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芷惜等到宵禁結束,也未見顧珩的身影,便沐浴更衣,躺在臥榻上沉沉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她又做了個夢,


    夢見原主悲泣的哭聲。


    她驚的一個激靈嚇醒了。


    睜開見著顧珩正在她上方,擔憂的摸著她的臉。


    “做噩夢了?”顧珩眼神狐疑,她為何又在夢中念出薑芷惜這個名字,天底下的夢多,也沒見過還能叫出自己名字的夢。


    “你為何沒有給柳氏下毒?”薑芷惜握緊了顧珩的手,記恨的問道。


    若是柳氏死了,她的大仇估計早報了。


    太子大婚那日,下毒是最好的時機。


    現在再動手,很可能直接就懷疑到自己身上了。


    “她不是毒害你的人。”顧珩翻身,躺在臥榻上,劍眉直蹙。


    他該如何說,說了,隻會徒增傷悲罷了。


    “她不是,那是誰?”薑芷惜坐下來,認認真真的問道。


    那條線索,她已經派人去跟了,隻是到現在都沒有結果,顧珩又不肯告訴她。


    真是上火。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對你來說,不是什麽好事,再等等,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顧珩眼眸深邃道。


    “顧珩,難道你們王府的人下毒?”薑芷惜抱著被褥,心裏揣測,他不可說,那定是不能說。


    既然這樣,那此人就是他要保護的人咯?


    是誰呢?


    顧珩?王爺?


    “這一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是!”顧珩闔眼,她還真是會亂猜。


    “那你倒是說啊,是誰?”薑芷惜就差沒有咆哮了。


    前幾日的溫存蕩然無存。


    “你為何一定要尋到凶手,她是你身邊之人,我隻能告訴你這些。”顧珩說完,側過被子,一把將女子拉進了懷裏。


    她就算尋到了,也不一定下得去手。


    “我身邊之人?”薑芷惜想了想,的那定然是武安侯府的人,


    難道是四房?


    反正那婢女是從武安侯府出去的,人,一定就是侯府裏的人。


    “別想了,睡吧。”顧珩拉起被褥,蓋在她肚子上。


    “是武安侯府的?”薑芷惜趴在顧珩的肩頭問,“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查?到時候,鬧出什麽動靜,你可別管我。”


    顧珩無奈,“是你們侯府的。”


    “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是誰?”薑芷惜捏緊了他的肉,這人很煩啊,這麽緊要的事,他居然不可說,“那些線索是不是都是你給掐斷了?你是故意想氣死我?”


    顧珩垂眸,捏著她的臉道,“侯爺交代,不能說。”


    其實不是,他隻是不想夫人傷心罷了。


    薑芷惜拱著背,這些男人真想氣死自己。


    早晚還有兩年多呢,她還有時間。


    “你今日去哪裏了?”她還沒質問呢,為何晚歸。


    “去確認一件事。”顧珩腦子裏冒出了南疆殺手的模樣,如此明顯的事,難道對方是傻子嗎?


    明晃晃的告知他,是誰要他的命,他不想成為別人手裏的刀,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去查。


    “確認好了嗎?”薑芷惜累得趴在顧珩身邊,滾燙的肌膚,又開始在她的三叉神經上來回刺激。


    貼貼了一會,渾身已經是細汗,便掀開了被褥,想往裏邊鑽。


    可惜顧珩的手就是把鐵鉗子,死死的將她焊在懷裏。


    動了動,依舊沒有掙脫。


    便起了逗他的心思。


    顧珩這張臉,不看很想念,看了心裏更煩悶。


    手輕鬆的解開了顧珩的腰帶,順勢往下走。


    來回挑~豆了幾回,明顯的感覺到了男子呼吸變的低沉起來。


    見目的達到了,便湊上去,輕輕一啄,像極了鳥兒溫存的場景。


    顧珩一邊享受,一邊克製,在底線上來回踩踏。


    現在還不是要她的時候。


    萬一,戰事起,出了什麽意外,她往後便不能再嫁人,沒有了退路。


    可她現在的舉動,真的很誘人,恨不得將她柔碎了,抱緊在懷裏。


    “別動!”顧珩捉住了女子在他肌膚上彈跳的手。


    “夫君~”薑芷惜嬌滴滴的在他耳邊,耳鬢廝磨,身子有意無意的擦過顧珩的臉。


    她就不信,今日還不成功!


    果然,顧珩猛地翻過身子,將她扣押在底下,雙眼充斥著對她的*欲!望和火....焰...


    “夫君,難道不想嗎?”薑芷惜聲音又嬌又軟,含情脈脈的對視。


    顧珩目光在她臉上流年,俯下身子,輕輕吻過軟唇,閉眼深呼吸。


    鬆開她的手,翻身下床。


    “夫人累了,先休息吧。”說完,走進暗室,直接將自己泡進了涼水裏。


    薑芷惜趴在臥榻邊上,撩開幔帳,嗤笑著聽著裏邊的動靜。


    小樣,還治不了你!


    明日,她依舊畫葫蘆。


    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夫君,沒有你,妾身睡不著......”她在臥榻邊上幽怨的喊道。


    她明顯的感覺到,顧珩又添了一桶涼水。


    薑芷惜目的達成,歡喜的趴在裏頭,打起了呼嚕。


    房門外的翠珠聽了,心裏竊竊自喜,小姐開竅了,世子爺去沐浴了。


    嬤嬤曾說,若是行房,男子定要去沐浴的。


    按照嬤嬤交給她的東西推算,王爺抱上孫子的時間,應該也不遠了。


    *


    翌日,薑芷惜正在用早膳。


    元青收到信鴿後,臉色烏青的走進來,拱手道,“世子妃,侯爺被帶走了。”


    “誰帶走了?!”薑芷惜吃著湯羹的勺子一掉,心裏頓時堵了一般。


    阿爺被帶走,那定是那日審訊之事。


    阿爺離開了京都。


    “是禁約軍,帶去了宗正司。”元青抬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公子。


    這可怎麽辦?


    侯爺無詔不得離開京都,現在事情被人發現了,武安侯怕是凶多吉少。


    顧珩垂眸,手搭在桌麵上,眸光幽深的望著院子,“夫人莫急。”


    “不是王府,你當然不急,現在阿爺被抓,東西丟了,受牽連的是侯府。”薑芷惜起身,彷徨不安的來回走動。


    “隻是皇後的一個小把戲,你怕什麽?”顧珩走到女子身邊,將她圈在懷裏,命令道,“看著我!”


    薑芷惜惱了他一眼。


    “武安侯,不會有事,你信我嗎?”顧珩語氣溫柔。


    “真的?”薑芷惜半信半疑。


    他雖然經常耍人,可從不會筐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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