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是鬧了多大的事,竟然被貼了封條。”


    “是啊,看樣子是有事要發生了。”


    “哎呦,真是慘了,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後還是這樣,這屋子不吉利啊。”


    “誰說不是呢,好慘,為國殺敵一輩子,老了還不能安享晚年。”


    “太慘了,走走走,別看了。”


    “.......”圍觀的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世子,多謝。”武安侯後背直立的站在門口,心事重重,今日世子來的及時,應該是四丫頭及時通風報信。


    幸虧今日沒有拿出底牌,否則,陛下定會怪責。


    顧珩身形微滯,站在門口,把手裏韁繩的韁繩遞給下人,緩緩的走到後也身邊,深深的彎腰拱手行禮。


    “世子有話請講。”武安侯語氣蒼老,本想借助太子妃躲過這一劫,沒想到蔣公來的如此快。


    “此事因我而起,不會讓您老受累。”顧珩語氣輕緩。


    “老夫聽不懂.......”武安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他也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十年前,是兄長連累了你,十年後,本王不會重蹈覆轍.......”


    武安侯雙眼詫異的看著世子,深深的抽氣後,踉蹌的後退兩步,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瑢王......


    一個時辰後,薑芷惜來到侯府。


    “爹...娘,阿爺....”薑芷惜上前,攙扶著阿爺坐下,端茶倒水的問,“蔣公為難你們了?”


    還未坐下,一個耳光猝不及防的打在臉上。


    她下意識的一躲,還是被打了半張臉。


    疼的她直接捂了臉。


    崔氏和盧氏見狀,急忙上前查看。


    “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家豈會遭這麽大的難!”柳氏上前,指著薑芷惜破口大罵。


    “柳氏,你在這裏發什麽瘋!”薑柏杉上前,捉住了女子的手。


    “別碰我!你這吃了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東西!”柳氏憤怒的甩開了手。


    “今日若不是她,我們都得死!”薑柏杉又上前,隔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死?我還想生不如死,薑柏杉,封條解開,我們就兩清了!”柳氏指著門口上的封條道。


    “你說什麽!”薑柏杉雙眼陰沉了下去。


    “你們武安侯府,遭此大難,十年前,我費勁了心血,十年之後,你們渡劫,我卻要跟著受罪,這個家,我不要了。”柳氏的話氣的薑柏杉的都變形了。


    “隨你!”薑柏杉手指握拳,氣的冷眼看著眼前的女子。


    柳氏聽了,轉怒為笑,“哈哈哈,好啊,你早就等著這麽一天了,哼哈哈哈哈....我柳氏,當年多少人上門提親,瞎了眼,看上了你!”


    薑柏杉氣的尋了個角落坐下來,把柳氏丟在一旁。


    外頭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不一會,世子帶著人走進來。


    顧珩看著女子臉上的手印,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團,“出來。”


    薑芷惜急忙阻止,“顧珩,我沒事,不疼。”


    今日看到蔣公帶刀進府,她就預感不對。


    急忙來到北衙把事情和顧珩說了一遍。


    瞿大人也在場,為了穩妥起見,給了文書和封條,讓顧珩帶去了侯府。


    現在若是被人看見她回來,北衙被抓了徇私舞弊的把柄,瞿大人一世清明就毀了。


    “你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欺負你。”顧珩見她不肯退步,走了進去,“柳氏,沒有下一次!!!”


    看在侯爺麵子上,他不計較。


    柳氏冷笑,“打了又怎麽樣,你能耐,帶我走啊!”


    顧珩眸子一沉,“聽聞世子妃在宮裏一個人過的清冷,本世子不介意,前去探視。”


    “你敢!她是太子妃,太子定不會饒恕你!你一個世子,配不上她一個腳趾頭。”柳氏心裏頓時著急了,口出狂言。


    今日是世子壞她的好事!蔣公是太子的人,怎麽也不會動二房的人,薑羨知死了又如何,老太爺她也不在乎。


    “柳娘子可以試試!”顧珩臉色陰鷲,眸光陰沉,聲音低沉又令人心頭一震。


    柳氏不敢激怒世子,生氣的直接坐到一邊的羅漢榻上,不再說話。


    顧珩揮手,後麵來了一群侍衛,在屋子裏擺了清淡的吃食。


    “還請侯爺委屈一段日子,待時機成熟,再放你們出來,夫人,別待太久。”


    顧珩說完,命人關上院門,走出了侯府。


    “四姐姐,我們家犯了什麽事?為何被關?那個蔣公又是什麽人?”薑輕語在薑芷惜麵前問道。


    薑芷惜捂著臉,坐下來,“還記得府裏死的那個人嗎?”


    “嗯,記得。”


    “就是蔣公的兒子。”


    “四姐姐,他家這麽有權勢,為何混在紅妝隊伍裏?”薑輕語聽了,嚇得咬住了手臂上的皮肉。


    當初那個人穿的,可是下人的衣服。


    “為了得到虎符。”武安侯低聲說道。


    “虎符?”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老太爺。


    “爹,我們家什麽時候藏了虎符?”薑柏杉也急了,腿跟著抖了抖。


    “老大一直保管在鄉下,你們不知道罷了。”武安侯歎氣。


    “大哥?”


    薑家三兄弟,對薑羨知齊齊投去詫異的目光,


    原來這些年,大哥在鄉下,不是因為得不到老太爺的器重,而是保著家裏保命符。


    “那虎符了?”薑柏興鬥膽問。


    虎符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竟然在鄉下這麽多年。


    “丟了.....”薑羨知自責的回話。


    屋子裏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虎符丟了.....抄家?流放?十年前那些事又鑽進了每個人回憶裏。


    “丟了?”薑柏興雙腿發軟,顫抖的手倒了一杯涼水給自己壓壓驚。


    他不要被連累啊。


    “大哥還真是一無是處!”薑柏興煽動著鼻翼,好不容易爬起來,現在又要掉進穀底了。


    難不成真是外人說的那樣,祖墳不安,後輩遭殃。


    “閉嘴!”武安侯神情嚴肅的看著四郎,這個時候還在起哄。


    “爹,我們還有什麽法子脫身嗎?”薑柏朝倒了一杯茶,遞給老太爺。


    “暫時沒有。”武安侯吃了一口茶,歎氣道。


    “這......?”盧氏聽了,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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