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暖陽照在四合院的葡萄藤上,上麵碩果累累,今天閻解曠喊來了魏小寶和他的徒弟,打算留幾串,剩下的都送到私人菜館。


    幾個人在後院忙活著,前院的門鈴響了,魏小寶說道:“小軍,去開門,看看是誰來找我師傅。”


    不一會兒,就看到李洪軍領著許大茂走了進來,許大茂笑著說道:“哎呦,來的巧了,一會兒給我裝點,我給我兒子解解饞。”


    魏小寶是知道許大茂的,撇撇嘴沒理他,閻解曠說道:“你怎麽來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這是有事?”


    許大茂掏出煙,挨個發了一圈,這才拉著閻解曠到一邊的石桌那兒坐了下來,說道:“老三,我求你個事兒啊?”


    閻解曠說道:“你說,我聽聽。”閻解曠抽著煙,坐了下來。


    許大茂說道:“是這麽個事,我啊,想開家房產中介公司,但你知道,這東西大都是熟人介紹房源,我想先在南鑼古巷這邊開一家,但房源是真不好找,我這不是聽說你在這邊往外租的房子很多嗎,所以就找過來了,我給你做代理怎麽樣,免費的。”


    閻解曠像不認識他一樣,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許大茂,給許大茂盯的直發毛,問道:“怎麽,老三,有什麽問題嗎?”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你的想法不錯啊,這個行業有發展前景,你是真有眼光啊。”閻解曠說道。


    許大茂一下樂開了花,說道:“你也看好,是吧,我就說嘛,不能誰都給我爸一樣,都是老頑固,說我這是牙行,還說什麽‘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氣死我了。”


    閻解曠說道:“我這邊是沒什麽問題,我的那些房子現在都是姬蓮的公司在代理,你直接去科達總部去找她吧,我會給她打電話的。”


    “得嘞,謝謝啦,老三,放心,我不會像其他的中介兩邊收錢,我肯定分文不要,還負擔你房子的維護費用。”許大茂說道。


    閻解曠在這點上還是相信許大茂的,說道:“行,你裝點葡萄給孩子,我就不送你了。”


    許大茂高高興興的拎著葡萄走了,魏小寶走了過來,說道:“師傅,你怎麽還跟他扯這些啊,這個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壞水太多了。”


    閻解曠笑笑說道:“我不是衝他,是你師娘前幾天也跟我說過,銷售部那邊人員有限,照顧不過來我這些房子,讓我另找人呢,我還犯愁呢,這不他來了。”


    魏小寶一聽,噗呲一下樂了,說道:“他還成及時雨啦,哈哈,師傅您厲害。”


    “對了,你二師兄是不是要結婚了?是那個陳招娣嗎?”閻解曠問道。


    魏小寶說道:“不是她,能是誰,早就定好了,估計十月中旬。”


    “對了,我那給你和你徒弟帶了一些禮物,就放在前院客廳的桌子上呢,走時你帶走,回去你們自己分。”閻解曠說道。


    魏小寶笑著說道:“那謝謝師傅了,出趟國還想著我們。”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師兄都結婚了,你也應該張羅一下了吧,你都多大了,都成大齡剩男了。”閻解曠沒好氣的說道。


    “師爺,別擔心,我師傅有心儀的人了,還是我們村的。”李洪剛在旁邊說道。


    魏小寶上去就一腳,說道:“幹活,用你說啊。”


    閻解曠哈哈大笑,說道:“你這是你媽給你張羅的吧,上次我去的時候,聽你媽說過一嘴。”


    魏小寶不好意思的說道:“咱們家不是農村嗎,這兩年日子好了,又講起過去的老禮了,已經過了彩禮了,我這不是想等二師兄結完,我再結嗎。”


    “行,到時候你師傅我給你備一份大禮,放心,你師兄也有。”閻解曠說道。


    忙活完葡萄藤的活,魏小寶帶著徒弟,把葡萄和禮物裝上三輪車,就走了。


    閻解曠回到院子,看看後院,光禿禿的葡萄藤,有點不適應,就到前院庫房找了兩個用過的紅燈籠,給掛了上去。


    給姬蓮打過電話,交代了一下許大茂的代理的事,閻解曠就轉身出了家門,奔著父母家去了。


    閻解曠到西跨院門口的時候,王寡婦正坐在茶館門口,現在的茶館是她家在經營了,除了茶館也是一個小酒館,她家充分利用了這三間門市房,除了賣茶,還賣酒和一些小菜零食,但報紙雜誌什麽都撤掉不再經營了。


    還別說,這麽一改,來的客人還真的增多了,說書的也換了,專門請了天橋那邊的評書先生,說的比楊老頭更精彩,故事更豐富,現在是王寡婦和周念平在這忙乎呢,孫曉龍則買了一個拉達,跑出租去了。


    閻解曠熱情的打著招呼,說道:“王嬸,生意興隆啊。”


    王寡婦看是閻解曠,說道:“老三啊,來看你爸媽啊?他們在家呢,沒事過來坐坐。”


    閻解曠說道:“好的。”說完,閻解曠就去敲自己家門去了。


    開門的是楊瑞平,開門一看是老三說道:“你徒弟剛回去,剛把葡萄送來。”


    “我和他弄了一上午,才摘完,我爸呢?”閻解曠說道。


    兩個人進到院裏,楊瑞平把院門關上,說道:“後院坐著聽收音機呢。”


    “怎麽,閑著呢,沒出去逛逛去啊?”閻解曠一邊往後院走,一邊說道。


    “媽,喝點啊?我去弄倆菜?”閻解曠笑著問道。


    楊瑞平樂了,看看時間,這剛吃完中午飯,說道:“行啊,咱爺仨喝點。”


    閻解曠走進了廚房,看了看食材,就出了院子,去隔壁菜館去挑菜去了,到菜館的時候,魏小寶正忙著呢,閻解曠示意他不用管自己,自己去庫房挑點菜。


    閻解曠挑好後,就裝到袋子裏,回到了西跨院的廚房,今天打算給老兩口露一手,做點他們沒吃過的涼菜。


    油燜鮮蘑蜜汁蕃茄、陳皮牛肉、涼拌海蜇頭、香醋裙帶菜,又配了油炸花生米和拌豬耳朵。


    等閻解曠端著托盤,來到後花園的時候,閻埠貴已經坐在那裏,石桌上擺著一瓶茅台酒和幾個小酒杯,閻解曠把菜一一放到了石桌上。


    閻埠貴一看,說道:“這幾個菜之前可是沒做過啊?”


    “是啊,以前沒有材料,這剛才看到菜館那邊有就拿過來了,怎麽樣,爸,對得起你的酒吧。”閻解曠說道。


    閻埠貴說道:“不錯,不錯,好酒配好菜,今天小酌一番。”


    這時候,楊瑞平端著一盤葡萄也走了過來,放到了桌子上,三個人就坐下,開始吃了起來,因為是剛吃完中午飯,所以二老吃的少主要是品嚐,適合自己的就多吃兩口,主要還是喝酒聊天。


    閻解曠也把許大茂要開房產中介公司的事說了,閻埠貴說道:“這老許也不攔著點,他兒媳婦的飯館不是開的挺好的嗎,還折騰。”


    閻解曠說道:“許大茂要折騰,還真沒人能攔得住。”


    父子倆碰了一杯,閻解曠問道:“媽,賈嬸那身體好了嗎?”


    楊瑞平說道:“我要是說她是一半有病,一半裝的,你爺倆信不信?”


    閻埠貴想都沒想,說道:“信,這才是賈張氏的風格。”


    “估計啊,賈嬸年齡大了,孤單了,就想著讓孩子們陪陪自己。”閻解曠說道。


    楊瑞平點點頭,說道:“說白了,就是想折騰下自己兒子和兒媳婦,氣他們總是不露麵。”


    “唉,媽,你說賈嬸能存了多少錢?”閻解曠好奇的問道。


    “這個真不知道,估計和你爸有一拚,她隻進不出啊。”楊瑞平說道。


    閻埠貴不屑的嗤了一聲,閻解曠看著他爸,說道:“爸,看樣子你是覺著自己最有錢啊,來,說說唄?”


    “別套我話,我不可能告訴你。”閻埠貴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然後繼續吃菜。


    楊瑞平和閻解曠相互看看,哈哈大笑,楊瑞平說道:“你爸啊,提到錢,那嘴嚴著呢,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錢。”


    閻解曠看著閻埠貴說道:“你有錢,也沒有我有錢,爸,不是跟你吹,在全國我要是說第一富,沒人敢說第二。”


    閻埠貴聽老三說這話,一下子驚到了,趕緊捂住他的嘴,說道:“我怎麽教育你的,低調點,財不露富,這現在,想錢想瘋了的人,滿大街都是,你還自己在這瞎咧咧。”


    閻解曠吃了一口菜,毫不在意的說道:“你看我身上像踹錢的人嗎,我錢都在銀行呢,還在國外,再說了,我隻是跟您老兩口說說。”


    楊瑞平問道:“三兒啊,你跟媽說實話,你這回去瑞士,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事兒啊?”


    閻解曠說道:“是啊,我這回去就是整合一下國外的資產,現在整合完了,就剩下錢和一個外資空殼公司了,下一步等過了九七,就考慮做點大動作了。”


    閻埠貴好奇的問道:“你有多少錢?在國外,不算那家公司的話?”


    閻解曠伸出一隻手,手指張開,比劃了一下。


    閻埠貴說道:“五千萬?”


    閻解曠搖搖頭說道:“五十億美元,都躺在瑞士瑞銀銀行裏。”


    閻埠貴夫妻倆,目瞪口呆的看著閻解曠,有點不可置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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