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和熙熙騎著自行車就去了牛街,雖然是剛過完年,但牛街作為資深的小吃一條街,還是人聲鼎沸,兩個人找個存車處,存好自行車,就步行走了進去。


    一路上邊吃邊走,邊走邊吃,但也買了不少的東西,爆肚滿的牛肉餅,洪記的牛肉粒,當然還有熙熙念念不忘的大順齋的糖火燒和牛舌餅,一直到了快到中午的時候,父女二人才拎著東西直奔閻埠貴的西跨院。


    到西跨院的時候,正好賈張氏和王寡婦都在呢,三個姐們在堂屋聊著天呢,閻解曠和熙熙打過招呼,就把那些吃食放到了桌子上,賈張氏看了看就拿起一塊牛肉餅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問道:“你們父女倆真是好興致啊,去牛街溜達去了,那兒人多嗎?”


    熙熙說道:“賈奶奶,那人可多了,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不是剛過完年嗎,人都跑那兒去買吃的,好像過年沒吃好似的。”


    賈張氏笑著說道:“熙熙啊,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啊,就好這口,這一過年,店都關了,這一開,可不就人多了。”


    閻解曠問道:“王嬸,你那兒怎麽不開業啊?”


    王寡婦說道:“我那兒跟牛街可不一樣,就是開了也沒多少人,等孩子們開學了再開業。”


    熙熙很是納悶的問道:“王奶奶,為什麽等學生開學了再開業啊?”


    王寡婦抿嘴一笑說道:“去我那店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啊,你們這些小丫頭小小子不上學,他們哪兒有工夫到我那兒去啊。”


    幾個人一聽哈哈大笑,熙熙說道:“還別說,王奶奶說的還真是理兒。”


    閻解曠問楊瑞平說道:“媽,我爸呢?”


    賈張氏笑著說道:“你爸啊,勸架去了?”


    閻解曠一愣問道:“勸誰啊?”


    “別聽你賈嬸瞎說,是易中海和劉海忠拉著他去喝酒去了。”楊瑞平說道。


    閻解曠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徐德林已經被判了,十年加非法所得沒收,還要賠償科達公司的部分損失,這易中海應該是很恨自己家的啊,怎麽還拉著老爸去喝酒。


    賈張氏看出來閻解曠的疑惑,說道:“放心吧,那易中海已經放棄了徐德林了,現在又盯上我家東旭了,他不會找你爸麻煩的。”


    閻解曠說道:“賈嬸,易中海都快八十了吧,還想美夢呢?”


    賈張氏說道:“七十八了,唉,誰知道呢,他老婆已經跟人家侄兒生活在一起了,本來讓他一起去,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像是離不開這一片似的。”


    “估計是故土難離吧,這兒有我們太多的回憶了。”楊瑞平說道。


    那兩個老太太也讚同的點點頭,閻解曠問道:“媽中午吃什麽啊?”


    “一會兒,我去下餃子,正好兩老姐姐也在,一起吃點,再弄倆小菜,還沒出正月呢,還算是年,一起喝點。”楊瑞平說道。


    王寡婦說道:“這個好,咱們姐仨也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就這麽辦。”


    三個人一起站起身,去了廚房,沒一會兒,楊瑞平就到後花園的玻璃房叫閻解曠父女倆吃飯。


    兩個人跟著她回到了餐廳,閻解曠一看桌子上放著幾盤餃子和四個小菜,都是三個老太太做的,也就跟著坐下來吃了起來,賈張氏還問閻解曠要不要喝一杯,閻解曠搖搖頭,說道:“不了,賈嬸,你們喝,一會兒,我還有事呢。”


    閻解曠是想去老劉頭家去看看,劉同和媳婦在上海定居了,都不回來,這邊就剩老劉頭了,過年的時候他去了上海和兒子媳婦過年,說好過了十五回來的。


    閻解曠吃完飯,也沒帶熙熙,讓她在奶奶家待著,就出門買了兩瓶好酒和一些水果拎著奔方家胡同去了,老劉頭住的是一個小院,其實也是大雜院的一部分,在後院,閻解曠去的時候,老劉頭還在家喝酒呢,一看閻解曠來了就熱情的招呼著。


    老劉頭給閻解曠倒了一杯酒,閻解曠也沒客氣,就在老劉頭旁邊坐了下來,閻解曠問道:“上海怎麽樣?”


    老劉頭說道:“還真是一個大都市,但不適合我這種人的在那兒生活。”


    “怎麽這麽說,適應是一個階段性的,你就去了這麽幾天就說不適應了?”閻解曠說道。


    “我這土生土長的皇城根兒下生活的人,隻能在胡同裏轉悠,再說了吃的也不如這邊,不怎麽適應,那不是應該的嗎。”老劉頭說道。


    “來,敬你一個,皇城根兒下的老頭子。”閻解曠笑著說道。


    “得了,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你,我就晚節不保了。”說著,老劉頭跟閻解曠碰了一下,喝了一盅。


    喝完酒,閻解曠才注意到這酒盅,青花纏枝民窯的酒盅和旁邊的酒壺是一套的,說道:“老劉啊,雖然是民窯的,你用這個喝酒,是不是有點暴殄天物啊?”


    老劉頭說道:“這是我家傳下來的,一直都用這個喝酒,有什麽的,對了,你說上回那第三個物件是哪兒出土的啊?”


    “你說那個戰國的青銅酒樽啊,不管哪兒出土的,至少也是一個王侯墓,這個要是被抓到,夠斃了的。”閻解曠說道。


    老劉頭痛心疾首的說道:“可惜了啊,那麽好的東西,這要是能把玩幾天也行啊,戰國的東西,我隻在博物館見過。”


    閻解曠說道:“可別了,這東西,隻能是國家的,咱們可玩不起,春秋戰國的東西能保存下來的本就是稀少,而且王侯的,那都是珍品中的珍品,要是以後遇上,可小心點吧。”


    老劉頭跟閻解曠碰了一盅,說道:“我知道,我就是眼饞,還不至於成了傻子。”


    老劉頭看了看閻解曠,說道:“我聽我兒子說,你把公司完全的交給了你媳婦,那你打算幹什麽啊?”


    閻解曠想都沒想說道:“暫時還不知道,但過陣子要去趟xz,自己駕車去。”


    老劉頭夾菜的手一下停到了半空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說道:“你說什麽?你要去xz,還,還自己開車去,你怎麽想的啊?聽說那路可不是好走的,九死一生,你這是鬧哪兒樣啊?”


    “不至於吧,不就是高原反應嗎,我已經在喝藥了,應該能應付。”閻解曠說道。


    老劉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身邊是不是沒有出差的或者開貨車的人啊,你不知道外麵什麽情況?”


    閻解曠一愣,說道:“前兩天問了一個四川巴中的娃兒,他大概給我講了講,怎麽了?”


    老劉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是在四九城待傻了,根本不知道外麵什麽情況,不對啊,你二哥可是警察,他沒提醒你?”


    閻解曠茫然的搖搖頭,說道:“老劉,有什麽事兒你就直說吧。”


    老劉頭喝了一口酒說道:“現在越往西北越不安全,那邊真是太窮了,吃不飽的是常事,而且那邊的人天生彪悍,去那邊的人,十個有八個被搶,你要是自己去,你不是送入狼口的羊嗎,我勸你還是好好在家待著吧。”


    閻解曠笑了笑說道:“老劉啊,你還真不了解我,我也是打小練過的,十個八個可是近不了身的,你多慮了。”


    老劉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就算你不怕人,那狼呢,那邊可是到處都是狼群,還有其他的猛獸也經常出來傷人,那一路實在是太危險了,再說,你進藏得入川吧,自古蜀道難於上青天,你還開著車,我還是勸你別去了?”


    閻解曠搖搖頭,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了,人生總要有所經曆,無論是幸福的平靜生活,還是危險的挑戰,我都會去麵對,這一次,有我自己的打算,你也不用勸我,我是真的得去一趟,應該是命中注定,要走此一遭。”


    老劉頭一聽,這是有事啊,也就不再勸了,反倒變成了叮囑,在哪兒應該注意什麽,應該多帶什麽,少帶什麽,還叮囑要多帶藥品,不光能救命,還能換東西。


    閻解曠聽的也是受益匪淺,但還是問老劉頭,他怎麽知道這麽多的?老劉頭指指前院,說道:“前院東廂房的那一家都是修鐵路的,就在xz,不過也常回來過年,舒服一兩個月再回去。”閻解曠這才恍然大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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