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在短暫的尷尬過後,閻解放說話了,他看了看易中海說道:“易大爺,我覺得你是不是有點著急了,事情還沒定性呢,萬一徐德林是冤枉的呢,那配合調查後就會放出來,但是一旦他確實犯了法,你這樣子是沒用的,有句話你應該聽過。法不容情。”


    何雨柱三個人先是一愣,都齊刷刷的轉頭看著易中海,易中海沉默了一下,自己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說道:“解放啊,我知道,法律你比我熟,我也知道徐德林這次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我們畢竟都是老鄰居啊,隻要閻解曠鬆鬆嘴,我想德林會度過難關的。”


    閻解曠一聽,樂了,問道:“易大爺,你到底知道多少啊,你在這大言不慚的讓我鬆鬆口,你知道他給我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何雨柱這時候,把杯子重重的墩在圓桌上,說道:“閻老三,你有沒有人情味,把人逼死了你心裏好過是不?”


    閻解曠看著何雨柱,沒搭理他,轉頭跟許大茂說道:“來,大茂哥,你說說這事應該怎麽著。”


    許大茂一聽,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閻解曠,咧著嘴假笑了兩聲,說道:“這事兒,這事兒,沒法說啊,該誰的錯誰就得認,也不能讓一方吃虧不是。”


    何雨柱聽完,瞪了許大茂一眼,易中海說道:“我知道德林給你的公司造成一定損失,但你的公司不是還在嗎,錢可以再掙,你說是不是,解曠。”


    閻解曠看著易中海,臉色冷了下來,說道:“易大爺,自從徐德林回來,我就給他打過電話,他什麽都沒說,我給過他機會,他沒當回事啊,你現在求我,好,我給你個麵子,你們把我損失的還我,我撤訴,行不行?”


    何雨柱站起來說道:“行,就這麽定了。”


    他話還沒落下呢,易中海站起來就去捂何雨柱的嘴,低聲吼道:“你還得起嗎,什麽你就行。”


    閻埠貴說道:“老易啊,你玩了一輩子不見兔子不撒鷹,從賈東旭,玩到何雨柱,又從何雨柱,玩到易軍,最後從易軍玩到了徐德林,怎麽到老了,還玩空手套白狼啊,那不是一塊兩塊,不是一萬兩萬,那是十幾億,你還得起嗎?”


    何雨柱一聽都傻了,瞪眼睛看著易中海,他不知道徐德林坑了閻解曠這麽多啊,早知道這麽多,他來都不會來。


    賈東旭有點慶幸的拍了拍胸口,幸虧自己沒說話。


    易中海臉色很難看,轉頭一看,何雨柱和賈東旭都坐下不說話了,而許大茂根本不看他,低著頭一個勁兒的抽著煙。


    易中海知道,自己指望不上這幾個人了,而且明顯閻家已經直接翻臉了,他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喝酒上了頭,還是被氣的。


    沉默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說道:“還不知道最後是什麽結果呢,行了,謝謝你們的招待,我這孤老頭子,是誰也指望不上了,不過,閻解曠,你就能一直順風順水嗎?等你有那麽一天,我看你是什麽樣的下場。”


    說完,轉身拿起身後的皮大衣就走了,賈東旭一看,笑著說道:“謝謝招待,我也走了,畢竟是我師傅。”說完也拿著大衣走了。


    何雨柱站起身,憋了半天,說道:“老二,改天一起喝酒啊。”拿起大衣就跑了出去。


    隻有許大茂沒走,還端起了酒杯,笑著跟閻解曠說道:“老三啊,我也做錯過事,我給你道個歉,其實我也是受了張二柱的蠱惑,我給你賠罪了啊,這杯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就把杯中的酒一口幹了,閻解曠盯著許大茂看了一會兒,也端起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大茂哥,我是一個記仇的人,你得慶幸你沒給我造成什麽損失,對那些地塊,說實話,我可有可無,我其實挺謝謝你的,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公司有這麽多吃裏扒外的人,我們之間到此為止。”


    許大茂笑著點頭,說道:“不會了,我要是再跟你作對天打五雷劈,那,那什麽我也撤了,家裏還等著呢。”


    說完就站起身走了,剛走出去,又返回來,笑著說道:“大衣忘了,這天兒太冷。”說完就拿起大衣向外跑去,等他跑遠了,閻家幾個人哄堂大笑。


    見人都走了,楊瑞平就指揮幾個兒媳婦,把剩飯剩菜都撤了,重新上了幾盤小菜,閻家人喜氣洋洋的喝了起來,聊著這一年的經曆和將來的打算,彼此給彼此分析著現在發展形勢,也給出個人的建議。


    閻解成的家是於莉主事,他家到現在為止,已經開了三家店了,剩下的兩家都是常力的徒弟做廚房的主廚,今年不打算擴張了,因為現在店鋪越來越貴了,有時候成本太高了。


    閻解放自己的工作很順利,主要是兩個孩子,閻永昌畢業後直接考研了,閻永馨在猶豫不決,一麵想考研,一麵想考公務員。


    閻解曠笑了笑說道:“這兩個衝突嗎,我覺得一點不衝突,先考公務員嗎,等穩定了就再考研,為自己的職務做加法,不是挺好。”


    閻解放兩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覺得老三說的有道理。


    而當說到自己家的時候,閻解曠說道:“我會把公司的股權全部轉給姬蓮,以後那就是姬蓮自己的公司了,我不再參與,我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做,而且正在籌備中了。”


    姬蓮一聽愣住了,這事她之前可不知道,看著閻解曠,一臉的疑惑,閻解曠說道:“其實,這幾年我媽和我爸都知道,我根本沒怎麽管公司的事情,基本都是姬蓮在管理,我呢,可能是太懶了,還總是好奇,總想嚐試新的東西,所以不適合管理公司,這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


    楊瑞平是知道一些狀況的,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十分讚同老三的想法,反正都是一家人。”


    這時候於莉打了閻解成一下,閻解成瞪了她一眼,於莉的意思是你看看人家老三,這麽大的公司說給老婆就給老婆了,而閻解成也死豬不怕開水燙,意思就是老三是老三,我是我。


    閻埠貴把一切看在眼裏,說道:“咱家啊,家庭和睦是第一位的,其他都不重要,隻有家和,才萬事興嘛。”


    閻解放在激烈的鼓掌,說道:“咱爸說的太多了,但我覺得婉芝太太說的那句詞也不錯,活在當下,享受平靜。”


    閻解成突然問道:“老三,你真打算給她養老送終啊?”


    閻解曠一愣,說道:“這是當然,這事,我家蓮兒也是同意的。”


    姬蓮笑著說道:“是啊,婉芝太太真的很好,跟著她能學到很多的東西,包括生意上的,別看人家老,人家是最近幾年才回國的。”


    於莉對婉芝太太很感興趣,就拉著姬蓮讓她給講講老太太的往事,石小丫也是興趣盎然,豎著耳朵聽著。


    閻埠貴說道:“怎麽的,爺兒們,走一個。”


    閻解放說道:“必須走一個,為了家和萬事興,也得走一個。”


    這時候楊瑞平說道:“既然是家和,那我也走一個吧。”


    三個兒媳婦也紛紛端起酒杯,一起喝了一個,又開始嘻嘻哈哈的聊了起來。


    此時的前院,閻永慶帶著媳婦,和弟弟妹妹們正悄悄的包著餃子呢。


    小胖抱怨道:“好好的一個小年,我還得幹活,這命苦啊。”


    大胖拍了他一下,說道:“少廢話,又要拍婆子去,是不是?說好的事,就是跪著你也得給我做完。”


    石麗也白了小胖一眼,小胖打了個冷顫,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沒看我包的多好,比,比.”比了半天,他發現熙熙都比他包的好,他突然看到一旁小桌子上也在包餃子的閻樂平了。


    改口說道:“看我比樂平包的好多了吧。”


    其他人一聽,哈哈大笑,小海說道:“哥啊,你可要點臉吧,你跟樂平比,你也真好意思。”


    這時候閻樂平也聽到了自己的四叔說自己包的不如他,奶聲奶氣的對小胖說道:“再過兩年,咱們再戰。”


    一群孩子已經樂的前仰後合,閻永慶還走過去抱著親了他一口,說道:“是我兒子,有誌氣。”


    小胖叉著腰,站在那,看著閻樂平說道:“有能耐,咱們比貝斯。”


    閻樂平毫不示弱,學著小胖也叉著腰,說道:“比就比,爸爸,爸爸,什麽叫貝斯啊?”放完狠話,就邁著小短腿跑向閻永慶。


    大家一聽,又是哄堂大笑,小胖都笑出眼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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