢,有什麽事情退一步,畢竟姬蓮是女人。”


    閻解曠點點頭,但還是說道:“我發現姬蓮變了,變得很強勢,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對於我說的話,在她心目中已經不是這麽重要了,可能就是這種變化讓我接受不了。”


    婉芝歎了一口氣說道:“人總會變化成長的,你要學會接受。”


    閻解曠說道:“是啊,我有點過分自信了,所以我把公司給她了,隨她折騰吧,我把國外的資產委托專業經理人並到你的公司了,雖然還不知道做什麽先合並資產吧。”


    婉芝太太說道:“行啊,那邊其實就是一個空殼公司,你要用可以把總部遷到這邊。”


    閻解曠點點頭,婉芝太太轉身去了臥室,不長時間,拿來了一個皮包,遞給了閻解曠,說道:“這是那家公司所有資料和手續,還有股權證明,你收好吧。”


    閻解曠接了過來,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婉芝太太一笑說道:“你知道為什麽叫蘭德公司嗎?那是為了紀念我的先祖,納蘭性德的意思,這個你得知道。”


    “您第一次跟我說的時候,我就猜到了。”閻解曠笑著說道。


    閻解曠在婉芝太太這兒徹底冷靜了下來,陪著婉芝說了一會兒話,就告辭回家了。


    到了雨兒胡同,敲了敲門,是熙熙給他開的門,閻解曠問道:“吃飯了嗎?”


    熙熙說道:“吃了,我和哥哥下的麵條。”熙熙看著自己的爸爸,欲言又止的樣子讓閻解曠看在眼裏。


    閻解曠摸摸她的頭,說道:“我和你媽沒事,就是想法不同罷了,過兩天就好了。”


    熙熙這才長歎一口氣,說道:“媽媽還沒吃飯呢,要不您給下碗麵條?”


    看著古靈精怪的女兒,閻解曠一笑說道:“行,我把東西放下就給她下麵條。”


    閻解曠走到後院,看了一眼亮著燈的臥室,歎了口氣,就去了書房,把自己的文件包鎖在保險櫃裏,這才往廚房走去。


    沒多長時間,他就端著一碗麵條去了臥室,大書房的窗戶裏,四隻眼睛緊緊盯著閻解曠的背影,直到閻解曠進了臥室,大書房的兩個人才回書桌前。


    小海說道:“真沒事?他倆不能再吵起來吧?”


    “放心吧,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看我爸的意思,他好像讓步了,隻要有一方讓步,就吵不起來,行了,趕緊寫作業吧,這都幾點了。”熙熙說道。


    兩個孩子就繼續寫著作業,而另一邊,姬蓮看到閻解曠端著麵走了進來,也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閻解曠把麵放到一旁的方桌上,說道:“餓了吧,先吃飯吧。”


    姬蓮這才站起身走了過來,坐下後,就一口一口的吃著麵。


    閻解曠也不知道說什麽,就拿著煙走出了屋子,姬蓮一看閻解曠沒說話就出去了,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閻解曠抽了一支煙,想著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屋裏的姬蓮已經在哭著呢,抽完煙又進到屋裏,一看姬蓮正哭著呢,一下子就慌了,說道:“你這是又怎麽了,我不是說了以後公司都聽你的了嗎,你怎麽還哭了呢?”


    姬蓮看著閻解曠說道:“我以為你不理我了呢,回來一句話都不說。”


    閻解曠說道:“我是想別的事呢,行了,別哭了,這事就這樣吧。”


    說著閻解曠拿了一條毛巾遞了過去,姬蓮接了過來,擦了擦臉。


    閻解曠說道:“公司的事情呢,以後我不過問了,你自己去做決定,我呢,把徐德林的事情處理了,就徹底的退出來,你也不用太著急,畢竟項目還在那兒,徐德林背後的人我們也得查一查,以免後患。”


    姬蓮說道:“行吧,那就暫時這樣,我也是急的,說話重了點,你也別往心裏去。”


    閻解曠笑著說道:“都老夫老妻了,行了,就讓它過去吧,咱們再也不提了,你也洗洗早點休息。”


    姬蓮點點頭站起身,走了出去,閻解曠心裏想著,這事就算過去了嗎?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經過這次爭吵,他覺得姬蓮離他越來越遠了。


    第二天一大早,閻解曠剛睜開眼睛,就聽到外麵急促的門鈴聲,閻解曠披上棉襖,穿著秋褲就跑到前院,一開門,就看到自己的父親站在門口。


    閻埠貴一看到閻解曠就說道:“我大早上碰到賈張氏了,聽賈張氏說,昨天徐德林把他和易中海兩口子的戶口都轉走了,你不是讓我盯著點兒他嗎,我這急忙就跑來告訴你了。”


    閻解曠大吃一驚,問道:“知道轉哪兒去了嗎?”


    閻埠貴說道:“我問了,賈張氏也不知道,要不一會兒我去街道問問?”


    閻解曠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謝謝您了,對了,你吃飯了嗎,進來坐坐。”


    “我不坐了,你媽正做飯呢,我回去吃,行了,你進去吧,我走了。”閻埠貴說完就轉身走了。


    閻解曠關上大門,走向後院,回到臥室穿衣服,姬蓮也醒了,躺在床上問道:“這大早上的,誰啊?”


    “我爸,過來告訴我徐德林的事兒,他把自己和易中海兩口子的戶口都轉走了。”閻解曠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什麽?”姬蓮一下子坐了起來。


    閻解曠說道:“沒事,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在廈門不是有房子嗎,老婆也在那邊,我估計是轉那兒去了,放心,他跑不了,對了,你上班催催上海那邊的調查進度。”


    閻解曠說完就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出了屋子,姬蓮也起床穿衣服了。


    閻解曠洗漱完,就去廚房做飯了,一家四口吃完飯就同時出門了,閻解曠去了戶籍管理處,查問了一下徐德林的去向,不出閻解曠所料,戶口是要轉去廈門的。


    上海那邊的王強的電話在上午的時候打了過來,告訴閻解曠,徐德林和一家叫潤升的建材公司,利用虛假公司對公司的幾個項目的主材進行了圍標,並抬高進貨價格,主要這家潤升的公司就是許大茂原來所在的公司老板注冊的,而且他們是刻意針對科達集團。


    上海這邊的警方雖然已經介入了,但想追回那些非法利潤很難,畢竟徐德林作為科達集團的代表,是有簽字權的。


    閻解曠告訴王強兩點,讓他和王慶協商辦理,讓他們找到當地的最大的律師事務所,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聘請到最好的律師,到法院去起訴,第一個是要告徐德林職務犯罪,追究他的刑事責任並賠償集團的經濟損失,第二是要告那個潤升公司和徐德林欺詐,並要求賠償損失,把證據整理好,同時交給警方和律師,盡快起訴。


    最後,閻解曠叮囑王強,把那家公司的老板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不計成本。


    閻解曠放下電話以後,坐在那回想著自己到底跟誰有這麽大的仇呢?上海他也沒去過啊,台灣也沒認識的人啊,這人到底是誰啊?閻解曠百思不得其解。


    閻解曠想了想,奔閻埠貴的家去了,回家一看西跨院上著鎖呢,閻解曠走到茶館一挑簾就進去了。


    閻埠貴兩口子正在和賈張氏聊的正歡呢,閻解曠走了過去,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就說道:“爸啊,咱家有沒有台灣的仇人啊?”


    閻埠貴一聽,說道:“你胡說什麽呢?咱家根本連南方的親戚都沒有,哪有仇人啊?”


    楊瑞平說道:“你是遇到什麽事兒了嗎,怎麽還牽扯到了台灣?”


    閻解曠就把許大茂之前跟自己公司作對,後來徐德林背叛自己坑了公司的事情都說了,還說了幕後就是一個來自台灣的老板。


    閻埠貴說道:“咱們這片誰能跟那邊扯上關係啊,不會是巧合吧?”


    閻解曠說道:“肯定不是,他就針對的我的公司。”


    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說話了,她說道:“老三啊,你在那邊可能還真有一個仇人,而且那人估計恨不得扒了你的皮,而且,還和許大茂和徐德林關係都很好。”


    閻家一家三口都愣住了,瞪大著眼睛看著賈張氏,賈張氏說道:“要不是老三提起來,我還想不起來這事,大約是五六年前吧,淮茹回娘家看父母,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嘴,說村子裏的秦玉茹和孩子都走了,去了台灣,說那邊有親戚,我還納悶呢,這秦家不是祖輩都在村子裏嗎,難道秦家還有那邊的關係,淮茹說她猜應該是張二柱,至於他怎麽去的那邊就不知道了。”


    聽完賈張氏的話,瞬間閻解曠就打通了任督二脈,這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串聯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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