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住在中院的兩個孩子。


    何雨水和何雨柱。


    他們的母親走的早,父親在年初的時候,和一個寡婦跑了。


    至於說為什麽會和一個寡婦跑路,院子裏麵的老人都閉口不談。


    流傳出來的,都是一些不可考證的流言。


    有人說,何大清成分有問題,跑路是為了躲人口普查。


    有人說,何大清給小日子做過飯,當時幾個廚子一起被小日子給抓了去。


    最後就何大清一個人回來了。


    還有人說,何大清被寡婦抓了小辮子,隻能聽寡婦的。


    不過最後這一個就越說越離譜了。


    在帝都有工作,有房子,跑路做啥,寡婦失了智麽。


    這些流言隻是何大清消失之後傳了一段時間。


    這些流言也傳到了街道辦,當時王主任來核實的。


    不過院子裏麵的幾個常住戶,特別是後院的聾老太給何大清做了證。


    人家一沒產業,二沒田地的。


    三代都是給人家當廚子,沒什麽好說的。


    流言就這麽不攻自破了。


    當然了,是不是這些人和何大清有什麽協議。


    還是和何大清有什麽瓜葛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何大清的廚藝能夠單挑豐澤園的廚子,還是用人家的看家菜糟溜三白。


    有這樣的廚藝,早些年給一些達官貴人做菜,順帶照拂了院裏的一些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總之,現在四合院裏麵也已經很少有人提起何大清這個人了。


    何大清走了以後,何雨柱輟學了。


    憑著何大清的關係,去了豐澤園當了個學徒。


    隻是,這豐澤園這兩年因為勞資問題,也是一地雞毛。


    就算如此,不過何雨柱也沒離開。


    畢竟在那裏找一口吃的,還是很容易。


    時不時的帶點不值錢的爛菜葉子,順個土豆什麽的,大家也都睜一眼閉一眼了。


    不管是賈家還是何家,都和張偉沒什麽關係。


    此刻,一家人正沉浸在雙重喜悅之中。


    人逢喜事,出手也就大方了起來。


    李琴拿出壓箱底的瓜子花生糖招待著來祝賀的人。


    “哎呀,老張啊,恭喜恭喜啊。”


    “閻老師,感謝感謝,來,抓一把。”


    “哎呀,我就可不客氣了啊。”


    “應該的,應該的。”


    閻埠貴伸出一隻手,抓了一把花生,然後另一隻手托在下麵,防止花生掉了。


    片刻之後。


    “哎呀,老張啊,我給你們家寫了一副對聯,雖說不是過年,不過還是很應景的。”


    閻埠貴展開對聯。


    “送子觀音快來到,”


    “貴子入門喜氣添。”


    “怎麽說,還有橫批,早生貴子。”


    “閻老師,這個我們不能要,不吉利啊。”


    “唉~張偉,這怎麽就不吉利了啊。”


    張亮,李琴,秦淮茹也都疑惑的看著張偉。


    原本張偉和秦淮茹聊的好好的。


    突然就冒出來這麽一句。


    “貴子入門,鬼子入門,哪裏吉利了?”


    “嘶~”


    “嘶~”


    一陣陣的吸氣聲,接二連三的傳了出來。


    張偉,是懂諧音梗的。


    “這,閻老師,我兒子這麽一說,我這還真是不能收了。”


    “早生貴子,早生鬼子,你這不是惡心人嘛,拿走拿走。”


    閻埠貴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瞟了一眼桌上的花生瓜子。


    “哎呦,我可沒那個意思,誰能想到會往鬼子這方麵想呢。”


    “得,我給你們賠不是了,我現在就回去重寫一幅。”


    不等其他人說話,閻埠貴就拿著自己的對聯出了張家的門。


    幾步路的功夫,閻埠貴心中就千回百轉了好幾次。


    這對聯是丟呢,還是不丟。


    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


    最後,閻埠貴還是帶回了家,他得琢磨琢磨,怎麽能把這個貴子給弄沒了。


    “老閻,你怎麽又把這對聯帶回來了?”


    “別提了,差點沒被人給趕出來。”


    “啥?送個對聯還差點被趕出來?這還有沒有王法?”


    “他張家這麽欺負人的麽?”


    “哎呦,你聽我說完嘛。”


    “別動氣,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閻埠貴就把剛才的事情和自己媳婦說了一遍。


    “啥,貴子,鬼子,你還別說,還真就有點差不多啊。”


    “不過這麽多年咱們都這麽說的,怎麽張偉的想法就和別人不一樣呢。”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是不能說話的時候,腦子裏麵瞎想,想出毛病了吧。”


    “嘖,瞎說什麽呢,被張亮聽到,別說趕你了,揍你都是輕的。”


    “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啊。”


    閻埠貴的媳婦這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麽。


    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喊著閻埠貴。


    “哎呦,老閻,你快看看,咱們家的對聯是不是也有這個什麽貴子啊。”


    閻埠貴也想起來了,自己媳婦這幾年連連懷孕,他們家這對聯。。。。。。


    閻埠貴走到自家門前,看著眼前的對聯。


    “祥瑞降臨迎貴子”


    “福星高照旺家門”


    這人啊,一點思想被帶偏了,就很難糾正過來。


    閻埠貴口中喃喃。


    “迎貴子,迎鬼子,貴子,鬼子。”


    他總感覺到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不過看著自家的對聯,是越看越別扭了。


    “老閻,我怎麽越讀越別扭了。”


    “你也這麽覺得?”


    “嗯,要不撕了吧,太鬧心了。”


    “可是,馬上就要過年了,要不等等?”


    “等什麽等啊,這孩子都要出來了,你想出個貴子,還是鬼子啊。”


    “噓~你虎啊,這話能隨便說麽。”


    閻埠貴這會兒更加的鬱悶了。


    好家夥,少抓了一把瓜子不說,還搭進去兩幅對聯。


    不,三幅,自家的對聯再說,這張偉家的,還得重新寫一副。


    結果,這閻埠貴提筆之後,卻無從下筆。


    這新婚的對聯,他腦子裏就那麽些。


    而且還都有貴子。


    什麽早生貴子吉祥多啊


    什麽喜盼貴子祥雲繞啊


    最後閻埠貴搜腸刮肚之後,寫下了。


    “並肩同步長征路”


    “齊心共譜幸福歌”


    橫批,攜手同行。


    當他拿著這個再次去了張家以後,終於是帶著兩把瓜子,幾顆糖喜回家了。


    這其中的心酸,隻有他自個兒能夠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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